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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赵家大院?”赵冬雷顿时变了颜色。
“老太爷不用担心;我们作好准备之后;这些人只要一去;便会一鼓成擒;不会对赵家大院靠成破坏的。马友;你有什么想法?”
“如果能将他们诱到赵家大院这个我们很熟悉的地方;那当然是最好了!”马友笑道:”这样我只需要调几百人就足够了;以有心算无心;他们死路一条;只是洪先生;他们进攻赵家大院的同时;肯定还会分兵去夺一处城门好夺路而逃;他们会抢那个门?有可能是南门么?”
“不管是那个门;想要夺下只能在我们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现在我们有了防备;他们还有希望吗;这个不用多想;只需让各处城门小心戒备就好了。”洪安邦摆摆手;”多半是南门;或者是北门;一个可以逃往安陆;一个可以去与雄阔海汇合。”
“最后一个问题;他们动手的时间在什么时候?”马友盯着洪安邦。
“雄阔海抵达通州城下的时候;我想;雄阔海一定知道了他们在城中;到时如果城里一乱;雄阔海必然要趁乱攻城;但如果在他抵达城下的时候;看到的是捆得粽子一般的这些家伙的话;他还会进攻吗?”
“当然不会了;这个时候;我想他想得是如何快点跑吧!”马友嘿嘿地笑了起来。
到了晚间;叶平兴冲冲地赶了回来;”查到了;查到了!”看着屋里的三个人;他兴奋地道。
“秘道在那里?”
“有三条!”叶平竖起了三根手指头。
“三条?”三人都是吓了一跳。
“就是三条;是三条水道!”叶平道:”我将通州城里上了年纪的老捕快还有那些已经退休的老捕头都弄了来;审了半天;终于弄清楚了;有三条水道自护城河一直通到城内;一条去了萧府;一条去了赵府;还有一条;到了府衙里。江曦他们应当是通州这条水道躲到了萧府之中。”
“城外你派人去打探了么?”
“去了;我派了最有经验的弟兄出去;在南城门外十里处;以现了一些踪迹;他们应当在那个方向上还伏有人手;我估摸着他们应当是想接应城内的人手的。”
“暂不理会他们!”马友嘿嘿地笑了起来;”这就好办了;老洪;你去看我如何翁中捉鳖!”
“调兵小心一些;不要让对手嗅出什么味儿来;这些人的狗鼻子可都灵着呢!”洪安邦叮嘱道。
“放心吧;老洪;干别的我不敢说一定行;做这个;我那是得心应手;叶平;将孙不一他们找来;对了;还有赵普;黄宣武;都找来。这事儿还得要他们配合呢!”马友兴冲冲地道。
此时;窝在萧家宅子里的江曦自然不知道在大街之上那偶一回头的惊鸿一瞥;已经让他们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对方的眼中;一层层的抽丝剥茧之下;他们行动的目的;行动的时间;以及大体的布置;都给猜了一个八九不离十。现在已经开始为他们设计一个在劫难逃的陷阱。
这也怪不得江曦;现在通州城中到处都可以看到这些水师陆战队;对方不分官兵都穿着同样的制服;一张脸都画得青面燎牙;他如何能想到;偶尔的回头一看;居然便落在了水师陆战队二把手叶平的眼中。
他们已经绑来了一个赵家的人;从他的嘴里;探听到了有一百水师陆战队驻扎在大宅子里;不用问;这些人所处的位置就是关押从良的地方了;秦骋;江曦以及其它一些将领们此时也正聚在一起;商议着行动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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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5章 真正用意()
入夜之后的通州城;陷入到了一片黑暗当中;除了城上几座城楼闪烁着的灯光;以及城中为数不多的几处地方还有灯光之外;其它地方都看不见光亮;现在的通州城正在实行军管;宵禁。
水师陆战队以及赵黄二家动员起来的人手;现在都在城墙之上;雄阔海所部离通州已经很近了;估摸着明日凌晨;其主力便将兵临通州城下了。
江曦等人制定的计划动手的时间;也就在凌晨时分;这个时间段;也是人最为疲乏;最为放松的时候;赵氏偌大的宅子之中;除了他们的家眷;以及看守从良的那一百人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人手了;剩下的人都拿起武器去了城墙;准备守城;这给江曦;秦骋等人创造了极好的动手机会。
潜入城中的五百人;三百人去攻袭赵家大院;抢回从良;两百人夺城门;如果城门防守严秘无法下手;便在城中制造混乱;为江曦秦骋制造脱身的机会。
他们准备好了!
