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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完全出乎沈擒龙的意料。
沈擒龙对自己的历史十分清楚,他对于这样的运动比对待鬼子的进攻还要重视。
所以,沈擒龙这边一打完仗,就马上找了长友,事先和长友对最近的各地的运动进行了研究,对于可能收拾他的那些问题都做了准备。
但是,沈擒龙还是没有料到,对方会有这样一问。
但是,沈擒龙也是老运动员了,他对于可能出现的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还是有心理准备的。
沈擒龙平静地问:“我暗杀司令员同志和区党委书记干什么?”
中间那个干部旁边的那个干部冷笑着问道:“你是一个特务,你不暗杀司令员同志和区党委书记,你为什么要做这么多的伪装?”
到了这一步,对方的提问才开始进入沈擒龙他们事先准备的轨道。
沈擒龙不慌不忙地说:“为什么**和党中央说我是抗日的大功臣,你偏偏要说我是特务?你反对党中央?”
整个房间的人的心脏都停跳了一拍。
他们的问题没吓住沈擒龙,反而让沈擒龙的问话给吓住了。
中间的那个干部急忙扭头看在墙角座位上做记录的长友,低声问道:“怎么**说他是抗日的大功臣?真的有这事吗?”
长友急忙小声说:“是,上次他给延安弄到了战略情报,党中央特意给他发了嘉奖令。”
中间那个负责的干部一看就是比其他人脑子够用,他反应极快,马上说道:“哼,你妄图蒙蔽党中央!
鬼子让你搞了一次假情报,你就潜入了我们根据地!
你以为你们这种小把戏能够骗过我们社会部的情报人员?”
沈擒龙仍然不慌不忙地问道:“延安使用我的情报长达好几年,你是说延安这些年做的决定都是让鬼子欺骗的?你是想说你比**高明多了是吧?你这次就是要借着这个机会,把**喜欢的干部都清洗掉,由你来取代党中央?”
沈擒龙是老运动员了,他知道这些家伙心里整天在想什么,这一记重炮反击过去,对面的几个家伙脸都绿了。
中间的那个干部急忙说道:“我警告你,不要胡说道,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沈擒龙冷笑着问:“我是什么身份?你还是认为**喜欢的干部就是特务?”
那个干部脸涨得通红,急忙说:“你不要狡辩,你即使不是特务,也是被特务收买的,违反政策也是要受军法处置的!”
沈擒龙表面平静,心里却感到开始轻松起来。
看来,对方要给自己安上的特务罪名是已经躲过去了。
不是特务,其他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那个干部急忙打开面前的一堆文件,看了一下说:“你不要狡辩,我们早就掌握了你的犯罪事实,你用鸦片跟鬼子做交易!”
沈擒龙一愣,这些人对自己的行动掌握得一清二楚啊!
沈擒龙不禁看了在旁边的长友一眼。
却看见长友根本不敢看他,只是脸上却流露出一种凄惶、恐惧的神色。
沈擒龙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这时顾不上这许多,沈擒龙仍然冷笑着说:“是谁说我跟鬼子做交易的?那有这事?”
那个干部举起一张纸说:“你回来的报告说得清清楚楚,你给原来的代司令员买来了特效药!”
沈擒龙又冷笑起来:“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违反命令,不给司令员买来特效药?这就是你说的暗杀司令员同志和区党委书记的行动吧?”
那个干部大怒:“你是一个路军干部,对于任何违反政策的命令你都不应该执行,这个你是清楚的!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用鸦片跟鬼子换药品了?”
沈擒龙冷笑着问:“是谁说我用鸦片跟鬼子换药品了?我不是说得清楚吗?我是用钱买的!”
那个干部又从文件堆里边找出一份文件,高高举起来,对沈擒龙吼道:“这上面明明说给你的命令让你用鸦片跟鬼子换药品!“
沈擒龙立刻反击说:“那你是要我服从这种违反政策的命令喽?你刚才是这么要求我的吗?”
