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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他,乔景年立刻拨通了江辰逸的手机,他很忙,设置了语音提醒。
“江辰逸,大西洋百货是你干的吧,差不多就算了啊,别落人话柄,我挂了。”
是晚,本城顶级夜店“魅惑”,吧台边边饮边聊的三个男子,一个狂放,一个冷魅,一个英武,从他们一进来,便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辰逸,哥这次可被你整惨了,整个圈子的人见面第一句就是:你怎么得罪人家江少了?”冷魅男子玩弄着手中的酒杯,勾唇苦笑:“你说,我怎么得罪你了?”
眉目微扬,江辰逸指着他问旁边的男子:“小高,你听听,你听听,他还有脸装委屈,看样子教训不够深刻,改天本少不查消防了,直接派一队人马过去砸场子去。”
“你看把他狂的,你敢。”
靳司勒笑着捞起一个冰块砸了过来,这边头一偏,好巧不巧正好有客人经过,冷不防被砸了,气得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乱扔东西。”
“我扔的,怎么啦。”江辰逸转动高脚吧椅,身体反转一百八十度面向那人,直盯着人家问。
他的两条胳膊大喇喇地撑在吧台上,敞开的ck休闲西服里隐隐露出一小截枪柄,那人一下子蔫了,边退边陪笑:“误会,误会。”
“小江,别吓唬人家了。”
高耀扬将他拉向吧台,把酒杯塞到他手里:“喝酒。”又向左边闷笑的男子递了一个眼风:“司勒,这次是你不对,朋友妻不可欺,你明知故犯,罪加一等,自罚一杯。”
靳司勒二话不说,一仰脖子将一杯浓烈灌了下去,鸡尾酒有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名字:黑衣女郎。那辛辣的口感令他蓦然想起了一个人。
喝完,将空杯往吧台上一顿:“再来一杯。”
吧台后外形俊郎的调酒师,用炫技的手法调制出五彩斑斓的鸡尾酒,这款将烈性rum与苦艾酒加冰调制而成,颜色却是淡淡的,调酒师递过来时不忘嘱咐一句:“这酒很烈。”
不烈他还不喝呢!
靳司勒举杯:“辰逸,打也打了,罚也罚了,不许再闹了。”
“干了。”酒杯的撞击声中,两人算是冰释前嫌。
“这位大哥哥,你好酷噢,可不可以陪银家喝一杯。”
头顶上蓦然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三个人同时望过去,女孩子最多十五六岁,打扮堪称前卫,凌乱却很有型的卷发下,一双酷似芭比娃娃的眼睛,又大又圆。
左右两个人一起乐了。
靳司勒故意学着她的腔调,一双鹰眼却挑着中间的江辰逸:“这位小美眉,你好漂亮噢,银家当然可以陪你喝,一杯不行,要喝就喝个够,辰逸,对不对?”
高耀扬在一边闷笑,江辰逸瞪了他们一眼,小心地将搭在自己肩上的玉手捉下来丢了:“看来g城的夜店得好好整顿一下了。”
“小姑娘,你成年了没有,就敢往这种地方跑,小心狼外婆。”高耀扬一边问一边朝最左边拼命挤眼睛。
“你是说这位大叔是狼外婆吗?我也觉得有点像噢。”
某人气结,举起双手作咬人状:“什么眼光啊这是,快走,不然我吃了你。”
“哈哈哈。”
江辰逸和高耀扬笑得同时伏倒在桌子上,末了,还指着他补充一句:“再没有比他更像的了,而且是那种最坏最残忍,专挑童子鸡下手的那种。”
“辰逸,你不觉得我们两个的口味很多时候很相似吗?就好比当年的许佩琪,你争我抢,最后还是你赢了。”等两人笑够了,靳司勒薄唇轻冽开冷魅的弧,意味深长地问。
江辰逸淡淡一笑:“当年的事不过是义气之争,谁赢都无所谓。”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的弦外之音连傻瓜都听得出来,眼底闪过一丝捉摸不透的光芒,靳司勒将酒杯倒扣在吧台上:“我有点醉了,先走一步,你们务必尽兴。”
江辰逸盯着他的背影,冷不丁地吐出一句:“小高,你那的业务最近是不是有点惨淡?”
