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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城主,十七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还需十天左右!”
易溪月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
“孟苏靖看起来体质很差,是打小就如此还是后来变成这样的?”
左子衿道,“好像是后来为之,易姑娘为何这么问?”
“我实在想不通他提出那种条件背后的用意?”
左子衿道,“其实,嫁给孟公子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稳坐楼兰城第一美男子的位子,好多姑娘想嫁还不得呢!”
易溪月苦笑道,“你若这么喜欢,那你自己去嫁啊!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若是个女子,我便嫁了,可惜不是!”
易溪月觉得好奇,不禁道,“孟苏靖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他这个人待人是极好的,而且我与他认识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过他有什么风流韵事,与那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易溪月越听越觉得疑惑,质问道,“定一神丹真的能解魍魉之毒?”
左子衿突然拍了拍胸膛,朗声道,“我以楼兰城主的身份保证,一定肯定确定!”
“你从一开始就劝我嫁给孟苏靖,这当中不会有什么圈套吧?”
左子衿无奈一笑,又道,“易姑娘多虑了,从择偶条件来看,孟公子绝对是良配。相反,这位夏少侠的风流韵事我还真听过不少,虽然我远在楼兰,但这个世间的消息都是互通的。”
易溪月讽刺道,“莫不是崔大嘴那张巧嘴在胡说八道吧!”
左子衿接着道,“传闻,夏少侠有过两段婚史,一桩未果,一桩是事实。不过好景不长,老婆又死了。不止这些,传闻他还有一段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的初恋故事。你自己想想,这桩桩件件的事,那一件是我在胡说八道!”
易溪月诧异道,“城主平日里莫不是喜欢看戏本子,为何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尽这般搞笑!”
左子衿道,“这些话并非我杜撰,全都是崔自在说的。他平日里尽喜欢说八卦,尤其是你们中原武林人士的风流韵事,早就传遍了整个塞外,又何止楼兰城一处地儿?”
“中原武林人士的风流韵事?”易溪月深吸了一口气,又瞧了瞧昏迷不醒的夏昭云,当即道,“左城主,咱们借一步说话!”
片刻后,两人来到庭院凉亭中。易溪月不禁捏了一把冷汗,试探道,“这些风流韵事应该没有我的份吧?”
左子衿道,“易姑娘这么没底气啊!不过,想必你此刻心虚。传闻,你以美色诱惑大漠玄霜派的季桓,导致他无辜丧命。”
易溪月清了清嗓子,又道,“这件事我确实理亏,怨不得别人,我这辈子都良心不安!”
左子衿继续说道,“又传闻这个季桓是即将成为你姐夫的人,抢了姐姐的男人,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小姨子和姐夫厮混,怎么看都像戏本子里的剧情,谁料想这出戏的主人公就坐在我面前。”
“这这也太太”易溪月再次捏了一把冷汗,问道,“还有什么奇怪的说法,你一并说了吧,我受得住!”
左子衿见易溪月神色木讷,不禁笑道,“你确定想听?”
易溪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没事,你接着说!”
“再传闻你和百问门的掌门黄鸿玉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易溪月眉头微蹙,不解道,“何为不清不楚的关系?我和黄鸿玉清清白白!”
左子衿笑道,“别生气,都是传闻而已。易姑娘生得这般容貌,男子见了倾心于你也不是什么怪事。”
易溪月意欲争辩,结果被左子衿拦声打断,说道,“不过黄鸿玉好像是有老婆的人,你贸然介入人家夫妻之间,总归是不好的。”
“我我没有事情不是这样的,这都是误会!”
左子衿当即宽慰道,“都是茶余饭后的闲话,易姑娘别当真!”
易溪月怒道,“这种话,换谁听了都生气!尤其我还是女子,从你嘴里听到这些话,才发觉,原来我在外的名声如此不堪啊!”
左子衿当即给她倒了一杯茶,喃喃道,“易姑娘还想继续听下去吗?”
“还有?”易溪月顿时觉得脑海中一片混乱,连说话声都小了许多,只道了两个字,“继续!”