赵家大院之中;叶平无聊地看着黑沉沉的天空;他们也准备好了!只是这夜;太长了一点。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叶平决定先小眯一会儿。
从良也觉出了今天不大一样;首先是孙不一;那个水师陆战队的将领不见了;自己在今天居然被戴上了手镣脚镣;自己倒不是在乎这个;都是人家的俘虏了;自然是讲究不起来;但前几日;还是一直颇受优待的;城中恐怕是要出事;从良心中不由担心起来。
接下来洪安邦居然摇摇晃晃地带了;带着一整套茶具;”大将军;长夜漫漫;洪某也睡不着儿;特来与将军做伴;好生聊聊!”
看着笑吟吟的洪安邦;从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谁进来了?”他直截了当地问道。
“大将军当真是一个明白人!”洪安邦微笑着;有条不紊地将茶具一一摆好;削得整整齐齐的小截小截的木柴码在一起;小火炉之中已经生起火来;铜壶之中的水开始冒起了腾腾的热气。
“世家大族就是富有!”洪安邦道拿起一小截木柴;塞进炉子里;”光是这用来烧火的木柴;只怕每一根就得两把银子;我们在北地之时;那来这许多讲究;每每烧个火都烧得黑烟缭绕;熏得人两眼红肿。这段时间在赵家可将我惯着了;以后回到北地;还不知要多长时间能能重新习惯已前的日子呢!”
“你们要赢了;这些东西;以后你想要多少就要多少;用不着再过苦日子了!”从良冷冷地道。
“啧啧;这可不一定!”洪安邦嘿嘿笑道:”咱们这位王爷对穷凶极奢之举;向来是深恶痛绝;这等花银子的手法;老洪的俸禄可玩不起。”
“你等着瞧吧;你有这爱好;便有人投你所好!”从良哈哈一笑;”只不过又一个循环而已;不是么?”
“总有那么几代人能过上好日子不是么;百年以后的事情;谁又能想到呢?”洪安邦熟练地冲茶;去沫;将桌上七八个小杯一一倒满;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一定要毁掉旧的么?”从良将面前的四小杯茶一一饮尽;长叹一声道:”改良也未不不是不行的。”
洪安邦哈哈大笑;”这就好比一株大树;根已经快烂透了;再怎么修剪枝叶;施肥料理;终是会死的;拼命延续他的生命;只会造成更多人的痛苦;长痛不如短痛;新的东西;好的东西只能在废墟之上才能茁壮生长。”
从良沉重地低下了头。
“先前大将军问谁进来了?”洪安邦微笑着道:”是秦骋;江曦他们。”
“愚蠢;糊涂!”从良眉毛一挑;”与其到这里来送死;不如将这些人投入到安陆守卫战之中;亦能多撑几日;接应雄阔海回去。”
“大将军认为他们是来送死?”洪安邦笑问道。
“如果不是送死;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从良冷冷地问道;”他们这是异想天开。”
“即便在安陆;他们又能起什么作用?”洪安邦收敛起笑容。
“秦骋江曦麾下虽然不到一千人;但却是精锐之中的精锐;比起我的亲兵经强多了;如果他们在安陆;可当数千兵用!”从良冷笑;”不知是那个糊涂蛋;居然派他们来这里送死?”
“在那里都是一样!”洪安邦道:”大将军以为我们王爷被滞留在安陆;是因为拿不下安陆么?”
“安陆有我三千亲兵;云昭想下安陆;不付出惨重代价绝无可能;云昭现在胜利在望;愿意付出这偌大的代价么?”从良道:”云昭此人我还是了解的;心还不够狠;总想着要最小的代价来换取最大的胜利;这固然是一桩美德;但有时候并不适用;有时候;胜利是要用鲜血和性命来换取的。”
“大将军;这你可错了;我家王爷不是拿不下安陆;而是在等着雄阔海啊!”洪安邦放声大笑;”小小安陆;三千亲兵;岂能挡住我家兵锋;不过雄阔海麾下数万人;但真是一个问题;所以;我们必须给雄阔海留一条退路;让他撤出来燕啊;否则;他以来燕县城;以及双燕山为辅构建的城防;我们想要拿下来;可真要象大将军所说的那般;要用鲜血和生命来填了。”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诱雄阔海离开来燕;回卫州;回上京;这一路之上;路途迢迢啊!”洪安邦得意地看着他;”没有补给;没有后勤;长途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