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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沈擒龙他们去找游击队,其实也是避风头的过程。
事情让沈擒龙他们闹成这样,美国兵怎么也得恼羞成怒,到处搜捕。让美国兵遇到,就算能把他们全都灭了,至少也得是一阵麻烦。这次沈擒龙他们不想罗嗦,干脆走了就得。
沈擒龙他们要走的路可不近,几乎是横穿半个南朝鲜。他们要到的雷岳山是游击区,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受到联军的重重包围。
沈擒龙他们走到了半路,看到了一条南北走向的铁路。这个铁路当初志愿军打到南朝鲜时候见过,打横城的时候志愿军就顺着这条铁路跑的。
当时志愿军有了铁路也得用自己的腿跑,那个条件就不必提了。
但是,现在这条铁路是往前线运兵打志愿军的,这个事情沈擒龙和李骥可不能放过。
侦察兵们问道:“沈参谋,不是说没,不能炸铁路吗?”
这些侦察兵们说得很婉转,因为在没从志司出发,跟人民军的军官会合的时候,从处长到沈擒龙到林玉堂,都反复强调在人民军的人面前说话要注意保密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连肖光都记住了。
沈擒龙说:“都是怎么学的呀!那是说炸大桥需要大量的!汉江大桥都看见了吧?那个大家伙,少了能炸断吗?连人家一根毫毛也碰不折呀!”
所有人都连连点头。
当初北棒打南棒的时候,南棒在总统还在汉城的情况下,把总统撤退必须的大桥炸断了,那可是因为美国给了几年的军事援助,志愿军哪有这个条件!
李骥说:“咱们别便宜他们呀!炸不了桥,想点别的办法也得恶心他们一下呀!”
实际上,这时林玉堂在上游已经在一列经过的火车下面安装了一颗磁性,那个东西就象美国特务介绍的那样,往上一贴,就“啪”的一下粘到车厢下面了。
所有人都看到飞奔的火车把带走了,然后在天边那边“砰”地冒出一股白烟儿。
然后――然后火车就没事人一样接着走了。
这时志愿军侦察兵尽管学习了世界最先进的爆破技术,但是对于最关键的,这爆破材料厚度到底是多厚,怎么计算这个的数量还是不知道,除了进朝鲜时候坐过一次火车之外,平时连火车也没见过呀!
这时沈擒龙站在铁路边上,东张西望,没什么便宜可占,这个不符合沈擒龙的性格。
他拿起望远镜,朝远处观察,看了一阵,忽然招呼李骥:“那边是什么?是大桥吗?”
李骥也朝四周看看,他点头说:“可不是大桥吗?还不是小桥呢!看看那边,是洪川江嘛!”
黑夜之中,远处一条银带隐隐约约出现在天边,沈擒龙打个响指,刘少山飞快地把地图送上来,肖光没反应过来沈擒龙要干嘛。
沈擒龙看了一下地图说:“没错,就是这儿。弄得好,可以切断铁路运输3个月。”
李骥看着地图,连连点头。
肖光又没明白:“没,不是不能炸大桥吗?怎么还能切断铁路运输3个月呢?”
李骥给了他一巴掌:“学了东西得会用!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侦察兵要动脑子!”
肖光直翻白眼,他动脑子啦!这不是动完还是没想明白吗?
沈擒龙回头提问道:“谁想明白啦?”
包括人民军的军官的所有侦察兵们一齐摇头,大眼瞪小眼。
沈擒龙说:“没想清楚?那臭了,这猪脑子,跟着看吧!说不定一会得打了,都准备好。”
于是所有人改变方向,向天边走去,又走了半天,快天亮的时候,到了大桥旁边。
这一看,大桥旁边有很多守卫部队,还是美军。看来这是不能轻易靠近了。侦察兵们看看沈擒龙和李骥,这能打吗?
沈擒龙和李骥也是看看,要是讲打,未必不能把这个大桥打下来。但是,要是只为了完成任务,他们就得学董存瑞了。
那可不是沈擒龙和李骥的风格。
沈擒龙和李骥举着望远镜观察半天,没有发现美国兵的破绽,让志愿军炸了几次大桥,美国兵也久病成医,防守非常严密。
这时肖光在一边笑道:“嘿嘿,二位师傅,这下也抓瞎了吧!”
