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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俊很注意地听着,然后上前热情地握手,说一些鼓励的话。
同志们都很激动,这是书记级的大首长呢!
没用的整完了,师俊又介绍自己的手下跟沈擒龙他们见面,以后的几天,就是这个同志跟着他们运送物资了。
沈擒龙把李骥叫过来,几个人要简单商量一下工作。
李骥跟师俊的手下一说话,就发现他原来也是东北人,李骥十分高兴。
几个人越说越投缘,气氛越来越越热烈。
李骥不由掏出自己的小烟袋,要抽一袋助助兴。
他在烟袋里边放好烟丝,手一甩,点上火。
师俊不由得一愣,李骥看到师俊他们都在看着他,得意地亮出他的宝贝,那个美国进口的打火机。
师俊正要说点什么,突然一下子停下了。
沈擒龙一眼看到,师俊的目光落到了李骥的打火机上,他的脸不停地抽搐,目光凶狠,脸色苍白。
沈擒龙猛地一惊,这是怎么了?
师俊又停了一下,这才对李骥说:“老李,让我看看你的打火机。”
李骥对自己的美国打火机十分得意,有机会就拿出来显摆,这时看到已经达到了目的,观众老实自己的打火机给震住了,当然十分高兴,于是就把打火机递给师俊。
师俊接过这个美国打火机,立刻就翻过打火机,去看打火机的背面。
他用手抚摸着那个打火机的一角,又看了一会,这才把打火机还给李骥。
沈擒龙看到,这时师俊的脸上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他的笑容似乎还是有点勉强。
沈擒龙的心里立刻倒海翻江,掀起了滔天巨浪!
李骥的打火机的来历,这时在整个晋察冀军区也没有几个人知道。
由于多年的战争,那些当初和沈擒龙李骥一起并肩战斗的同志,或者是已经牺牲,或者是已经天各一方,失去了。
而且,随着时光的流逝,人们的记忆变得模糊,真正了解李骥的打火机的人,可以说只有那次事件的当事人沈擒龙和李骥。
这时,师俊笑着说:“老李的打火机真洋气,是从那儿来的?是朋友送的?”
沈擒龙笑着说:“师书记,你可别看不起我们老李,我们老李也是整个晋察冀军区赫赫有名的神手,他亲手打死过一个鬼子将军!”
李骥不禁得意地一阵大笑。
沈擒龙看到,师俊的脸又不自然地扭曲了一下,笑得比哭还难看。
李骥正要照例吹一遍他的那些过五关斩六将,沈擒龙马上说:“师书记,咱们还是谈谈怎么交接物资吧!以后这条运输路线,你们是不是还要接着使用?”
师俊愣了一下,看了看窗外,又过了一会,才笑着说:“是啊,要不是这么重视,我怎么会派一个同志跟着你们,去查看整个路线呢?”
沈擒龙说:“放心吧,师书记,有你们这个同志在这儿,我们保证把交接工作和运输路线交代得清清楚楚的。”
师俊连连点头说:“好,那么我就不多呆了,我得赶紧加城,晚了城门关了,就进不去了。”
沈擒龙和李骥连忙送客,又派了一个侦察员,护送师俊到保定城门那边去。
看到师俊消失在村外的大路上,沈擒龙立刻变了脸色。
李骥看着沈擒龙少有的严肃面容,不禁也是一惊。
李骥跟沈擒龙相交多年,实在是太了解他了。
以沈擒龙和李骥的本领,这个世界上能够让他们感到激动和紧张的事情实在是少得可怜。
一旦沈擒龙也没有了笑容,那么事情就实在太可怕了。
李骥急忙小声问道:“怎么了,小龙,什么地方不对?”
沈擒龙对李骥说:“通知部队,赶紧转移!”
李骥知道情况紧急,不敢多问,马上通知杨益民带着小队迅速离开这个村子。
李骥问沈擒龙:“咱们上那儿?”
沈擒龙对李骥说:“咱们不跟大队走,你跟我去办一件事,你发誓,这件事以后永远只有你我知道!”
李骥一惊,但是立刻发誓:“小龙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小龙有了危险,我替他去死!”
