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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便直接挂掉。但紧接着他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也响了起来,他看都没看两步跨到办公桌前将电话线拔掉,攥着拳头哆嗦道:“说吧,什么条件!”
“好像说的我做了什么事儿,要威胁你一样,副校长你搞搞清楚,我只是以一个穷学生的身份来恳求你,我想要上学,简单吧?”我嘴上说的挺可怜,可脸上表情却是赤。裸裸的蔑视。
特喵的,想当初你说都不说一声便直接把我开掉!连我小姨去你家楼下求情都不见,那他妈的可是大冷天,摆明了欺负人是吧。现在我看你怎么玩得转!
他眯着眼睛盯了我一眼,腮帮子动个不停,站在那里仿佛像个木雕一般,脸色由白转青,有由青转黑。
两人安静了几分钟,他突然一拳砸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咬牙切齿的开口:“好!我答应你,但之前的事必须一笔勾销!”
他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异,似乎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嘶哑中带着一些破音。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没说话,他立刻跑到电话旁接好线,抄起电迅速给几个相关的部门和老师打过去,要求火速办理我复学的手续,并明确指出上一次开除我是他个人错误的决定,当时没有搞清楚实情等等
可能是因为我之前在学校就留了存档,所以在他不停的催促下整个流程简化快捷了许多。
几个老师跑来送上文件让我签字,只是在全市学生系统里注册和学号问题需要一天左右,不过已经报备进去,剩下的只是走流程而已。
“你说的我办好了,你、你有没办法帮我把那些东西撕下来?”范进掏出一块手帕将头上的汗擦掉,语气也软了几分。
撕下来?你当我是傻?我要是真撕,那是欲盖弥彰呢,那不直接承认是我做的?
我摇摇头表示无能无力,告诉他我与此事无关。将他气得差点儿从椅子上跳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校长突然进来,拧着眉头看了我们一眼。我便识趣的出去,后面的便不知道了。
等我回到教室的时候,那个空着的位置已经摆好了桌椅。我迎着全班同学诧异的目光,迎着姐姐眼里的坏笑,迎着沈书阳翘起的大拇指,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
及至课间操时分,学校突然广播取消做操而改为自由活动。
我跑出去找马轩等人碰了头才知道,市里教育局上午就来人了,好像和校长还有范进开了一个小会,会间不知道说了什么事情,随后突然来了一辆120急救车,将看上去像中风的范进给拉走了。
“富贵哥,我不得不佩服你这招。两天,仅仅两天你便回来了,知道的兄弟们都快把你这件事儿说成传奇了!不过,是不是太狠了点儿,把人都弄医院去了?还有我担心,学校会不会秋后算账?从视频里查我们?”马轩和我扶着操场的栏杆,将心中的想法都问了出来。
“是啊!富贵哥,我其它到不担心,就怕到时候学校又算账,把你弄成个主谋给再开掉!”何业听到马轩的话也站出来说了一句。
我伸手摆了两下,朝着十几个人说道:“不用担心,现在这事儿不止是咱们学校知道,连家长和老师也全知道,你看看教育局人来的多快?这只能说明两点,一就是这事儿闹的很大,他们擦屁股都来不及,否则上新闻就要丢人咯。其二,那边是学校里肯定不是铁板一块!否则教育局的人来不了这么快,肯定是学校先要将事儿压下来冷处理,实在掩不住了才会上报,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里面的矛盾很大,谁要敢乱来,一方面要考虑咱们的狠手,一方面还要担心腹背受敌,他们不敢的”
几人听了之后恍然大悟,都笑着赞我进退有序,可他妈哪里知道,这根本就是逼出来的。
“陈富贵!我艹了你八辈祖宗!”
正在我们说笑间,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怒喝,回头一看,一条椅子腿已然从空中划下,朝着我的面门狠狠的砸来!
来不及看清来人,我迅速伸手去挡。而也就在胳膊疼起的那一刻,周围马轩等十几人也是怒喝声响起一片。
“嘭”的一下,椅子腿刚好砸在我的臂骨上,那力量迅速传了过来,将我砸的向后退了一步。
这时我抬眼一看,来人却是范伟杰!
