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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平岩少佐不只是爱看艺妓表演,他还经常自己上台表演小丑。
看着平岩少佐的那种丑态,石川俊义不禁一阵恶心。
可是,这时他得强忍着,装出十分兴奋的样子,跟着两边的艺妓一起大声叫好。
平岩少佐扭完一段,从台上下来,看到自己的座位旁边多了一个人,似乎在那儿见过,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不是认识。
他只好弯腰向石川俊义示意。
石川俊义忍着恶心大笑着用力鼓掌:“哎呀,原来平岩少佐真的多才多艺呀!”
平岩少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点头道谢。
既然双方已经说话了,石川俊义又在旁边看了一阵平岩少佐的表演,那么双方就应当正式互相介绍了。
石川俊义鞠躬说:“我是石川。”
平岩有点儿纳闷儿,这样他还是不知道石川俊义到底是干什么的。
但是直接打听对方是干什么的,这在日本礼仪当中是不礼貌的。
用中国古代观念来说,这叫做交浅言深,如果在日常的交际场合当中,对方只说了自己的姓,没说出自己的全名,那么就说明大家还不宜深入交谈,是不能打听人家更多情况的。
石川俊义装出有点儿粗鲁的鬼子军人的样子说:“我来找重广君来的,没有找到。”
平岩少佐心想,重广又是谁啊?
石川俊义解释说:“他是军需部的,我和他要谈笔生意。”
石川俊义又装出一般的鬼子那种爱吹牛的样子说:“是一笔上百万日元的大生意哪!”
平岩少佐立刻露出馋涎欲滴的样子。
石川俊义轻蔑地一笑。
这是他和沈擒龙早就预料到的。
石川俊义跟沈擒龙一样,对于把这些鬼子和汉奸玩弄于股掌之中有极度的自信。
石川俊义甚至在这些死脑筋的鬼子面前,有一种神一样的感觉。
可惜,要做到这些,必须有足够的金钱做后盾,沈擒龙一般用的都是自己的钱,即使不行,也要向上级先申请抢劫鬼子,然后用鬼子汉奸的钱做活动费用。
石川俊义这次全都用的自己的钱,虽然他的钱都是搜刮来的,可是进了自己的口袋,就是自己的,石川俊义还是觉得有些心疼。
不只是平岩少佐,就连旁边的那些艺妓们也尖声惊叫起来。
石川俊义得意地一笑。
他又说:“今天我们要款待一个中国的商人,他可是一个大财主。要是能把他说服,就能做成这笔生意。”
平岩少佐充满羡慕嫉妒恨地说:“都是了不起的人哪!”
石川俊义说:“他爱玩儿牌,只要让他上了牌桌,就是不能做成生意,能从他那儿赢一万元也是好的。”
平岩少佐的心立刻又“咕咚”一声。
旁边的艺妓们又惊叫起来。
一个艺妓喊道:“啊,石川君,让我去吧,我也会打牌呀!”
除了真的喜欢钱之外,装傻充愣,故意撒娇,是这些艺妓的工作,只有都这么娇滴滴地起哄,男人们才会喜欢,然后很贱地把钱掏出来。
当然,艺妓们平时能挣到几块钱已经不错了,能挣到一万块,当然更是让人发狂的美梦。
石川俊义一边像通常的鬼子那样吹牛,一边抬起手腕,看看自己的大金表。
平岩少佐这次是真的跟艺妓们一起惊叫起来:“啊!”
这大金表,把平岩少佐的眼睛都晃花了,连平岩少佐的心都晃花了。
平岩少佐问:“啊,石川君,只是打牌吗?”
“是啊,我需要一个打牌的高手,要能够配合我,从那个中国人的手里把钱弄出来。他不在乎钱,只要高兴就行。如果他高兴了,下面就能做成生意,就能弄到那2百万日元。”
平岩少佐忽然大笑:“石川君,我就是一个打牌的高手!”
旁边的艺妓们也跟着叫起来:“真的,他是一个打牌的专家,真是羡慕哟!”
石川俊义这时反而拿起糖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
石川俊义说:“那么好吧,就麻烦你帮忙,真是不好意思的哟!”
