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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袖在转述。
大约半个时辰后,全部药材打包完毕。本来夏昭云决定自己一个人跟着张修去张府,但水袖却突然提出要去看一看,他拗不过,便由着她了。
明月悬空,月色如水。张修带着夏昭云和水袖二人来到张府后门。进门前,张修叮嘱道,“等会儿进去之后不要多言,这里不是你们平民百姓可以随意造次的地方。”
水袖听了这话极为不悦,在她看来,这个张修就是狗眼看人低。
绕过后院,三人来到中庭。上次夜探张府时,夏昭云记得特别清楚,前面那间灯火通明的屋子就是张家家主张虓的住所。
来到屋前,张修突然道,“你们跟我去侧屋,把药材放下就速速离去吧!”
夏昭云应了一声,准备跟着张修去侧屋。须臾间,他感觉头顶有人跃过,像是有不速之客闯入,一种不祥的预感扑面而来。于是,他心生一计,“哎哟”一声,说道,“这位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我突然肚子疼,不知能否借府上的茅房一用?”
张修的眉头顿时皱成了八字形,嫌弃道,“你是什么身份,怎配用我们张府的茅房,速速滚出去,别弄脏了地方。”
水袖不知夏昭云的心思,以为他是真的肚子疼,忙娇嗔道,“这位大哥,别这样嘛,我们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小老百姓,你就行个方便嘛?”
才短短几句话,那张修便被迷得神魂颠倒,立即答应了他们。
夏昭云瞧了水袖一眼,将药材全数交给她,然后往茅房的方向走去。待四下无人之际,他迅速纵身跃上房顶,查看四周的情况,果然不远处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那黑影所处的位置正是张家家主的住所。夏昭云心道,“看来此人是冲着张家家主来的,不知有何恩怨?”
他没有出声,而是静静待在远处注视着黑衣人的一切。直到那人有所行动,纵身跃下了屋顶,夏昭云才跟着下了屋顶。只见那人从怀中取出一管迷烟,准备动手。片刻后,屋中没了动静,那人才推门而入,进了屋内。夏昭云也立即跟了上去,他听见了拔剑出鞘的声音。
那人的长剑对准了躺在病床上的张虓。张虓是清醒的,看到黑衣人的那一刻,脸上尽是恐慌,质问道,“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你无需知道,今晚便是你的死期!”
“冤有头债有主,就算要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
黑衣人冷冷道,“你还是去问阎王爷吧!”说罢,一剑刺下。然而,刹那间,他感觉到背心一阵酥麻。原来屋中的人并非全部昏迷,那个身穿白衣的医者还醒着。
黑衣人回过头去,冷冷道,“我不想杀无辜之人,你若执意阻拦我,那我只能先杀了你!”
那白衣女子道,“不管这个人有多么的作恶多端,他首先是我的病人。你若真跟他有仇,等我治好了他,再杀他也不迟。”
黑衣人道,“你说话可真有意思,不过恕难从命!”话毕,黑衣人的剑已经调转了方向,刺向那白衣女子。
夏昭云瞧了当即出手,用自身的内力化成掌形,使得那剑的攻击方向偏离了半尺,那白衣女子安然无恙。
黑衣人瞧了夏昭云一眼,他认出了夏昭云,不禁道,“怎么又来一个多管闲事的!”
白衣女子惊魂未定,瞧了夏昭云一眼,低声道,“多谢!”
由于她脸上戴着面纱,夏昭云根本看不到她的样子,只听她的声音竟然觉得异常亲切,不自觉地对眼前的这位白衣女子生出了些许好感。
夏昭云道,“我这人天生爱管闲事,这位医者是无辜的,阁下高抬贵手吧!”
黑衣人道,“刚才在屋顶上的时候,你便跟着我了。我以为你只是路过凑热闹,没想到你竟然出手阻拦,那我只能将你当作我的敌人了。”
“我无意阻挠大侠的计划,你若想杀这位张家家主,那便动手吧!”
白衣女子道,“万万不可!有我在,决不允许有人伤害他。”
黑衣人道,“我若是执意要杀他,你们谁都阻拦不了。还有,夏昭云,我要不是看在某些人的面子上,你绝不可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跟我说上这么多的话。麻烦你见好就收,速速离去吧!”