在他周围,大约十余人都拎着家伙开始和马轩、胡子他们直接开打。
还没等我多想,范伟杰又呐喊着抡起了椅子腿向我横扫而来。我退无可退,身后便是铁制的围栏,只能顺着他横扫的方向,向右下角疾退!
可谁知他那椅子腿上竟然还带着没拆掉的钉子,一下就挂到了我的羽绒服上,“刺啦”一声将羽绒服挂破,里面的羽绒漫天飞舞。
“艹尼玛!”我怒吼一声来了真火,还没等他将棍子收住势头,一个箭步直冲中门,左手横搂,弯身右手下滑,直接从他的裆部穿了过去。
在他愣神的一刹那,全身发力打横就将他一下子举在肩头,再次大喝一声,将他直接往地上摔去!
“嘭!”的一声大响,范伟杰如同一块豆腐一样被我从高空中狠狠的摔下,他大概磕了脑袋,在摔在地上的一刹那就双眼无神,蒙了!
“弄死他们!”我朝着身边全都发愣的两拨人吼了一声,胡子、琉玧马轩等人士气大振,直接冲上去开始疯狂的追打。
而对方因为范伟杰偷袭带起的那股士气,一下子低落下来。情势便由此中转。
我没有等待,这小子竟然准备敲我闷棍,实在是可恶至极。看他似乎下意识的想起身,我一下子就跳到了他身上将椅子腿扔开,抡起两只拳头如同打沙袋一般全力挥动,“喝喝喝喝!”的喊个不停。
两只拳头如同巨锤,每一拳都打在了他的脸上、鼻子上、脖子上胸上。我就像发了疯一般,将最近积蓄的压力一下子爆发了出来。那“嘭嘭嘭嘭”的响声不绝于耳!
打了大概二十来拳,两边突然被马轩等人拽住,我抬眼一看,范伟杰已经躺在那里连眼睛都要睁不开,脸上、鼻子上全都是血,但他还下意识的轻声求饶着“别打了、别打了”。
我被马轩等人抓住双臂,猛的俯下身子帖在范伟杰的血脸上“啊”的怒吼一声,吐沫星子都喷了他一脸。
而他动都不敢动,只是死死的闭上眼睛。
“王八蛋!还敢不敢了!说!”我继续怒吼着,他在我身下急速摇头。我再次大喊起来:“说话!老子听不到!”
他急忙一边摇头一边开口,用仅存的力气喊着“不敢了、不敢了”
我吐出一口浊气站起身,发现周围至少围了上百号同学。他们的目光里没有质疑,没有同情,竟然几乎是一色的崇拜和赞许。
我深吸一口气,想起了一些涂国庆教我的做人道理。甩开胳膊再次俯身,一下子将范伟杰从地上拉了起来背在后背。
范伟杰怕极,在我背上不停的挣扎大喊:“你要干什么!我都说服了,我不敢了!你放开我!”
“闭嘴!老子带你去医务室!再废话把你打回美国去!”我扭头喝骂了一声,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背着他向医务室走去
第一百九十九章 “夜”酒吧(。com)
一个男生背着另一个男生,下面那个是羽绒服破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的绒毛就外翻着;上面的则满脸是血,整个脸几乎被打成了猪头。
这样的场景在校园里几乎绝无可见。所以一路走去,不时有人驻足观看。
甚至马轩等人三番五次的劝我将他放下来,说让他自己走就好,完全不用背着他。
可我却很执拗。依然将他背到医务室。
“陈富贵,你为什么要背我?”当范伟杰坐在医务室的长凳上时,他冷不丁的开口问了一句。
虽然此时的他说话有些含糊,但并不妨碍我理解他的不解。“没有为什么。只是想尝试一下背自己的敌人是什么感觉罢了。”
“这是什么理论?”范伟杰一只眼已经睁不开,另一只眼半眯缝着瞪着我,好像我说的是谬论一般。
我摇摇头没有继续和他解释,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欢迎来到中国。”然后转身而去。
两件大事得以解决,并且在范伟杰身上发泄了一下,这让我神清气爽。说实话,男人有时候真的是一种暴力动物,似乎每个男人身上都隐藏着暴力基因,当外界的条件达到临界点时,男人便下意识的想将这个基因发挥出来。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