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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儿退步轻移脚,侧身避开膝击的同时双掌推开拳袭,而后退的那只腿趁势横扫而上,迅疾如雷,力道竟然丝毫不弱于黄静,不知道何时已经把对方腰间的盔甲带子解开了。
黄静横臂挡住,反被如此简单粗暴的一脚扫踢开,倒挪数十步,将地上沙土踩散,愣是踩出十多个深陷的脚步才稳住身形,横甩手臂,再一掌拍上,这才将手臂上的劲道震退。
不过此时黄静胸前的盔甲自动掉落,引得黄静错愕不已,低头审视自己腰间被解开的带子,一时间怒不可遏。
楚儿并不给对方发飙骂人的机会,再吸一口气,身体轻盈如燕,向前奔冲的速度就如疾风般,“年轻人,惊愕吗?飞花大盗的名声可曾听过?!”
黄静深吸一口气,强劲的气从丹田震起,通过四肢百骸,最终于拳脚发力,猛然跃起朝着楚儿横冲而去,直接来硬碰硬,“哼,不曾听过!”
楚儿轻盈地一个滑步与黄静错开,而在其后背停滞腾空起,一个侧身肘击直接将黄静在空中打飞,优雅地落地,眼中尽显狡黠之意,一次次都被得逞了,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钱袋,不留痕迹地别到自己的腰间。
黄静在空中失去重力,滚落数丈的距离,在地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泥沙,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将嘴巴里的泥沙吐了出来,她能感觉到,背部并没有多少伤害,若是下毒手,恐怕她都爬不起来,很快又在脑海中想起了飞花大盗的江湖传说,站起来看向花楚儿,用惊愕的眼神看向被众人拥簇的护国公主,她有些惊异,飞花令,飞花大盗!这等人物怎么会甘心留在一个小女子的身边。
河东七侠女剩余几人都惊讶不已,身为侠首的黄静竟然败了,阿香不得不佩服花楚儿,几年不见,成长到她无法企及的地步了,没有辱没飞花大盗的名声啊。
此时,大白虎从府门走了出来,奶声奶气地吼了数声,想娘亲了,驮着蹲坐在头顶的神气兮兮老猞猁,几乎有一丈高的大白虎摇头摆尾地从众人中间穿过,来到武月绫身边,亲昵地用脑袋蹭着武月绫的衣袂。
这个场景更是震慑住了黄静,把这个红衣公主惊为天人,都说养虎为患,可是护国公主却降服了一只模样如此骇人的吊睛大白虎,突然发现欲要占有黑甲军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这样一只强可敌国的军队,确实应该由这样的人来统领才是,她确实不该如此僭越。
楚儿捨起地上的盔甲,甩手丢给黄静,用半调侃的语气说道,“老老实实的当营长吧!我家小娘子可没有亏待你哟!”
黄静接过护住胸口的盔甲,最终还是穿了回去,穿上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藏在胸前衣物内的钱袋不见了,不由地朝人群中找飞花大盗,意外地并没有看到要找的身影,失笑地摇摇头,在心中暗道佩服,真不愧是飞花大盗,贼走不空。
“如何?接下来去城外军营驻扎出进行军演比试吗?”武月绫看向走来的黄静,问道。
“不了,我输得心服口服,公主,请受黄静一拜!”黄静收起了她的傲慢,小心谨慎地走到大白虎旁,真挚地行觐见礼仪参拜。
“不必多礼了,其实我并不介意你用江湖礼仪,等到了黑甲军中,你就会知道,所有人都不用卑躬屈膝的军队是多么的强悍,他们有自己的灵魂!”武月绫将黄静扶了起来,能将这件事处理好,楚儿有着不可没的功劳。
“谢公主!”黄静拱手道谢,随后在公主身后的人群中四处寻找着。
“你在找楚儿?”武月绫见到黄静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便猜测道。
“是的,不打不相识,还是想再与大名鼎鼎的飞花大盗讨教几番!”黄静略一思索,就想明白了刚才比武时她输得那么快的原因了,而且钱袋也得找大盗讨回来才行。
