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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一点都不会遗漏,当时天气好的很,河面上没有水雾,杀人的那个是个年轻的后生,不过发怒的样子吓人的很。”
李茂心中暗喜追问道:“老丈可知那个后生长什么样?再见到他你能认出来吗?”
船夫点头道:“我保证能认出来,像那么俊俏的后生,看一眼哪能忘呢!”
“好,老丈马上收拾收拾跟我走,少不了你的好处。”
李茂决定带着这个目击者回城,这船夫看到的人如果是西门庆,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最好是看到西门庆从死人身上得到什么东西没有。
船夫得知还有赏钱,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虽然在河对岸,但是我眼睛不花,那个后生的确从死人身上摸了东西,然后一脚把死人踹河里了。”
这简直就是重大突破,李茂欣喜非常。
有船夫这个证人,就能证明拿走贼赃的是西门庆,直接把西门庆钉死在苗家的案子上。
带这个船夫回城马匹不够用,孟玉楼见李茂看了自己一眼,脸色微红道:“大郎,我们共乘一骑吧!”
李茂再一次坐在了孟玉楼的身后,搂着孟玉楼那杨柳般的细腰。
加上马背上的颠簸,二人不可避免的亲密接触,回城之路别有一番情趣。
孟玉楼策马扬鞭,腰身被李茂搂着,起初很不习惯,慢慢的还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她不知道所谓的安全感是什么,就是觉得踏实,安稳,有了主心骨。
孟玉楼驾驭着坐骑飞奔,猛地看到前面的路上蹦起了一条绳索。
骑术精湛的她一勒马匹的缰绳,马匹吃痛之下两腿奋起,一阵嘶鸣停在了原地。
后面的船夫和乔山就没有如此好运了,绊马索一起,两个人两匹马全都摔倒在地。
就在这个时候,道路两旁奔出几个人,手里拿着刀剑上前先把倒在地上的两匹马给砍死了。
船夫被马血一激,连打了几个冷战。
突然他指着其中一个拿着钢刀的人大呼道:“你你你是飞天鬼侯林。”
李茂看的真切,就见那个飞天鬼侯林脸色微变,猛地一刀剁向船夫。
船夫的头颅瞬间飞起,骨碌出好远才停下。
李茂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手心冒汗。
飞天鬼侯林绝对是高手,杀个人就跟切菜瓜似的面不改色。
乔山的马已经被飞天鬼侯林乱刀砍翻在地,几个人马上向李茂跑来。
飞天鬼侯林大声道:“抓活的。”
李茂的手脚有点不听使唤,反倒是孟玉楼果断异常。
一把抽出了腰间的佩剑,转头对李茂说道:“我下去缠住他们,大郎先走。”
“这个”
李茂万万没想到孟玉楼会这么做,会把生的希望留给他,这让他的心里如油烹般不好受。
他的虚情假意和孟玉楼的奋不顾身相比,虚伪的有点过分。
孟玉楼没容李茂多想,脚一踩马镫人如羽燕飘落马下,反手一拳打在李茂坐骑上。
“快走。”
马匹吃痛嘶叫一声,扬起四蹄奔去。
飞天鬼侯林看到李茂想跑,大声道:“你们两个缠住那个丫头,你们三个跟我来,今天一定要把这小子拿下。”
李茂回头一看,孟玉楼已经和两个人打斗在一起,刀剑翻飞,看不出谁更厉害。
再看追来的飞天鬼侯林,不由得骂了一声娘。
“西门庆的人?除了所谓的十兄弟,鲁华张胜之外,竟然还招揽了这样的高手,看来西门庆这段时间也没闲着啊!”
