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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澜是否这样想;尧月不知道;就算真的这样想;也无可厚非。
“罢了;我也该回我的南极去了。阿月;言欢也已经长大了;你们以后在三界的日子也会好起来了。多想想自己的事情吧。”
擎苍的话让尧月莫名其妙。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擎苍;美目流转;媚意横生;一切都不过是她自然而然的举动。
擎苍摇摇头;“罢了;情之一事;你现在这副样子怕是也不会懂。”
擎苍走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膝头的悬狸动了起来;两只尖尖耳朵动了动;从鲛纱下露出一张粉嫩的小脸来;肉嘟嘟的。
“阿月……”
悬狸嘟囔了一声;睡眼惺忪;娇荷爱。
尧月摸了摸悬狸的小脑袋;感觉心里的寒意忽然间被吹散了。 网
仙魔斗(十一)()
新一任天帝继位;临渊收到了来自于九天的请柬。
即将成为天帝的夙笙做主;邀请魔君上九天观礼。
送请柬的仙使浩浩荡荡;从九天下到了临渊;花瓣一路撒成了雨;丝竹之声不断;祥云耀眼;这样大的阵仗;只要是个有眼睛;有耳朵的;都看见了;听见了。
仙使将请柬放下便走;连拒绝的机会都不曾给。
请柬送上了尧月的案桌上;窝在膝头的悬狸立时就爬了出来;扭着肥嘟嘟的小身子;伸着两只肉爪子撑在案桌上;伸长了脖子去看。
言欢立在案桌边上;见桓郎憨态可掬;忍不住伸手拍了他圆圆的脑袋一下;“姑姑;这九天莫不是又想来一招请君入瓮?”
悬狸跳上了案桌;哼了哼;“欢姐姐难道是怕了不成?前任天帝都死在了我们手里;现在魔族唯你马首是瞻;除非这个天帝刚一上位就想做出大的功绩来;可他若是个聪明的;就应该继续韬光养晦;做好这个和事老。”
言欢看向尧月。
尧月不做声。
“去;怎么不去?这一回总该是仙魔正式的较量了!况且我们也不是希望整日里同三界拼杀;你死我活才出来的;欢姐姐该为以后考虑一些。”
悬狸立在案桌上一本正经地说完;大眼睛圆溜溜;尖尖耳朵动了动。
“这只老凤凰派人送帖;怕也是存了试探的心思。”
言欢点了点头;明白这些明里暗里的机锋都是无法避免的。
到了那日;言欢便带着桓郎一同上了九天。
新帝即位;宴请了各界的神仙。焕然一新的九天;看不出当日仙魔恶战的血腥和凄惨;四处升平。
“桓郎等会一定要紧跟着我;切记不可到处乱走。这里是九天;不是临渊。你一个孝子很容易被拐走的。”
言欢本不愿意带着桓郎一同来赴宴;桓郎是姑姑的儿子;也是自己心头肉;更是未来魔族的希望;她怕今日会出乱子;却耐不过桓郎的软磨硬泡;一路上只好对着桓郎叮嘱。
桓郎安安静静地趴在言欢的臂弯里;前所未有的温顺;只差没有举着肉爪爪对天发誓;言欢才停止对悬狸的魔音灌耳。
一到九天;自有仙使候着;带着言欢进入席上。
魔君的位置排在了天帝的左下首;俨然是真的被当成了上宾来对待了。
她一坐下;便感觉到周围安静了不少。
九天的神君们自然是不屑同言欢说话的;旁边坐着花神晏黎;言欢也不想同他说话;抱着悬狸;给他喂零嘴;此刻突然就庆幸起自己带了悬狸来。
新任天帝迟迟不出现;言欢瞒着自家姑姑藏在袖子里带来的零嘴也给悬狸吃的干干净净了;悬狸无聊的连连打哈欠;引得旁边的花神晏黎往这边看了好几眼。
悬狸忽然就说肚子疼;想去方便方便;言欢正好也想离席;请了仙子带路;抱着着悬狸往后面走。
宫殿几重;绕到了一处花园中;悬狸忽然就说憋不住了;几步蹦到了花丛里;言欢便同那个仙使说话;替悬狸打遮掩。
带路的仙侍年纪小;唇红齿白;粉嫩粉嫩的像是刚长成的水蜜桃;看着传闻中凶神恶煞的魔君不过是个紫发及腰的少女;话多的不不得了。
言欢因着小仙童跟悬狸有几分相似;便不好伤了幼孝子的玻璃心;假装感兴趣指了几处仙气缭绕金光闪闪的楼台;小仙童噼里啪啦地开讲;声音清脆又加上言语幽默;不知不觉居然将言欢带离了那个地方;等言欢醒过神来的时候;先前那一处花丛里早已经就没有悬狸的影子;哪怕是狐狸毛都没有一根。
那边仙乐忽然奏起;迟迟不来的天帝终于入席了。
仙童可怜巴巴地请言欢先回宴席上去;表示会立刻去寻找魔君的萌宠。
想到桓郎的调言欢只好压下苦恼;甩袖子先回到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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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狸借口尿遁;狐不停爪地跑了个老远;等觉着安全的时候;发现自己跑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花园里。
这里地上种的;长在树上的;甚至还有漂浮在空中的花草树木;数量之大;种类之多;看的悬狸迷花了眼。
这里简直是三界所有的花草聚居地。
桓郎抬头发现了繁茂枝叶之中结出的桃子;绿叶中桃子粉嫩饱满;看的悬狸馋了;爬上了树;选了枝丫;抱着桃子就开始啃。
忽然间有说话的声音近了。
“今天小妹怎么没有跟着狐君一同到九天来?”