“说的不是这个,咱们上当了,师俊有问题,快逃!”
684、秘密震惊得人无法自制()
李骥大吃一惊,心想,刚才还热乎乎的呢
怎么这么一会,就有问题,必须逃命了呢?
可是,既然沈擒龙已经紧张到这种程度,那么事情的急迫性和严重性已经可见一斑了。ggaawwx
沈擒龙和李骥飞快地离开队伍,向部队前进的相反方向飞奔。
李骥一边跑一边问道:“咱们这是上那儿去啊!你得给我交个底啊!”
沈擒龙说:“去查师俊的底!”
“怎么查?”
“从那个介绍他来的联络站站长那儿查!”
保定工委的那个地下联络站,不在保定城里,这是师俊他们跟沈擒龙他们见面之后又要向城里运输物资的原因。
这时保定城已经关了城门,外面的封锁沟也已经关了卡子,不许任何人通过了。
不过,既然那个联络站不在保定城里,沈擒龙他们就方便多了。
沈擒龙带着李骥绕着保定城外的封锁沟跑,从城这边跑到城那边去。
他们一边跑,沈擒龙一边向李骥把事情的详细经过和自己的怀疑向李骥详解一遍。
李骥一边听,他的脸一边也难看起来。
很快,两个人已经跑出了几十里地,到了那个联络站。
他们两个停下来,在树林里边休息一阵,一边调整呼吸,不能表现出紧张的样子,一边商量好一会的说法。
又过了一会,那个联络站站长的房门被人悄悄打开,他被人突然从被窝里边揪出来,扔到了地上。
站长大吃一惊,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极力想要在黑暗中分辨到底是什么人闯进了他的家。
电灯突然亮了,两个一身黑衣,手持匣子的人站在他的面前,正望着他狞笑。
站长猛地一惊,然后又镇静下来,笑着说:“哎哟,是沈同志啊,你们可吓了我一跳。”
沈擒龙用日语说道:“朋友,你的戏演完了!跟我们回北特警,把你们暗杀我们指挥官的事情交代清楚吧!”
站长又是一惊,但是他脸上仍然保持着平静的表情,他笑着问道:“沈同志,你说什么,是日本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李骥用力一个嘴巴抽过去,打得这个站长整个人都飞了起来,一下子摔到了墙角。
李骥没等到他落到地上,已经冲过去,一把把他抓起来,用口对着他的脑门喊道:“我们不是路,我们是北特警!你们特务部暗杀我们指挥官的阴谋败露了,跟我们回去投案吧!”
这一下,站长终于装不下去了,他急忙喊道:“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
沈擒龙用口推了一下帽子,来到那个站长面前,弯腰看着他,恶狠狠地说道:“你***,你跟石川搞的把戏暴露了!
我们跟你们特务部都是打进路军的,你们明明知道是自己人,居然在背后打我们的黑!你们没打路,把我们的指挥官打死了!这个官司,你打定了!起来,跟我们回大队部!”
站长带着哭腔喊道:“石川俊义只是说要抓路,没说要打你们啊!这个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哇!我只是帮他打进路军的地下组织,其他的事情我全都不知道,他根本没告诉我呀!”
沈擒龙又用日语吼叫了一阵,表示他是日本特务,而李骥是当翻译兼跑腿的中国籍特务。
李骥又用中国话骂了一阵,然后说:“赶紧把你跟石川俊义的计划说出来,说出你是怎么投降石川俊义的,又是怎么要打进路军的地下组织的!老实交代,放你一条生路!”
那个站长急急忙忙地说道:“是,我也是在运输物资的过程中,一时不慎,暴露了一点。
可是,他并没有派人来抓,只是来了一个人,跟我交朋友,然后让我抽烟。没想到烟里边有白面儿,我很快上了瘾,他们这才翻脸。
石川俊义说,反正他们能找到路的地下组织,早就监视我们很长时间了,我要是不说,他们杀我们全家,我们也是白死。
要是我说了,我们全家都能活,我还能当上少尉情报员。我这才带着他去见我们的领导。至于其他的事情,他根本不可能告诉我呀!”
沈擒龙和李骥越听,心越往下沉。
到了这时,沈擒龙的猜想完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