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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着连性子也变了。
碍于夏十七的异常冷漠,夏昭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敢问。易溪月也深感无奈,虽然她也很好奇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除非夏十七亲自开口,只怕他们二人也很难知道缘由了。
大约三日后,终于到达了万骨窟。万骨窟的正中央是一个祭台,空间很大,大约能容纳十几号人。
夏昭云等人下了马车,出来之时,遇见了不少熟悉的面孔。不远处站着的正是拜月城的甘家兄妹。甘无极和甘思月同时望向夏家的方位,目光一直停留在夏昭云和易溪月二人身上。甘无极的眼神深不可测,但甘思月的眼神却是充满了恨意。
随后到达的还有孟家的人,孟涵今日身着白色长袍,气色看起来很差,一个劲地咳嗽。而孟言蹊则是盛装出席,衣着华贵,完全不像是来参加祭祀大典,反而像是参加歌舞酒会。
左子衿与孟家的人是一起到的,夏十七当即走上前去寒暄了几句,也不理夏昭云和易溪月。
易溪月无奈道,“昭云,看起来你我二人倒像是这些人中多余的人了!”
夏昭云苦笑道,“若是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好了!”
易溪月笑道,“地缝是没的钻了,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就此离开也是好的。反正这是塞外的祭祀大典,与我们本没有关系。”
夏昭云倍感无力,不禁道,“我倒是想一走了之,不过我担心今日可能会有一场浩劫,我做不到事不关己坐视不理!”
“梦前辈只是想为月坻讨回一个公道而已,应该也不会对这些人下手的吧!”
夏昭云道,“就算梦前辈不对这些人下手,你觉得这些人会放过梦前辈?谁是鱼,谁是鱼饵,不一定就是表面看到的那样!”
易溪月诧异地点了点头,不禁道,“可以的啊,何时看事情这么透彻了!”
“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祭祀大典总共要举行三天,我只希望这三天能顺顺利利的过去,不要有任何的伤亡。”
说罢,他开始在人群中扫视,环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梦还谭的踪迹,也没瞧见周不才的身影。
易溪月知道他在找什么,忙道,“别找了,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的。”
说话间,甘思月突然走了过来,不屑道,“哟,夏公子好久不见啊!”
夏昭云当即拱手回礼道,“思月姑娘,好久不见!”
“见到我你倒是很从容啊!也不知你是不是会飞天遁地,竟然能从我布下的天罗地网中逃出,我实在是小瞧了你!”
第42章 蛇蝎女子痛心泪()
夏昭云淡然道,“世事难料,百密总有一疏。”
甘思月恶狠狠地瞪了易溪月一眼,不屑道,“我是不懂你们中原人那一套阴谋诡计,不过这里是塞外,我劝你们最好收敛一点,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罢,只见她突然从手腕上取下一只手镯,是一串极为精致的雕刻工艺,接着道,“就当是庆祝你我二人久别重逢,这只手镯就送给你了!”话毕,她又望向易溪月,故作惊讶道,“真是抱歉,我只准备了夏公子的见面礼,竟忘了易姑娘,还望易姑娘不要见怪啊!”
易溪月浅浅笑道,“我与思月姑娘不过两面之缘,岂会见怪呢!”
夏昭云本想回绝甘思月的见面礼,可话刚到嘴边,就被她堵了回去,说道,“这份礼物贵重,夏公子千万得收好了,这可是江笙让我带给你的!”
夏昭云看着那只手镯,疑惑道,“此次江笙没有同行吗?”
甘思月冷笑道,“江笙恐怕是没办法同行了!”
“为何?江兄生病了?”
甘思月道,“亏得你称呼他一声兄弟,既然如此又为何要连累他呢?”
夏昭云眉头微蹙,不懂甘思月话里的意思,忙质问道,“你此话是何意?”
“江笙送你的礼物可还喜欢?”
“这与礼物有何干系?”
“这可是用江笙的手骨雕刻而成的哦!”
此话一出,夏昭云不禁心中一凛,背后阵阵发凉,手也有些发抖,声音更是颤抖道,“你把江笙怎么样了?”
甘思月仰天大笑道,“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挫骨扬灰啦!哈哈哈!”
