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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真要是好死不死撞上个真跟灵虚尊者有联系的,再偏偏有跟灵虚尊者沟通的渠道,那么他这辈子也就不必期待再有任何希望了,这就跟一个人被告知了寿命还剩几天,掰着手指头倒数算日子一样,基本就没有多大活着的乐趣了。这样的后果,仇永祥哪敢面对,所以他也是转过头,用阴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一个全身缩在斗篷中的人,很显然,这人就跟仇永祥对云天的挑衅有关,而眼下仇永祥的目光,就是对那人的求证和警告。而那人的身子则略微低下,整个人都剧烈地抖个不停。
很明显,仇永祥想要的结果那人并不能给出,这不仅加深了仇永祥心中的不安,也激起了他的愤怒。
“好哇,很好!”仇永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有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那隐藏在斗笠里的人扑通一声跪下,对着仇永祥连连磕头,不过任凭他如何磕头,仇永祥已经不再用正脸看他。
看着这人的模样,在看着仇永祥阴冷到可以杀人的目光,在场的不少人感觉脊梁都是冷飕飕的。
不过云天却并没有对着仇永祥穷追猛打,而是抬起头来,仿佛没事发生过一样,对着肖远征道:“肖舵主,今天找我来,究竟是什么事?”
肖远征笑着起身,对着中间一席的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拱了拱手道:“不是我来找你,是咱们九衍宗长老会二长老左冷泉他老人家亲自来了,正好这边天阴教的诸位到场兴师问罪,左长老就让我把你找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个明白!”
“呵呵,问罪,问谁的罪?云天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我们就不是来问罪的,而是来了解情况的。”那老者拈着白须,笑着说道。
云天一听心中一松,显然这位可没有惯着天阴教啊,而此时那些天阴教高手在听了此老的话之后,出乎预料地没有反驳,而是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
这倒是不符合天阴教的风格了,云天心下好奇,四下里打量了一下,这一打量,他的心中却是一动。
之前他是觉得大厅里有十一名玄尊高手,这里最高的应该是玄尊七层,也就是左冷泉身边坐着的另外一个老者,仇永祥是玄尊五层,九衍宗另有一人是玄尊五层,加上左冷泉和原本星城分舵包括舵主肖远征在内的两名初级玄尊,一共六名玄尊。
而天阴教方面,一人也至少是玄尊七层修为,两人是玄尊五层,另外两人也至少都是玄尊四层,比起九衍宗来的人而言,双方的实力基本不相伯仲,看这个实力,双方这一次出面的还真都是彼此的高层啊!不过云天可不相信这些大人物是为了自己来的,他们恐怕是早就有计划,在这里是要商量或者谈判什么事情才对,自己的事情应该是捎带着解决的。
而且经过这一番仔细观察,云天也发现自己之前的确是低估了这位老者,他本来觉得左冷泉的实力大致就在玄尊五六层的样子,可眼下再仔细观察,却发现在左冷泉的体表有一层淡淡的不易察觉的真气屏障。
对方居然隐藏了实力!云天的心猛地一跳,看起来自己的探查能力在那些玄尊高层刻意隐藏的时候,还是有所疏漏啊,
凭借直觉,云天意识到这位九衍宗长老会二长老左冷泉绝对是隐藏了修为,这样看来,他的修为至少是玄尊九层,甚至更高!这样的一个大高手,对云天可就是有着巨大的威胁了,如果他想要对云天不利,那是会给云天带来生死威胁的,所以这一刹那,云天的身子都绷紧了,随时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更让云天惊骇的是,此时他想的什么,那左冷泉似乎都知道似的,只是微微一笑,对着他道:“小子你太过警惕了,虽然你一路上走来十分艰难,不过也不是说你所面对的整个世界都是你的敌人,至少有灵虚那老家伙在,敢打你主意的还真不多。”
左冷泉这话简直是连敲带打,既确认了云天和灵虚的关系,同时又暗有所指地点了仇永祥一句。
仇永祥的额头上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眼下既然已经经由左冷泉的口证实了云天和灵虚的关系,那就意味着这层关系绝对不会有假,因为左冷泉不仅实力超凡,而且本身和灵虚是有一定交情的,要不然他的孙子左青阳也不会被灵虚公然收至门下,羡煞了九衍宗一干人等。
这次自己的贸然出手可真是太不智了,不只是太不智啊,自己这是鬼迷心窍了,自己挖坑给自己跳啊,可恼这左冷泉明明知道二人的关系,之前居然没说清楚,害得自己平白无故就把和灵虚尊者有关的人给得罪了,而且看左冷泉的意思,人家还真是灵虚罩着的,要不怎么说“有灵虚那老家伙在,敢打你主意的还真不多”这样的话呢?有这句话,那可是意味着云天和灵虚的关系本就不一般啊!
