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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在局部范围内形成以多打少的局面;以自己麾下这些士兵的素质;居然能与骁卫打个不相上下;这在以前;廖大平是想也不敢想的。
部队的指挥不需要自己投入太多的关注;廖大平便卯足了劲充当了全军的开路先锋;开山刀上下挥舞;竟然硬生生地在骁卫之中开出了一条血胡同;深深地嵌进了对方的阵容之中。
头上霹雳炮仍然在呼啸飞过;不断地对远方的敌人实行遮断打击;而伏魔弩和霹雳火此时已经发挥不了作用了;双方人马绞缠在一起;一支伏魔弩过来;上面串起的保管有敌人;也有自己的兄弟。
廖大平冲锋在前;方翔则在后押阵;麾下四千兵众;严阵地列成队形;而在他们的对面;骁卫的预备亦严阵以待;双方将领都在等待;等着战场之上那天平倾斜的一刻。
廖大平觉得自己冲得太深了;他决定退一退;在部队平时的演练当中;有一种以退为进的进攻战术;只是不晓得在这样打斗激烈的战场之上;自己身左的部下能不能及时地反应过来。他顿住了脚步;不再向前冲杀。
他一停;对方压力顿减;稍顷片刻;反攻便如排山倒海一般逼来;廖大平只能后退;此时;他已不是佯退;而是不得不退了。廖大平边退便望向自己左首的那员将领;他叫张金柱;是猛虎营的老兵;现在是游击将军。
张金柱的眼神隔着无数的敌军;恰在此时也转了过来;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廖大平顿时放下心来。
再退数步;张金柱那边的征北军一部向前;就地扎下阵脚;大部队则突地转向;侧向杀奔廖大平的方向;此时;廖大平连连后退;已将一部分骁卫带得前突了出来。张金柱的这一部人马突然侧向杀过来;从胁部深深地刺进骁卫的腹心;将这截突出的部分从骁卫的大部队之中给截断。
刚刚完成截断;廖大平已是嗥叫着鼓起余勇;挥舞着他的开山刀;再一次向前冲杀;这一部骁卫给征北军围在当中;左右支绌;很快便告不支。数百人的队伍在征北军几个来回之后;便已所剩无几。
廖大平与张金柱顺利汇合;”漂亮!”廖大平大笑着;大刀拄地;不停地喘着粗气。刚刚这一阵冲杀;可比先前要累上许多;身上也多了好几道伤口;看着张金柱;也是一般无二;头盔不知那里去了;半边肩甲不翼而飞;胸甲被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从缝隙之中可以看到一道恐怖的长长的伤痕;不过看张金柱的模样;应当只是皮外伤;否则他不可能还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
“我那一队人没有了!”张金柱看着先前自己所处的位置;那一队负责堵截骁卫;让大部队完成转向的征北军已经消失在骁卫的人潮之中。
“值了!”廖大平喝道;”他们一个人;起码换回了三条敌人的性命!”
如是的场景在战场之上不断上演;战场之上看似混乱之极;但征北军的优势却是慢慢地凸显出来;他们总是会在杂乱无章地战场之上准确地找到自己的同伴;并在同样混乱的场景之下完成小组之间的配合;以较小的代价换取敌人较大的伤亡;积少成多;战场之上的优势便慢慢形成;反之骁卫虽然骁勇擅战;但更多的则是一个小队一个小队的各自为战;很难像征北军如此形成像样的配合。
远处的方翔看着战场;这便是基层军官之间的差距了。征北军对于基层军官的重视和培养;是他们在战场之上无往而不利的一大利器;方翔曾听全益凤说过;在征北军主力野战营中;即便是最高将领一命呜呼了;对于战场之上的影响并不大;因为真正在前线指挥作战的是那些基层军官。高级军官制定作战方略;确定作战任务;但真正踏上战场;面对面的发生肉搏战之后;高级将领反而没有什么用了。在混乱的战场之上;便是如同云昭这样的人;也无法大范围地从容地调度士兵进行攻防。
骁卫开始动了;显然;对面的曾庆宇也看到了战场之上的不利形式;开始调兵遣将;以图挽回劣势。
方翔嘿嘿地笑了起来;爷儿这可也还有好几千精锐;正在等着你出牌呢!
