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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痕,万岁爷和娘娘快回来了,快去准备温水,晚儿,把万岁爷的便袍准备妥当了,小喜子,去和陈公公说一声,今儿个万岁爷的晚膳在这宜心院用了,让底下的人快些儿,别担误了,小东子,小李子,去把那几枝新开的梅花儿折了来,供在前个月万岁爷赏的那个琉金八宝琉璃瓶里头,放在外屋里。”我站在屋外头,顶着一头的风雪指挥着丫头和太监们做事。
“姑姑,水来了。”绿痕端着水盆,雨灵端着青盐,晚儿端着龙袍,站在我面前,试试水温,我点点头,接过便袍:“走吧,待会儿侍候时可要小心些,听见没,别给我出什么差子,要不然,仔细着你们的皮。”
“是姑姑。”
进了屋,万岁爷和娘娘都坐在椅子上,小心的侍候着万岁爷换上便袍,又端来茶盅,如此一番后,总算是把万岁爷侍候好了,然后传膳,满满一桌子的菜色,全是万岁爷素日爱吃的,也有娘娘在做姑娘时爱吃的。
娘娘今年不过17岁,自入宫后就是跟着娘娘的我可以说是娘娘最宠信的心腹了,进宫五年了,来到这个地方也五年了,好像是越来越习惯这个宫中的一切了。
忘了说了,我叫叶赫那拉*冰若。今年18岁,入宫五年,也算是老资格了,按着我们话是前辈,呵呵,娘娘是刚入宫没多入的一个蒙古小格格,才是花季年华,虽是得宠不久,却也是在这个宫里有点名气的妃子了,叫做敏佳。
现在是康熙四十三年,还没到几位阿哥闹得热腾的时候,这个小格格最是好奇不过,常常惹事生非,好在康熙也是喜欢她这点,没有心机,所以才得以在这宫中如此放肆。前儿个刚被封为了淑妃,皇妃之一了。其中这娘家的势力也是因素。要不然,一个刚入宫的小格格,如何能封为淑妃。
坐在温暖的屋内,我低头绣着花,那一旁是敏佳在和小宫女们笑闹着,看着那红艳的芍药花我不经一阵恍惚,曾几何时,我也静得下心来绣花了,以前的我可是被同事们称为“急惊风”的啊,如今也能绣出如此好看的花来了。
“娘娘,门外头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求见。”
“传。”
急急起身,却不想起急了脑门子一发晕,险些儿倒了下去,还好扶住了桌角,却也让敏佳急红了脸,我摇摇手:“不碍事,娘娘,快些儿梳妆,别让人笑话了去了。”
“没事,反正笑话也多,不差这一件,冰若,还好吧,可要让太医瞧瞧。”
“平白的请什么太医,倒让人多心了去,再说我是一个奴才,别让人说咱们宜心院没规矩。”我让敏佳坐在椅子上,见那几位阿哥,我则站在身后装着给她捶肩,省得她说错话。
说实话,进了宫这五年,见到这些阿哥的次数还真不多,少有的几次也没瞧得真切,如今倒可好好看看这康熙朝有名的“八贤王”和“大将军王”。
第二章
门帘挑开了,走进来四个男子。为首的那个一身的宝蓝,上面用着丝线绣着云纹,一双官靴上沾染上了外面的雪花,有些湿湿的感觉。
后面的一个长得却是好看的不行,如同女子一般的脸庞上却有着一丝戾气,眉眼间是说不出的高傲,配着那与生俱来的皇室血统带来的贵气倒也相得益鄣。再后面的男子却是一身的黑色,用着银线绣了一条四角龙,倒也掩盖了些粗鲁气息。再来的那个却是一脸的无奈,像是被哥哥们硬拖来的一般。不过事实倒也是如此就是,这个后来有名的大将军王还真是被哥哥们硬拖来的。看他那不甘愿的样子倒让我有些想笑了,于是咬着舌头强行忍住。
‘给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请安,爷吉祥。
挥挥手帕,我行个礼,其她的奴婢和太监却是下跪请安。
‘给淑妃娘娘请安。’他们四个倒异口同声,然后打个千。
‘几位阿哥快请起吧。晚儿,快去沏茶。’敏佳笑容可掬的说着话。
‘是娘娘。’晚儿行个礼,下去了。
行个礼,我也出去了,走到晚儿旁边嘱咐了一句;“去把屋里把前些日子刚贡上来的新茶拿来,八爷的泡淡些儿,十爷的泡浓些,十四爷的泡上花茶,昨儿个不是刚送来江南新贡的茉莉花茶吗,就把那个给十四爷泡上罢。’
‘是,姑姑,那九爷的呢?’
