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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齐霖的话,掌柜的嘴角不自觉的抖了抖。
客观,您听过谁到茶楼是为了吃饱的,大家都是来喝茶的好吗!
将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元若揽着齐霖笑着起身,“可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听到元若说可以出去走走,齐霖的眼睛立刻放出光芒,眨着眼睛看着元若,“左右回去也无事,不如出去转转,可好?”
“两位客观……”还不等元若回话,一旁站着被冷落了许久的掌柜突然又开了口。
元若和齐霖佯装诧异的回头看着掌柜。
“咦?阿若,这位老伯是谁?”齐霖眨着眼睛看向掌柜,完全一副‘我就是假装的,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架势。
元若冷冷的看着掌柜,皱眉回道,“茶楼里的掌柜,来收钱的。”
齐霖点点头,指着桌子上的银子,对掌柜笑道,“掌柜,我们们付钱了,可以走了吗?”
掌柜满脸黑线的将银子拿起来,双手捧到齐霖面前,“这位客官,我们们老板说了,今日不收两位茶钱。”
皱眉看着掌柜,齐霖拧眉道,“小爷我像是那种喜欢白吃白喝的主?”
尴尬的举着银子,掌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一味的赔笑。
“小齐不是白吃白喝的主,倒是为师欠考虑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吓得掌柜一哆嗦,手里的银子差点掉了。
身穿素色衣袍的男子从楼梯走上来,脸上带着一块面具,遮住半张脸。
素色衣袍男子身后跟着同样带着一块面具的黑色衣袍男子。
从元若的角度看去,那二位简直就是黑白双煞!
可是齐霖知道,那两位是黑白无常来的。
“就知道子季会出现在这里,全都是您老人家的授意。”齐霖撇了撇嘴,看着素色衣袍的男子,“想也知道白叔可指使不动那家伙。”
听到齐霖的抱怨,素色衣袍的男子轻笑一声,“怎么说小猴子也是你的师兄,怎么能够这么说他!”
“你老人家不也是乱叫!”齐霖扁了扁嘴,下意识的捏着元若的衣角,往他身后躲了躲。
看得出其实齐霖还是有点害怕素衣男子的,元若不动声色的挡在了他面前,拱了拱手,笑着对来人道,“晚辈元若,见过两位前辈。”
084.神马皇叔?()
不知什么时候,二楼的人和掌柜一起消失了。
环顾了一下空荡荡的房间,元若对着两位前辈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前辈久站辛苦了,请坐下说话吧。”
素衣男子微微颔首,回头扯着黑衣男子的衣袖,坐到刚才齐霖和元若坐过的那个桌子上,伸手拈了一个果子放在嘴里。
被果子酸的睁不开眼睛,素衣男子吸溜着嘴巴却不舍得将果子吐出来,好不容易才嚼碎了吞下去,素衣男子立刻一巴掌拍在齐霖背上,“臭小子,又吃这么酸!”
本可以躲开的,但是齐霖没有躲,生生的受了那一巴掌,翻眼看了素衣男子一眼,伸手拿了一把坚果放在元若面前,让他给自己剥开。
元若手指一搓,坚果的壳便碎了,抖了抖手,便只留了一个果仁在手里,转手将果仁塞进齐霖嘴里,元若凑到齐霖耳边低声道,“那盘果子,什么时候出现的,刚才没见啊。”
抬眼看了看素衣男子,齐霖笑着回道,“那盘酒酿酸梅,是专门点了孝敬师父的,怎么样,小齐可贴心?”
素衣男子咬了咬牙,将果子推到黑衣男子面前,哼了一声道,“你的乖徒弟孝敬你的,吃完!”
一直没说话的黑衣男子看着眼前的酸梅,皱了皱眉,又皱了皱眉,看着齐霖,慢慢的张口,“小齐莫要再欺负玉师父了,否则今晚为师可要睡院子了!”
黑衣男子的嗓子似乎是坏了,声音嘶哑有杂声,但是说出的话却是温柔的很,特别是看向素衣男子的时候,满眼的浓情蜜意,让人羡慕。
齐霖撇了撇嘴,看向黑衣男子,“师父,小齐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负他老人家啊,您又不是不知道,哪一次不是他把小齐玩的团团转!”
