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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十七道,“自然是要一起的。”
话毕,只见端木颖移了移座位,与夏昭云坐在靠北方位,位置挨得十分近。段安安则坐在西边,易溪月坐在东边,而夏十七则坐在南边。
对于端木颖来说,这个段安安此刻才是她最大的威胁。但段安安一语不发,也不曾四处张望,对端木颖表现出来的亲密举止也视而不见,好似他们不存在一般。
夏十七看着此情此景,觉得十分好笑,心道,“昭云这下有的忙了!”
段安安的举动引起了端木颖的兴趣,忙道,“不知安安小姐今年多大了?平时喜欢吃什么玩什么?”
段安安冷冷道,“我今年十九,喜欢吃清淡的食物,不喜重口。爱好是绣花,平日也不喜欢出门。端木小姐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此话一出,其余四人皆十分诧异。
端木颖瞧出了些端倪,心道,“这个女子看起来文静软弱,但说起话来实则不卑不亢,心中也是有丘壑的人,不可小瞧!”
夏十七愣了片刻,忙道,“看不出来,安安表妹竟然这么幽默啊!”说罢,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但也只有他一个人在笑,其余人皆冷着脸,笑不出声。
夏十七意识到自己的大笑有点不合时宜,只好岔开话题,说道,“我们还没点菜呢?不如开始点菜吧!溪月,你想吃什么?”
易溪月瞧了瞧夏昭云和端木颖手中的米线,忙道,“听闻云南的过桥米线十分有名,不如我也来一碗吧!”
“好嘞!”说罢,他又转头望向段安安,接着问道,“表妹,你想吃什么?”
段安安道,“跟夏少侠的一样即可!”
此话一出,桌面上瞬间升起一股尴尬的氛围。这一句看似无意,实则又有意的话,瞬间打翻了醋坛子。端木颖二话不说,当即站起身来,指着段安安质问道,“安安小姐,你这是何意?”
段安安还是冷着脸,淡然道,“我不过点了一碗米线而已,怎么就惹端木小姐不痛快了?”
由于端木颖说话声极大,一时间引来了不少人注视的目光。
夏昭云觉得难堪,忙劝其坐下。
端木颖并不领情,再次喝道,“我不许你和昭云哥哥点一样的米线,你赶快换掉!”
段安安不屑道,“端木小姐原来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吗?难不成三鲜米线是夏少侠的专属,别人还就不能点了?”
“你你你你居心不良,你故意的!”端木颖急的满脸通红,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段安安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挑衅道,“我就是故意的又如何?”
不止端木颖看呆了,夏昭云、夏十七和易溪月也看呆了。
这话瞬间点燃了端木颖心中的怒火,只见其突然拔剑出鞘,一剑刺向段安安。段安安来不及闪躲,但夏昭云已经出手阻止。不过最先出手阻止的人却不是夏昭云,也不是夏十七,更不是与其相对而坐的易溪月,而是隔壁桌那群白荷教的女子。
其中一个女子顿时拔剑出鞘,将端木颖手中的剑打落,径直扎在彩云楼的石柱上。
端木颖好久才回过神来,质问道,“你们多管什么闲事?”
第10章 一场闹剧终到头()
那女子突然摘下面纱,一张十分妖娆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但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是她左眼下的那朵荷花印记。一个女子,脸上若是有了瑕疵,总归是不好看的。但这个女子除外。
“人家姑娘不过说了几句话,这位姑娘为何就到了要动手的地步呢?”
端木颖心中怒气正盛,反应过来之余,再次喝道,“既然阁下要管这等闲事,还请报上名来!”
那女子笑道,“在下白小蝶!”
原来这个女子正是白荷教首席护法白小蝶。
端木颖道,“她出言不逊,我教训她一下罢了。这事儿本与你们无关,还是莫管闲事的好!”
白小蝶道,“路有不平,这闲事管定了!而且,姑娘并非本地人,却敢大言不惭在这里教训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端木颖从小在家养尊处优,家里人都宠着她惯着她,哪里受得了这种话,当即准备动手。但最终还是被夏昭云拦了下来。
只见他拱手道,“是我夫人唐突了,我向段小姐道歉!”
