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幄才是本老板特长，这才叫智慧！”
娄大老板越说越来劲，越说越自豪，仿佛自己是萧何转生了，喷出的口水让人无法直视。
众人正要对他口诛笔伐，却被沈扬止住：“完全正确！行军打仗，谋略和后勤的重要『性』不下正面战场，你们知道这几天娄先生在帝都搅动风云，都有什么成绩？”
大家都愣住，这胖子最近似乎很忙，往来于帝都和秘境之间，还要沈敖和巴斯巴充当护卫。
沈扬吐气道：“娄先生已经将树老留存的第一批古物卖出，收获的银钱足够换取近万枚秘境碎片！”
众人全都一震，他们不明白那批古物的价值，却无比清楚万枚秘境碎片的价值，这么多碎片，已足够换取十件最初级的华章之器，而他们这些人整日出入秘境，拼死拼活，加一起也没弄到这么多，这简直是个奇迹！
娄大老板终于吐气扬眉了，得瑟道：“这还只是第一批古物，想要让它们完全发挥价值，当然不能一次『性』抛售，而且最重要的几件器物都还没卖出，当然，这些收入用来抢购其他秘境的秘境碎片也不能太急，防止有人恶意抬价，总之，大约十天之内，我会把兑换十件华章之器的碎片交付你们，大约半年之内，我会争取给每个人配备一件防御之器！”
“什么，这、这也太……”连夏剑都目瞪口呆，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目前蜉蝣秘境中众人已知的秘境之器，就是刘景升手中的那把残剑，还是破碎的，大家都借来用过，对华章之器的威力早已了然，他们只是没想到，原本可能要花三四年才能赚取的东西，几天之内就能到手了。
娄大老板继续得瑟：“要不是沈扬不允许我使用自己的财力购买碎片，你们明天就可以拥有这些，呵呵，谁让本老板有的是钱呢！”
众人撇过脸去，不再理他，随便他得瑟。
不久后，称心再次站了出来，进行这次全员会议的最后一步：论势与法，讲道与律。
他首先将这世上的生灵分为两类：主族和遗族。
主族，指的当然是活跃在世间的主要族群，包括人族在内，却不只是人族。主族的武者，要从破点开始，一步步明悟晋级，历经艰辛的过程，才能实现自身圆满；
遗族，指的是从远古时期存留至今的族群，通常生活在秘境之地，或一些特殊之地。遗族武者，与主族武者截然不同，有着自己的特殊际遇，有些甚至生来就是圆满之境，有些只需要达到某种条件，同样可以实现圆满。
“这应该是由世界大环境决定的，不同时代的大环境，决定了族群的发展方式，当然，无论主族还是遗族，一旦实现了圆满，后面的路都是一样的。”
称心侃侃而谈：“有了这些分类，才可以谈论势与法。”
接下来，他将势分为内在势和外在势。
内在势，也叫自身之势，每个生灵都有，与生俱来。
对一名主族而言，明悟了自己的内在势，将会踏足辟易之境，比如沈敖的太极之势，赵飞的剑之势。
而在遗族那里，内在势衍变成了整个族群的天赋，被称作天赋之势，可以一直继承下去，比如句芒之目，比如离龙之毒。明悟天赋之势者，被称作圆满者，遗族并没有辟易的概念。
至于外在势，也被称为自然之势，主族和遗族的观点相同，只有在明悟了内在势的前提下，才可以由内及外，明悟外在之势。
值得一提的是，有些族群的内在势，本就是自然之势的一种，而有些族群所谓的天赋，同样可以被其他族群的强者当成自然之势明悟。
称心单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圆：“所有的势，无论内外，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产物，它们有着特定的方向和因果，无情冷漠，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为了驾驭这些势，有必要通过一些特殊的方法来干预，来指引。水往低处流，无法改变，但我们却可以利用这一特『性』造出水车和舟船，四季交替，万年依旧，但我们却可以利用它衣食住行，这，就是法！”
称心看着深思中的众人：“想要驾驭各种各样的势，明悟它们还不够，还需要相应的驾驭方法，这些方法可以自创，也可以学来，所以，剑法、刀法、三花妙法、青莲妙法等等，都是经由人为创出的。势乃天成，法由人造，这就是二者的区别。”