‘九爷是个不懂茶的主,按旧日的泡法泡上就行了,不过得记着第二道茶。’我想想,开口,这几个爷可都是宫里头风头正好的阿哥,为了日后能顺利出宫,我可不敢随便侍候啊。
看着晚儿远去的影子,我想了想,叫住了她;‘罢了,一起去罢。省得别人说咱们宫里头的丫头不懂事。’
泡好了茶,我和红儿端着茶盘进了正堂,稳稳的行了礼之后,把茶一杯杯放好;‘爷请用茶。’
‘淑妃娘娘屋里头这个大丫头倒是伶俐乖巧,这茶泡的正合味道。’十阿哥开口,然后又饮下一大口。
‘那就请十爷多吃几杯,能得十爷的夸奖是奴婢的福气。’我立马的曲膝行礼。
‘嘿,这里的丫头还真是爷那的丫头比上啊。’十阿哥一下子就笑了。不经意的一看,门外头小喜子正冲我挥手呢,于是又是曲膝行礼;‘爷要是喜欢,奴婢这就再给十爷泡去。’然后一个甩帕,出了屋。
‘姑姑,姑姑。前两日投井的玉芙醒了,不过好像脑子坏了,您快去瞧瞧吧。”
我看了看小喜子‘什么时候醒的?’
‘就刚才,醒了后,也不知怎么回事,尽说疯话。”看起来,小喜子倒是很着急。我也不多话;“太医来过了吗?”
“来过了,说是风热不散什么的,脑中血淤不去,有点失心症。’
“失心症?”我停下了脚步,想到了一丝什么,然后向丫头房走去。
房里头一大堆的人,见着我来了行了个礼;‘姑姑好。’
我看着床上的女孩苍白脸色;‘好些了吗?’
‘这是什么地方,拍戏吗?你又是谁?我又是谁?’玉芙睁着眼问。
我给她掖掖被角“你是这宜心院的奴婢,你的名字叫做玉芙,听仔细了,你就是玉芙,今年15岁,好了,好生休息,太医回去了?’后面一句话却是问小喜子。
‘是,刚走。’
‘东儿,你和玉芙是同一房的,好生照料着,不许她出门,这冬天太冷了,别冻着了,小喜子,去多搬几蒌柴火来,火生高点。好了。都散了吧。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一下子,一屋子的人做鸟兽散。
看了她半天,那眉眼间的神色,是我极熟悉的,曾经,我也有过那种神色。
起身;‘你好生休养着,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你。记住,你就是玉芙。’
正欲推门离去,身后的女子抬起蛾首,用一种我极为熟悉的语气开口:“请问,这是什么年代,哦,我是说,是哪个皇帝当政?”
脸上漾起一抹微笑:“大清圣祖康熙皇帝四十二年。”暗示已经给了,听不听得懂那可就是你的事了,重生的玉芙啊。
掩门离开,耳边似乎传来女子的喃喃自语声:“不是吧,康熙?我拷,老天,你玩儿我吧你。我可没得罪你啊。”
回了宫,敏佳便问了:“冰若,那个玉芙没事吧?”
“回娘娘的话,没事的,太医说了,她的头部有伤,所以有些失忆症,慢慢的就会好了,我估计过些日子就能侍候了。”
“没事就好,这里也不缺人,让她多休息些日子吧。”敏佳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我立马接过换上新茶。一切是那样自然流畅。
“今天万岁爷来吗?”敏佳回头问了一句。
“回娘娘的话,今儿个万岁爷不来了,听说是去德妃娘娘那儿去了。”
“那今天就不用等了?哈哈,冰若,你陪我睡吧,我一个怕冷?”说着敏佳用一双像猫一样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我。
我好笑的看着她,摇摇头:“不行,于礼不合,不过,奴婢倒是可以陪娘娘您一直到睡着再回屋里头。”
“一个人睡好冷的。”听到我的拒绝,敏佳眨巴眨巴眼睛,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下。
我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奴婢让人给娘娘再加一床被子,睡前让人用火盆烤烤?”
“小气,一定要等我睡着才可以出去哦。”
“是,好娘娘,可以洗漱了吗?很晚了,你该睡了。”我铺好被褥,看着仍在嘟嘴的敏佳不由笑着摇头。道底还是只有十七岁的小女孩子啊。
把她推到床上,仔细的掖好被子,柔声开口:“睡吧,睡吧。”
欲睡之时,敏佳突然问一句:“冰若姐,你想家吗?敏佳想家了,想阿玛额娘和哥哥了,想大草原了。冰若姐,你的家在哪儿?”
“我的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