平岩少佐马上站起来,要跟石川俊义走。
旁边的艺妓们一看,急忙撒娇。
石川俊义大方地替平岩少佐给了钱,带着平岩少佐出去。
两个人坐车很快到了一个中国式的气派的大院子,穿着长袍马褂的沈擒龙从里边出来,热情地把两个日本太君接进去。
平岩少佐在前面走,沈擒龙在后面朝他使了个眼色,石川俊义轻蔑地说:“傻逼一个,几句话就跑来了。”
沈擒龙说:“赶紧的,时间不等人,至少还要在他身上用一两天的功夫。”
石川俊义叹了一口气。
对于他来说,时间同样紧张。
这可是一个十分紧张危险的工作,早点完成,他就早点安全。
这次工作专门跟方面军司令部的人打交道,暴露的可能性更高,危险当然就更高。
911、被骗来的鬼子算计()
平岩少佐进了沈擒龙的房子,一看整个屋子的摆设,一股强烈的羡慕嫉妒恨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ggaawwx
他心想,我可是太君,是来占领支那的,怎么这些支那人过得还是像神仙一样,我连去艺妓那儿玩儿的钱都没有。
他看了一阵,沈擒龙和石川俊义从后面进来。
沈擒龙连忙招呼石川俊义和平岩少佐坐下。
沈擒龙这时装的是中国财主,石川俊义和平岩少佐都是鬼子军官,汉奸们都是要巴结他们的。
石川俊义演技相当好,也跟沈擒龙鞠躬哈腰的,来了一阵日本的礼节。
平岩少佐也只好跟着给支那人行礼,他的眼珠子不停乱转,开始打自己的主意。
沈擒龙忍着骂,跟着石川俊义行完了复杂的日本礼,双方这才坐下。
这时一个管家弯腰进来,小心地把茶水之类的放在客厅中间的桌子上。
这个管家也给两个太君行了礼,又弯腰退了出去。
沈擒龙装着只会一点儿日语单词的样子,主要跟石川俊义用汉语说话。
今天的主要任务是跟平岩少佐拉关系,同时对他的内心做详细了解和分析。
绝对不能以为自己有钱,就大大咧咧地把一个鬼子拉进自己的机密计划。
万一鬼子在中间闹出什么变数,麻烦就大了。
所以,沈擒龙和石川俊义耐着性子跟平岩少佐聊天儿,说一些他喜欢的内容。
石川俊义的功夫下得很足,话题慢慢向平岩少佐最喜欢的方向改变,越说平岩少佐的兴致就越高。
沈擒龙说:“不,不,不,平岩少佐,你喜欢的日本艺妓如果说十分温柔,那是不假,可是,要说真的有劲儿,那可就不同了。平岩少佐阁下,你是没见过更好的。”
“那尼?不,不,不,中国财主,你地不了解艺妓的好处。你是不了解我们大日本的艺术。我来表演一段我们日本的戏剧让你看看。”
说着,平岩少佐腆起肚皮,嗥叫起来。
他扯着脖子没完没了地唱起来,沈擒龙和石川俊义立刻就傻眼了。
沈擒龙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欠了一句嘴,把这个鬼子的这个爱好给勾了起来。
沈擒龙并不知道鬼子好这一口儿,一下子撞到人家口上了。
沈擒龙呲牙咧嘴地对石川俊义说:“我想吐!”
石川俊义咬牙切齿地说:“我想踹死他!”
这是东北人的标准说法。
很多时候,石川俊义的脾气比沈擒龙还急,东北这个地方的影响主要在这个方面,这也是他经常杀人的原因。
两个人竭尽全力,怎么干扰,就是不能打断这个鬼子的狼哭鬼嚎。
终于等到鬼子唱完了,沈擒龙和石川俊义才松了一口气。
再过一分钟,两个人都有自杀的心思。
侦察兵真是一个时刻冒生命危险的工作呀!
沈擒龙赶快把话题转移走,他说:“如果说到谈吐高雅,擅长艺术,那得说德国"ji nv"。如果说到干劲十足,还是得说俄国娘们儿的。不过今天实在太晚了,是不能找俄国"ji nv"了。我看,咱们还是先玩儿牌吧!”
平岩少佐听得眼睛发直,十分向往沈擒龙说的俄国娘们儿的味道。
可惜,他是既没有钱,又没有门路,所以只好咽了一口唾沫,跟着沈擒龙来到桌子旁边坐下。
沈擒龙他们玩儿的不是中国麻将,是外国的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