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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切尔达在海域图前静立片刻,轻轻一挥手,当先向门外走去。阿里桑德罗快步上前抢先开启了自动门,随即紧紧跟在切尔达身后。
出了办公室,走廊上,指挥部大厅里的喧嚣声,扑面而来。
当切尔达出现在大厅二层平台上时,杂乱的脚步声,此起彼伏地通讯呼叫声,完全消失了。整个作战部大厅,鸦雀无声。身穿米国制服的军官们,原地肃立目不斜视。
在大厅地一角沙上,十几名来自米国和苏斯不同贵族家族的将军,也优雅地站了起来,挺胸抬头地目视着切尔达。
米国和苏斯地冬季攻势命令已经发布!
他们知道,在长弓战役遭遇难堪的失利之后,切尔达将对整个华夏展开严厉地报复。他要将战火,在每一寸天空点燃,他要让卡尔斯顿和北方狂风岛,成为最残酷的绞肉机。他要将米国和苏斯目前的战略优势,挥到极致。让华夏在重压之下一点点地垮掉!
这不是决战。
但是,这阶段战役,将比决战更残酷!
“在卡尔斯顿,蒙托亚海域长廊的华夏舰队,正在试图向我们的纵深挺进。以牵制我们在中央和左翼战场动的全面攻势。”切尔达的右手,轻轻地扶在平台栏杆上,淡淡地道:“在北方狂风岛,华夏军队正在集结。他们占领了长弓海域,扼守了我军北上的通道,试图一举歼灭三上悠人将军的百万雄师,扭转北方狂风岛战局。”
切尔达的声音在作战部大厅回荡着,平静而从容。他仿佛在讲述一个风轻云淡的故事,而不是在发表战前演讲。
“他们打错算盘了。”
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银白色老式机械表,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微笑:“开始吧,别给他们时间,也别给他们任何机会!”
秒针,回到了零点。一份相同的通讯密码,分成数百道通讯光波,在无数海域通讯转接器之间跳跃。
“冬季攻势开始。执行‘腰斩’计划。”
悍军舰队终于离开了满是残骸的小岛屿带,向乌克红前沿基地航行。
远方土黄色的岛屿都在视野中飞快地远去,这片葬送了无数战舰和生命的海域,最后再看一眼,已经恍若隔世。
一艘接一艘的钢铁战舰,完全开启的尾部推进器,爆着剧烈的蓝光。
如果有人在旁边,一定会惊叹这支舰队复杂的组成身份。整整十支A级舰队,数千艘战舰,却拥有四种不同地标志。最让人惊诧地是,其中的两个标志,居然分属于这个时代水火不容的两个超级大国。
而涂装着这两种标志地战舰,竟然在舰队主阵两翼,以副军地身份,簇拥着中央主阵地华夏战舰集群。
即便是任何一个出访他国的国家总统,恐怕也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护卫他们的两国舰队,通常都是两国用于礼仪和展示的C级舰队。没有谁会花费巨资,让两支象级舰队和一支集团舰队一起出现,劳师动众。
战役结束,当几艘做贼似地米国和苏斯侦查舰,在分舰队地护送下,仓皇地逃出了长弓海域。
他们目睹地一切,足以让他们和他们身后地眼睛明白,长弓海域,已经正式落入了华夏手中。在米国和苏斯有足够地勇气和力量对十支A级舰队把守地海域动强攻之前,长弓海域的每一颗岛屿和每一条航道,都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了。
战后的收尾工作,进行得有条不紊。
在黄小蕾困惑地旁观中,藏锋舰队和黑兵舰队正式加入了悍军地作战序列。
天机老人成了少将方楚天的副手,任悍军副司令员兼任集团军指挥部总参谋长。
在方楚天离开之后,天机老人将与周治合作,驻扎在乌克红前沿基地,抵御米国和苏斯的进攻。直到北方狂风岛战役结束或需要进行战略转地时候。
黄小蕾想不明白。
无论是身份还是能力,天机老人都高出了方楚天许多。按理来说,段天道的悍军,能够在天机老人率领地舰队中有一个师的位置,就已经该很满足了。
为什么一切本末倒置,竟然是三支华夏新式舰队,加上接管地一支半米国象级舰队,成了数十艘破烂战舰的部下?
