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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程优势,打了霍尼所部一个措手不及。
斥候营实时传递战报,张所见军都虞侯要说什么,摇头道:“再等等,然后让第一营和第三营收尾,我军的斥候虽然侦查警戒了周围二十里范围,但地形太难走,别真的被拉进陷阱里,那就丢脸了。”
霍尼麾下的败兵满山坡乱窜,而信安军在炮火洗地几乎打平了塞尔柱人的营地后,终于开始了前出,人人端着汉兴造,以一队为单位迅速的切割战场,狗撵兔子般一小股一小股的歼灭着敌人,而敌人连还手的勇气都没有,大多数在向前奔逃的时候就被后面飞来的子弹射杀了。
当信安军的两个营穿插战场,霍尼有点懵了,扎伊尔倒是看出形势不妙,他们逃跑的速度,肯定甩不掉信安军,咬牙对霍尼说道:“大人,我们不能再跑了,返回头杀过去,这个时候就只能拼一把,死中求活了。”
霍尼到现在都处于混乱和发蒙之中,貌似是他在追击信安军,还想要打信安军一个埋伏。
结果居然是被信安军给反埋伏了,他摸了摸胳膊上中弹的地方,鲜血依然止不住的流淌,滋味好像有火油滴落燃烧一样难捱。
扎伊尔发现霍尼根本没回应,也顾不得上下尊卑,上前摇晃着霍尼的胳膊,剧痛让霍尼回过神来,扎伊尔这才看到霍尼竟然受伤了。
霍尼推开扎伊尔,大声喊道:“把人马集中起来,向山地峡谷的方向冲,务必要冲破信安军的封锁线,否则大家都得死。”
扎伊尔就不吐槽这是他刚才说的话了,立即传达霍尼的命令,他们自己的嫡系,周围群龙无首的败兵溃兵,听到召唤倒也有大部分朝霍尼这边集结,大概加起来能有五六千人马。
桑贾尔得知法尔斯陷落,抱着阴天下雨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的想法,在海上给信安军找找麻烦。
所以霍尼除了本部的三千多人,余下的都是乌合之众,是各个地方部落临时纠集起来的兵马,打顺风仗还行,在海上也不用太多估计士气的因素。
可陆地上一败,乌合之众的劣势显露无遗,哪怕是将溃兵集结起来,仍然无法形成有效的阵列和防御,这就操蛋了。
摩苏尔就是一个小部落的酋长之类的头头,带着自己部落的一千六七百人响应塞尔柱皇帝桑贾尔的号召参战。
他觉得这是这辈子做出最错误的决定,因为他能不能活下去都是未知数。
刚刚一阵混乱之战,他身边的人马就没了一半,等听到霍尼的命令,再回头一看都快哭了,因为身边跟着的只有百十来人。
本能告诉他不能再听霍尼的命令,那就是去送死,他现在只想活下去,回去自己的部落继续做自己的酋长。
第一三二八章 民生不多艰()
摩苏尔的战马早就丢了,四周又都是火光影响了视线,等他被人一把揪住,悲催的发现,他竟然蹿到了霍尼的中军,这这不是找死吗!
霍尼倒是认得摩苏尔这个小部落的头头,看着摩苏尔身边只有百多人,一脚把摩苏尔踹趴下,“你的人马呢?你不是在山坡后面警戒吗?”
摩苏尔一想对呀!我本来可以轻易的脱离战场,怎么蒙圈一样往回走呢?
然而这个时候才辨明方向明显是晚了,他现在敢逃走,霍尼准保一刀砍下他的脑袋。
扎伊尔给摩苏尔解了围,“大人,继续往前冲吧!信安军已经三面合围,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拼命杀出去,否则谁也活不了。”
火光映照着扎伊尔的话,只见三个方向皆有信安军的人马在穿插迂回,一道道火力网就像是剔骨刀,快速的剔除射杀着霍尼麾下的兵马。
“大人,我的战马还在山坡那边,去那边就有马匹。”摩苏尔终于想起不是自己把战马丢了,而是太慌乱把战马遗落在了山坡那边。
霍尼的脑子此时也有点拎不清,直接让摩苏尔去把战马控制住,没有战马想要摆脱信安军的追杀太难了。
但是他低估了人的求生欲,当摩苏尔当先跑过山坡,就没有再回来,直接把霍尼和扎伊尔晾在了原地,明白过来的霍尼破口大骂,然而于事无补。
打是死,不打可能也是死,但霍尼和扎伊尔还是选择了投降,抱着最后一丝求生的期望,放下武器放弃抵抗,听说信安军优待俘虏,希望这个传言属实吧!
