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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惟真苦笑道,“那就麻烦阿月姑娘了!”
易溪月看出了不对劲,但她知道夏昭云自己可以应付,因此也没多加阻拦。随后,易溪月和黄鸿玉二人被张惟真带至张虓居住的别院。那里种满了植物,而且异常高大。似乎从进来到这里,也只有此处的植物异常茂盛。
突然间,易溪月眼前飞过一只赤色的虫子,那虫子的外形看起来与瓢虫无异,正落在她手臂上慢慢爬行。易溪月不以为然,本打算一掌拍死,但却被张惟真严厉制止了。
只见张惟真喝道,“万万不可!”
易溪月诧异道,“怎么了?”
张惟真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小心翼翼地捉住那只赤色的虫子,随后便将它放生了。
“二位有所不知,这种赤色的虫子名叫“赤炎虫”,对于我们张家来说是如神灵一般的存在,它代表着我们张家的延续,万万不可将其杀死。”
黄鸿玉不解道,“不过是一只虫子而已,竟然能被摆到如此高的地位?”
张惟真道,“不仅仅是一只,而是成千上万只。赤炎虫在张家随处可见,二位如果看到了,千万不要觉得奇怪,也万万不可将其拍死,你们只需像我刚才那样,将其放了便可。”
黄鸿玉本想继续问下去,却被易溪月制止了,说道,“张大公子说的是,还请带我们去见家主吧!”
门“吱”的一声开了,虽是白天,但张虓的屋子里却是一片昏暗。原因是因为窗户都被钉上了木板,将照进来的阳光几乎全部挡住。
屋里有两个丫鬟在伺候着,一个在给张虓擦拭身子,一个在清理地上的呕吐物。黄鸿玉见了,觉得异常恶心,不禁用袖子捂住了嘴。
易溪月见了倒是很镇定。毕竟她是真正的医者,对于病人出现的任何状况,她都见怪不怪。
“张大公子,为何屋子里要弄得这么暗呢?”
张惟真道,“阿月姑娘有所不知,我四叔这病奇怪的很,见不得阳光,只要屋子里稍微亮一点,我四叔就会浑身难受,如被烈火灼烧一般。”
黄鸿玉感慨道,“难怪院子里种了这么多的植物,原来是为了遮挡阳光啊!”
易溪月走上前去,先是瞧了张虓一眼,不禁大惊。此人皮肤光滑,而且异常白皙,完全不像是生病的人。这不禁引起了易溪月的好奇心,忙道,“家主今年多大年纪了?”
张惟真答道,“六十有七。”
易溪月再次大惊,诧异道,“家主这个样子看起来完全不像六十有七的人,反而看起来像二十多岁的人。”
张惟真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我们张家的人每一个人都是这样,即使年过半百,模样看起来依旧青春年少。”
身后的黄鸿玉突然笑道,“这定是用了什么灵丹妙药吧!这法子要是弄回中原,估计要造福不少爱美女子啊!”
张惟真的脸突然沉了下来,严肃道,“阁下此言差矣,而且这话是对神灵的大不敬!”
“神灵?这话跟神灵有何关系?”黄鸿玉不解道。
张惟真道,“我四叔之所以能永葆青春,是因为用了‘赤蛊’的缘故。”
易溪月疑惑道,“何为赤蛊?”
“刚才二位进来之时,想必也看到了那只赤炎虫。这赤蛊就是用死去的赤炎虫制成的蛊,将这种蛊注入到身体内,不但可以功力大增,而且可以永葆青春。”
第38章根深蒂固赤蛊祸()
“将虫蛊注入身体?这对肌理可是有很大损伤的啊?”
张惟真道,“张家传统不可颠覆。阿月姑娘,你还是先帮我四叔瞧瞧病情吧!”
易溪月心中不寒而栗,她从小学医,对虫蛊可谓是十分了解,也知道蛊毒会给人带来的伤害。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易溪月已经诊脉完毕。
张虓的身体已经损耗殆尽,即将油尽灯枯。易溪月很好奇,难道张家的人都不知道这个情况吗?
“张大公子,请问家主之前都吃些什么药?”
张惟真道,“之前来了不少大夫和名医,诊治的结果也大抵相同。说我四叔是败血之症,吃了不少补血、活血之药,可都不见好。”
“那些大夫可曾告诉过你,家主的病因?”
