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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胜心中一阵激动,心想小说中那些狗血的剧情终于出现了。大脑已经联想到神功在手,然后经过一番苦练,然后武道巅峰,破碎虚空什么的。马上按照套路跪下来,恭恭敬敬地叩头,颤声道:“多谢老师!”
尉缭欣然接受了陈胜这一拜。虽然这个年代还没有形成天地君亲师这种说法,但是传道授业解惑,本是一件极其庄重之事,尉缭为人虽然洒脱不羁,对此也是颇为重视。礼毕,尉缭手抚长须,说道:“胜儿啊!这两部书,可是前人心血,不可不用心揣摩研读,有什么不明白之处,就问我,知道了没?”
陈胜连连点头,说道:“老师说得是。”,脸上满是笑容,手却迫不及待地展开了帛书。想一览老师郑而重之交给他的宝典。
受到前世武侠小说的毒害,陈胜首先打开了打开的是墨家大师的修武宝典,看看这里面记载的究竟是何等神功。方方正正的帛书展开之后,陈胜的笑容却一下凝结住了。
陈胜能够看到,帛书上笔墨浓厚,笔锋强劲有力,显然书者书法极佳。可是……陈胜却不认识上面的字。
陈胜有些傻眼。这才想到,在这个世上,他基本是一个文盲。除了认识几个秦篆外,其余的六国文字,可谓是目不识丁。
显然这墨家秘典,并不是秦篆所书的。“这……”陈胜面有难色,硬起头皮拿起了另外一卷帛书。这是老师世传几代的兵法宝典。
“……”陈胜有些无语。两卷书上的文字都难以找到一个相似的,就别说能够读懂了。
见陈胜面露窘状,尉缭问道:“胜儿,有何不妥么?”
陈胜搔了搔头,尴尬一笑,说道:“老师,我识跟这些字不太熟呢。”
尉缭大奇,他这学生吐谈水平之高,就算与他生平仅见的少年时就以天才闻名的甘罗也未必逊色,怎么会目不识丁?但转眼尉缭又想到,此子在乱世颠簸愁苦,又怎有时间来学文断字呢?更何况这里面并非只有一种文字,一种是旧时魏国的文字,而另一种则是燕文。虽然各国文字起源都来自于周王室的金文,可是经过春秋战国的数百年演绎,文字早已经大多不一样了。
尉缭当即呵呵一笑,道:“无妨,老师教你即可。如今我大秦一统天下,书同文,车同轨,这些文字也无用处,老师将其译成秦篆教你,只需刻苦些,应该很快就能读懂这些文字。”
“那敢情好,辛苦老师了!”陈胜一脸激动。以他前世在十多年的应试教育里脱颖而出的经验,他相信自己学几个比较原始的繁体字,还是游刃有余的。至于对这些晦涩文字内容的理解能力,陈胜也不怕,他古文功底并不弱,加上旁边还有;老师指点,又怎么会学不懂这些内容呢?
……
此后几天,陈胜都是白天去当佣耕,傍晚归来之后,就跟随尉缭学文断字。尉缭教学极其严谨。弄了个沙盘出来,饭前教陈胜十个秦篆,陈胜练不熟这十字之前,是不允许吃饭的。尉缭白天无事,不是到山中打猎,就是到河里捕鱼。让家里的伙食水平增长了不少。
而每天晚上,尉缭则是逐句把要传授陈胜的书简读出来,填鸭式地让陈胜背诵。在记忆方面,陈胜可是一个天才,一篇文章不过短短数百字,熟记这些琅琅上口,古意盎然的句子,自然觉得容易多了。
……
几天以来,周文笑得拢不上嘴巴。已经愁眉苦脸了好些日子的他,脸上神采奕奕。按照陈胜所说的法子进行了三天之后,田里的稻谷已经抢收了六成。佣耕们不再像过去那般敷衍了事,都是玩命一般地干活。而由于酬劳的提升,又吸引了远近的一些闲汉加入其中,这佣耕人数也大大增加了一番,劳力富足,速度自然就快了起来。粮商采购的粮食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交割,比张老爷规定的时间还早了两天。昨天晚上他被张老爷褒奖了一番。周文心中自然高兴不已。
陈胜这几天也没有下田,在周文的赏识之下,他每天带着几个人,在张府的田地之中划分出一块块要收割的地方,让其他的佣耕队伍们来收割。所以也落得轻松。
这一天,到响午时分,陈胜已经将往后两天的工作都划分好,这也是张府稻田之中最后的一部分,弄完这些,陈胜和在场的数百名佣耕都要面临失业。不过陈胜并不在意,因为住的地方后面就是连绵王屋山,他有着一个彪悍的老师,每天都能够从山里猎到不少野味,两人若是只靠打猎为生,都足以过活。
