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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愣了片刻,才道,“看来是我多心了,既然如此,那就依了夏少侠自己的意思吧!”
端木颖微微一笑,举起酒杯敬众人,随后一饮而尽。
宴席散后,端木颖和夏十七回别苑去看望夏昭云。回去的路上,夏十七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忙道,“我姑父为何会帮我们呢?”
端木颖摊了摊手,说道,“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确实得感谢你姑父。刚才若不是你姑父说了那句放我们走的话,只怕我还不一定能赢最后的局面。不得不说,你这个表妹可真是厉害,全程都在搅局。”
“你也看出来了?”夏十七反问道。
“是啊!我就说你这表妹不简单,不像是那种会乖乖听你姑姑的话待嫁的人。”
“可那日她在彩云楼确实说了一些话,那个时候我以为她是真心想要嫁给昭云的。但现在,我竟有些看不透她了!”
端木颖好奇道,“那你现在还相信你姑姑吗?”
夏十七摇了摇头,失落道,“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相信?”
“不知道也好不相信也罢,我是不愿意在这段府待了。对了,你买的宅子在何处,干脆我也搬过去吧?”
端木颖道,“易姑娘跟我说要搬出去的时候,明确说了你一定要留在段府。”
夏十七有些意外,不禁“唉哟”了一声,说道,“这倒是稀奇啊!你何时这么听她的话了?”
端木颖喃喃道,“我像是会听话的人吗?只不过易溪月说的话有道理罢了,别忘了,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讨厌她了。”
听到此处,夏十七突然止住了脚步,严肃道,“不管怎样,你都不应该伤害溪月,你若不想昭云讨厌你的话!”
“我知道该怎么做,用不着你教我!”
段府的书房内传来一阵争吵声,夏蝉气得将桌上的茶杯和茶壶摔个粉碎,喝道,“你把话说清楚!”
段离看起来不慌不忙,对夏蝉的厉声质问也是从容应对,一静一动一柔一刚,看起来十分有趣。
“夫人别动怒,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谁知道搅了夫人的局!”
“随口一说?”夏蝉不屑道,“段离,我和你二十多年的夫妻,我会不知道你的性子。要么不开口,既然开口了,一定是心中有了主意。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何要帮端木家的那个小丫头?”
段离道,“夫人这话真是冤枉我了,我怎么就帮一个外人了,那不过是个小丫头,何以让你动如此大怒!”
“一个小丫头?那可不是一般的小丫头,十个你都比不过那一个丫头!”
段离“咦”了一声,不禁道,“原来端木宏的女儿这么厉害啊!”
“什么端木宏?你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
段离道,“你挽留那位夏少侠该不会是为了留端木宏的女儿吧?难不成你对端木宏还有旧情?”
夏蝉当即勃然大怒,骂道,“你放屁!段离,我算是看透你了,我为了段家操碎了整颗心,如今为了女儿的前程煞费苦心。你倒好,不体谅我也就罢了,还尽在那说风凉话来污蔑我,你安的什么心?”
段离忙笑道,“夫人莫动怒,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开玩笑?既然你会开玩笑,那我也会。我问你,你是不是对那个叫锦瑟的女子念念不忘?”
段离愣了一下,突然咽了口口水,试探道,“夫人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这个来了?”
夏蝉“哼”了一声,喝道,“我本来不想提这一茬,是你先提起的,昨晚我都听到了,你做梦的时候还念起了锦瑟的名字,你若不是心中有鬼那便是对她余情未了。你扪心自问,这样做对得起我们母女俩吗?看来,我跟你是过不下去了,我干脆带着安儿回塞外吧!”
段离忙解释道,“夫人尽爱说笑,你是我段离的夫人,这段府就是你的家,至于塞外那边,你就忘了吧!”
夏蝉突然挣脱开他的手,不屑道,“我生来就姓夏,死了也姓夏。俗话说得好,八十岁还要个娘家。我可不会听信你段离的花言巧语,将娘家人得罪干净了!”
“是是是,夫人说的都对!那我们二人就算是扯平了,不吵了好不好?”