端木颖觉得心中不悦,小声道,“你干嘛向她道歉?”
夏昭云道,“是我们不对在先,道歉是应该的。”
而段安安则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就连出手帮了她的白荷教女子,她也未曾言谢。易溪月瞧了不禁心生疑惑,心道,“这位段小姐也算是知书达礼之人,为何对旁人如此冷漠。还是我理解错了,她只对白荷教的人冷漠,莫非两者之间有什么恩怨纠葛!”
白小蝶瞧了夏昭云一眼,忙道,“这位少侠是位明事理之人,如有空,还请好好劝劝尊夫人!”说罢,只见她再次将面纱戴上,带着手下的弟子纷纷离去。
端木颖一时觉得脸上无光,当即愤然离席。夏昭云瞧了,无奈叹了口气,也跟着一道离去。热闹的场面顷刻间只剩夏十七、易溪月和段安安三人。
夏十七看不明白段安安的心思,不禁问道,“表妹,你刚才为何要说那番话?”
段安安道,“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反正我最后都是要跟夏少侠成亲的人?”
夏十七大惊,忙看了易溪月一眼,她也有些惊讶。
“表妹,这件事只是姑姑的一厢情愿,八字还没一撇呢,我觉得你还是莫要当真的好!”
段安安道,“我娘想要做的事从来没有办不成的!这次也一样,我看那位夏少侠与那位端木小姐感情一般,和离是迟早的事。我娘不过推波助澜罢了!”
夏十七深吸了一口气,劝道,“表妹,人这一生何其短暂,难道不应该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与他厮守一生吗?”
段安安突然望着他的眼睛,反问道,“你怎么就确定我不喜欢夏少侠?”
说这话时,段安安的目光又转向了易溪月,似乎很期待她的反应。但易溪月却平静如水,不知心中如何,脸上竟是没有一点波澜。
夏十七还被绕在这个问题里出不来,再次问道,“你跟昭云也就几面之缘,你怎么会”
“表哥难道没听过一见钟情这四个字吗?”
夏十七当即被呛了一口茶,质疑道,“你真的喜欢昭云啊?”
“夏少侠是翩翩君子,又是中原的武林盟主,换个女子都会倾心的。易姑娘,你说是吧?”
易溪月浅浅一笑,未作回应。
从彩云楼出来,端木颖一个劲地往前走,一直走到一条空荡荡的小巷才止住脚步。她知道夏昭云跟在自己身后,也不知该喜该忧。
“你跟着我做什么?还是赶紧回去陪你的段小姐吧!”
夏昭云摇了摇头,无奈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跟那位安安小姐不过认识而已。她说的那些话是在故意激你,难道你听不出来吗?”
“什么故意激我?我听得很清楚,人家故意跟你叫一样口味的,难道不是为了套近乎?”
夏昭云解释道,“她都表现的如此明显了,你就应该知道她这么做的意图。”
端木颖道,“她是什么意图你看不出来吗?八成这女子也看上昭云哥哥你了,到时候你为了得到段家的血玉,就会将我休掉,然后娶那个段安安为妻,是不是?”
夏昭云道,“你又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可能会娶段安安为妻呢?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我当时拿你当挡箭牌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了拖延时间寻找更好的解决办法而已。再说了,我话已经说出去了,只要你不点头,段家的人就没办法逼我娶段安安。如此一来,可能会置你于险境,所以你行事才要更加小心才对!”
端木颖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突然拥入夏昭云怀中,说道,“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我不要让任何人抢走你!”
“你这是关心则乱,你对我的情意我都知道。但你应该稍稍收敛些,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
端木颖抬起头来,望着夏昭云道,“你觉得我被端木颖利用了?”
夏昭云点了点头,说道,“今日白荷教的人也在场,段安安也一定注意到了这一点,她故意用言语激怒你,然后惹得白荷教的人出手,这一点是我没有想到的。也不知这是偶然还是预谋?”
端木颖思虑道,“应该是偶然吧?段安安总不可能跟白荷教的人认识?若说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