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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曾澈对沈擒龙说:“你们两个把那天在车站观察到的情况全部向大哥讲一遍,要越详细越好。”
于是沈擒龙他们两个就把那天在车站看到的一切全部又讲了一遍。
曾澈看了看王天木,王天木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不慌不忙地问:“按你这么说,咱们中国人根本就不能接近铁路了?”
沈擒龙马上回答:“一般人不行。”
王天木立刻钉上去问道:“你说一般人不行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有特殊的人能够接近?”
“对。车站里边还是有中国人的,车站里边有很多干活的,鬼子管他们叫苦力,到处都是,数量相当多。”
王天木微微一笑:“苦力?他们能随便走吗?”
沈擒龙也苦笑了一下:“当然不行,日本兵用刺刀在旁边看着,没错时候都又打又骂的。”
“这些人能放火吗?不行吧!”
沈擒龙摇摇头:“大概要麻烦,不过呢……”
王天木立刻听出了沈擒龙的弦外之音,他的眼睛里边突然迸发出象刀一样锐利的目光,直刺沈擒龙的脸:“不过什么?你有办法?”
“我猜鬼子不会能看管住几百几千的苦力,假如看准一个机会,应当能办成点什么事情。”
王天木慢慢点点头。
沈擒龙说:“你们不是经常告诉我说,不能靠一个人的力量吗?要是有几个人互相配合,大概成功的把握就大得多了。”
王天木看着沈擒龙,笑了,他半开玩笑地问:“怎么配合法?你说说看?”
“嗯,我觉得,假如我们能够在苦力里边找到人帮忙,或者有人扮成苦力混进去,然后再另外制造一些机会,让这个内应下手,让他把经常接触的货物点上火应当不困难。”
王天木马上指出沈擒龙计划的漏洞:“可是你刚才说过,除了苦力其他人都不能靠近车站!”
沈擒龙又摇头说:“也不是,另外还有一些人能够接近铁路,比如一些铁路上的职员啦,还有一些……”他回头看看袁汉俊,“那些在铁路旁边拣煤渣的小孩儿,也没人管,是吧?”
袁汉俊证实说:“对,没人管,连鬼子都不管。”
王天木的兴趣来了:“那是那儿的小孩儿呢?”
“好象是在铁路边住的小孩儿,还有一些就是铁路职工的孩子,我看见一个工人把饭盒给一个小孩儿拿走了。”
沈擒龙补充说:“我好象听见说什么回家什么的,可能是让小孩儿把东西拿回家去。”
王天木笑了,没再说话。
沈擒龙又说:“其实还应当有一个办法接近,而且应当是更有利的办法。”
王天木再次非常感兴趣地看着沈擒龙:“还有办法?”
“对,我们两个本来到车站去的目的就是要找那么一个把中国的东西卖给鬼子的人,你想一想,那个能够把物资卖给鬼子的人,他应当能够自由出入车站吧?既然是鬼子让他去的,他应当比一般人随便得多吧?”
王天木这次真是大喜过望,他连说了两个“好”字:“好,好,是一个优秀的行动人员的料子,能够在细节上看出问题!”
王天木转身对曾澈:“和咱们预先设想的差不多,而且还帮咱们多找了一个路子。可以动手。”
曾澈也赞赏地看看沈擒龙:“行了,行动就定下来了。咱们就从三个方向下手。我们安排一个可靠的同志混进苦力队伍里边去,他需要精通爆炸和引火装置,这不是一般的苦力能够胜任的,而且这需要更坚定的人,临时找的人不行。另外派小学组的成员去和那些小孩儿拉关系,也混进车站,收集更多更详细的情报。”
沈擒龙急忙问:“那我们两个呢?”
“你们两个就从那个最重要的方向下手,去获得那个把这些东西卖给鬼子的家伙的情报,到时再具体定利用方法。”
王天木强调说:“现在正是冬季,鬼子急需棉花和其他防寒物资,假如没有这些,鬼子对中**队的进攻就无法得到保障,鬼子的攻势就会停止。所以,我们要尽可能消灭鬼子的冬季防寒用品,给中**队提供一个大反攻的机会!”