那个干部一愣,一下子给噎得上不来气。
几个干部精心准备的对付沈擒龙的证据和方案全都被沈擒龙打得粉碎,这些干部一时目瞪口呆,陷入死机状态。
房间里边一下子安静下来,这种诡异的安静,甚至在屋子里边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到。
沈擒龙对于对手只有这么一点玩意儿,完全没有逃出他的掌握和计算,感到十分的轻蔑。
到了这时,他更加胸有成竹,有决心最后打垮对手。
在旁边记录的长友明显松了一口气,他也没有开始时候那么紧张了,身体放松了很多,这说明他自身也感到了安全。
又过了一会,那几个干部中的一个问道:“你说药是你用钱买来的,你那来的钱?你是一个路军干部,你那来的那么多的钱,不是跟鬼子勾结,你怎么会有钱?”
沈擒龙说:“你是一个不认字的人吗?你手里的文件上面没写清楚吗?”
那个干部急忙低头来看自己手里的文件。
他看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旁边的几个干部互相传阅着那份有人关于上次沈擒龙行动的报告,可是看了半天,就是没有看出问题。
最后,那个领头的干部不耐烦了,生气地把报告往桌上一扔说:“你自己说,这上面那提到你有钱的事情了?”
沈擒龙说:“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当是上次我提议打鬼子的特务机关抢鸦片的那次行动的报告。
如果那个人报告得足够清楚,上面应当说明,我们在鬼子的特务机关,缴获了大量的物资和财物。
我把其中的现金带走了一半。其他的东西我让孙光明负责交回到司令部了。那不就是能够买药的钱吗?”
几个人恍然大悟,急忙回头查找,果然,上面写着沈擒龙把现金带走了的事情。
其实报告是根据向孙光明询问来的情况写的,孙光明觉得沈擒龙这是一项违反规定的要求,沈擒龙又要搞小团体,自己留下战利品不交公,所以他是如实向组织反映问题。
孙光明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给别人带来什么后果,但是,这些负责审查的干部马上从中发现了问题,猛扑上来。
可惜,他们没有找对目标,这一炮打偏了,又没有命中要害。
一个反应很快的干部马上追问说:“你说你没有用鸦片跟鬼子换药品,那么,那些鸦片那儿去了?”
沈擒龙说:“找到了现金,我还带着鸦片干什么?我用这些东西骗过了守关卡的伪军,说是给北平的鬼子带鸦片的,用钱买了一张通行证,然后上了去北平的火车之后就把鸦片扔掉了。”
几个干部不禁暗暗佩服,这个沈擒龙脑子来得真是快,居然用这个东西弄到了特务的通行证!
可是,很快,中间那个领头的干部换了一种语气,用一种和蔼可亲的口气对沈擒龙说:“好,小沈同志,你没有用鸦片换药品,没有违反规定,这说明你还是有一定觉悟的。
可是,到底是谁给你下了让你用鸦片跟鬼子做交易的命令的?”
沈擒龙一听,好家伙!
这些家伙够阴的!
这些家伙这是要让我指证司令部的首长,然后把首长们打成特务!
野心不小啊!
那些首长都是经常照顾我,帮我渡过这样运动难关的人,现在让我去反咬他们!
我要是那么做,我不是疯了吗?
再说,我把首长咬成了特务,我接受特务的命令,最后有我的什么好果子吃?
于是沈擒龙说:“我不知道是谁的命令,我到了那儿,有人对我一说,我马上连夜启程了。”
几个干部立刻抓住了沈擒龙话里的漏洞,马上追问说:“你去接受命令,居然会连是谁下的命令都不知道?!这可能吗?”
沈擒龙说:“我到司令部的时候,司令部刚刚开完会,我是一个小侦察员,他们是大首长,他们谁说一句,我不得赶紧出去执行?”
“可是,那个跟你说话的人你总记得吧?”
沈擒龙说:“当时他们全都围成一圈坐着,我那知道是他们谁在说话?”
几个干部给沈擒龙噎得上不来气,其中一个人问道:“可是,说话的那个人大概样子你总有感觉吧?他长多高?”
沈擒龙:“不知道,他们都坐着,我那看得出谁长多高?”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