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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太子妃的事儿害他无暇计较?可是,再怎么着也不能一点反应也没啊,这不科学。
想到这里,宋译无法心安理得的带杨云轩去了,三两步走到他面前很正经的行了一个大礼道:“臣突然想起白天自己言行举止很欠思量,特在此向殿下赔罪了。”
“白天?”杨云轩被他突如其来的言行弄愣了,想了一下随即扶起他笑道:“我还当是什么事儿呢,我已经不计较了。”
“我那样目无太子,你为何不计较?”宋译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了,“这些日子,我很多时候都没有尽到一个臣子属下的责任,反而把殿下教训来教训去,还时不时的给殿下使绊子,殿下为何一直纵着臣?”
杨云轩见状登时哭笑不得,指着宋译道:“我如此大度你还要怎么着?难道非得我打你板子才乐意吗?”
“可是殿下,没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臣只怕今晚会睡不着觉。”
“为何?”杨云轩问。
“我曾经的未婚妻子,在生我气要对付我之前,一直都是很宽容的。这给我造成了一种她很温柔的假象,结果她在给我做的饭里下泻药哦不。。。。是下巴豆,结果我那天下午去了几十趟茅厕。”
杨云轩闻言登时捧腹大笑不已,宋译很尴尬的看着他笑完。他说的女朋友是前世那个女孩子,不知为何,好端端的,竟然把她给搬了出来,可惜,也许再也回不去了。
“你说的是张太医家的那位千金吧,”许久,杨云轩揉着发疼的肚皮喘着气儿道:“我似乎听说宋张两家在早年就已经结为儿女亲家,怎么,什么时候大婚啊?”
虽然很不乐意杨云轩把张恬施当做自己那位在前世的女友,但是,找不出更合适人选的宋译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闷声道:“难道殿下没听说吗?”
“听说什么?”
“张宋两家在前些日子,就已经取消婚约了。”宋译道。
“额。。。。。。”杨云轩有些发窘,许久才讷讷的道:“我不知道有这事儿,不知者不怪,你别往心里去啊。”
“这有什么,”宋译打了个哈欠道:“取消婚约后,意味着我可以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娶回家做妻子,这是好事,我为什么要难过。”
说完,不等杨云轩扯开话题立刻道:“殿下还没告诉我,这些日子,我对你的种种不敬你为何会视而不见。”
知道再躲避就显得没意义的杨云轩沉默了,过了许久,这才认真的道:“大概是你给我的感觉不一样吧,从小到大,没有人会以朋友的口吻告诉我该做什么要怎么做,在那夜你语重心长的劝我向父皇赔罪的时候,我就不知不觉把你当成了我真正的朋友。你这些天,有些行为确实很不符合你的身份,但是,你所说的那些话都是为我好,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所以没什么好生气的。另外,我知道你压力很大,你言行不当可以谅解,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做的混账事多了去了。”
宋译再一旁认真的听着,此时的他,为自己这些日子对杨云轩的不耐烦感到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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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武兴堂住有流民,所以内院守门侍卫的审讯安排在偏远住所的马棚。
宋译们尚未走近,就听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嚎声。
“蒋刚,尤正,大家兄弟一场,我们不好对你用别的酷刑。你们还是趁早招了吧,大家之前训练的时候,所有的刑具可都是见识过的,那些刑具你俩根本就无法承受。”
小三语重心长的声音从马棚里传了出来,宋译和杨云轩对视一眼,然后加快脚步接近马棚。
这时,听到一个虚弱的声音道:“萧副统领,我们无话可说。。。。如果你,真的顾及兄弟情份,还求给我俩一个痛快。”
一声叹息从里面传出,只听萧三道:“宋大人必须要知道你俩的真实身份,所以别怪我。我很想稀里糊涂的解决你俩,免得你俩在自己的弟兄手里受罪,可是,军法大于人情。”
一番掏心掏肺的话,使宋译对小三的好感无形间提升了几分,几步走进去道:“你怎么过来了?流民都安置好了吗?”