17、御赐宝刀()
在沈擒龙和袁汉俊焦急地等待命令的时候,一个叫杨大森的抗日杀奸团团员来到了车站。
在几个紧急培训学习炸弹知识的青年里边,杨大森是最先掌握的。
杨大森来到火车站,想着靠近货场的方法。
看了一阵,他发现,那些干活的中国人,鬼子对他们连打带骂的,称他们为苦力。这就是他要冒充的身份。
可是,想要混进苦力中间,也不是那么容易,不是那个人想进车站去干活就能进去的,原来鬼子对没有人带领的人根本不放进车站里边去。
杨大森到估衣铺买了一套破衣服,打扮得跟苦力一模一样。然后他到处打听,怎么能找到一个进车站干活的办法。
这时,抗日杀奸团的小学组的孙海临已经化妆成了叫花子,领着其他和他同样化妆成要饭小孩儿的团员来到了铁路边上,和那些沈擒龙发现的捡煤渣的小孩儿认识了。
都是穷孩子,互相之间说话就简单多了,孙海临他们很快就打听出来,要进车站干活,得找一个工头带着。
孙海临连忙和捡煤渣的小孩儿说,求他们带自己的堂哥去找一个活干。
捡煤渣的小孩儿年纪不大,但是显得很仗义,马上答应让家里人给说情。
可是捡煤渣的小孩儿的家里人却对杨大森同情地说:“这活不容易啊,日本人来了以后,管得更严了,工钱给得更少了,干活时间也长,你能顶下来吗?”
杨大森说:“鬼子来了,日子都混不下去了,不干活怎么活呀!我身体好着呢,我能行。”
“这样吧,等车站的工头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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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工作有了进展,曾澈马上通知沈擒龙来报到。
沈擒龙和袁汉俊立刻就到曾澈的工作密点来。
在抗团这边,曾澈也没有象**那样让沈擒龙整天参加什么群众活动,而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秘密武器,只有在最需要出手的时候派少数人配合他行动,而这配合沈擒龙行动的工作,基本都让袁汉俊抢来了。
沈擒龙本来就对那些花里胡哨的活动没什么兴趣,加上对其他人不了解,所以他一到天津就和袁汉俊在一起练习特工常识,两个人配合得非常默契。
沈擒龙对所有打鬼子的事情都十分积极,他问曾澈:“有什么任务?”
曾澈把这边的进展大概说了一遍,正在说着,他那个叫三目王的大哥进来了。
沈擒龙他们两个连忙起身问好,代号三目王的王天木笑眯眯地对他们两个挥挥手,让他们两个坐下。
尽管是坐镇一方,已经升任军统局华北区区长,成为驻华北最高负责人,又是杀人如麻的一流杀手,可是王天木没有一点架子,对人特别和气。
王天木坐在沈擒龙他们对面,问道:“工作都交代了?”
“正在说着呢!”
“好,我来说明一下你们的工作。通过内线,我们已经知道了那家负责给车站的鬼子供货的公司,你们的任务就是对这家公司下手。”
王天木把计划详细的说明完之后,问道:“你们用什么家伙?”
袁汉俊拿出了一把手枪,这是上次他和沈擒龙一起从那个车站的特务那儿抢来的手枪。
王天木接过去利索地拉开枪膛,拔出弹夹,摆弄了几下,满意地说:“马牌撸子,不错!”
这时中国的武器都是从外国进口的,市面上提到这些外国进口的手枪时有“一枪二马三花口”的说法,实际上是指“枪牌”、“马牌”和“花口”三种手枪。
这三个名称都是根据这三种手枪各自的特征来说的。
“一枪”是指勃朗宁1900手枪,该枪在握把贴片上方和套筒座左侧,都有一支小手枪的图案,所以称其为“枪牌撸子”。
“二马”即“马牌”撸子,指美国柯尔特1903/08型手枪,该枪是柯尔特公司买断了勃朗宁产品专利生产的,柯尔特(lt)的字面意思就是小马,所以该公司以一匹前蹄跃起的立马作为商标,其产品套筒、握把等处都有这样的标记。
“三花口”则是指勃朗宁1910手枪,该枪的枪口帽前端加工有一圈放射状的防滑纹,方便分解,因此它也被称为“菊花口”手枪,简称“花口”。
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