夏昭云大惊,没想到这个黑衣人竟然认得自己,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谁不要紧,只能说我们曾经见过。”
白衣女子道,“如果阁下执意要杀死他也可以!你杀了他,我再救他便是!”
第51章无力阻拦遇埋伏()
黑衣人道,“我杀死了他,就算你是华佗在世,也不可能将一个死人救活吧!”
白衣女子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怎知不可行?”
黑衣人又道,“我不知可不可行,但如果有人要阻拦我,那我便一块儿收拾了。”说罢,那人的剑再次指向了白衣女子。而夏昭云则再次以掌力回击,不曾想那黑衣人竟然声东击西。他假意刺杀白衣女子,实则还是为了除掉躺在床上的张虓。
白衣女子见救人无果,当即冲上前去想要拼尽最后一丝力气阻止黑衣人。而那黑衣人却反手一掌,重创白衣女子。只见她“哇”的一声大吐了一口血。
而张虓则被黑衣人的剑刺中心口,“啊”的一声惨叫,当即毙命。屋外,水袖早已经窥看了许久。张虓还是死了,夏昭云未能成功阻拦。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阻拦,他似乎只想救那位白衣女子。
黑衣人得手后,当即擦了擦剑,对夏昭云道,“此人作恶多端,根本不值得救!”说罢,又扔了一瓶金创药给夏昭云,接着道,“这是上好的疗伤圣药,你给那女子服下吧!”
黑衣人离去后,整个张府瞬间变得热闹起来,才片刻的功夫,张虓的住所前便围满了护卫。
只见张修战战兢兢道,“老爷被人杀了,现在那刺客还在屋中!”
屋内的夏昭云听了这话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自己莫名其妙变成刺客了。白衣女子道,“你我萍水相逢,无需趟这趟浑水,你且速速离去吧!”
“我若留你一人在此,等会儿你打算如何跟他们解释?”
“无需解释,就按照那管家的说法,有刺客潜入杀了家主,就这么简单!”
“你刚才说能将死人救活,是真的吗?”
白衣女子笑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华佗在世,刚才不过是想骗那个黑衣人罢了!”话毕,那女子突然又大吐了一口血,似乎伤势正在恶化。
“你先不要说话,我来帮你疗伤!”
“不必,你快走!等会儿他们进来了,你想走便难了!”
“门外那些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他们若是冲进来与我为难,我定能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白衣女子又道,“少侠好气魄,不过这不是打不打得赢的问题,你若不走,那杀害张家家主的罪名你担定了。我不知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如果你也是徐州城里的百姓,还是不要惹这个麻烦,赶紧离开吧!”
“可是你身受重伤”
“没关系!我自己也是医者,这点小伤还难不倒我。况且那个刺客还留了一瓶金创药,你放心,我死不了!”
夏昭云思虑了片刻,忙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先行离开了,姑娘珍重!”说罢,他准备从窗口跳窗离开。须臾间,他发现屋内竟然还藏了一个人。此人也身着夜行衣,蒙着脸。
“你是谁?”夏昭云质问道。
那人见行踪败露,当即拔剑刺向白衣女子。原来这个刺客是冲着白衣女子来的。
白衣女子忙捂着伤口站起身来,质问道,“是谁派你来刺杀我的?”
“你无须多问,要怪就怪你挡了别人的路!”
一剑未果,那人又出第二剑。但那刺客的武功显然不高,连夏昭云一掌都未接住,便被击倒在地上。
“姑娘,快跟我走!”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于是乎,夏昭云带着她从窗口处逃离,二人飞身上了屋顶,一路沿着屋顶成功逃出了张府。
屋外之人见屋内半天没有动静,最后不得已冲了进去。才发现,屋内除了张虓的尸体以及那个昏倒的刺客之外,根本就没有旁人。
水袖也混在人群中,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觉得很奇怪,心道,“这是怎么回事?夏昭云和那个白衣女子怎么不见了,聂九思也不见了,这个昏倒在地上的刺客又是谁?”
张修见那刺客躺在地上,忙慌张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