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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言欢(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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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月的心念一转;觉得初尘这话说得有玄机。
她抓紧了初尘的手;“鬼车不是已经死了吗?都是死了的人;现在翻出已死之人的身份来;又有何意思?九天莫不是最近太闲了些?”
初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尧月;“我知你同鬼车的情分不一般;从小到大就相识了;袒护他自然是极为正常的。可是;那是以前;你不知他的身份;你是被蒙蔽了;就连我们族人都被蒙蔽了。现在;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确确实实是魔族的余孽;现在嘛;已经被青丘帝君擒住;将被处以天刑。”
“你说谁?你说谁;擒住了鬼车?什么时候的事情?”
听见了那个名字;尧月的整个人都已经懵了。
不;不会的;她不敢想;不会的;不会是鸣玉;就算是;那也是青丘帝君;也绝不是昨日同她缠绵不止的鸣玉。
尧月虽然这般安慰自己;可是刚才的如沐春风;已经荡然无存;变成了如同在油锅中烹煮着;煎熬着。
初尘满脸沉痛;伸手抓着尧月;就要往门外走;“这就是我突然来找你的原因。快些;我们快些走;离开这里。我得了鬼车被青丘帝君设计擒住的消息;我便立刻来了。阿月;你糊涂啊。”
见尧月根本就不动;初尘又气又怒;“你堂堂一个东海公主;居然去做了九尾狐族的妾。你难道以为青丘帝君当真是真心宠你的吗?你可知道;他这次是造了你的分身;放出去你将死的消息;这才引出了一直潜伏躲藏着的鬼车。你是一直都被他利用着啊!你居然还不想走!”
初尘的眸子一转;向身边的两个仙娥使出了一个眼神;两个仙娥立刻上前去;一左一右夹住了尧月;连拉带拽的将尧月拖出了这道结界。
一出宅门;就上了一辆四头独角兽拉着的车撵。
初尘安抚着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尧月;给她分析事情利害。
“青丘帝君一地来;下一个对付的人必然是阿月你啊;你当年一剑刺死了他;阻碍了他本该平顺的清贵人生。而且你不知道外面的传言有多厉害;居然有人说是我们东海联通了魔族设计了青丘;然后害得青丘被灭。更说青丘前任的帝君;便就是鸣玉的父君就是被鬼车杀死的!两国结仇那么深刻;都是因为你。再者;九天上;怕是也不会饶了你。因为;因为;东海所有的龙族都已经被囚禁了。除了我;若不是我肚子里怀着九天花神的孩子;也不会放任我。”
尧月又怒又惊;“父王呢?父王呢?父王难道也被囚起来了?”
初尘的眼圈立刻红了;垂下头;泪流不止;“父王最是关心你;若是你不能逃脱;我这个做女儿的如何便是极大的不孝了。”
尧月握紧了拳头;“父王被囚;鬼车瑜危在旦夕;我又怎么能走?”
她站了起来;“姐姐快胸九天上去吧;你说不定就是我们青丘一族唯一的希望了。尧月既然已经祸害了东海;祸害了父王跟鬼车;就更加不能祸害已经怀有身孕的姐姐了。”
话音一落;尧月便推开了车撵的门。
她利落地招来一朵云;立刻往九天上去了。
“神后;可要追上去?”
驾车的仙娥;恭敬地问道。
“不必。我很清楚;她是一定会去救人的。”
初尘从车厢内走了出来;脸色十分平静;同刚才的泪人判若两人。
“尧月啊;尧月;我可是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这条路;是死是活;都是你自己选的了。”
她眯起眼睛;眺望着一望无云的天际;喃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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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刑;是刑罚之中最为惨烈的一种;三千道天雷;从天而降;每一次道雷落下;便烧去受刑者的一寸肌肤;直到最后一道雷的时候;整个人就便会烧成了一道骨架;只剩下脑袋同元神。
第三千道雷降下来的时候;元神灰飞烟灭;受刑者才会完完全全的死去。
这就意味着受刑者的元神会一直感受着天雷的降下的痛楚;清醒地承受着;直到最后死去。
受过这道刑罚的只有当年一位堕仙;他本是九天下一任的天帝;却偏偏惊世骇俗地爱上了自己的哥哥。那位哥哥资质平凡;却对这个即将成为天帝的弟弟的行径极为不耻。爱而不得;天帝继承人堕为魔;竟是将自己的哥哥生生吃进了肚子里;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都不曾放过。
当时的天帝震怒;将自己的亲儿子送上了天刑台;看着他灰飞烟灭才平息怒火。
尧月当年知道这件事;还是从鸣鸾那里听来的。她同鸣凤玩在一处的时候;年纪相仿;被带着对龙阳断袖分桃这些事情感兴趣。
后来不小心被鸣鸾知道;她便不紧不慢地给她讲了这个故事。她听完就忍不住抖了抖;抱住了双手;觉得怪恐怖的。
印象深刻的;还有这天刑;惨无人道的天刑。
天刑都是惩罚那些十恶不赦;执迷不悟成了魔的仙;鬼车何辜?
