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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远就见江辰逸气冲冲地出来了,她向来不是会察颜观色的主,等他一上车,劈头就问:“你刚才什么意思,说谁是小三呢!”
“乔景年,你还有脸问,你拍的那些我都不好意思看。”
江辰逸脸色铁青,脸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看上去有些狰狞,饶是她胆大包天也有些心虚了:“什么照片,就是那天我请他吃火锅,他拿着手机乱拍一气,我也没在意。”
“看来你们关系还真不一般哪,那么心高气傲的乔景年,居然请他吃火锅,说,你想干什么?”他一下子凶到她面前,抬手扣住她的下巴,挑眉怒问。
她一边挣扎一边杀猪似地叫:“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你还知道疼啊。”江辰逸见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自知下手重了些,便松了手,望着她冷笑。
乔景年吃了亏,哪里肯依,指着他的鼻子:“你凭什么质问我,乔乔那里,你的照片还少吗?她的钱包里还放着们们两人的合影呢,勾肩搭背的,我也觉得不好意思看噢。江辰逸,别逼我说出什么不好听的来,你们俩从穿开档裤就在一起玩,只怕对方身上有几根汗毛都清楚吧。”
“闭嘴。”
江辰逸怒吼一声,一只手高高扬起。
“你打,你打,刚才那一巴掌没挨上,你现在给补上。”乔景年非但不让,还往他怀里拱,嘴里不仅不讨饶,还不停地拱火。
江辰逸气得大掌覆在她的脸颊上狠命地揉搓,满脸满眼都写着无奈加泄气:“你明知道我舍不得打你,是不是?人家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妖精。别以为这事过去了,回去给我好好反省。”
乔景年瘪了瘪嘴,却也怕真的激怒了他,要是他真的一巴掌打下来,她也没地方申诉去,人家李扬该是名人吧,打了老婆不照样过得销遥自在,好女不吃眼前亏。
过了半天才敢嘀咕一句:“凭什么只要我反省,你就一点没错呀。”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大点声。”他明知故问。
她连声:“没什么,没什么,反省也等我晚上回去再做,我要上班了,您老人家能不能高抬贵脚下车,我好开车去公司上班。”
“好,晚上我等着看你怎么样反省。”江辰逸终于暂时放过她,忽然凑上来:“不如晚上请我吃大餐。”
“凭什么呀?”说好了aa制,她不想用他的钱,他也休想刮她半两油。
眉梢一扬,江辰逸又看着她嘿嘿冷笑,笑得人心里直发毛:“凭什么?就凭你半餐都没请过老公我,居然敢请别的男人吃饭。我告诉你,以后老公没获得的待遇别人不得享受。”
“那我跟你做过那事是不是意味着也可以同别人做?”想都没想,她翻着白眼问。
男人一记爆粟子敲过来。
乔景年摸着额头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转:“我就是打一比方,不行就不行,干嘛敲我?唉哟,疼死我了。”
江辰逸瞪了她一眼:“这种事能乱打比方吗?不敲打你怎么长记性,晚上请我吃饭,就这样定了。”说完拉开车门下了车。
凭什么,她做错什么了,又挨骂又挨打,还要出血?不行,找他理论去,一抬头,发现人家早没影了。
第五十五章 身体过敏()
都怪刚才被他突然一记给敲懵了,都忘了回击,今天算是吃了一大记闷亏,找机会一定补回来,乔景年揉着痛处,呕得只差没吐血,还想她请客,门都没有。
刚下班,他的电话便追来了,要她去海景楼会合。
他还真想宰她一顿呀,乔景年当然不答应,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还要她请他吃饭,表扬他骂得好还是打得好?真是岂有此理!
“你要是不来,当心小爷晚上大刑侍候。”他在电话那头奸笑着威胁。
嘛哩嘛哩洪,江sir,江少,江小爷,您就饶了小女子吧!
嫁人不慎呀,乔景年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也不对,压根不是慎不慎的问题,他是什么人她太清楚了,应该是被逼无奈地让他强行拐进了他的后院,可外人也没他这么狠哪,人家靳司勒靳大少爷,也只是在大众火锅城要了一个包间,他倒好,一上来就是海景楼!