更让人困惑地是,那些军官,不仅对此没有异议,一个个反倒是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方楚天居然领导他自己的师傅?”
神谕号航母舰桥阳台上,黄小蕾拽了拽周治的胳膊,把年轻的中将英俊地脸扯向自己,不解地问道。
第1215章一座冰山()
周治、张晓楠,以及包括庞鸣涧在内的十九集团舰队高级军官们,是在悍军完成了对米国战舰地收编后,被邀请到神谕号上参加聚会的。
士兵们会师的欢庆活动,已经结束。军官们的晚会,却刚刚开始。
华夏军官和悍军军官见面,又是另一番令人激动地场景。
周治一见段天道的面,就抢先行礼,并用尽全身力气给了段天道一个熊抱。还有庞鸣涧和其他死里逃生的华夏军官们,用他们洪亮地嗓门的粗壮地胳膊,表达着自己的钦佩和感激。
如果不是晚会恰好开始,这帮华夏军官当时就能用胳膊把救命恩人全都给勒死。
看看晚会大厅里,那些红着眼眶举着酒杯大着舌头,跟悍军军官们勾肩搭背地华夏军官,就能知道,骄傲的他们已经被悍军近乎完美的表现征服了。
华夏军人眼光高性子傲,可不代表他们都是鼠目寸光地白痴。
尤其是这些百战余生,行走于生死边缘地军人。一切世俗的眼光,一切小肚鸡肠地猜忌,在他们眼中都是狗屁。他们不轻易动感情。可他们的感情比燃烧的恒星更炙热。
他们的敬意,只献给最英勇地战士!
他们喜欢那个看起来好普通动起来好猥琐的方楚天!
被黄小蕾这么一拽,周治无可奈何地将酒杯递给张晓楠,掏出手帕抹了抹手上洒出的酒,叹了口气。
因为张晓楠,以及张晓楠舅舅赵小算上将的关系,他认识黄小蕾并成为无话不说地朋友,已经快五年了。
在今天之前,无论是在他的感观中,还是在其他人的评价中,黄小蕾一直是一个极其聪慧地女孩。她在社交,政治,科学,艺术等方面的天赋,和她的军事才能一样让人咋舌。
就周治所知,两年前,黄胜天家族地许多事务就已经交到了她的手上。
如果说最开始,人们只是看在黄胜天的面上,和这个小姑娘敷衍,那么到后来,大家只能小心翼翼地将她当做自己所遇见地最厉害地对手。
她在处理家族政治上的才能,即便是最狡猾最老练地政客,也为之倾倒。
可现在周治不得不叹气,他实在没想到,聪慧如黄小蕾,竟然会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
她难道看不出方楚天在这些战士心目中的地位么?不,她看到了。她只是忿忿地不愿意承认罢了。这只能说明,她已经被某种情绪蒙蔽了眼睛。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对这个男人如此纠结?
周治有些担心。在来到神谕号航母之后,他已经从黄小蕾地口中得到了更多让他震惊的消息。
米国的十二代机甲,机甲操控技能,战舰隐形技术,或许还有更多,这些东西都是现在的华夏迫切需要的。
即便是周治自己也明白,悍军对这些东西不可能轻易交给外人。和这样一支军队合作而不是对抗,依然是目前最明智地选择。
黄小蕾能选择跟随悍军到这里来,已经说明她明白悍军地重要性。可看她对方楚天,却似乎已在带着某种情绪,这并不像她的作风。
和张晓楠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后,周治苦笑着问道:“你知道他以前地战绩么?”
黄小蕾点了点头,高高挽起的髻下,白皙的脖子后一圈细细地绒毛清晰可见:“我相信,那些都是真的!”
黄小蕾地声音清澈而干脆。她没有理由怀疑亲哥哥一样地周治。况且,在悍军地这些日子,她看到的远比周治更多。
“那你就该明白,对于华夏来说,这样一个人意味着什么。”周治淡淡地道:“想想刚才和指挥部通讯时,李兴海上将对他的态度,我想,他作为这支舰队的指挥官,并不那么难以理解。”
黄小蕾没有做声,她静静地看着晚会大厅,大厅一侧的沙发上,段天道正如同乖宝宝一般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听着一位老太太的絮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