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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时代,情报人员要销毁情报,很多时候都是直接把情报咽到肚子里边去。
死人的肌肉会非常僵硬,没有一点手劲根本别想让死人的嘴变形。
沈擒龙拧开浅野的嘴,朝里边一看,浅野的嘴里并没有纸末什么的。
也不知道浅野是把情报吞下去了,还是根本就没吃。
张家平在浅野的几个口袋里边翻了一遍,还是没找到情报,他急得要命。
沈擒龙只好说:“把衣服扒光了搜,是不是藏在身上什么地方了。”
张家平同意沈擒龙的看法,他马上动手解特务的衣服。
沈擒龙朝四周一看,急忙又说道:“坏了,鬼子过来查看情况了,我过去挡一阵。”
张家平答应了一声,自己还是飞快地动手搜查。
两边炮楼上面的鬼子大概知道有日出公馆的特务要从这儿经过,所以他们没有看到下面有人就过来查看。
可是,等到下面机大炮要打了起来,炮楼上面的鬼子就不能不管了。
炮楼上面的鬼子急忙下来查看究竟。
因为这时地面上的这些人全都是穿着日军军服的人,所以鬼子们也没有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也只是半信半疑地过来看看。
鬼子总体上兵力还是少,一个炮楼上面没有多少鬼子,当然带兵的鬼子军官也级别不怎么高。
从两边过来的鬼子是由鬼子士官带队的,他们到了跟前,刚一嚷嚷,沈擒龙就跑了过去。
虽然沈擒龙的军衔和他们差不多,但是沈擒龙冒充是从日出公馆来的大机关的特务,表现得相当傲慢。
沈擒龙对那些鬼子大喝道:“八嘎!没有接到命令吗?八路军队的人会冒充日出公馆的特务进来行刺,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八路军不但不进行逮捕,反而还为他们保护,送他们到北平去?”
这些事情全都是鬼子上级正式向他们下达过命令的,确实是有言在先。
现在沈擒龙用这个理由责备鬼子们,鬼子们全都吓坏了。
鬼子们从来没有想到,他们护送过的这些手续齐全,有人还声称见过的日出公馆的大特务们是假冒的。
现在有其他的日出公馆的真正的特务们亲自出手,把这些八路军队的人全部消灭了,没有酿成大祸,这真是大神保佑啊!
不过,那个不被行刺的大人物是走运了,我们可就没那么幸福了,我们这是犯军法了!
要是这样的重罪上了军事法庭,能不能活着出来都很难说了!
鬼子们吓坏了,互相看看,大眼瞪小眼,一个个瞠目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沈擒龙在这边装腔作势,臭骂这些鬼子,给张家平争取时间。
过了好一会,张家平从那边过来,张家平是军官,当然脾气就更大,他一过来,就劈头盖脸地给了这些鬼子士官们一顿结结实实的大嘴巴。
张家平又从头来过,把这些鬼子们重新臭骂了一顿。
沈擒龙一看张家平的这个架势,心就往下一沉。
张家平这样没好气,肯定是没有找到情报。
奇怪了,沈擒龙他们的动作够迅速的,那个日本特务怎么有机会销毁情报呢?
要么说,他根本没有带来写在纸上的情报,只是听到了八路军里边的内奸口头报告的东西,只要回去亲自向寺田报告就行了?
其实这个也不奇怪,也没有人规定情报都必须是写在纸上的。
在这样紧张的战争时期,开会,写报告,这些平时的官僚主义的东西本来就不实用,只能贻误战机。
既然这样高级的特务亲自出马了,能够向他当面汇报足够了,也没有必要非要写局面报告。
事情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不过,沈擒龙最后想,虽然我们没有得到情报,不过鬼子方面也没有得到情报。
那个寺田还在日出公馆里边做梦得到重要情报呢,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他的情报我们已经给拦截下来,他永远也不知道八路军又采取什么新的行动了。
而我们至少已经可以确定,寺田本人就在日出公馆的总部里边躲藏着,现在我们连他的行踪都已经掌握了。
张家平把那些小鬼子又打又骂地折腾了半死,最后才放过他们。
不是张家平不想干掉这些鬼子,实在是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完成。
最后,沈擒龙又下命令说:“你们已经违反了军令,如果再要放过八路军队的人,就等着自杀谢罪吧!从现在起,如果再见到用日出公馆取情报的名义从八路军那边跑过来的人,就地格杀勿论!如果再放一个八路军过来,你们就全体剖腹,向天皇谢罪!”