武月绫四下看看,心说楚儿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不过也罢,如今事情有了结果,对方也选择了妥协,那就暂时这样吧,不多时就在公主府中举行一场欢迎宴会。
第239章 一场好戏()
在吐蕃的一座小土城中,有一家名为蛮野旗的酒楼,蛮野旗建在小土城的街道中心,因为还是三月,风大且急,晃得整座木头大房子咯吱作响,破旧的屋顶和腐烂的门缝经常透过冷风,侵扰着在内里吃肉喝酒的食客。
此时天色已晚,一般不会再有客人拜访了,名为突必烈的酒楼掌柜悠闲地在柜台边擦拭着刚出窖的酒坛子,在柜台的前方是他的好友,一个唯利是图的胡商。
“哈哈哈哈,突必烈,你看看,你看看,这是我从回鹘人那里偷来的东西,据说他们祭祀神灵的时候,突然莫名出现在祭坛上的东西!”勃乐津津将一物神秘地从行囊袋中掏出来,把东西轻轻放在桌子上。
突必烈拿着破麻布擦拭着酒坛子,第一眼可能觉得没有别的,可是第二眼的时候,却被这东西吸引过来了,低着脑袋贴近桌面,仔细审视着这件别致的东西。
这别致的东西是长长的圆形筒子和弯曲的手把组合而成的,但是中间有一个圆孔和月牙状的东西,管子上雕刻着奇异的花纹,而光滑的棕色手把上也雕刻着一个黑色圆形图案,不清楚究竟是太阳还是月亮,在这个圆形图案周围还有一圈奇异的文字,作为见多识广的酒家人也从未见过这等奇物。
突必烈顶着鼻子嗅了嗅,从这个别致的东西身上闻到一股香喷喷的药味,像是硫磺,可是又不是硫磺的味道,更是睁大了眼睛,开始和勃乐津津讨论起来。
风呜呜地在这个小土城里肆虐着,屋顶散发着木板咯吱不安的响动,一名黑衣刺客正躺在木梁上,半个脑袋露出来,视线紧紧锁住下面一名胖子。
这名黑衣刺客将手摸到后腰部,握紧冰冷乌黑色的钢制短刀,另一只手慢慢地撑起身子,就像一只准备突袭猎物的狮子,在脆弱的木梁上躬起身子,短刀缓缓出鞘,发出轻微的嘶嘶声藏入呜呜地凌风中,隐匿得十分恰当。
哐!
门开了,一道急匆匆的披风身影走了进来。
“谁?”
突必烈本来拿着那别致的东西检查着,听到门口暴躁的推门声,提目瞧去,来者风尘仆仆,头戴斗笠,腰按剑。光一眼,便毒辣地辨识出刻意隐藏容貌身份的人不是本地人,通过手中的长剑可知,极有可能是唐人,“客官,我们打烊了!”
戴着斗笠的侠客并不在乎,而是径直朝着一名身形臃胖的人走去,哐地把剑摁放在桌子上,在寂静的环境中砸得响亮,随后在其恐惧的眼神注视下缓缓入座。
“客官!我们打烊了!”突必烈放下手中别致的东西,继续强调,走上前来,准备将人赶走,身后几个伙计也拿起屠刀一同走了过来。
这时候,坐在对座的胖子满头冒着大汗,站起来,从怀里取出一块黄金塞到突必烈的怀里,让他回去。
突必烈看到堵路的黄金,咽了咽口水,就连周围五桌的吐蕃汉子通通发出咽口水的声音,见钱岂能不眼开。
“嘿嘿嘿,这自然是没问题,没问题,我们没有打烊,多有得罪,切莫见怪,哈哈,哈哈哈!”突必烈抓起金块,放到怀里,藏进衣兜,朝着身后的伙计摆手表示没事了,继续回到破旧脏兮兮的柜台边,拿起旧抹布,擦拭着这件别致的物品,把筒口对着自己的眼睛,想要看清里面有什么。
随着突必烈收起金块,酒楼中这些吐蕃人开始聊起天,抱怨这种刮阴风的鬼天气。
藏在房梁上的刺客不得不从新隐匿起身形。
胖子冷汗如柱,看向斗笠下遮掩得彻底的脸,尽管看不出模样,但他知道,此人就是当年他出卖的人,现在找上门来,定然是为了报仇,按照那人阴狠的性子,应该是会杀掉自己。
“放。。。放过我吧,我当年也是糊涂,以为做恶事不会遭到恶报,求求你了!”
斗笠披风男端坐如钟,却像一个恶鬼般审判着前方的胖子,“自断一臂,还是我来动手?”
胖子在椅子上一缩,面色难看得就如煮熟的糠粒,眼眶抖动,汗线就像溪流从额头散落刮花整张脸。
突必烈在柜台边瞥一眼沉默对峙的两人,现在收了钱,看样子待会还要收尸,继续摆弄着这个神奇的玩意,把这东西弯曲的地方一个小圆砣掰动,这个圆筒里发出了上膛的声响。
“嘿!”突必烈惊喜地与面前的勃乐津津望视一眼,转过筒口,将枪口对向勃乐津津,抓住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