沈擒龙说:“我有一个办法呀!”
李骥也有点奇怪:“什么办法?”
“我呢,就说肖光是来破坏的志愿军,把他抓过去,交给美国兵,美国兵光打他了,我就有机会上大桥了。”
侦察兵们都哈哈大笑,李骥点头说:“嗯,这个办法好!”
肖光吓坏了,再也不敢上前了。
沈擒龙又看了半天,还是没有办法,只好对李骥说:“只能到上游想办法了。”
于是其他侦察兵们在江边埋伏,沈擒龙和李骥两个人悄悄摸到上游去。
侦察兵们等了半天,肖光看到沈擒龙和李骥不在身边,又还了阳,他对刘少山说:“咱们打赌怎么样,这次师傅他们除了打没别的办法了。”
刘少山说:“行,我赌师傅他们肯定有办法。”
旁边的侦察兵们立刻分成两派,肖光组织这个有灵感,马上说:“好,分两边下注啦!都押什么!”
结果,光是这个赢什么又成几派,看来这个开**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容易事。
最后,所有人统一了认识,要是输了的人,就请所有人吃一顿上次沈擒龙他们从汉城弄来的那种法国牛排。
这个可是奢侈品,一般的侦察兵们都觉得这下肖光和刘少山两个人有一个要输掉裤子。
他们正在争论,刘少山一指江面:“快看!”
所有人急忙往江面上一看:“看什么?”
“那个木头!”
侦察兵们找了半天,这才看到江中心有一块大木头,大概有两人合抱那么粗,是块朽木,正在顺着江水向大桥中间漂来。
所有人看了半天,没看明白这有什么可看的,肖光说:“破木头有什么可看的,这不是常有的事儿吗?”
刘少山摇头说:“师傅上去半天了,这事儿肯定不简单。”
让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半信半疑地看着那截烂木头。可是,那块大木头顺着水往下漂,也没见有什么希奇。
眼看着木头漂到了桥墩旁边,最后刮到桥墩,像一般的木头那样,被桥墩挡住。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看了半天,也没有看见沈擒龙和李骥从木头下面出来。
赵吉富说:“这不是扯尼么,就是个破木头。赶紧看看,沈参谋和李参谋是不是逃跑啦?”
于是所有人都往江上游看去,看了半天,也没看见什么。
这时天已经大亮,美国兵也开始活动,又喊又叫,唱歌跳舞。美国兵三个人在一起就要跳舞,一个人的时候就吹口哨和口琴,没个安静时候。
看到敌人这么多,侦察兵们忘了打赌了,都焦急地看着上游沈擒龙和李骥他们消失的方向。
又过了一阵,刘少山又大叫一声:“动弹了!动弹了!”
大家向他指的方向一看,那块木头又让江水冲走,又向下游漂走。
没人理他,这时连人民军的军官也沉不住气,跟着嚷嚷。又过了一会,刘少山喊道:“师傅回来了!”
大家向那边一看,果然看到沈擒龙和李骥从下游回来,两个人身上都只穿着短裤。
沈擒龙和李骥回到侦察兵们中间,刘少山指着沈擒龙和李骥身上的水说:“看见没有,我说师傅下水了吧!”
肖光有点不妙的感觉,赶紧打听:“师傅,你们是在那个木头下面藏着的吗?”
沈擒龙说:“怎么样,还是刘少山看出来了吧!你小子,心思就不在侦察上面。”
其他的侦察兵们都七嘴舌地嚷嚷:“你们怎么的,怎么没听见爆炸呀!”
肖光赶紧说:“要是没把大桥炸断,那可不算,光是侦察不算赢了。”
李骥一听就知道,他们又打赌了,他也好这个,他就问道:“赌什么了?”
“就是请所有人吃一顿上次咱们吃的法国牛排。”
李骥点头说:“我来两份。”
大伙都乐。
人民军的军官问道:“你们地,真的破坏大桥地?”
沈擒龙说:“可不是嘛!没破坏大桥,我们干嘛去了。肖光,罚你去把衣服拿回来!”
肖光正要跑过去,忽然又说:“凭什么呀,我又没输。”
刘少山说:“你他妈不孝,师傅没穿衣服,你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