张惟真又道,“告知过,但张家传统不可违逆。我们能做的就是在现有的条件下,尽力保住我四叔的命。”
易溪月不住摇了摇头,叹气道,“有一个法子可以救你四叔之命,你可愿意一试!”
张惟真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惊喜道,“是何方法?”
“换血,将你四叔身体里所有的血全部换掉。如此,方可保十年寿命!但是,从今往后,不可再用赤蛊。”
张惟真情绪有些激动,当即道,“万万不可!”
“败血之症非同小可,这虫蛊虽然可助人功力大增,但同样会蚕食人的健康之躯。这两者孰轻孰重,难道你分辨不出来吗?”
张惟真沉默了片刻,又深叹了几口气,满眼尽是无奈。
“阿月姑娘,多谢你为我四叔诊脉!你说的方法我会好好考虑一番,烦请二位先去厢房休息吧!”
话毕,在丫鬟的指引下,易溪月和黄鸿玉被带至一处清幽的别院,两人择了一处石凳而坐。
黄鸿玉“唉”了一声,不禁道,“这张家人可真够固执的啊!”
易溪月感慨道,“蛊毒在人身,尚有药石可医;可蛊毒在人心,已是无药可救。我看,这大漠张家,病的不轻啊!”
黄鸿玉又道,“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
“为何这么多年,江湖上知道大漠张家的人如此之少。不是张家的武功不如别人,而是张家人被张家那些所谓的传统束缚,不肯走出月古湾所致。”
易溪月无奈道,“那你看这张家人是救还是不救呢?”
黄鸿玉道,“救不救不在你,也不在我,而在他们自己。话说回来,我们来张家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寻找玲珑水玉下落的。可如此说来,这事情就更奇怪了,既然张虓都病成那样了,江湖上不是号称玲珑水玉可以医治百病吗?为何完全没有听说玲珑水玉的事呢?”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也觉得奇怪!难不成玲珑水玉的传说是假的?”
说话间,只是夏昭云从不远处匆匆走来。见其满头大汗,易溪月不禁好奇道,“昭云,你这是怎么了?那张四夫人为难你了?”
夏昭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无奈道,“张四夫人大概可能也许是太热情了吧!”
易溪月噗嗤笑出了声,虽然夏昭云没有明说,但她已经猜到了大概,笑道,“这也难怪张四夫人如此热情好客,谁叫我们的夏掌门长得如此英俊,招人喜欢呢?”
黄鸿玉也跟着打趣起来,说道,“夏兄,我看你索性再去牺牲一下,顺便套出玲珑水玉的消息,这样我们也不用在这苦思冥想出主意啦!”
夏昭云“哼”了一声,不悦道,“你们俩何时一个鼻孔出气,尽是打趣我!不过并非一点消息也没有。”
易溪月“哦”了一声,当即睁大了眼睛,好奇道,“快说来听听!”
夏昭云清了清嗓子,说道,“刚才张四夫人叫我过去给她诊脉,我到底也是懂一点医理的人,就给她探了探脉。发现,这张四夫人的脉象异常虚弱。虽然她表面看起来气色极佳,但也只是表象,实则早已经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易溪月笑道,“哟,我们的夏掌门还真是了不得啊!竟然说的头头是道,连我这个行医多年的医者都自愧不如呢!”
夏昭云又道,“小师父,你开始打趣我了!我那只是说些不痛不痒,不着边际的话!于是,我就顺势提到了玲珑水玉。我对张四夫人说,你这病需要长期调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每天喝些调理气血的药,大概喝个两三年,即可痊愈。那张四夫人听了,当场就不高兴了。她问我,有什么办法可以快速调理好身子吗?我就说,如果能得到世间至宝玲珑水玉,那只需一日,便可让身体恢复康健。”
“然后呢?张四夫人怎么说?”易溪月好奇道。
夏昭云接着道,“张四夫人笑了笑,突然拉着我的手说,这个不难办,玲珑水玉已经在张家了,改日她派人取来,让我告诉她如何使用。”
黄鸿玉笑道,“你说张四夫人拉着你的手?看来人家夫人对你还真是有意思啊!”
“黄老板,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