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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里边的门,就是夜总会的大厅了。
才一进门,一股怪味儿就直冲沈擒龙的鼻子。
原来这个看着比较凶的“大东亚”的“乐园”,其实就是一个给已经被鬼子榨干了油水的中国老百姓的一个苦中作乐的廉价游乐场所。
这里边并不高档,肮脏不堪。
但是,这些鬼子并不重视,只要这个地方能够贩毒品,能够把中国人仅有的一点儿活命的钱财再榨到他们的手里,他们就感到满意。
虽然地方破,但是大致样子还是模仿了夜总会的。
在大厅迎面的地方,是一个酒吧的吧台,在吧台里边放着很多酒,也不知道是真货还是假货。
吧台前面坐着几个下等"ji nv",虽然天气冷,可是这些女子还是袒胸露背的,一副职业打扮。
前面的大厅里边,是一群醉生梦死的顾客,他们看着对面的舞台,在大呼小叫地叫好、起哄。
沈擒龙正在东张西望,一个招待走了过来,对沈擒龙说:“先生,要点儿什么?”
沈擒龙一副痞子气地说:“少扯没用的,来点儿过瘾的,上那儿交钱哪?”
招待一看这又是一个嫌命长的混蛋,于是指着侧面的一个门说:“在那后边。”
沈擒龙又晃晃当当地走了过去,打开门,进了后面的屋子。
一打开后面的门,一股更强烈的怪味儿迎面撞过来,沈擒龙差一点没昏过去。
这边都是吸毒的人,所以,这边的味道更加难闻。
沈擒龙镇静了一下,努了半天力,才进了后面的门。
到了后面的阴暗的屋子,沈擒龙慢慢向前走,一边走,一边观察着整个房间的情况。
这间屋子,烟雾缭绕,几排烟榻上面横七竖地躺满了抽大烟的人。
沈擒龙借着大烟榻的掩护,尽量拖延靠近大烟的柜台的时间,以便能够更清楚的观察更多的环境。
这时,一个不知道在那儿躲藏的伙计突然冒出来,他来到沈擒龙面前,很不客气地问道:“要抽什么?”
沈擒龙做出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对伙计说:“来点儿有劲的,要上等货!开个房间!”
伙计一看沈擒龙这副穷摆谱的样子,也是十分看不起,就问道:“你***,你有钱吗?”
沈擒龙又把钞票拽出一个角儿,让伙计看看。
伙计马上换了一副脸孔,笑着说:“哎呀,原来是贵客,楼上请!”
沈擒龙跟着伙计,穿过大厅,过了走廊,被带到了后面楼上的房间。
虽然房间里边还是比较破,但是,这种地方总比下面的大厅要讲究一点儿,也舒服得多。
这是那些还没有穷到底的大烟鬼的“高级”地方。
伙计把沈擒龙安顿下来,自己急忙跑下楼,给沈擒龙拿来毒品。
沈擒龙推开没有关死的窗户,向楼下看了看,后面是一条黑乎乎的小胡同,远处能看见大街上面的灯光,大概出了小胡同,就能上大街了。
听到门外传来伙计的脚步声,沈擒龙急忙关好窗户。
伙计进来,他拿来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大烟,大烟,锡纸,一个装着海洛因的小纸包儿。
沈擒龙先拿起大烟泡儿,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沈擒龙虽然不吸毒,但是,他和李骥,和其他一些老兵,在重伤的时候,都要吃一点儿大烟膏止痛。
加上其他受伤的时候,路军没有正规的麻药,能够用什么止痛的药品就用什么,所以,沈擒龙也在路军的野战医院用过各种各样的麻药。
所以,沈擒龙对于大烟和其他麻醉药物并不陌生。
沈擒龙和李骥自己搞过大烟和其他药品,见多识广。
他只这么一闻,就知道这些大烟不是上等货。
沈擒龙马上皱着眉头骂道:“你***,你嫌爷们儿没钱是不是?敢拿这种次货来糊弄老子?”
说着,沈擒龙把托盘一下子摔到那个伙计的脸上。
那个伙计被沈擒龙打了一个跟头,他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向门外跑,一边气呼呼地骂道:“好小子,你给我等着!”