开始陈胜还不清楚,为何老师如此年纪,身手却如此矫健?但是随着随着老师开始解说墨家大师的典籍之后,才知道老师修炼了墨家打坐练气的功夫,而且功力深厚,随说年纪大了,可是就算是陈胜,再来几个也还不是老师的对手。
第十一章 苟富贵,勿相忘()
虽说没有下田劳作,但是在这烈日的暴晒下,陈胜也是满头大汗。见田里劳作的众人辛苦,陈胜叹了一口气,拿起了一把镰刀,下田帮忙收割了起来。
在这几天,佣耕们对陈胜的怨念已经减少了很多。实际上,之前看不过眼陈胜,无非是他过于勤奋,把这些家伙的懒惰衬托得非常明显而已。如今大伙都和之前的陈胜那般,谁也不再提这事,反而热情地跟陈胜打起了招呼。
这些佣耕大多数都是和陈胜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家里田地不多,收割完稻谷之后,则出外帮佣。为家里找些补贴。
兄弟,辛苦了啊。旁边一个年纪比陈胜略大几岁的青年,身上穿着粗布衣,粗眉大眼的,见陈胜下来帮忙,摘下腰间的水囊,递过来给陈胜,满是笑脸地说道。
呵,这有什么好辛苦的。陈胜也不客气,接过水囊咕噜地大喝一通。一抹嘴,方觉得这人有些面生。说道:兄弟,你是新来的吧?
不错,俺是阳夏人,来阳城这边投奔亲戚,见这里有帮佣的活,就过来找点事情做了。对了,俺叫吴广,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陈胜顿时菊花一紧。一口咽到了喉咙里的水险些就呛了出来。
阳夏人,吴广?!陈胜心中骇然。
看着这个看起来平凡无奇的年轻人,陈胜的脸上纠结了一下。在另外一个世界的史书上,似乎他和自己是一对搭档,共同投奔了造反革命事业,当然,下场也一样不怎么好。想到这个,陈胜心中又打了一个突。好一会,陈胜才冷静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了一点笑容,说道:我叫陈胜。身边还有几个陌生的面孔,见两人在做自我介绍,也站打了个招呼,报了名号。陈胜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这几天新召来的一支收割队伍。这队伍都是十里八乡外闻风而来的新人。
陈胜打趣道:大家都是在同一个地方辛苦过的,要是以后谁发达了,可不要彼此忘记了!
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家伙,当即就瓮声瓮气说道:我们不过是个帮佣罢了,哪有富贵临门的一天啊!能天天有点活干养家糊口就不错了,还发达呢!陈胜知道,这人名叫贾庄,平时跟伙伴说话,素来刻薄,不过此人又善于拍马溜须,周文对他也颇看得上眼。旁边的几人当即附和,表示对前途人生的悲观。
而一旁的吴广对他们的话非常不满,他抬头看了一下天空,此时一群大雁正在半空之中成一个之字飞行着,一时有感地说道:你们这些小麻雀,什么时候能有点大雁的志向吗?吴广的语气之中,对自己这些同伴们的悲观思想非常不满。
陈胜再次觉得这话有点熟悉。不过他已经没心思去追究这话的缘由。他知道这世界跟他在历史上所看到的世界几乎是一致的,然而陈胜想到的却是如何去改变那一切。
不错。陈胜拍了拍吴广的肩膀,说道:有些东西看似早已经注定,但是只要我们努力,就一定能够改变。这话一语双关,除了他自己,谁也没能听得明白。
不错!吴广对于陈胜赞同的话表示非常兴奋。众人又应和了几句,接着又开俯身去收割起那看似无尽的稻田。
陈胜却站立不动,好一会,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看了看贾庄等人,又看了看吴广。好一会,才喃喃说了一句: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哉?”
陈胜,陈胜……陈胜还沉浸在这句话的意味之中的时候,却听到了管事周文在身后有些急促的声音。
周管事,怎么啦?陈胜连忙转身,不解问道。这两天周文都不怎么来这些稻田之中,稻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