抓到了大鱼,张所就没有再去理会如摩苏尔这样的小杂鱼,作为一个军事指挥官,在不利于自己的情况下,如此迅速的破局,反转优劣情势,张所显得游刃有余。
张所把霍尼和扎伊尔叫来,也不跟他们废话,直接询问那些小型船只的下落,只要把这个情报说出来,就可以免死。
霍尼和扎伊尔没得选择,很是光棍的出卖了桑贾尔的海军停靠地。
张所没想到桑贾尔的海军停靠的地点不是之前设想的两河流域的入海口附近,而是阿曼港口马斯科特。
这让他再次紧张起来,塞尔柱人居然在霍尔姆斯海峡之外有一支数量不少的海军舰船。
这个情报的震撼力让张所头发根不由自主的竖立起来,当即给海军方面传递情报,不把这支塞尔柱人的海军消灭掉,不光会出麻烦,而且是大麻烦。
因为信德,苏特拉等南亚大陆的港口和地盘,都有可能被塞尔柱人袭扰,甚至劫掠。
“娘的娘他个姥姥的,塞尔柱人有点能耐啊!那个皇帝桑贾尔,绝对不是草包。”
张所打了胜仗,扭转了之前自家认为的败笔和疏漏,但是发现更大的纰漏还是被他漏掉了,闹心依旧。
但他已经不敢在继续朝胡齐斯坦进军,只能把这个情况如实的上报,等候内阁或者李茂的旨意,这种大方向上的战略,不是他这个一军之长可以做主。
随后不久张所就得知他对法尔斯的进攻,撩拨起了几个皇子的兴趣和野望,竟然在伊斯法罕一带跟塞尔柱人对峙起来,大战随时都会爆发。
张所又是一声感慨,初生牛犊不怕虎,说的就是李茂的这几个皇子吧!眼睛大肚子小,千万别被撑爆了才好。
局面就如此诡异的停滞下来,张所按兵不动,信安军海军在搜寻情报中塞尔柱海军的具体位置,而诸位皇子的联军,也在集结,准备敲掉塞尔柱西部防线的一块硬骨头,或许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预示着两大帝国这场全面战争的不可避免。
帝国本土之外,空气紧张到极点反而是凝重和平静,而在帝国本土,洪水肆虐过后的江南两浙,老百姓的日子还得继续过活。
一个年约三旬的男人,手里攥着一把铁锨,满身疲惫的走进了堤坝上搭建的简易窝棚,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叹息,“这日子,不好过啊!”
张老三在洪水中家破人亡,如今这份工作是朝廷以工代赈之法,修筑之前损毁的堤坝。
听说后继还有各种补助,但是张老三现在什么都没看到,倒是管饭管饱,吃的还不错。
窝棚里已经开饭了,今天又见了荤腥,大块的五花肉在沸水中翻滚着,空气中弥漫着惹人馋的肉香,大锅旁还摆着几样酒菜。
这就不是工地的膳食标准了,这顿饭少说也得花费十几块宝钞,而他们下力气做一天工,也就一块多宝钞,谁这么大方?
修筑堤坝的队伍,也是按照屯田军管来划分,以五人为一组,十人为一队,除了个人的工钱之外,表现好的小组和小队,还有额外的奖励。
“三哥,就等你了,快洗洗手过来坐。”
说话的人叫马东,别看年纪不大,二十岁还没有,但在本地的书院修满了学分,有知识的人在哪都受重视,这十人小队,马东就被推选为了小头头,俗称工长。
张老三洗了手,看看马东,又看看平日里比较处得来的刘全,呵呵笑道:“是你小子掏钱?虽然你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连狗的那份都能带出来,但也别这么花钱啊!这份工干完,再找个婆娘绰绰有余,都把银钱用在吃吃喝喝上,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当一辈子鳏夫啊!”
张老三也受过扫盲教化,能拽几个词儿,而且这个小队就属他的年纪大,平日里也告诫工友们别乱花钱。
虽然官府明确表示事后会兜底,但怎么也不如把银钱揣进兜里来的有底气不是。
马东哈哈一笑,“这次三哥猜错了,是刘全这小子掏的钱,三哥不是不知道这小子平时多抠门,能让他出回血可不容易,咱们可不能放过他,快吃吧!咱们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