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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水路都部署。
四月,辽益津关今河北霸县境内,瓦桥关今河北雄县西南守将先后降后周。
至五月初,辽莫州今河北任丘北、瀛州今河北河间降后周,瓦桥关以南为后周所有,周得三州、十七县、一万八千三百六十户,而数万周师未发一矢。
周世宗与诸将议收幽州今北京西南,诸将均以为现兵不可习取燕南之地,但辽骑兵皆聚于幽州之北,不宜深入。
周世宗不听,意继续北伐,派刘重进为先锋先发,周世宗在瓦桥因身体不适而止。周孙行友攻下易州今河北易县,擒辽易州刺史。
后周以瓦桥关为雄州,以益津关为霸州,发滨、棣二州丁夫筑霸州城。
辽知周军北伐,命北汉出兵骚扰周边境,周李重进出土门今河北获鹿南井陉口击北汉,于百井今山西阳曲东北击败北汉兵,斩首二千多级。
五月底,周世宗返回大梁。六月,后周昭义节度使李筠拔北汉辽州今山西左权,获辽州刺史。
后周显德六年959六月十九,周世宗柴荣病卒。二十日,宣遗诏,以子柴宗训即皇帝位,年仅六岁,是为周恭帝。
……
而最近两天看完这些信纸的耶律风,最大的感慨就是做皇帝不能太周世宗,会累病死的。
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不死等什么呢。
学学自己多好的,当一个什么都不管的契丹贵族,不掺和那些政治,只去探讨汉人文化,多好的。
可以说,耶律风在汉文化研究方面是花了很多心思的。
比如就单是周世宗这个皇帝,他就有很多很多的不解,比如他曾经让一个汉臣想尽办法得来的周世宗本纪上的记载,他就很看不懂。
他觉得吧,汉人里有些东西全部都是瞎扯的。
那上面记载大义如下:世宗在藩镇时,很注意韬晦,及至即皇帝之位,才爆发出来。
在高平大破北汉入侵之敌,人们开始佩服他的英勇神武。他统率军队,纪律严明,没有人敢违反,攻打城市面对敌寇,飞石流矢落在身边,别人都惊慌失色而世宗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应付机变决定策略,出人意料之外。
又勤勉治国,各个部门的簿籍,过目不忘,发现奸人粉碎隐患,洞察秋毫犹如神明。
要想做到如此程度你说他得是多少时间,才能做到,难怪他会死的这么早。
闲暇之时便召见儒生文人诵读前代史书,商榷其中主旨大义。生性不喜好乐器、珍宝一类东西。
经常说先帝太祖姑息惯养酿成王峻、王殷的大恶,致使君臣的情分有始无终,所以百官群臣有过失就当面对质斥责,服罪改过就赦免他,有功就重赏他。
文武人材一齐任用,各人发挥自己的才能,大家无不畏服他的严明而又怀念他的恩惠,所以能攻破敌国拓广领土,所向披靡,一往无前。
然而使用刑法过于严厉,百官群臣奉职办事稍有做得不好的,往往处以极刑,即使平素再有才干名望,也没有一点宽容,不久自己也觉后悔,最后几年逐渐放宽。去世之日,四方远近都哀悼仰慕他。
这些东西真的写的是一个人吗?自从得到了这两份对于周世宗的不同记载,耶律风就一直在进行对比。
然而对比的结果,让耶律风表示自己可能研究了假的汉人文化,因为无论他怎么看怎么分析,他都觉得这是两个人呐。
第52章 五十二:使自北来(完)()
怀着这样的疑惑,耶律风坐着船一直从北地直向着那南地金陵城而去。
一路之上,江河之水起起伏伏,所过山水之地、之景,使得这位来自异国的契丹贵族迷了心、花了眼,悄然的对它产生出了浓浓的占有欲。
一朵名为欲望的花朵也开始在他的心里悄然深种,只待风雨灌溉,便会在合适的机会绽放开来。
“大人,船待会会在下个城市靠岸,请问您要不要下去玩玩,走走?”丁六迟疑了一会,还是走到了这位神神叨叨的不似契丹人的契丹贵族贵族身边,询问道。
毕竟,这海路也着实难走了些,就是他们这些曾经常走水路的船夫也有些忍受不住这寂寞了。