看着素衣男子想了想,觉得齐霖的话似乎有道理,黑衣男子点了点头,“那就好。”
说完,黑衣男子拈起一个酸梅,面无表情的吃了下去。
面带担忧的看着黑衣男子将酸梅吃下,齐霖转向素衣男子,“师父他……还是不见好转?”
素衣男子淡然一笑,伸手挽住黑衣男子的胳膊,看向齐霖,“不然,就不会每年都道你这里转悠个把月了。”
“只可惜小齐医术不精,帮不了师父……”齐霖低着头,眼圈也红红的。
元若轻轻将齐霖揽进怀里,也不顾及齐霖的师傅还在,低头在齐霖发顶浅吻着,低声安慰道,“小齐莫要难过,师父们又没有怪你……”
“你倒是从善如流的很。”素衣男子懒懒的靠在黑衣男子身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元若和齐霖,笑的很诡异,“我们们只是小齐的师父,又与你何干?”
元若双手搂紧齐霖,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对上素衣男子考究的眼神,“我与小齐早已定下终身,小齐的师父,自然也就是我的师父,玉师父觉得有何不妥?”
“非常不妥。”素衣男子眯着眼睛看着元若,摇了摇头,“相比之下,本座更想听你叫我一声十一……皇叔!”
085.这个皇叔真可怜()
听了素衣男子的话,黑衣男子突然抬头,将他扳向自己,“你要回去?”
素衣男子笑着拍了拍黑衣男子的肩膀,“呆在外面多自在,想做什么都可以,放心,我才不会回到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得到承诺,黑衣男子点了点头,继续让素衣男子靠在自己身上,听他们讲话。
早在素衣男子说出那话的时候,元若就呆住了,齐霖在他面前挥了好几下手,他才慢慢回神。
不可思议的看着素衣男子,元若皱眉道,“你是十一皇叔?”
“是啊,本座便是二十年前和亲凉泗的睿亲王世子,元书。”素衣男子,哦不!是元书看着元若,表情有些冷。
元书是睿亲王世子,但是当时的太后宠睿亲王,连带着也就喜欢元书,元书经常进宫陪老太后说话,慢慢的跟宫里的皇子就熟了。
元书子啊皇族子弟中,行十一,和宫里的皇子本就是堂兄弟,关系近了,自然排行上面也密切许多。
其实不怪元书生气,当年凉泗国的护国公主因为某些原因,要到夜澜找夫婿,好死不死当时的皇帝正好忌惮睿亲王的功高盖主,便狠狠心将他唯一的儿子嫁到凉泗国,做了夜澜国历史上第一位和亲世子。
想那睿亲王为夜澜戎马一生,年过半百了,却要为了夜澜,亲手将自己唯一的儿子送去和亲。
还是以出嫁的名义和亲。
对一个老英雄而言,是多么的耻辱。
不管世子出嫁的那天,身上的嫁衣多美,出行的场面多么壮大,都不能改变老亲王日后会被人戳着脊梁骨笑话的事实。
感受到元书的情绪有些变化,黑衣男子抬头将他揽进怀里,嘶哑着声音,笨拙的安慰道,“那天,玉儿很美,喜欢……”
知道这家伙最笨,元书咧嘴笑了笑,摇了摇头,“我没事了,只是又想到父王,所以有些难过……”
夜澜的史书上说,睿亲王在世子出嫁后半年,便生病离世,当时世子并不在身边。
其实,元书知道老亲王过世的事情,已经是三年之后,当时齐霖正在庆祝他的两周岁生辰,凉泗皇宫张灯结彩,欢天喜地,而护国尊公主府上,元书的院子里,却是静的诡异。
那天,留在院子里伺候的人,没人敢去劝说元书,只能一起陪着他静静的在堂前跪着。
元书面朝着夜澜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挥手将手里象征着夜澜皇族象征的玉佩摔碎,以此来表明自己要和夜澜势不两立的决心。
一晃,时间已经过去十多年,当年的事情,谁对谁错元书已经不愿意多想,只是心里还在怨恨夜澜皇帝,即便是后来护国尊公主过世,他也没有按照凉泗的先例回到夜澜,而是跟着当时的魔教护法封天域离开。
“怪不得父皇会下那样的命令,禁止谈论关于十一皇叔的任何事情。”元若皱着眉,脸上道也很平静,毕竟身为皇族子弟,这种事情倒也看的多了。
元书看向黑衣男子,“其实,我当初笨打算回夜澜的,哪怕是回去祭拜一下父王,也是好的,可是这疯子却执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