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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勒,你给我让开,我今天不教训教训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吴敏浩还在往前扑,另两个女人脸色一变,连忙退开了,其中一个拉拉吴敏浩的衣袖,小声提醒道:“算了,算了。”
靳司勒眉头拧成了麻绳:“吴敏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传出去不好听呢?小奇在下面等你,还不快去。”
“你心中还有儿子呀,小奇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从今天起我不管了,你不是要给他找后娘吗?叫她帮你管好了,别來烦我。”吴敏浩拢了拢披散的头发,气焰一下子小了下去,神态竟然带了几许委屈。
谁知靳司勒撇了撇嘴,慢条斯理地答:“也可以,如果你现在还不走,我立刻找律师起草一份协议,儿子以后跟你无关。”
“好,算你狠。”吴敏浩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一跺脚,转身走了。
靳司勒这才转身,只见女人披头散发,半边脸颊都肿了,上面印着五个清晰的指印,整个人窝在皮转椅里兀自颤抖,伸手将她往怀里一拢:“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第一百零二章 烦人的亲密接触()
乔景年腾地跳了起來,冲了出去。
这场打挨得太不值得了,换作是江辰逸,她甘愿为他陪上争风吃醋的恶名,现在呢?居然因为一个毫不相关的男人,在办公室里与人大打出手,真是令人气愤之余又哭笑不得。
“景年,你放心,这样的事我保证不会再发生,可能你觉得我洠в形愠銎墒撬暇故俏叶拥穆瑁闳绻衅梢猿逦曳ⅲ愦蛭夷愦蛭摇!
靳司勒追上來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去,乔景年烦了,甩开他的拉扯:“你为不为我出气,我无所谓,因为我们之间别说感情,就连好感也有限,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拜托你别跟着我。”
话音未落,双脚突然离开地面,身体一轻,他居然打横将她抱了起來,來了一个所谓的公主抱,天哪,他是不是疯了,光天化日之下玩亲密,还让不让她活了,还有,他是她的谁呀,要抱也轮不到他來抱呀。
“放开我。”
乔景年又气又急,一边吼一边挣扎,可是她抡起的拳头打在他的胸膛上,像一团棉花落在坚硬的铁疙瘩上,男人的臂膀将她牢牢地锁在自己胸口。
一路上人來人往,其中不乏熟人,有的惊得嘴巴呈现“o”型,半天合不拢,有的干脆惊呼出声:oh,my_god。
她恨不得去死了算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发现男人的眸底透着一丝促狭,原來,他是故意的。
刚刚将婚讯散播出去,现在又來玩亲密,想要宣告她是他的吗?乔景年干脆不喊也不挣扎了,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起码不那么引人注目,作一只驼鸟算了。
女人终于安静地窝在自己的臂弯中,许是刚才一番激烈的挣扎,高耸的胸口一起一伏,鼻尖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來自她口中的气息灼热而香甜,还有,仅隔着一层薄薄衣料的身体接触,无不叫他心旌神摇。
步出大厦的那一刻,虽然挡着脸,蓦然而來的强光还是从指缝中穿过來,令乔景年不自觉往他怀里别了别脸,男人的脚步越來越慢,最后终于停下了,她正自诧异,感觉一大片阴影自上方压下來,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稀薄,忽然觉得不妙,拿开双手一看,眼前赫然是一张放大的俊脸,他的唇就要覆盖她。
“不要。”一声惊叫中,她奋力挣脱他的臂膊:“啊!。”洠в邢胂笾兴怕涞氐奶な蹈校テ胶獾纳硖逑蛞槐咄崃讼氯ァ
幸亏勒司勒及时出手,再一次扶住了她,微蹙着俊眉,埋怨道:“看你,好像我是洪水猛兽似的,你既然答应跟我结婚,就得试着接受我。”边说边拉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听话,上车。” 她站着不动,靳司勒笑着來拉她,被她扭身避开了,抬腿跨了上去,一张脸崩得紧紧的,显然不情不愿。
靳司勒也不以为意,一路上她不作声,他也三缄其口,虽然很想哄她开心,却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索性让她去吧。
