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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擒龙点头:“对,买票的长什么样,记住没有?”
“一般人儿,看着有点凶,他没说什么,就说要最快的车。我就说那就是就要进站的这个了,你上哪儿啊!他说,那就这个,赶紧的。他说话有点怪,我没太听懂,又说了一遍才听懂。也不知道咋地,我挺害怕他。”
沈擒龙觉得奇怪地问:“他说话怎么个奇怪法?”
“他说话味儿挺怪,不是咱们这边的人。”
“不是咱们这边的?不是黑龙江的?”
“不是东北的。吉林的,辽宁的,我都能听出来,我老家是辽宁的,那边人儿说话我能听懂。”
“嗯,是关里的?”
“嗯,也不是关里家的。也不是河北的,反正挺怪。”
沈擒龙点点头,又问:“看见他们拿着东西没有?一个箱子?”
票员一下子想了起来:“啊,是有一个人拎着一个灰不出的箱子,一个小方箱子。这么大吧!”
沈擒龙对李骥摆摆手,让李骥继续问那个票员详细情况,他自己则要通下面的车站的电话,让才出去的这列车马上停车。同时,让车站的人通知当地的驻军,封锁铁路,到火车上抓人。
沈擒龙通知他们,坐车的是4个在一起的男的,可能伪装成解放军,其中一个人拎着箱子,一个人有南方口音。
这显然是才从南方调来的特务,尽管专门学习了东北方言,但是毕竟没有当地人说得好,让人家走南闯北的人一下就听出了问题。
沈擒龙看看手表,马上把情况又报告给科长。其实,这已经是形式,其实科长这时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了。
――――
然后沈擒龙他们上了汽车,顺着铁路向前飞奔。半夜之后,他们到了第一个小站,到了这儿一打听,火车在这儿根本没停,继续向前开了。
沈擒龙他们从那个票员嘴里打听消息的时候,用了一些时间,又给科长打电话,等到这边接到通知的时候,火车已经过了这个站,继续向前开了。
沈擒龙当然明白,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每个步骤他已经尽量节省时间了,但是所有的这些步骤都是不能省略的,自然规律是无法逾越的,也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
沈擒龙他们继续向前冲,等到他们到了下一站的时候,终于听到消息,当地的驻军已经把整个火车的人全都截住,押到军队的大院去了。
沈擒龙有些高兴,但是不敢太大意,现在高兴还太早,到现在还没有看见特务的影子。
李骥他们倒很兴奋,李骥已经撸起袖子,准备跟特务大干一场。
沈擒龙找到驻军的领导,这是一个营长。
沈擒龙问道:“张营长,审过没有?”
营长的袖子也撸起老高,兴奋地说:“才把人都关起来,还没开始审呢!”
沈擒龙说:“还行,现在要知道,特务是不是在咱们抓住的这些人里边。你们怎么干的?”
“我们把男的都关起来,大姑娘小媳妇的,全都在旁边安置下了,没敢惊动。”
沈擒龙一竖大拇指:“干得漂亮!好,现在咱们去找特务。”
这时毕竟还是战争期间,大家都没有时间,也没有多余的钱出门,所以火车上的人并不多。一个营有几百人,对付这几百个男乘客,正好人数差不多。
营长是作战部队,比沈擒龙显得还粗暴,直接把机架起来,对准了这些乘客。其他的战士也是端着上了刺刀的,对准了这些人。
沈擒龙一看自己人没有受伤的危险,十分满意,然后他嘱咐把所有人都搜查一遍,防备特务拿着暗算人。
一搜之下,没有一个人有,沈擒龙微微放了心。但是沈擒龙在战士搜查的时候是在后面看着的,他把所有人看了一遍,没有发现有穿着军装的人,他不禁暗暗吃惊。
沈擒龙想了一下,问道:“把他们押下来的时候,注意什么人拿着那个机要箱子了吗?”
营长说:“我亲自看的,没发现箱子。”
沈擒龙的心往下沉,他问:“检查火车了吗?箱子在车上吗?”
营长说:“派人看着火车了,还没搜过。”
沈擒龙马上带着一个连的战士上了火车,所有人搜过之后,根本没有发现那个放机要文件的箱子!