飞天鬼侯林的速度飞快,几乎是贴着马匹追赶,奔跑间挥刀斩向李茂的坐骑。
吓的李茂一激灵,单手狠狠的拍打着坐骑,希望马匹能跑的更快一些。
飞天鬼侯林突然大吼一声,手中朴刀奋力一挥,顺着刀光溅起一溜鲜血
李茂坐骑吃痛,也不知道李茂的运气好,还是飞天鬼侯林那边的人的运气太坏。
马蹄子正好踢在飞天鬼侯林身侧一人的脸上,直踢的那人惨叫一声,面目鲜血飞溅,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不动弹了。
李茂被马匹掀翻在地,一看坐骑已经跑没影子了,再看追来的那三个人。
李茂知道跑是跑不掉的,他捡起地上的朴刀,手握利刃等着那三个人。
李茂此刻面对如此境地,被激起了心中的血性,暗说我也是杀过人的,就算死也得拉一个垫背。
“好像不对劲,人不是已经杀了吗?撤。”
想和李茂动手的飞天鬼侯林没有再对李茂下杀手,竟然转身跑掉了。
“孟玉楼。”
李茂突然想起了留在后面的孟玉楼,刚才孟玉楼那么仗义,直让李茂觉得欠了孟玉楼一个大大的人情。
李茂来到了孟玉楼所在的地方,只看见孟玉楼和那两个人身上都有血迹,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别人溅到她身上的。。
“玉楼。”李茂手提朴刀加入战团喊道:“你们还不束手就擒,那个飞天鬼侯林已经被我干掉了。”
那二人看到李茂逃而复返,再听李茂使诈说飞天鬼侯林已经死了。
心下不禁大乱,孟玉楼瞧准机会一剑刺倒了一个,另外一个见势不妙转身就跑。
李茂见孟玉楼刺倒的人没断气,马上道:“玉楼,找个绳子把这个混蛋绑结实了。”
孟玉楼这个处于恋爱中的女人,刚才心忧李茂安危让李茂先走。
此刻看到李茂去而复返又来找她,心里仿佛灌进了蜜糖,一颗心算是全填满了李茂的影子。
孟玉楼把人捆绑结实,李茂这才长出一口气坐在地上。
顿感口干舌燥,胸膛好像着火了一样。
孟玉楼见李茂一坐到地上不动,脸色大变急切道:“大郎受伤了?”
第一一八章阴差阳错()
李茂摇摇头,看着孟玉楼满脸的担心样子只觉得有些惭愧。
他接近孟玉楼是有目的的,而孟玉楼对他却死心塌地,不顾己身。
两相对比,铁石心肠的人也会羞臊万分。
“你受伤了?”李茂看到孟玉楼的胳膊上有一道伤口,脸色顿时铁青。
“没关系,只是一点皮外伤,大郎没受伤玉楼就放心了。”
李茂挣扎着起来帮着孟玉楼包扎伤口,仔细一看确实是一点小伤。
估计修养个十天半个月就会痊愈,这让他心里的惭愧减轻不少。
郁闷的是证人死了,船夫被一刀枭首。
说明那个飞天鬼侯林的目的非常明确,甚至放弃了杀自己的机会。
一切矛头都指向西门庆,但是李茂又觉得不太对,如果是西门庆,那个飞天鬼侯林为什么不杀自己?
西门庆的内宅中一片愁云压顶。
西门庆咬了咬嘴唇道:“当铺的事情先放一放,现在胡师文逼迫我们甚急,他也没心思去管当铺的案子,只有我们能拿出那笔钱堵上大窟窿,才能去想下一步,而且要赶在李茂发难之前。”
“三十多万贯呢,我们三家凑合凑合能够十万贯,还差二十万呢!绑架李茂也失败了,时间不等人啊!”孟长东苦恼道。
孟长东一抖搂双手,“那怎么办?等着抄家吗?一旦被抄家,我们可真的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
“你们别急,容我再想想。”
西门庆安抚道:“李茂是金银铺案的始作俑者,这个人太可恨,不把他除掉我们不得安生,怎么才能想个办法既能度过眼前的难关又把李茂除掉呢?”
西门庆心里发苦,他没有把飞天鬼侯林收服,也没告诉他的全盘打算,所以才搞出乌龙,只杀了船夫却放走了李茂,必须得想个办法补救。
“月娘,你陪会之表哥出去走走,你会之表哥上次来清河县还是十年前呢!”
王氏为了给吴月娘和秦桧制造亲密接触的机会,一早就督促吴月娘和秦桧出去走走。
吴月娘心里犯合计,母亲让她带着表哥出去游逛,心下不乐意却不敢反驳,只能做应声答应。
秦桧自从知道姨母有意将表妹许配给他后,看着吴月娘的眼神就有了些许的变化,越看越觉得心里美。
能够娶到表妹吴月娘这样的妻子,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今后再进士及第,再做高官,再讨几房小妾
这日子给个神仙也不换啊!
“月娘,你有心事吗?”秦桧和吴月娘走出吴府,发现吴月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问道。
吴月娘叹息一声,道:“吴家被人诬告贪墨了贼赃,这官司还没有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