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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损失不得!”说到这,贾诩嘿嘿笑了起来,“如此更好,方能显出主公义释洛阳守军的恩情,到时再派一能言之士稍加劝说,相信必能说动吕布。 只是那东郡该如何处理?是我们出兵打下交给吕布,还是资助吕布去夺?”
“这就要看吕布的意思了!”
天刚放亮,洛阳四周的征北军便已然准备完毕,全副武装的兵卒扛着云梯,整齐的列阵城外,弩兵风阵静静伫立一旁,犹如择人而嗜的豹子,露出狰狞的獠牙。 因为洛阳附近没有巨石,故此,城内守军便幸运的躲过了雷石轰顶的厄运。
薛兰、宋宪早已接到军卒禀报,急匆匆跑上城墙。 本以为高勇背信弃义打算攻城,可登高一看,征北军只不过是准备攻城而已。 长出口气,二人对望一眼,均露出无奈的苦笑。 如今每面城墙只有不足两千五百人。 可对应城外地攻击兵力已然超过一万!这绝对是不对称战争,按照兵书所言,完全符合强攻的要求。
擦了擦额头冷汗,宋宪刚要出言,却听到背后一人言道:“二位将军别走那么快啊,让人都追不上了!”呼呼喘着气,庞舒拖着身上的赘肉跑上墙来。 “听说征北军要攻城了,是真的……吗?”看到城外严阵以待的黑压压的兵阵。 庞舒顿感凉风袭体,热汗顿消,冷汗大冒。
薛兰瞥一眼庞舒,冷声道:“庞司马,还要继续反对吗?”
庞舒眨巴眨巴小眼睛,低声问宋宪道:“宋将军,其余三城也是一般?”
宋宪点了点头。 “一模一样!”
“这…。。”庞舒尴尬道:“敌人势大,不可触其锋芒。 古人云:敌强则避,存实为上!更何况高勇以名誉作保,舒赞同!”
薛兰嘴角挂起冷笑,看一眼宋宪,“一会与高勇谈判,还请宋兄多加联络!”
……
“二位,昨夜考虑得如何?”看到城上三人黑黑的眼圈。 便知他们肯定一夜未睡,高勇忍着笑意高声询问。 此时城外排兵布阵加以压力,只要宋、薛不答应,那便强攻洛阳,到时候城内那点兵马恐怕将十不存一,相信这不是宋、薛愿意看到地。 更不是吕布所能承受的。
宋宪、薛兰对望一眼,同时点了点头,“高将军,我等愿意与贵军达成协议,放弃洛阳。 不过,贵军也要保证我军安全,并且拿出足以令人信服地担保!”
“信服是吗?”不等高勇说话,贾诩抢先道:“你们看贾某够不够资格?”
“你……”高勇一怔,没想到贾诩居然要做人质。 刚要出言阻止,却见贾诩暗使眼色。
“贾将军?好!”宋宪、薛兰同时答允。 “高将军。 昨日所说。 城内粮草是否任我军带走?”
“当然,不过只限于你们储藏的。 若发现你们强抢民物,休怪本将军无情!”高勇笑容突然转冷,告诫道。
骤感寒冷,三人同时打个冷战,薛兰瞧一眼庞舒。 庞舒立刻心领神会,急忙忙向城内跑去。 此时无论如何不能出岔子,一定要平安将这万余兵力带到陈留。 “好,一言为定!”薛兰暗自庆幸,幸好昨夜光顾着与庞舒争吵,没顾得上下令搜城,否则……
高勇微微点头,“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准备,而后从东门出发,沿途有征北军骑兵保护。 不要有任何妄想,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另外再告诉你,吕布派了三批兵马前来搭救,只不过……呵呵,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你们好自为之!”说完看一眼贾诩。
贾诩嘿嘿笑道:“诩在东门等候,出发时别忘了招呼一声!”
薛兰赶紧道:“一定,一定!不过,希望高将军能够约束部曲,从西门入城!”
“好!只要你们不在城内作恶,洛阳能够免于战火,本将军答应你又有何妨?”
……
一个时辰后,东门外。
贾诩挥舞羽扇,一副逍遥自得,“宋校尉,准备好了吗?贾某可不愿多等。 ”笑了笑,望一眼城外整齐的进攻方阵。
宋宪道:“贾兄气魄非凡,宋宪佩服。 不过,身后这几位……”说这目光落在贾诩身后的十名护卫身上。 这十人高矮各异,所持兵器也各不相同。 不过,却给人同一种感觉——决不能轻易招惹!