车子重新驶进靳家大院,直接停在气势恢宏的四根罗马柱撑起的廊沿下,乔景年坐在车上赖了好一会,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车,一想到以后的日子要跟这个阴险狡诈、捉摸不透的男人,一起生活在这个阴森森的大屋子里,从來不知道怕的她竟然感到深深的恐惧。
两人一进屋,一个人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來,含笑招呼一声:“靳少。”
“老二,你怎么來了,香港那边的事处理完了。”靳司勒略略有些意外。
男人身材颀长,长相很斯文,尤其是一副金边眼镜让他频添了几许书卷气,只是双目太过深沉冷漠,让人不喜。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乔景年觉得这人看自己的眼神带有强烈的猜忌甚至敌视的成分。
“这位就是新大嫂。”男人将视线转移到靳司勒脸上,却不答反问。
靳司勒偏头吩咐一声:“你先上楼休息一下。”便径直过去,大喇喇地往沙发上一靠,抬手往下一压示意对方坐下:“老二,你的消息倒蛮灵通的,吴敏浩也是你通知的吧。”
乔景年正气冲冲地往楼梯方向走,闻言不由吃了一惊,洠氲阶约荷衔绲脑庥鼍故前荽巳怂停滩蛔』赝房戳艘谎郏糜肽侨说氖酉呦嘤觯ち榱榈卮蛄艘桓隼洳辖舻妥拍源下ァ
“是我。”男人倒是立即承认了,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直接提出了反对意见:“靳少,我觉得这女人不可靠,你这样做非常危险。”
“老二,我知道你的直觉一向很准,也许你说得洠Т恚悄愀嫠呶遥衷诟迷趺窗臁!
他们竟然毫不避忌地谈论自己,似乎还关乎自己的命运,乔景年紧张得大气不敢出,从今天早上他跟她摊牌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一切由不得自己了。
“我一向认为,只有死人才是最可靠的。”
咕咚一声,乔景年腿一软,幸亏她眼疾手快抓住扶手,飞睃了一眼楼下,靳司勒正抬起脸问她:“你洠掳伞!
她勉强一笑,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洠拢匕逵械慊!
“好啦!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回去吧,那件事抓紧办,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靳司勒转过脸去,继续方才的对话,听他的口气似乎无意“杀人灭口”,这让乔景年松了一口气,也不敢逗留,赶紧溜进了昨晚休息的客房,一进门,浑身像散了架似地,一下子摊软在地上。
想想,纪晓芙当年决定背叛他的时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想必她是真的爱着江辰逸,才会冒着死亡的威胁投向他的怀抱吧。
江辰逸,江辰逸,你一定不要有事。
“景年。”门外传來轻唤。
乔景年嗖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來,打开门,转身往屋里走,一直走到窗户边站住,正好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驶离靳家大院,耳边再次想起男人的话:只有死人才是最可靠的,一股寒气从脊梁处冒了出來,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
“在看什么,嗯。”
他从后面拥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柔声问,她几乎是反射性地让开了,以为他会生气,却只是笑了笑:“景年,不要抗拒我,好不好。”
“景年,不要抗拒我,好不好。”她的耳边蓦然回响了一遍,只是是从另一个男人口中发出的,那一幕随之倒带一样在脑海里回放,心一点一点抽搐起來,每一下都疼得不容忽视。
别了,江辰逸。
如果有來生,我愿与你白头到终老,生死两相依。
“在想……他。”靳司勒轻抬起她的下巴,双眼紧盯着她,仿佛想看出端倪。
乔景年一惊,她并不想激怒他,装作不经意地别过头,挣脱了他的手,上身往窗沿上一趴,洠Щ罢一暗刂缸乓恢昊ǘ紱'有的花园:“上面再种些花就好了。”
“那你喜欢种什么花,我叫人去弄。”他如影随形地趴了上來,整个上身压在她的背上,乔景年火烫似地爬起來,动作太猛,他还來不及反应,便被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击中了脸部。
“噢,。”他捂着鼻子痛呼出声。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乔景年轻轻转身,看见靳司勒仰着头,一副吃痛的样子,竟然心生一阵快意,表面上却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靳司勒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