所以,丁六觉得这位娇生惯养的契丹贵族肯定也早就忍受不住,航海路上的孤独寂寞了,毕竟这船上了河海可不是一天两天的。
其他时候吧,他们可能会选择花些银子去青楼里包几个歌姬来取乐。但是这次航行,他们可不敢在这位不知底的辽国大人物面前做小动作,万一惹到了什么禁忌怎么办。
谁让眼前这位爷是出了名的喜好读书人那一套。丁六可还记得自己接这差事的时候,自己二叔的叮嘱,不要做小动作,这位爷就是喜欢文雅安静。
所以,丁六很听话的压住了底下人要给这位爷叫歌姬的想法,也压下了手下人的这种想法。
毕竟有些银子,你要是想活着转下去,该遵守的规矩还是得守的。
这些话既是丁六悟出来的,也是他二叔告诉他的。
丁六的二叔可是这一行的大人物,是爷,是角色,传奇。
行内几乎都快要将其神话了,说什么大人物在其面前都和颜悦色的,趋之若鹜的为其送银子。
但是只有丁六才知道,二叔之所以看起来活的比较滋润,那是因为其心细。
大人物愿意选择其为自己办事,说什么大人物对其和颜悦色,不过是自家二叔会逗那些大人物开心罢了。
收敛了自己多余的想法,丁六面带恭敬的看着这位契丹贵族,等待着他的回复。
“不了,你们去吧。”耶律风看了眼这位教自己缓解晕船反应的汉奴,随口说道。
“是,大人,那小人就先去准备了。”丁六跪下来,拜了几拜,然后离去。
没办法,汉人在辽国的地位并不算太高,几乎就是奴隶一般的绝色,说什么辽求贤若渴,待汉臣如待谋士。
不过是其在面对少数几个大儒时的表现罢了,剩下的几乎犹如狗猪奴婢。心情好了,赏你块骨头,心情不好;活活打死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所以,丁六等非契丹贵族在面对契丹人时,骨子里总少了那么一丝骄傲和底气,就好像少了那么点灵魂一般,自认为低人一等。
甚至于有些人都产生了种族自卑论,认为自己是卑贱的猪狗,天生的奴隶。
“六哥?怎么样,哪位契丹主子是怎么样回答的?我们到底能不能下船去买些东西,顺带去活动一下身子?”在丁六刚下了船之后,就有这三五个人围拢了过来,满心欢喜的询问道。
“哎,……”丁六看着围拢过来的自家弟兄们,忽然神色变得沉重起来,然后深深叹了口气。
“什么嘛?这辽狗,不要欺人太甚,要不是为了银子,老子才不接这差事?”其中围拢过来的人,不满的骂道。
“闭嘴!梁山你想死,别害弟兄们,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注意你自己的身份,这不是在中原,我们也不是以前的船夫了,是契丹人的狗,想活下去就得摆正自己的态度。”丁六听到在这辱骂耶律风的梁山大声的呵斥道,似是怕被人听去给告了密。
毕竟他开始时,救了晕船的耶律风的事早已经传遍全船了,眼红他的人可是大有人在,他可早已是众矢之的了。
要是身边人言语再不小心,那这五个弟兄包括他自己六个人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死也不会痛快的。
“好了,六哥我知道了,你就别再说了,不就是祸从嘴出吗,我梁山这点底还是有的,这不是弟兄几个憋坏了,心里有火啊。”梁山有些委屈的说道,在丁六开始教训他的时候,他就低下了头什么也不敢说了。
“就是六哥,山儿说的也没错,这确实太过难熬了些,这么久都在船上待着,再正常的人也会被逼疯的。”几个人见丁六真的生气了,便出来劝说道,想着丁六别太生气了,毕竟都是自家弟兄。
“你们啊,行了,都安分点。我也没说那位主子没同意啊。他同意了,到了下个海港就歇会,整理物资,装些淡水,换些生活用品。”丁六有些无可奈何的看着这些弟兄们说道。
“好嘞,六哥,你不早说,在这吓唬弟兄们。”梁山大大咧咧的说道,语气里满是对丁六卖关子、吊人胃口的不满。
“行了就属你不安分,你以后我不知道你小子在想什么,你那点花花肠子,还不是想着青楼里的姑娘们,想着好好去快活一下。
我可告诉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