贾诩呵呵一笑:“主公虽相信宋校尉、薛校尉,可对二位手下却不很放心。 故此,坚决安排了十名护卫,一旦有事情发生,也好做个照应。 ”
宋宪点点头:“也好,如此宋宪得罪了!”言罢,立刻催马上前,与身后五十骑兵组成一个小圈,将贾诩围在当中。 随后,城门内一队队兵卒快步跑出,“吕”字大旗终于走出了洛阳。
不远处,高勇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一切。 和平解决了洛阳,剩下地就是与吕布谈判,要么放弃河南尹与征北军结为秘密同盟,要么遭受征北军最严厉的打击!相信就算吕布发疯。 陈宫也会明白如何选择。
三千步卒之后,是百余辆大车,满载着粮食及炊饮器物,浩浩荡荡地向东走去。
此时,东门外的征北军沿道路两侧列出战阵,以防敌人突然发难。 两师骑兵左右夹护,如同黑色护堤。 将这支兵马严密监视。 而西门处,随着守军的撤退。 征北军迅即开入城内,一边接收城墙及各处要地,一边展开搜索,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为了防备薛兰、宋宪在城内搞鬼,高勇下严令,务必将城内搜索一遍,任何可疑之人一律抓捕。 决不能让敌人奸计得逞,特别是放火焚烧这一项!
高空俯瞰,黑红色潮水由洛阳西门涌入,迅速淹没大街小巷,压迫着褐色的退潮快速向东扑去。 部分吕布军兵原本心有不甘,希望能与征北军打上一仗,然后再从容撤退。 可当他们看到那一望无尽的黑色铠甲之后,任何抵抗的心思都不复存在。 黑色盔甲下彪悍地征北军给人地不仅是压力。 还有如泰山压顶的巨大威势!这种威势并非人多才会产生,而是必须在生死搏杀地战场上才能铸就。
因为在函谷关时已遭受一次打击,宋宪的心神有了免疫能力。 可薛兰却看的心底发寒,脑海中不断演绎着与这支兵马对战地情形,而得到的结果却无一例外以惨败收场!差距并不可怕,可当差距达到肉眼便可以看出的地步时。 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的策略诡计都将变得苍白无力!
想到主公今后要在一段时间内被这样一支兵马压制,薛兰苦闷地摇摇头,催马随部曲向东走去。
仅仅一个时辰,洛阳城和平收复。
城内百姓小心翼翼的打开门窗向外张望,可看到的却是空空如也的街巷。 人呢?军兵呢?横行无忌的吕布部曲呢?人们瞪着困惑的双眼向左右望去……
“当~~当~~”锣声响起,年老地更夫第一次在白天敲响了铜锣,苍老却仍然洪亮地声音高声道:“父老乡亲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洛阳城已经被征北军接收了!征北军啊。 就是当年地辽东军。 玄菟郡兵!”
轰~~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空投,整个洛阳随着十余名更夫地高声呼喊迅速沸腾起来。
“辽东军?玄菟郡兵?”许多人愣住了。 不知不觉间眼泪滴滴落下。
“真的是玄菟郡兵?”更有人哽咽起来,里面饱含着激动,也蕴涵着对当初坚持留下来的悔恨。 颤抖的手拉起亲人,推开门,义无反顾地向外走去。 街上,无数院门打开,穷人的、富人地、世族的、官员的,人们携家带口走上街头,笑脸上写满了幸福,眼神中充满了期盼。
“走,乡亲们,迎接辽东军去!”
“对!还是辽东军对咱们最好!不去迎接还有天理了吗?”
“爹爹,辽东军是好人吗?为什么叔叔婶婶们都嚷着要去迎接呢?”囡囡好奇的问道。
“孩子,辽东军当然是好人!是全天下最好的人!等将来囡囡长大了,一定要嫁给征北军,他们都是真正的男人!”父亲满眼仰慕,抱起女儿拉着妻子,随着乡亲快步走向大街。
不多久,最前面的乡亲停下了脚步,后面的紧跟着也驻足而立。 所有人都大睁着双眼,看着街上那整齐站立的步兵方阵,漆黑的甲胄、明亮地战枪、高大地战马、黑红色的军服……不知是哪个人率先痛哭失声,“没错,是辽东军!是辽东军!乡亲们,辽东军回来了!辽东军真地按照诺言回来了!”
欢笑与泪水齐下,多年的期盼终于实现!
许多老人反复念叨“辽东军”三个字,在他们这一生中,除了子女,便只剩下这三个字留在心中,那是感恩,是对亲人由衷地期盼。
“全体立正!”数十处整齐划一的军令下达,所有征北军几乎在同一时间站直,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