说鬼车是魔?
说东海同魔勾结?
这些传闻;十有是夸张;或是眼见着东海落难;什么样的脏水就都泼了下来。
才行到九天的入口处;震天的雷声;惊得尧月整个人额角一抽;眼皮一跳;抬眼望去;就看到西北角处;乌云沉沉密布;黑的浓密;压抑地直逼尧月的心头。
她几乎是用上了最快的度;腾云而去。
远远地;便看到了一道天雷降下;击在了场中的一个人身上;那人被层层铁锁捆绑得严严实实;衣衫褴褛;全身四处焦黑;早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天空中猛然间一道天雷降下;急而下的火光照亮了那人的脸;落在了那人的胸口上;那人的身体剧烈的起伏;显然是非常痛的。
那人忽然慢慢抬起了头;朝着尧月这个方向望了过来。
一张脸;血迹斑斑;她也认清楚了。
脚一软;尧月直直坠下了云头。 网
与君绝(一)()
尧月刚一落地;就被突然从四面涌出来的天兵们按在了地上。
“天刑重地;任何人都不能再擅自靠近一步;违令者鞭笞五十。”
冷漠的声音;硬邦邦地砸在了尧月的头上。
“放开我!场中的人罚了什么错;你们要这么对他?天刑这样的惩罚难道不是对十恶不赦的人吗?凭什么?”
尧月挣扎不脱;猩红着眼瞪着眼前一身银色冷盔甲的天兵。
每一道天雷降下;银色的火光映在了他们手执的长矛遁甲之上;尧月目眦尽裂;一双眼几乎将这些天兵身上的暗色纹路数的清清楚楚;恨不得戳出一个洞来。
可;任她再瞪;也无法撼动这些铁血战士们分毫;目光也丝毫无法穿透这重重的包围。
挣扎不止的她被重重按压在地上;从地面上吃力地扬起头;仰望着天空;那每一道降下来的天雷;都落在了她的心里;几乎要将她心内的鲛珠绞碎。
“来人;将这个闯入者带走!”
领头的天兵冷冰冰地下了命令;粉碎了尧月心中最后一点希望。
若是被带走了;她如何看到鬼车;更不用说去救了。
她拼命地挣扎起来;左手结起;却惊心地现掌中空无一物。
急急忙忙地又在心里默念一次;手指张开;仍旧是什么都没有!
她的寒冰剑;不可能丢;那么只有可能是被封住了。
尧月的耳边回想起出昨晚那人温柔哄着自己忍一忍的暗哑嗓音;刚才还因为匍匐在地上奋力挣扎;扭出的一身惫;陡然间就冷了。
只有他了。
必然是鸣玉昨日在床榻之上趁着自己意志动摇;沉迷于他的力量之中的时候;将自己掌中的寒冰剑封锁了起来。
尧月几乎是抑制不住地冷笑起来;为着封了她的利器;竟是不惜用上了美男计;主动献身于自己。
鸣玉啊;鸣玉;不对;是青丘狐君;果真是好手段c心计!为了达到目的竟是使出这样多的花样来!
到了这个地步;尧月总算是明白;那个心思单纯;一心依赖自己;全心全意为着自己的鸣玉;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尧月紧咬住唇;嫣红的唇被咬的白;而后血腥味渗进了紧咬住的唇齿之间;她也丝毫不觉。
幻想着将那人咬成渣!
“慢着。”
忽然响起一个柔和中带着威严的声音。
拖着她往外走的队伍;停了下来。
尧月抬起头;心里燃起的希望却在看清来人之后;一下子冷的干干净净。
队伍的前方;青卿领着一行仙娥;一身天青色的宫装华丽。
这个人这个时候来;不落井下石已经是极好的了;她完全不希冀跟自己有仇的青卿能够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