那可是全城最贵的海鲜城,平常也只是那些款爷阔太太们出入的地方,听说一顿最少上千,稍微奢侈一下便破万,之前念叨了好久要去解解馋,一直没舍得去,想想看,她一打工的哪舍得吃那么贵的东西?
“要不去火锅城?”她试着作最后努力。
江辰逸断然否定了:“就吃它了,来不来你看着办。”
乔景年听着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气得差点摔了它,想想还是没舍得,杀千刀的江辰逸,竟敢威胁她,今天算姑奶奶栽在你手里了,哪天别犯在姑奶奶手里,到时别怪她手下无情。
一路碎碎念地开了车过去,他在情侣包间正等着她呢,乔景年差点没晕倒:我擦,今天要大出血了。
还没开始吃,牙齿和心肝肺一起疼了起来。
心疼归心疼,等菜一上来,她左右开弓吃开了,反正已经点了,不吃白不吃,她一定要敞开肚皮将损失吃回来。
麒麟石斑、西芹鲜贝、红烧海参、蚝油鲍鱼,啊,都是她爱吃的,太过瘾了,正当她吃得欢脱,筷子再次伸向盘中的小贝壳时,被他横空挟住了。
“你都吃了四只了,还吃。”
想想也是,是她请他的客,都吃完了是不太像话,乔景年撤回筷子,转“战”另一盘,唔,石斑的味道也不错,汤汁浓厚,鱼肉鲜美。
“别光顾着吃,这可是情侣套间,给点情调好不好?”江辰逸双眼勾着她,提了酒瓶替她斟酒。
整那些没用的干什么,还情调呢,她可没那兴趣,乔景年埋头痛吃,突然回过神来,什么,他还要酒了,抬眼一看,酒瓶上petrus的英文字母晃得她眼睛发晕,刚刚稳定下去的小心肝又乱跳起来。
my_god!
幸亏只是2006年份的,不过这一瓶少说也要两千多英镑,她咬着筷子在桌子底下扳着指头算,现在一英镑差不多相当于十元人民币,二千乘以十,二万?
不带这么黑心肠的,乔景年抓住不让他倒:“退了。”
“都开了,怎么退?”江辰逸唇角一挑:“至多酒算我的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乔景年抚了抚胸脯,差点没蹦出来的心终于平复下来,既然是他出钱,那她就不客气了,有人不是说:有些葡萄酒可以一天喝一次,有些葡萄酒可以一年喝一次,帕图斯则是一生才能喝一次的葡萄酒,她可不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吃完了一结帐,四道菜吃掉她两千多,他虽然花了两万多,但酒没有喝完,存着下次还可以再来喝,乔景年付了钱,简直是痛心疾首,转念一想,那些菜大部分都进了自己肚子中,还喝了他不少酒,心里才算平衡了一些。
上了车,她发誓再不跟他一块出来吃饭了,两人不在一个档次上,她惹不起躲得起。
江辰逸得意地哈哈一笑,说就是要吃得她心疼,不然不长记性。
长记性,太长记性了,她保证没齿不忘、牢记心田、难忘今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是对他的报仇遥遥无期,她的报应却来得太快了。
半夜里,她被一阵奇痒给弄醒了,就在黑暗里自己挠,可是脸上脖子上都是,两只手根本挠不过来,而且越挠越痒,这才慌了,爬起来躲进洗浴间一看,看得见的地方都起了疹子,吓死人了!
糟糕,准是吃海鲜吃过敏了。
“景年,你在里面那么久,怎么了?”
外面传来他不放心的声音,伴随着拖鞋汲地叭嗒叭嗒的响动,乔景年跳过去将门关上,这要是被他看见了,狗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来,可是他的动作多快呀,手卡住门便挤了进来。
“你脸上脖子上红红的是什么?”
眼看藏是藏不住了,她一脸悻悻地白了他一眼:“没见过过敏哪,都是你害的,吃什么海鲜,算我倒霉。”
“让你少吃一点偏不听,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吧,走,我陪你上医院。”还好,江辰逸似乎比她还急,没毒舌吐信。
“我不打针。”
她痒得实在是厉害,脸上的表情很痛苦,两只手不停地挠,就是犟着不肯上医院,没办法,从小她就讨厌医院,尤其怕打针。
江辰逸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听见他在卧室里跟人通听话,讨论过敏之类的问题,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