“还传闻易姑娘曾经介入夏少侠和他夫人的感情之中,导致他们夫妻失和,结果间接导致夏夫人惨死,不知此事是否当真?”
这话不堪入耳,易溪月已经不忍再看左子衿,而是默默闭上了眼,摇了摇头。
左子衿见其无奈的样子,觉得甚是可爱,又道,“不过,我相信易姑娘是无辜的,全都是江湖传言,算不得数!”
过了许久,易溪月才愿意睁开双目,说道,“有道是人言可畏啊!看来,我得找崔大嘴好好算一算这笔账。”
左子衿道,“这些事早就传遍了整个江湖,就算你能堵上崔自在的嘴,也堵不上江湖所有人的嘴啊!”
“话虽如此,可心中还是不甘。明明没做这些事,为何要白担了这虚名?”
“清者自清,易姑娘无须在意。这些都是闲话,没有人会在乎真假,只要你身边的人相信你便足够了!”
易溪月无奈一笑,望着湛蓝的天,顿时觉得疲惫极了。
“既然我的名声如此不堪,那孟苏靖为何还要娶我呢?实在令人费解!”
第15章 无可奈何应婚约()
左子衿道,“人生苦短,何必在乎那么多为什么。”
易溪月叹了一口气,嘴微张,模样有些痴,也不知在想什么。左子衿瞧了,心中有些疑惑。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无法去解开这些疑惑的。
夏昭云中毒的第六日,他手臂上的彼岸花马上要接近盛放之状,易溪月想了很多办法,未果。终于,在第六日的晚上,她去见了孟苏靖。
孟苏靖脸色惨白,似乎刚刚大病初愈。他是在书房接见易溪月的,屋中整整齐齐摆放着不少古籍,有些书破旧不堪,看起来经常翻阅。易溪月定睛一看,竟是一本诗经。
“看来易姑娘心中已经有答案了,请坐吧!”
易溪月并没有径直坐下,而是给孟苏靖倒了一杯热茶,又道,“我看你气色不好,显然是旧疾复发,先喝杯水缓解一下吧!”说罢,她将热水递给孟苏靖,又准备伸手去探其脉搏。
茶杯虽是接住了,但手却迅速缩了回去。易溪月意识到孟苏靖并不想别人知道他的病情。
“好吧!”她径直坐下,发现孟苏靖正盯着她看。
“你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看清楚我未过门的妻子长什么样!”
易溪月道,“你这么有自信,万一我是来回绝你的呢?”
“除非你不管夏昭云的死活,否则你一定会答应我的条件!”
“别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我们不过萍水相逢!”
“有些人只需见一面,便认定对方为一生挚友。而有些人,就算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一辈子,也只是形同陌路。自我第一次见到易姑娘开始,我便认定了你是我未来要娶的人!”说罢,他突然起身,走向书架那边,取出一封卷起来的册子。那册子上沾满了灰尘,看起来已经封存了不少年头。
“这是什么?”易溪月好奇道。
“婚约!”
“婚约?”易溪月十分好奇这份婚约长什么样子,待孟苏靖拆开后,才发觉上面确实写了三个人的名字,分别是孟涵,胡一来和孟苏靖。“孟苏靖”三个字比较新,应该是最近才刚刚写上去的。
“就缺易姑娘的名字了!”孟苏靖研好墨,将毛笔递给她。
易溪月缓缓接过手,仔细看了一遍婚约上的内容,写着,“今惊蛰日,孟家下任继承人与胡一来医仙大徒弟结为秦晋之好。”
“是师父的字迹没错!”易溪月心道,“师父擅长颜体,这上面的签字与他老人家写的相差无二。要么是真有此事,要么是对方手段高明,连弄虚作假也看不出破绽。”
“易姑娘,婚约上的内容可看清楚了?”
易溪月点了点头,终于提笔在婚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写完后,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伸手向孟苏靖要解药。
孟苏靖微微一笑,当即将婚约收好,又道,“易姑娘请回城主府等候,我明日一早便会派人将定一神丹送到。”
“我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出尔反尔呢?”
孟苏靖笑道,“你有此担忧也怪不得你。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