沈擒龙微微一笑,掏出匣子,站在门旁边,等着伙计找人来。
没一会儿,从楼下跑上一个人来,他一边跑,一边骂骂咧咧的。
伙计也是气势汹汹的,他和他找来的那个打手两个人冲进房门,向四周一看,房间里边空空荡荡的,连人影都没有。
两个人不禁一愣,嘴里问道:“人呢?”
这时一股巨大的力量打到他们的后背上,两个人不由自主地摔倒到房间中央的地板上,从他们的背后转过一个人来,把房门关上了。
沈擒龙慢条斯理地来到伙计找来的那个人的身边,用脚踩在他身上,摇摇头说:“真是该死的货,怎么连门旁边都不看一眼哪?我又没用什么高级办法躲着,这样也能瞒过人哪?”
那个打手虽然被打倒了,可是一点儿不害怕,他一边翻身要往起爬,一边骂道:“你是不是瞎了眼了,敢来卢大爷的场子闹事,你知道这个场子是什么人开的吗?”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把手伸向衣袋。
沈擒龙不慌不忙,用脚在打手的身上辗了一下。
打手惨叫起来,他的手指被沈擒龙踩断了。
沈擒龙从打手的裤子口袋里边掏出一支,看了看,原来是一支三块铁。
这是西班牙兵工厂出的粗制滥造的低档货色,身粗糙,勉强能打响就不错了。
不过,这样一个大烟馆的打手都能配上,已经说明这家大烟馆的身份不低了。
沈擒龙用自己的德国大镜面的口一戳打手的脸,嘲笑地说:“看见没有,这才是真家伙!就你这破东西,也有脸拿出来见人哪?”
打手一看沈擒龙的架势,就知道沈擒龙不是街头的小混混,跑来误打误撞做梦发财的。
但是,打手因为靠山很硬,所以仍然不怕。
他一边对沈擒龙说:“老大,千万别动手,你知道这个场子是什么人开的吗?你可别吃不了兜着走!”
沈擒龙说:“知道,要是不知道这个场子是什么人开的,我干嘛要费这么大劲上这儿来?说吧,卢大爷家在那儿,平时什么时候到场子里边来?”
那个打手眼珠子乱转,正要撒谎,沈擒龙抡起把儿,在他头顶上打了一下。
打手的头顶上立刻就淌下了黑血。
打手急忙喊道:“老大平时不来,他就是在月底收钱的时候才过来,场子是他兄弟看着的!”
沈擒龙又问:“那他家在那儿住你知道吧?”
打手看着沈擒龙手里黑洞洞的口,急忙说了一个地址。
沈擒龙把自己的匣子交到左手,右手拿着打手的,慢慢后退,让打手站起来,上窗户边上去。
那个打手不知道沈擒龙要干什么,只好到了窗户旁边。
沈擒龙让打手打开窗户,让他跳下去。
打手吓得要命,沈擒龙说:“才二楼,有什么不敢的,不跳我一打死你!”
打手费了半天劲,才从窗口跳下去。
沈擒龙转身看着眼珠子乱转的伙计,冷笑着给了他太阳穴上一。
然后,沈擒龙从上撕下一条单,拿着出了门,来到了下面的柜台。
这时楼下已经有点混乱了,除了那些还在抽大烟,已经把自己的生命交付给毒品的大烟鬼之外,其他人都在惊疑地看着沈擒龙。
沈擒龙把单扔到柜台上,对柜台后面的人说:“把钱都交出来!”
那个穿着长袍的人就是开大烟馆的家伙的兄弟,他咬牙切齿地说:“你知道这个场子是什么人开的吗?”
沈擒龙对准他的胸口开了一。
然后,沈擒龙冷笑着用口对准了旁边的也穿着长袍的伙计。
这个伙计是帐房之类的人物,他一看沈擒龙的口对准了自己,急忙弯腰从柜台下面拿出所有的钱,放到了柜台上。
沈擒龙冷冷地说:“包起来。”
那个家伙急忙把单包成一个大包儿。
沈擒龙伸手从柜台后面把一顶礼帽拿过来,戴在自己头上,然后对准帐房的胸口又开了一。
然后,沈擒龙拿着那个大包儿从后面出来,见到了那个招呼过他的招待,又给他的头上来了一。
这时整个大厅一片混乱,有人急忙向墙边跑,躲开沈擒龙,有人跑到后面,要给老板报信。
沈擒龙来到门口,两个见过他的打手正在惊慌失措地向里边看,沈擒龙把口顶到他们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