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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色菜肴上来,一一陈在圆桌面上。菜肴热多凉少,大冬天食用正合适。许是恐他们还冷,酒楼又特意送上来一个大炭炉,然后又附带了一个温酒的器皿,免得贵客饮了冷酒伤身。另外,又送上来三个姿容较好的美女,一歌一舞一抚琴,端地是周全。
乞还见店家如此主动献殷勤,暗叹宋译刚才那包银子磕的多不划算,也许两三个银琔子就能解决的问题,那个败家子儿竟然把荷包都嗑上了。
琴音起,舞姿动,妙喉歌尽繁华沉沦,酒宴很快到了**。
袁长那小子本来还昏昏欲睡,结果看到歌女等人如此给力,竟然跟打了鸡血似的来了精神。慕容冲本来就在喝闷酒,他却不肯放过他,抱起坛子让慕容冲全干了。
即使对着佳人,慕容冲心情似乎依旧不好,如无意外,他又在想那个远在京城不知现状如何的薄幸帝王了。接过袁长的酒坛子,二话不说就仰脖往嘴里倒,把空酒坛子撂在桌子上的时候,额头上‘娈童’二字竟透着血红的颜色。
宋译看到后心中一阵自责,凑近冷眼观望的乞还道:“你早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有没有一种消除刀剑疤痕的伤药?”
乞还看了他一眼,搁下筷子道:“应该有吧,只是我没遇到过。昔日在皇宫时,根本用不着什么消除伤疤的药,是以并没有着人去寻。”说到这里,看着慕容冲额头上的刺字叹道:“多亏只是刺字,并未在上面滴颜色,不然这一路走来,慕容冲不定受多少异样的眼光。这样吧,我回国后让人找找看,如果真有那样的伤药,一定会把他送到慕容冲家里让慕容冲用。”
“如此,就拜托师父了。”宋译有些难过的给自己倒了杯酒,见袁长已经正在死命的灌慕容冲,知道自己不能再由着乞还,便举起酒杯道:“师父,这些年,你对我高低不错。此次又为了我不得不回去继续面对权利争斗,说起来都是我这个徒弟不争气,我敬你,今日咱们一醉方休!”
“不,其实错在我。”乞还看着宋译,不无认真的道:“我想着,事情大致原因你也知道,就别说这些让我感到窝心的话了。”
说到这里,起身也抱起一坛子酒道:“来来来,这也许是最后的一醉,都别太客气了,把自己往死里灌。”
说完,也学着慕容冲的样子往嘴里倒酒,店家准备那些暖酒的器皿很委屈的被移到一个冷清的角落里,酒气氤氲中,只有舞姿翩翩琴音渺渺歌声悠扬。
虽然看大家似乎都已经动了真感情,但宋译还是有所保留。一坛子酒只喝了一般,另一半全都顺着下巴洒在前襟上,这会子只觉得前襟湿黏黏的很不舒服。乞还和慕容冲脸已经喝红,袁长看了宋译一眼,微微一笑也抱起了酒坛子灌了几口坐下去,劝完菜后又劝酒。
这酒从近午时喝到万家灯火亮起,依旧没个完。
不知何时,三个女子也嗲声嗲气的走了过去,和他们喝成一片。
醉了,所有的操守誓言皆可以往旁边放下。他们顺从的让她们往嘴里灌酒,即使脑袋昏沉依旧舍不得倒头睡去。宋译极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无论如何,必须的最后一个醉倒,这样可以让店家今夜就留他们在此过夜。
不出他们所料,此时府里已经派人出来寻找,前前后后三四拨儿人,全都问过德熏楼的伙计,因为宋译之前有交代,加上那一荷包的封口银子,伙计皆疑问三摇头。
见他们久久不归的青云要亲自出去寻找,被知道内情的许颖劝了下来,子夜时分许颖见实在劝不住,便向青云吐露了实情。
青云闻言哭笑不得的道:“宋译也真是糊涂,若想留人多住,直接用嘴说就是了,何必走这些弯路。”
许颖扶着她在暖榻上坐好笑道:“直接用嘴说,他怕说出来乞还师父不答应。另外,他自己也想在你们离开前和乞还师父还有慕容冲他们大醉一场,毕竟此次离开,谁知道何年能再聚首求醉!师娘,就此依着他们吧,倘若师父们明天回来,能劝他多留几天就多留几天吧,越到离别的时候,就越觉得舍不得,越觉得可能这一别就是一辈子。”
