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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网。
而赵文盛他们也是立刻开火,赵文盛用的是匣子,另外一个战士用,一个战士用马,和从村子冲到村外的敌人对射。
看到沈擒龙和李骥能压住敌人的火力,赵文盛转身就走,两个战士急忙跟上。沈擒龙和李骥打了一阵,对方的扫了过来,几支密如急雨,把他们打得不敢抬头。
沈擒龙回头看看,赵文盛他们已经不见了,用俄语对李骥叫了一声:“古达哈计!”
李骥也不抬头,对着飞来的方向连开几,对面的声立刻停息。沈擒龙返身蛇一样飞快地窜出去,转眼已经到了路边的田地里。
他举手朝村口那边打了几,把对面才开点射的国民党兵又打死打伤了几个,那边又是一阵沉寂,李骥趁机一阵滚翻,到了沈擒龙这边。
两个人再也不出声,横着向田地深处溜走。让他们打了一阵,国民党兵也不敢再跳起来追赶了,还是在原地向他们扫射,足足打了半个小时,才发觉他们这边没有声音了。
国民党兵在这样的黑夜里也不敢太放肆,他们在村口附近叫嚷了一阵,又打了一阵乱,也就回去了。
沈擒龙和李骥朝赵文盛他们退走的方向急追,跑了一个小时,追上了他们。
――――
又连夜向北走了一阵,到了早晨,他们在苞米地里休息下来。沈擒龙和李骥总觉得不踏实,自己要求出去侦察一下。
这一看,似乎各地的国民党兵都出动了,正在四处搜索。看来,人家已经发觉了他们的去向,开始四面拉网搜索。
沈擒龙对李骥说:“愿意活动吧?这下彻底活动了吧?”
李骥“嘿嘿”一笑:“这才叫打仗嘛!不打人,不让人追着跑,多没意思。”
沈擒龙鄙视地说:“你这就是贱!”
李骥还是美滋滋的,四处看看,感觉非常好。
沈擒龙和李骥又回来,向赵文盛报告,赵文盛说:“这下糟了,想回去都不可能了。”
其他战士也开始发愣,李骥说:“得,昨天晌午吃的驴肉火烧都没影了,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呢!”
他不说好点,他这一说,所有人的肚子都“咕咕”叫了起来。
赵文盛问道:“老沈,有什么办法没有?”
沈擒龙想了一下说:“硬闯是不行了,咱们的弹药已经不够了。前面还有上百里,人家国民党的正规军还等着咱们呢!”
他不说还好,他越说大伙越发愁。
最后,沈擒龙说:“要不然,咱们往回走,先看看那伙敢干队怎么样了。”
赵文盛一愣:“看他们干嘛?”
“要是他们以为咱们已经走了,现在可能就不在那个村子了,咱们到那个村子可能弄到吃的。要是他们没走,肯定也没那么警惕了,咱们晚上就去摸哨。”
李骥的眼睛“砰”地亮了起来。
赵文盛不明所以,他问:“人家那么多人,咱们行吗?你都说了,咱们连弹药都不够了。”
沈擒龙说:“要是偷袭,大概能行。”
“行吗?”
沈擒龙说:“敢干队嘛,一般也就是几十人,咱们昨天晚上差不多打伤了他们一半的人,那么就剩下20到10个人了。偷袭又能对付一半人的人,大概也就剩下5个到10个人了。以咱们5个人的能力,消灭5个国民党兵还不行吗?”
赵文盛还是觉得有些玄。
沈擒龙又说服说:“反正现在往前是不行了,反其道而行之,敌人肯定想不到。要是他们没在那个村子里,咱们不是还能找到个落脚的地方吗?”
赵文盛觉得这话有理,于是他们在苞米地里边忍着,对付了一个白天,然后天黑之后出发,转身回去。
――――
不管国民党兵是发现他们往那边走了,反正半夜出来,肯定是没有人发觉。这些人都是老侦察兵,黑夜行动是他们的强项,连点声音都没有。
他们又走了半夜,又回到了有敢干队的那个村子。沈擒龙和李骥自告奋勇地出去侦察,赵文盛不知道他们心怀鬼胎,对他们的勇敢精神非常赞赏。
沈擒龙和李骥出了玉米地,悄悄向村子里边摸去,李骥一边走,一边从腰间摸出那根黑色的管子,又掏出另外一支匣子,把黑色的管子拧到上。
他一边走一边乐,沈擒龙没好气地说:“你这就是不正常,都饿得前心贴后心了,还想这个。你说你这样的人革命胜利之后怎么活,你能不能半夜出去打个民主联军什么的。”
李骥说:“那可不,实在不行,就得出去宰个警察干部什么的。”
沈擒龙叹了一口气:“原来吧,宣传咱们那个主义的时候,我还觉得不大可能。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人家真是高人哪,人家的理论是有现实基础的。真是到了那种时候,劳动成为第一需要。你这种人就是连钱都不要,非要干活不可的人,膀子闲得难受!”