一旁的易溪月也神情僵住,难以置信“挫骨扬灰”四个字从甘思月嘴中说出来竟是这样轻松。
“为什么?”夏昭云愤怒道。
“为什么?他与外人勾结,背叛主子,这样的东西我岂能养在府里。”
见夏昭云神情痛苦,甘思月笑得更加开心了,不禁道,“怎么?你很难过吗?当初你劝江笙叛变的时候,就应该带着他一起走的呀!”
“你你好好狠”
甘思月突然变了脸色,喝道,“这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若你还有点良心,就应该日日自责!”
“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便是,江笙是真心待你的,你可知?”
“真心?你是在说笑吗?拜月城中几时有过‘真心’一词!连自己的亲哥哥也不例外。”那一刻,甘思月不禁想起了从前那些不堪的日子。为了拜月城的安稳,她被甘无极当成工具与不同的城主成亲,以此来换取拜月城的片刻安宁。说的好听点是和亲,说的难听点则是色诱。这些对于甘思月来说都是耻辱,都是不堪,都是噩梦。可她心中的苦永远无法对人言,更别提眼前这个她真心喜欢的人。
为了不让夏昭云看出她神情有异,她忽的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再看看手中的手镯,夏昭云心有余悸,十分懊恼和自责。易溪月忙宽慰他,说道,“你不必难过,这个女子心如蛇蝎,她才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让你自责内疚,你若真如她所说的那般,那才是真正着了她的道!”
夏昭云无奈看着易溪月,又道,“可江笙的死确实与我脱离不了关系,是我害了他!”
“不是你害了他!是江笙的私心害了他!他之所以帮你并不是真心想助你离开,而是怕你抢了他在无月斋的地位,想方设法让你走,仅此而已。”
“可是甘思月有句话说得对,当时我们走的时候如果带江笙一起离开了,或许他就不会死得这么惨了!挫骨扬灰是何等痛啊!”
易溪月也忍不住眼角泛着泪光,继续劝道,“如果你当初劝江笙跟你一起离开,你觉得他会走吗?”
那一刻,夏昭云沉默了。
易溪月接着道,“你的沉默代表了你的回答,你心里清楚江笙是不会走的。所以,江笙之死不是你的错,你那个女人的错。”
夏昭云久久缓不过神来,紧紧握着那只手镯。由于用力过猛,不慎伤到了手,鲜血顺着手指侧面往下流。
易溪月瞧了忙掰开他的手心,又将手镯擦干净戴在他的手上,说道,“从今往后,带着江笙的命一起活下去吧!”
甘思月走后,甘无极又走上前来寒暄。易溪月喃喃道,“这甘家兄妹是串通好了的吗?你方唱罢我登场!”
甘无极拱手道,“易姑娘,好久不见!”
易溪月并没有好脸色,而是冷冷道,“怎么?你们兄妹二人连台词都一样吗?什么叫好久不见,我可不想再见到你!”
甘无极道,“令妹胡闹惯了,她有得罪之处,还望易姑娘多担待!”
易溪月道,“你这个妹妹恐怕是管不住了,她视人命如草芥,不知你这个当哥哥的是否也如此呢?”
甘无极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易溪月竟然会这样说,又道,“舍妹从小娇生惯养,做事情是极端了一些,我会好好劝她的。”
“劝?我看不必了吧!思月姑娘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再来劝有用吗?”
甘无极见易溪月在气头上,心知一时半会儿她不会给好脸色看,当即岔开话题道,“自从易姑娘从拜月府失踪后,我派人找了好久都未寻见姑娘的踪迹。今日,在此场合重逢,可谓天意!不知姑娘当初答应我的事是否还算数?”
夏昭云疑惑地看着易溪月,疑似在问是何事。易溪月也不瞒他,径直道,“你的病是绝症,无药可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延长你的寿命!”
“可如果有了陀陀果,那我的病是不是就能得到救治了?”
易溪月疑惑道,“你也在打陀陀果的注意?”
“听闻易姑娘已经开始研究陀陀果的种植之法,姑娘身为胡一来的弟子,种出陀陀果是迟早的事。”
易溪月大惊,诧异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