心中一动,高耀扬星眸暗沉:“你怀疑,他是。。。。。。夜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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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新欢旧爱()
市面上流传着一个传言,说g城有两个海关总长,一个白道上的,就是他高耀扬了;另一个自然是指黑道上的,人称“夜帝”,但谁也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却掌握着一条地下的进出口通道,据说吞吐量不比他这个“正大光明”掌管的小。
“看紧点,别让人抢了‘生意’,徒惹人笑话。”眼底波光诡谲一闪而逝,江辰逸起身,迈着略略慵魅的步子,一边走一边挑指晃出拜拜的手势。
酷面一沉,高耀扬给人的感觉愈发威严不可小觑,他冷笑一声,将一杯酒悉数抽进了喉咙,往吧台上重重一顿。
“买单。”
这几天的g城,因为巨星许佩琪的到来,连空气都流动着兴奋,办公室里那帮八婆的口水主角自然也是这位红得发紫的女孩了,间或也能听到江少从她们唇齿间出没,大家看乔景年的眼神除了平日的羡慕嫉妒恨外,又多了一点兴味和揣测。
乔景年向来不理会别人怎么看自己,她们说她们的,她自岿然不动。
所以,在接到简单的电话,听她吞吞吐吐地提议这次的电视广告主角选定许佩琪时,她的眼前顿时一亮,眼下的许佩琪红得发紫不说,她清纯靓丽的形象以及刚刚从少女过渡到女人的年龄,都和公司产品的定位不谋而合。
“我看可行,你去联系一下。”
简单还有些不放心:“景年,你真的不介意吗?她和老江的那一段……”
“我从来不把工作和感情混为一谈,你大胆去做吧,不用理会我。”乔景年打断她,一副毫无芥蒂的样子。
不就是江辰逸的旧情人吗?别说自己和他不过是契约关系,就算是相亲相爱的一对,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不允许别人有过去呀?
但是许佩琪以没有档期为由拒绝了,电话里简单觉得非常惋惜:“她这次挟新片来作宣传,片名也和我们本次推广的彩妆系列相关,本来是一次及好的机会,可惜了。”
“既然档期满了,那只好忍痛割爱了。”总不能让人家毁约来接拍公司的广告,乔景年也只得作罢。
简单似乎并不愿意放弃:“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档期,只是有一家电器公司想请她代言,已经有了意向,只等最后几个细节敲定下来便可以签协议,所以把我们给推了。”
“还没签协议那表示我们有希望啊,搏一下。”眼前一亮,乔景年来了精神,她是典型的不到最后不肯轻言放弃的人,当然不肯错过这个机会。
简单也是目标既定勇往直前的类型,自然与她一拍即和:“好,我马上行动,你等我的好消息。”
随后传来的消息却令人泄气,人家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听说市里有领导安排饭局请她,都被婉拒了,也是,架子不大就不叫大腕了。
华灯初上的时候,新世界会展中心八厅已经人头攒动:“棋子”们有的举着许佩琪的名字,有的举着她的照片,各路娱记也闻风而动,乔景年和简单进场的时候,发布会已经进入尾声。
不过看情形,现场的气氛一点也没有退热,反而因为记者咄咄逼人的发问进入**。
“请问佩琪这次回来,有没有特别想见的人,比如说朋友啊,曾经喜欢过的某个人?”
这问题够露骨了,只差点着某人的名了。
许佩琪见惯了大场面,一套“太极拳”耍得溜溜转,笑着回答:“昨天和一帮朋友见过了,闹得很疯,大家很开心,应该说该来的都来了吧。”
“那江辰逸呢,你们有没有见面?”有记者终于耐不住了,直接抛出了问题。
想必来的时候已经料到有这么一问,许佩琪神色一点没变,回答得滴水不漏:“都是过去式了嘛,大家可不可以向前看,彼此都有自己的未来。”
“那佩琪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婚讯传出,是不是旧情难忘?”
“不是啊,只是没时间谈恋爱,你们看一下我的档期就知道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安排一场会面,是你和江辰逸的,你愿意赴约吗?”
一直对答如流的许佩琪明显犹豫了一下,以一种不确定的口吻答:“也许,可能,应该,不可能的事我无法给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