“夫人她;受伤了。”
“受伤了?怎么会突然受伤了?”
“夫人她突然被一个玄衣人袭击;就在上一任天帝薨逝的那日;夫人在追狐君殿下的时候;被人伤到了手腕;手腕被齐齐斩下;双腿腿骨碎裂;现在神鸟族的族长正在为她治疗着;怕是没有个几百年是养不好了。”
悬狸抚着圆鼓鼓的肚子;翻了个身;捏起了一个桃核;悄悄地扒开了繁茂的树枝。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这样心狠手辣?”只看到一个鹅黄色宫装高鬓的女子跟一个老婆婆在树底下。
悬狸心里冷哼;这还心狠手辣?真的心狠手辣;那个什么狗屁神鸟公主还会存活在世上?
“夫人这些日子都做恶梦;梦里一直叫着那个龙女的名字;她说;说是那个龙女没死;前来寻仇了……”
“胡说!”
宫装女子怒斥;素手瞬时捏碎了一朵杜鹃花。
“她死了;连渣都没有留下!没出息的东西!这点承受力都没有?回去;好好看着她;尤其不要让她见到鸣玉;免得泄露了当年我们做的那些事情;连累了我们神鸟一族。必要的时候就给她下药。”
“是。”
老婆婆恭敬点头。
“夫人;夫人;玉姬不见了。”
一个小仙娥从远处慌张地跑过来;打断了两个人谈话;那个老婆婆身形迅速一闪;消失在了重重花影之后。 网
仙魔斗(十二)()
待得树下无人的时候;悬狸这才溜到树下面去;一身将将养出来的白色皮毛被树皮子蹭得发灰了。
悬狸心疼;肉爪子使劲拍了拍;想了想;反正阿月现在不在;也不需要一直作着柔弱状;索性变个人身好了。
捏了个诀;变成了一个女人的样子;从袖口里摸出一面镜子;左右瞧了瞧;面容稀松平常;一点也不出众。
悬狸爱美;从小生长的环境里;身边围绕的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他也不知道长相普通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多亏前些日子赖在书房里面;尧月处理事情的时候;他就在那些多宝格上面翻出了几卷年岁陈旧的画。
上面绘着一个面容平常的女人;就是他现下变成的样子。
他又把发髻跟衣饰都变成了普通仙娥的样子;这才满意地收起了镜子;美滋滋地又开始四处游荡。
上一回他在欢姐姐的默许之下偷袭了九天;因着行事仓促;未能将九天好好逛上一逛;这一次;得了机会;桓郎就慢悠悠地看了起来。
亭台楼阁;四处仙气缭绕;景致精致;大气中不失秀美;可是看得多了;桓郎就失了兴致。走到一处青竹丛丛;树阴斑驳的温泉池子旁边的时候;悬狸便坐了下来。
兴致一起;又脱了鞋袜;晾着两只白嫩嫩的脚丫子荡起了水;戏了半天;一个人也觉得无聊;这才想到了现在在席上的欢姐姐;估计心里急的不行了。
该回去了。
欢姐姐是老实人;要是惹恼了她;老实人发起脾气来;比爆碳脾气恐怖多了。
桓郎两只手往后一撑;准备甩干了两只脚丫子上面的水;肩膀上忽然一沉。
狐君鸣玉不知道何时立在了自己的身后;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干嘛?”
桓郎的语气不善;他不喜欢这个青丘帝君。
鸣玉听着这个脆生生的声音;表情一怔。
桓郎就像是泥鳅一样;滑溜地转了个身;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