1078、火箭炮打林彪!()
特务居然从**的总部劫走了**的指示,又成功地从黑龙江逃到了吉林。ggaawwx
沈擒龙他们尽管已经截住了火车,却没有发现特务的踪迹。
沈擒龙的心往下沉,他想,难道说,特务根本没在兰陵上火车?
难道说,特务在兰陵车站买了车票,其实根本没有上火车,只是玩了一个金蝉脱壳?
其实沈擒龙自己经常玩弄这种招数,反其道而行之,故布迷阵,把敌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那么,他是不是也上了特务的当,让特务堂而皇之地从自己的眼前溜掉了呢?
沈擒龙马上回头细想,他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要知道,特务们是不可能知道他们就在身后的,特务们根本不会把时间计算得这么准。
如果特务们知道他们就在身后,那么特务们的最佳选择不是争那惊险的半个小时,而是就地隐蔽,往荒野和树林里边一扎,利用无边的自然,躲过沈擒龙他们几个人的追杀。
沈擒龙他们中间又没有内奸,即使有内奸,内奸也没有时间传递情报。所以,特务们是不可能知道他们就在身后,还专门演戏给他们看的。
那么,特务上了火车的可能性就非常高。
所以,现在还是要把隐藏在旅客当中的特务们找出来。
沈擒龙又回到军队驻地,对那个营长说:“把所有人都单独叫出来,让他们说话,看看有没有南方人。”
这个营长自己就是东北人,是在几次恶仗中拚杀出来的,他当然说东北话最溜,对南方话一窍不通。
于是他按照沈擒龙的办法,把战士们组织起来,分成多少小组,把男乘客都分别押出来,几个人对付一个,避免特务突然伤人,然后逃跑。
所有人都被要求说:“我现在就走,要最快那趟车。”
沈擒龙他们这些侦察兵和干部负责检查,10组人检查几百人,很快就拉出去4个人。
等到60几个人的时候,被叫过来让说话的人听到让他说这些话,立刻变了脸色,转身就要往门口跑。可是,前后左右站着5、6个人呢,能让他跑得了吗?
这个人才到门口,就被一托砸回来,一屁股坐到地上了。
沈擒龙把他摁到桌子上,亲自搜了一遍,证实他身上没有武器,也没有毒药,也没有什么**。
其实,沈擒龙早知道他们这些人不会开锁,否则他们就不会拎着有锁头的机要箱子跑这么远了。但是,沈擒龙不能大意,万一让特务半路溜走了,这唯一的线索就断了。
剩下的事下面的战士就能干了,几个人把特务五花大绑捆成寒鸭凫水,把嘴也给堵上。
特务被扔到墙角,然后接着从外面带人。
一个晚上过去,所有的男乘客全都给筛过一遍,可是,根本没有发现第二个特务。
沈擒龙觉得奇怪,这才把那个特务揪过来,开始审问他。
可是,这个特务一脸横肉,满眼凶光,仇恨地盯着沈擒龙,就是不说话。
李骥大骂:“落到爷们儿手里,还敢装横儿?”
说着,他一拳轰到特务的小腹上,那个特务疼得满头大汗,但是仍然不说话。显然,这些都是专门挑选出来的死硬分子,是和通常的那些欺软怕硬,一被抓住就成了烂泥的特务不同的家伙。
李骥撸起袖子,正要接着打,赵文盛急忙拦住他说:“老李,注意纪律!咱们可是东总侦察科的人!”
李骥一把推开他:“什么时候了,还来那套小资产阶级情调!眼看全军的机密就要暴露了!再不突破他,整个东北就完了!”
赵文盛也是左右为难,他看看沈擒龙,心想,事情是非常紧急,可是,也不能犯错误哇?
沈擒龙对旁边看着的营长说:“给我找根针来。”
“缝衣服的针?”
“对,一般的针就行。”
营长马上对通讯员说:“去,给找一根针来。”
通讯员跑了出去,很快就拿着针进来了。这时整个部队都要行军打仗,所有人都有一个针线包,找根针太方便了。
沈擒龙对李骥一点头,李骥抓住了特务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