青云听了拍了拍她的手叹道:“傻丫头,我何尝想离开这里。安国再不济,也是我的故国。我恐你师父为难,这才做出对南叶极为好奇的样子,好让他可以毫无心结的带我回到他出生成长的地方面对那里可能发生的一切。我怕我一说不忍离开故国,他便会为了我留下来,你知道的,他若为我留下来,那我对他的亏欠便是一生一世了。夫妻相处,亏欠的那一方过日子永远没底气,我不敢保证他会永远这么对我,所以我努力不亏欠他的,免得将来我处处受这亏欠掣肘。”
第二百五十七章 刺客()
许颖听的似懂非懂,但是青云这番错对难分的话却在她心里扎了根。而这个时候,德熏楼的那群男人纷纷倒在桌子上醉睡过去,那三个女子见此情景,对了个眼色后把手伸进他们的怀内。把银子和可以当作银子使的佩物洗劫一空后,这才满意的含笑离去。
而其中一个女子,手中拿着的赫然是宋译那日辛辛苦苦刻出来的小玉笛,小玉笛上面,许颖的‘颖’字泛着迷离的柔光。
………………………………。
翌日,太阳照进高楼。
刚好射在正对窗户的宋译的脸上,迷迷糊糊坐直身子,揉揉发酸的胳膊后,看着满桌狼藉想了好久,这才知道竟然真的喝了一夜。
晃晃身旁的慕容冲,慕容冲刚抬起头正要说话,一张嘴就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宋译急急的闪开后,吐完的慕容冲又有气无力的把脸埋在一盘未吃完的土豆丝儿里。他昨天晚上喝的最多,这酒只怕很难醒。但这正是宋译想要的,于是也乐得如此。
晃醒坐在对面的袁长,无奈袁长这家伙似乎也喝的不少,晃了半天没动静。宋译想到他前天晚上没睡觉的事儿,便很无奈的叹息一声,下楼找小二帮忙把不知藏在什么地方的马车弄出来搁在客栈门口儿。
他前脚刚走,本来睡相死沉的乞还就抬起了脑袋,眼睛炯炯有神。
昨夜席上,他便已知道了宋译的技俩,之所以最后顺着宋译自己把自己灌醉,完全是因为他也不想这么快离开安国回到南叶,他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父亲和弟弟,没有想好回到南叶后,该怎么面对那群早先十分拥戴自己的众臣。已经不相争,可一旦回去,真的可以避免权利的争夺吗?
他想留在安国偏南的小城,想有足够的心理准备面对这个问题。可是鲁渊催的急,他又没有必须停留在宣和城的理由,这才带着忐忑茫然收拾行装。而就在这个时候,宋译使出了酒宴留人这样的笨招数,若非他自己想留,想醉,宋译又如何能灌醉他留下他。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种境界,宋译目前尚未达到这种境界。
他想多留几天,所以宋译和小二一起上来准备把他们扶下楼塞到马车里的时候,他按照原先的姿势继续趴好,装醉酒装的那叫一个炉火纯青。在宋译他们把慕容冲抬下楼后,乞还再次坐起身,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遂趴在那里大吐特吐起来,吐完后嫌弃满地秽物很想挪地儿,又怕宋译知道自己已经醒了,只得忍着难闻的味道继续伏在那里,只求宋译他们快些上来,快些把自己扶走。
等了不知多久,才听到上楼的脚步声。
乞还满心期待的等脚步声上前,却听到了兵器出鞘的声音。心下一惊,觉得不对劲儿的他猛地抬头,正对上两双充满杀机的眼睛。那是两个中年男子,长相一般,但眼神极冷极坚毅,乞还看得出,这是行伍众人才能有的气场。登时也不装了,很麻溜儿的跳了起来,避过险些刺到自己的快剑。
在乞还遭遇刺客的时候,宋译才把慕容冲安顿好跳下马车。
招呼正忙着擦汗的小二一起上楼,却在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听到了剑破空气的声音。登时神色一凝身形一跃上了楼梯,掀开厚厚的棉布帘子,刚好看到乞还正宇那俩提着长剑的刺客打斗正酣。
乞还身手已经很妖孽,但是不知为何,在面对这俩刺客的时候,竟然有些力不从心。杀机步步紧逼,他却步步后退。但宋译来不及分析内情,便也上前帮忙。逃亡路上,他很少再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