说完这些，称心沉默了一段时间，等待众人自己去思索。
最后，他才提到道与律，并且只用一句话就概括了——
势的交融，就是道，法的共鸣，形成律！
从字面意思上看，这句话并不难理解，道是由势组成的，律是由法组成的，但实际上，这其中还包括了许多引申的内涵，以目前蜉蝣众人的水平，除了赵飞只是刚刚接触到边缘外，其余人根本无法体会。
“在你们还未达到极境时就了解这些，并无好处，因为这涉及到超越极境的诸多关键处，我只能说，这世上不乏强者走到了这一步，交融了势，登上了大道。”
赵飞显然也不知道这些事，连忙道：“你小子，这些连我都没听别人说起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称心淡淡看着他：“你知道很多吗？”
赵飞立刻语塞，他忽然想起来，眼前这家伙可是连玲珑之主都十分重视的人，真实年龄可能比他还要大，被称作智者，知道很多古事。
“那我现在在哪一步？”
称心摇头：“目前还看不出你的道，只能看出你已经交融了三种势，不过……应该快了。”
赵飞更是着急：“什么叫快了，有什么参考吗？”
“唔……参考的话，比如你口中的小乔，交融了六种势，走上了金光大道，阿月也交融了五行之势，走上了五行大道，还有一些传奇的人物，比如那位昆仑之主，他应该……已经超出了极境不止一个大境界吧。”
赵飞骇然，有点难以想象，居然在极境之上还有不止一个大境界吗？小乔超越极境他早就知道，但阿月，那个如月辉般皎洁的女子竟然已经交融了五种势，走上了大道……
忽然之间，赵飞陷入深深的沉默，面『色』沉重无比。
沈扬好奇道：“对了，玲珑之主是什么境界？”
称心犹豫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道：“应该……不弱于昆仑之主，或者……更强一些吧。”
众人齐齐心震，深入秘境之后，他们本以为了解了这个世界大部分的面貌，但现在，他们好像变得跟当初一样无知。
海星忍不住低声道：“我听父亲和爷爷说，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又说，道可道，非常道，意思是能用口述出来的道，都不是真正的大道，可你怎么说出了这么多……”
“不愧是四大灵族之下的海灵族，竟然走到了这种高度！其实，他们口中的五十、四九、其一，都是虚数，真正的意思是说，大道万千，生灵只能了解其中很少很少的一部分，而我刚才说出的那些人，玲珑之主对他们的评价是，他们走出的只是自己的道，不能算作真正的世间大道，的确‘非常道’！”
第197章 禅让之印（）
海星默然，她所听来的话都是海灵族的岁月积淀，高度凝练，传授者的本意只是让她记住，不会过多解释，就好像如今三四岁的孩童就开始学唐诗宋词一样，先记住，等将来慢慢融会贯通。
称心最后提到了律，认为律同样是人为的结果，有各种人为法则相互共鸣。比如众人已经知道的镇魂律，是由三大镇魂律组成，而三大镇魂律每一条都是由无数奇思妙法共鸣组成，在他看来，单个生灵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创造出镇魂律，这必然是一个族群乃至许多个族群无数代强者的结晶。
称心已经尽量说的明白，但众人的理解仍然有限，究其原因，还是自身没达到那一步。
势的交融，法的共鸣，听起来很直白，但，如何交融？怎样共鸣？
人们不得而知，自然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关键，连赵飞亦是模棱两可。
不久后，沈扬站起，打断沉思中的人们，挥手道：“以上，就是本次全员会议的内容，我知道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急需印证，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十日之后，娄先生的第一批碎片将会运抵秘境，我将按照各人进度给大家兑换秘境之器，之后，开始进军外传章节！”
“终于要去外传了。”赵飞喃喃自语，双手猛地握紧。
其他人也是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