那些小鬼子给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立正得象根木桩,根本不敢有丝毫懈怠。
沈擒龙他们上了汽车,急忙又回到北平,他们这次真的要向寺田本人开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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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擒龙他们准备向日出公馆的特务总头子寺田下手的时候,在地区行署所在的县城的一所房子里,阿菊正一丝不挂地倒在炕上,对着旁边的一个干部喊道:“来嘛,快打我,尽情地虐待我吧!”
那个干部看着阿菊的身体,用力咽了一口口水,手忙脚乱地从腰间抽出皮带,朝阿菊的身上抽下去。
他没敢用力,因为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尽管他体内的男性的野性也被激发出来,想要扑上去,想要尽情地发泄,可是,他毕竟是第一次听说一个女子竟然会要求别人虐待自己,只有让别人打自己才能感到兴奋。
牛皮腰带在阿菊身上划过,虽然力量不重,但是仍然在阿菊身上留下一点血痕。
阿菊大声喊道:“用力,用力!用最脏的话骂我!”
那个干部早就全身哆嗦,根本没一点力气了。
他又连抽了几十下,嘴里喃喃地骂着,阿菊兴奋起来,大叫:“过来,抱住我!”
那个干部扑上去,抱住了阿菊。
沈擒龙曾经和李骥研究过阿菊的各种反常表现,但是,他们两个都认为,即使是从苦肉计这个角度来解释当时他们绑架鬼子副官时候见到的场面,也不能说明阿菊就是鬼子的人。
因为,用苦肉计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事先知道对方会看到这一幕戏,在使用了这样的计策之后,会打消对方的怀疑,投其所好。
可是,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包括他沈擒龙自己,都不会想到他们那时会突然冲进去,绑架那个鬼子副官。
所以,说当时阿菊被鬼子折磨,是在演戏给他们看,掩护阿菊的特务身份,无论如何也说不通。
这样,既然也是被鬼子折磨的人,那么她从阶级的角度上来看,就也是受鬼子压迫的人,就是我们的阶级姐妹。
虽然阿菊的行为举止确定上正经人看着舒服,但是这是人民内部矛盾,不是敌我矛盾,邻居家的潘金莲和女特务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这样,这个凭空出现的阿菊从动机上,从时间上,都不具备特务的特征,被沈擒龙他们排除出去了。
智谋过人的沈擒龙就这样被人家蒙骗过去了。
以这时中国绝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尤其是不知道日本人当中有那么一大批人喜欢玩这个调调。
他们看到的那不是鬼子和中国人民之间的敌我矛盾,是鬼子的内部游戏,连矛盾都不是。
性与间谍自古以来密不可分,利用美女或俊男,引诱目标,与其发生性关系,使其在不知不觉间泄露高级机密,是世界各国情报安全机构广泛使用的间谍手段。
近现代中国和日本的交往历史中,性间谍在战争、政治、军事、外交、经济、科技领域都曾发挥过巨大的作用,产生过轰动效应。
甲午战争后,日本与沙俄为侵略中国东北地区展开了激烈的竞争。
为加强对俄情报工作,在日军高层的支持下,日本黑社会组织玄洋社,即黑龙会的前身,于896年在札幌开办了一所语言学校,名为“俄语学会”。
根据日本情报机构的规定,该校学员中“将校军官”和“民间志士”各占一半,所有学生均经过严格挑选。
该校主要讲授俄语和俄国的风俗人情,并进行各种间谍技能培训,学员毕业前还要潜入西伯利亚进行实习。
此后,该校又增设了汉语课程,校名也改为“俄华语学校”,重点培训女间谍,训练她们运用美人计获取情报的本领。
由于这些女间谍很多都以身份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