仇永祥突然想抽自己一记耳光!
第1041章 一封信,两伙人()
眼看着云天并没有和自己纠缠,仇永祥的心却一直悬着放不下来,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云天其实根本没有重视自己,他的注意力更多地投注在天阴教的身上,很显然,现在的云天,对天阴教的威胁更为在乎。
可一旦天阴教的事情解决,恐怕这个云天一定会立即针对自己,仇永祥心乱如麻,焦虑不安,他的目光也在不断地游移着,突然之间,他的视线落在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那个戴着斗笠的人身上,一丝狰狞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你这小崽子差点害死我,如今我陷入窘境,是福是祸也在他人一念之间,如今你在背后的怂恿也算是坑了我,我对你加以惩戒,也算是你的一种报应吧!现在牺牲了小你,成就了家族,我想你不会怨我的,到了那边,也该感谢我才对!”仇永祥的神色变得愈发的阴冷。
仇永祥的心里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事情,这边的云天则是笑吟吟地看着左冷泉,他已经能够看出来,左冷泉对自己明显是有些偏袒的,而且通过其说话的语气,似乎跟灵虚尊者也就是神算子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既然如此,那自己至少可以放下一半的心,这左冷泉修为不知深浅,但总之不会差了就是了,眼下有左冷泉的支持,再有魔族的赢勾和天道宗的墨成暗中相助,自己还真是可以霸道一回,无需看他人脸色了。
不过这一次出头的天阴教中人地位也不简单,就拿对方那为首之人来说,恐怕就不是个善茬,眼下左冷泉在向自己放出暗示的同时,对方那人也在暗中布置着什么,云天有种感觉,恐怕对方此时已经把自己当做了一个双方角力的渠道,看起来,接下来多少还是会有一些麻烦了,只是不知道九衍宗能在面对麻烦的时候,到底有多少底气去帮助自己。
不管怎么说,自己眼下是九衍宗的人,只要不是对自己敌意太深,想来任何一个九衍宗的人都不会让自己人被天阴教欺负到头上去。
大概经历了有半柱香时间的沉默,天阴教和九衍宗之间的沉默终于打破了,还是天阴教那边当先发话,这里有一个天阴教的玄尊在那位天阴教最强者的授意下开口了。
“诸位,我们耽搁了这么久,这件事也该好好地商量下了,梁家和禅宗的事我暂且不管,但这云天击伤我天阴教护法一事,总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吧,否则的话,我们该如何向我天阴教众解释?”
左冷泉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又把茶杯放回右首桌面上,不咸不淡地问道:“动手是双方动手,并不是一方欺负一方,更何况你们一方动手的可是一位护法,而我们这边出手的则是年轻一代,年轻人和护法动手,大家总不能把罪责都推到一个年轻人身上,那老的难道白活了一大把年岁,遇到纠纷的时候还需要年轻人来处理吗,那这老的可真是白活这么一把年岁了!”
天阴教为首之人冷笑一声,道:“既然知道自己是年轻人,那就应该有年轻人的谦卑和恭顺,但这个人在面对长者的时候,却是下手毫不留情,丝毫没有那种谦卑的态度,这种傲慢自大的态度,又如何让我们的梁护法忍受得住?发生冲突也就在所难免!”
左冷泉笑道:“不管怎样说,冲突是双方的矛盾引发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自然也就不是一方的责任。而且既然是双方交手,那么胜败总要决出一个结局,有胜有败自是常理,我倒是想不出,武修除了武斗之外还有什么方法能直接解决问题?而既然大家都是武修,那么在双方发生争议的时候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