夏蝉还在气头上,并不打算原谅他。
两人争吵的一幕被段安安看在眼里,心道,“原来我爹和我师父竟然也有纠葛,真是奇了!我爹平时不喜欢管闲事,今日突然帮着几个外人,莫非这其中有我师父的推波助澜。正好她老人家最近也在大理,此种猜测完全说得通!若果真如此,师父她定是不希望夏昭云等人留在段府的。”
须臾间,她心中有了主意。
那晚,段离在书房中练字。突然一支利箭破窗而入,利箭上有一张字条,写着“今夜子时,北面深宅一见!”落款为“锦瑟”二字。
段离仔细瞧了一眼后,便将字条放在烛火上烧尽。段安安则躲在屋外观看,本以为段离会有所行动。但等到深夜,直到书房的灯火都灭了,也不见段离行动。这倒是让段安安看不懂了,心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猜错了,师父与我爹的异常举动并没有关系?”
第20章 旧屋之中遇埋伏()
那屋子虽然简陋,但收拾地十分干净。端木颖瞧了几眼,嫌弃道,“我几时住过这样的屋子,今日跟着你们算是涨见识了!”
易溪月道,“委屈端木大小姐了,我们临时住在这里,等拿到血玉就离开。”
夏昭云咳嗽了几声,头还有些昏沉,吃力道,“这样是不得已而为之,行事低调些,免得被仇家惦记!”
端木颖笑道,“你以为住在这种简陋的屋子里,就不会有仇家惦记了!”
夏昭云深叹了一口气,思虑道,“把十七一个人留在段府真的安全吗?”
易溪月道,“夏蝉是他亲姑姑,还会害他不成?”
夏昭云质问道,“万一要害他的人不是夏蝉,而是另有其人呢?”
易溪月本来在忙着挑拣药材去熬药,不过夏昭云的一番话却提醒了她,喃喃道,“我从未说过要害我们的人是夏蝉,她要招你做上门女婿,自然不会对你下手。但我也从未想过要害我们的人是谁,剩下的只有段离和段安安两人,你觉得会是谁?”说这话时,易溪月正望着端木颖。
端木颖道,“本来我对段安安有些怀疑,但段离今日的一句话确实古怪,好像也有嫌疑。”
易溪月道,“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段离与云锦瑟有过一段旧情,光凭这一点,他定脱不了干系!”
端木颖大惊,诧异道,“你说段离与云锦瑟也有过一段情?”
易溪月反问道,“你不知道吗?我以为夏少侠什么都跟你说了!”
端木颖看了看夏昭云,又转头望向易溪月,接着道,“这下,段离的嫌疑是越来越重了。会不会这父女俩本是一伙的,联手做戏给我们看呢!”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易溪月道。
夏昭云听得二人分析,不禁一阵睡意扑面而来,忙道,“我实在太困了,你们先聊,我睡了!”
端木颖笑道,“哪有大白天睡觉的!”
易溪月没有说话,而是走过去帮其把脉,又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说道,“烧已经退了,再休息两日,吃两剂药就能好了。”
端木颖突然心生一计,试探道,“易姑娘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端木颖话里有话,易溪月听出了她的意图,回应道,“这屋子确实过于简陋,我也住不来。等夏少侠病好了,我就去客栈住着。”
听完此话,夏昭云顿时睡意全无,慌忙从床上爬起来,问道,“为什么要去住客栈?这里虽然简陋了点,但也算宽敞!”
未等易溪月答话,端木颖忙道,“易姑娘都说了这里住不惯,昭云哥哥就别多问了。”
“可是”夏昭云终是欲言又止。
黄昏时分,屋外下起了小雨。端木颖在看着熬药的炉子,而易溪月则在翻看医书典籍。端木颖来了兴致,好奇问道,“易姑娘医术高明,还需要看医书吗?”
易溪月冷冷道,“活到老学到老,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是要不停钻研的。”
端木颖“哦”了一声,又道,“那易姑娘在钻研什么呢?”
易溪月道,“在研究那喷在花上的毒药,无色无味,又能损害人的体质,不可小瞧啊!”
“这世间毒药这么多种,又不是每一种都记录在册,你就算翻遍所有的医书,也不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