谁先出牌;谁便被动;这是必然的规律;曾庆宇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不得不先出牌;因为他再不动手的话;他的先锋便支撑不住了。
左右两翼各有一部骁卫冲向了战场。
方翔令旗挥舞;相应的布置随即出笼;阵战当中;最有效的当然便是斜击敌方侧翼;这是万古不移的真理。
“老子不是好欺负的!”方翔想起了临行前全益凤恶狠狠地话语。”章玉亭这个龟儿子这个时候必然不敢去招惹苏定方;他肯定认为老子猛虎营先前损失惨重;战斗力大大下降;吃柿子想捡软的捏;奶奶的;老子可不是好欺负的;我要让他明白;这一脚;他是结结实实地踢在了铁板之上。”
“我们当然不是好欺负的!”方翔笑了;”只有老子们欺负别人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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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4章 罢了;罢了!()
曾庆宇攻打毛家屯连续三天;但是却一无所获;看到越来越多的伤兵和战死者的遗体;章玉亭的心也一天比一天焦燥起来。本来他以为刚刚成军不久的猛虎营是断然无法承受骁卫如此强度的攻击的;但事实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以曾庆宇猛攻毛家屯;在毛家屯坚持不住的时候;全益凤全然会调动仙女镇抑或是他本部人马前来救援;只要全益凤一动;他将率骁卫主力猛攻仙女镇;从而打开缺口;一举突出土门征北军的堵截;进入到南部三州。
这个如意算盘现在看来是打不响了;敌人的顽强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三天了;一比一的士兵比例;骁卫楞是没有在毛家屯对手面前占到任何的便宜。再过几天;恐怕需要增兵的反而是自己了。
全益凤如此;身后的苏定方呢?
天门的告急信一天数封;留在那里的骁卫是挡不住苏定方几天的。如果自己在这两天内还不能取得突破;那全军覆灭便指日可待了。
章玉亭决定改变战略;不再声东击西;而是集中他所有的力量向毛家屯发出致命一击。
毛家屯的敌人所受到的损失不会比自己轻;但全益凤却始终不肯向毛家屯增兵;只能说明他看清了自己的图谋;现在自己只能先行求变;但愿能抢在对手的援兵抵达之前;给毛家屯致命一击;然后打开缺口;脱身而去。
第四天;来自天门的信使让章玉亭下定了决心;天门守军已经无法支持;决定后撤来与自己会合。
如果等到苏定方来了;自己就插翅难逃了。
“打;全军进攻毛家屯!”
廖大平没有顶住章玉亭的这一轮狂攻;第一道防线仅仅支持了半日就告失守;全军退守到了毛家屯子里。
“狗娘养的;这一回是来真的了!”方翔瞪视着远处源源不绝的敌军;”敌人的主力终于确定要攻击咱们这里了;只是不知道全将军反映过来没有;要是来得晚了;咱们这一回可真要完蛋了!”
“他妈的;;挺住!”廖大平将砍断了的半截刀扔在地上;”他不灭了咱们;就不敢走;毛家屯子里咱们还有好几千人呢!派去仙女镇的信使不知到了没有?”
“我看够悬!章玉亭既然集结了全力的力量来攻击我们;岂有不派哨骑遮蔽战场的道理;派出信使;咱们也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说到底;这会儿还得告前敌将领的临机决断!”方翔道。
“我就有点担心昭义啊!”廖大平叹气道:”这家伙有这个胆量吗?仙女镇离咱们近;土门离咱们远;如要等全将军下令;黄花菜儿都晾了!”
“指望昭义不大可能;倒不如指望郑均宇!”方翔笑道:”昭义谨慎;咱们身份又有些特殊;但那个郑均宇就不同了;他可是全益凤的亲信;第四营的老兵;他也许敢带兵出击来援救咱们。”
“但愿如此吧!他妈的;又上来了;老子先去顶一阵;你待会儿来换我!”廖大平提着一只还完好的开山刀;一溜烟地奔了出去。
从日落时分;一直打到第二天凌晨;征北军已经被压制到了毛家屯的核心区域;这是一个只有方圆一里左右的区域;廖大平和方翔手中还有三千能战之兵;眼见着便要山穷水尽了。
红彤彤的太阳从远处山尖之上跳出的时候;已经精疲力竭的廖大平与昭义惊奇地发现;骁卫撤退了;与先前他们进攻时的凶猛一般;他们的撤退也是迅速无比;只在战场之上留下了满地的死尸与残兵断刃。
征北军的两支援军一齐抵达。
仙女镇隔得近;土门隔得远;但两军却几乎在同时抵达。这是因为昭义与郑均宇两人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争吵;昭义坚持要等到全益凤的命令来之后才动;但郑均宇却以军情紧急;应当以军情为重;事后再补办出兵手续;两人争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