小三和在里面审讯的侍卫纷纷向杨云轩和他见礼,然后回道:“禀大人,流民已经安置妥当。我听说咱们的人中出了状况,就留下几个弟兄在那里照看,自己过来了解下状况。”
“审的如何?”宋译问。
萧三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弟兄们大都是从刀山里滚过来,这些硬骨头还是有的,一时半会儿我还真问不出什么。”
宋译看了被绑在刑凳上血淋淋的二人,然后道:“蒋刚,尤正是吧?”
那俩人一言不发的把视线移开,没搭理宋译。
宋译微微一笑对身后的萧三道:“知道怎么审案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吗?”
萧三茫然的摇了摇头,宋译脸上的笑容愈发浓了,里面透出的寒意使杨云轩都忍不住发颤。
第九十六章 幕后主使?()
“你想怎么样?”蒋刚抬起头,用嘶哑的声音问眯眼微笑的宋译。
宋译走到他跟前,俯下身与他的视线对齐,吐字清晰的道:“我很清楚,咱们东宫的弟兄十有**都是不怕死的硬汉。但我更清楚,东宫的兄弟,大都是顾家的好男人。你们自己死了没关系,难道就不怕连累家中靠你们吃饭的父母妻儿吗?”
“你。。。。。。。”
宋译话音刚落,尤正就怒不可遏的挣扎着道:“宋译,我们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能对付我们的家人。”
“我为什么要对付你们的家人?”宋译一脸无辜的道:“你们所做的事儿并没有实质的伤害到谁,只要你们说出谁是主谋,然后保证今后不再起异心,我就会放了你们。一切的一切,与你们的家人毫无关系,我宋译不是心肠歹毒的人,就算是要你们死,那也只能是你们死,你们的家人我不会动他们一根汗毛。”
“那你刚才的话。。。。。?”
宋译起身背着手道:“以你们的年纪,只怕是家里的劳力吧?你们死了无所谓,可如今正值荒年,劳力没了,你们的家人除了一天天等死还有什么出路呢?就算是运气好
勉强熬过了荒年,可是,未来几十个春秋,没有你们,他们就得忍受世人的轻视白眼,一辈子活得窝窝囊囊生不如死,这些,你们忍心吗?”
此言一出,马棚里众人皆陷入沉默。
他们都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自己死真的无所谓,可是,害得家人受苦就成畜生了。
过了约莫半盏茶功夫,宋译看着抿嘴沉默的蒋刚尤正道:“考虑清楚了吗?说还是不说?我只能告诉你们,说了,并保证从此不再犯后,我会无视你们之前所做的任何事儿,并且会分派人力保护你们的家人不受你们幕后主子的侵害。如果不说,你们会受尽新旧酷刑而死,而你们的家人也会因为你们的过早离世而陷入生不如死的窘境。”
看着神情复杂的蒋刚尤正,杨云轩也走到宋译身旁道:“你们只管说谁是你们的幕后主子,不管是谁,我都会为你们主持公道。就算是父皇,也不例外。”
“殿下已经知道是陛额。。。。。。”
蒋刚脱口而出的话使杨云轩心陡的一沉,果然是他,果然。。。。。
想到这里,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在发抖。宋译一把扶住他沉声喝问蒋刚:“你既然说是陛下,那么,陛下为何会派人去内院?内院是太子妃等女眷所住的地方,陛下怎么可能会派男人去自己儿媳所在之处。”
蒋刚自悔失言,方才他不过是一时口快,说到底,文帝是一国之君,这座大山再怎么着也比太子来的结实。更何况,如今太子的地位已经出现危机了。
想到这里,蒋刚也顾不得身上的伤,欲盖弥彰的一气儿解释道:“刚才是小的失言,殿下不要怀疑陛下。我们上边的人不是陛下,而是太子妃的父亲,镇北大将军石烈。这两天殿下和皇上赌气,陛下隐约有把废太子之子杨云成摆上高位的意思,石将军担心殿下再不妥协,皇上会急怒攻心真把杨云成立为太子,所以,这才派人带来家信。方才逃走那人,是太子妃的亲叔叔石勇,此人冷静果决,是石将军最信任的人,可以这么说,石将军对他的信任,完全已经盖过了对家人妻子的信任,这才让石勇扮作小厮混入内院,一来是看看太子妃,二来,也是想让太子妃劝殿下向皇上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