李骥一边乐一边把无声匣子举起来,要把骂他的沈擒龙无声地毙了。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闹,很快到了村子外面。
李骥说:“小龙,你过去看看,你轻功比我好,看看有人没人。要是有人,可得给我留着。”
沈擒龙不用他说,已经飞快地向村口摸去,他可比上次那个当尖兵的侦察兵的技术好多了,很快他就靠近了村口,没有被人发觉。
为了保险起见,沈擒龙又拿出望远镜看看,果然看到村口只有一个哨兵。这时是半夜,其他的国民党兵早就睡觉去了。
沈擒龙回来说:“在大树后面呢!小心点,这东西大概精度也不行了。”
李骥说:“正好试试。”
沈擒龙于是拿着普通匣子和20响预备着,防备李骥失手,人家对面的人开。两个人分左右包抄上去,然后李骥对着黑暗当中的国民党哨兵的脑袋就是一。
用现在的标准来说,这就是拍巴掌的声音,“啪”的一声之后,国民党哨兵脑袋开花,身子一歪,像面口袋一样倒了下去。
李骥拎着走过去,得意地对沈擒龙说:“怎么样,咱们这法,对付这么个烂兵,那是手到擒来!”
沈擒龙说:“你最好把里边的几十人都手到擒来。”
李骥兴奋地说:“是哈!还有好几十个呢!”
沈擒龙说:“留点神,把哨兵干掉就行了,一会你得准备向赵文盛他们交代。你用打的,几十人都完了,你得有个解释啊!”
李骥这才想起,这不是光过瘾的事情。这几个月他和沈擒龙在一起太过瘾了,比在晋察冀时候还自由,他已经忘了小心了。
于是沈擒龙一只手拿着20响备用,另外一只手拎着,两个人悄悄向村子里边摸去。两个人走到一个胡同口,躲在一棵大树后边,悄悄向村子里观望。
远远地看见一个岗哨抱着一支,蜷缩在黑影里,靠着墙在打盹儿。他两个顺墙根的阴影无声地摸过去,沈擒龙摁了一下李骥的肩膀,李骥举着无声匣子对准那个哨兵,沈擒龙上了墙头。
片刻之后,沈擒龙跳下来,对着李骥摆摆手,这是说,敌人没有暗哨。沈擒龙和李骥左右分开,猛虎般地扑上去,掳起那个哨兵就向村子外面走。
到了村子外面,他们把哨兵重重地往地上一摔,那个哨兵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当然没有反抗能力了。
沈擒龙不干粗活,这种打人威胁人的事情都是李骥干。沈擒龙拿出打火机点上,让国民党兵看清李骥的凶狠模样。
李骥把沈擒龙的接过来,在国民党兵的脸上脖子上来回地划,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要下手给国民党兵上刑,还是没收住手,反正国民党兵的脸上鲜血直流。
国民党兵真的害怕了,他们是多次到解放区偷袭的,对那边的政策相当了解,以他们自己看来,他们都是有血债的,就是让人家抓住,也是肯定毙的。
现在他们真的让人家抓住了,人家又这么不讲政策,他觉得自己真是完了。
于是,沈擒龙问什么,他就说什么,把他们村子里边的事情全都说得清清楚楚。很快,沈擒龙和李骥已经知道了,这个敢干队有30人,那天晚上就让沈擒龙和李骥打死了10个。
还有8个人重伤,所以他们也没法撤走,在等着长春派车来接他们。他们分两拨住在两个最大的地主的家里。因为觉得没有危险,也就没有再放其他的哨兵。
问完口供,李骥顺手一挥,用刀割断了俘虏的喉管。沈擒龙又和他悄悄进村。他们摸到有国民党兵住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