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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楼,带着花楚儿还有掌柜丁酉,来到了无端指责的年轻书生面前,腰间佩剑,双手环抱,怒目而视,“我是这家酒楼的老板,我的酒楼哪里惹你了?亦或者说,我哪里惹你们了?”
“你区区女子身份,如何通晓大道理,这酒楼经营的故事背离大道,实属糟粕,我等前来是为天地扫出一席清白!讨个朗朗乾坤的!”
这书生吹鼻子瞪眼,眼神不屑,嚣张至极,刚摆出poss不料直接被花楚儿掀飞了。。。
“我家公主面前,岂容尔等撒野!”
花楚儿一口气沉入丹田,一掌不偏不倚掴在年轻书生的脸上,力道之大,只见白袍书生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旋体落入人群中,滚出去数丈远才停止下来。
“打人!竟然打人!袁老书生,替我们做主!那悍妇敢打人。。。”
“慌什么,扶起来,”袁老书生面色严厉,老眼微缩,与身旁的宋夫子告罪一声,来到了武月绫的面前,“公主,老朽书读百遍,无论什么都有一点涉猎,只是!”
说到这里,袁老书生带着书生独有的傲气仰面看天,捋着自己的长胡须,微微摇头,斥声起,“只是,希望公主能深明大义,不要多做无谓之举,西游记的作者和原书必须交出来,不然!”
说道这里,哼了一声,朝着人群中的摩尼教徒挥手,齐齐二百多人出列,够吓人的,不少吃瓜群众陆续撤离了交火区域,大和尚和小和尚架着想要多管闲事的老和尚,跟着一起撤离交火区。
“不然,就算是公主阻难,我等也要拆了这个戏台子,铲平了酒楼,无论如何,今天这种事情绝不能善罢甘休!”袁老书生对着面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公主礼貌性地拱手,笑得轻描淡写。
啪啪啪,武月绫鼓掌,也是笑得轻描淡写,“说的好,说的好,大家听我讲,这位老书生不仅张口瞎说,而且满嘴口臭,酸溜溜的,骚得一匹啊!”
“你,公主!恕老朽直言,识时务者为俊杰!将妖稿交出来!还有那个妖人书者!”袁老书生不复先前的那种文人气质,酸腐地驼起背,挥动着白色的袖袍,指着武月绫的鼻子,这个公主只有十几岁的样子,沽名钓誉之辈,而且还是女儿身,何惧之有!文人亦有骨!
“我就是那本书的作者,西游记也是我写的,怎么,我是妖人吗?”
“什么?公主你!”袁老书生一脸深恶痛绝的样子,连连摇头唉唉个不停,对公主失望至极。
武月绫懒得管了,抓起老书生的衣领,丢了出去,这一举让那些自诩清高的书生目瞪口呆,连长安有名的袁老书生也敢打?
“我听说,砸我酒楼的,就是你们这群书生啊!而且还打伤了公主府的人,你们以为多认识几个字就可以耍流氓了吗?我怕你们是没见过真正的流氓!都不准动!”武月绫拔出长剑,喝住了那两百多个蠢蠢欲动的摩尼教徒。
这,一些书生犹豫起来了,而且摩尼教教徒也犹豫了起来,怎么办,公主在这里,若是伤了公主,说不定要被流放,重一点可能直接砍头上绞刑架。
见到他们犹豫,武月绫朝酒楼三层窗户口打了个响指,整了整衣袖,握剑回鞘,退到酒楼台阶等着看戏。
袁老书生被宋夫子扶起来,连连哎哟喊疼,宋夫子也怒了,原先沉默在旁,不想理会这等事情,毕竟护国公主年纪尚小,加之先前有知错能改的传言,可现在看来,刁蛮任性,不懂礼节,不像样子。
“公主,我乃国子监宋夫子。。。”
宋景还未说完,就听到整齐的踏步声,还有口号???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街道两边整整齐齐来了一路人,袁老书生瞪着眼睛,这是什么情况,这些人个个气度不凡,昂首挺胸。
只见左右两边几个人整齐的一路小跑到公主面前,弓手到耳边呈三角状干什么?为什么不拱手行礼?
“报告公主,一共二千五百八十三人,全数集齐!”
“好,除了那个宋夫子,你看,就是板着一张臭脸的家伙,其余拿着棍子的摩尼教徒,还有白袍书生,都给本公主狠狠揍!把他们的牙齿都拔干净了!”
“是!”马大哈接到指示后重述一遍给个营长,立即归队,将任务转述给队员后,咆哮一声,“除了那个臭着一张脸的宋夫子,其余的给我狠狠打!”
两股黑潮碾压而来,把在酒楼前闹事的摩尼教徒还有白袍书生淹没。
远处的王离之与齐公不忍看着这种画面,用袖子挡着视线,别开脑袋,这完全就是暴打,三百多人被二千多人围殴,只看到人仰。。。人翻。
远处看着干架场面的岑参拄着长枪,发现这个护国公主还是挺有有意思的,见到这种场面不知不觉都热血沸腾起来。
这一架,打出了气势,此后公主府的凶名算是出来了,也没有人再敢闹事,只是文人之间对于护国公主的偏见愈发的放大。
第98章 不如糊涂一世()
一人提着脖子,两人架着胳膊,另外两人抓着大腿,管你是摩尼教徒还是书生文人,把这些说话漏风的砸酒楼闹事者都丢了出去,清干净了场,公主府的两千多名团练这才踏着整齐的步伐缓缓退去,坊市内的整条街都清静了不少。
武月绫坐在酒楼门口,淡眼望向还伫立在街道中间的宋夫子以及被拔了牙的袁老书生,公主亲卫在酒楼左右二列排开,亲卫原本属于龙武军的精锐,先前一直在旁边看戏,现在列在公主旁边自然是一种警示。
脸色铁青愤恨交加的宋夫子扶着鼻青脸肿的袁老书生走到公主面前,冷冽的眼神扫过左右排开的公主亲卫,愤然拱手,“公主,你差府中下人当街打人实属不对,此乃野蛮行径!”
“野蛮?你们当街砸了我的酒楼就文明了?不给你们一点教训,还真把自己当做二百五了!”直视着宋夫子,武月绫没有半点退让。
“哼,行商本就是下作的事情,公主千金之躯,贵为皇族,为何非要行这等众人鄙夷之事?”见到公主不吃这套,又换套说法,总而言之就是要驳倒公主!为今天到此的文人讨个说法,不然也有失自己的身份名声。
武月绫看着这个说话一板一眼的宋夫子,心说这家伙怎么还是个老顽固,见自己不敢打他还叫起板来了,“行商怎么了?没有人行商,你吃什么?你会种地吗?你会杀猪宰羊烹饪吗?”
“君子。。。”
“君子远庖厨?笑话!广大的黎民百姓才是咱们的衣食父母,教几本书算什么,认识几个字有用吗?你的嘴遁能把地里说出花来吗?你以为你是漩涡鸣人啊?”
“看看,如果那些种田的不把菜拿到坊市来卖,你去哪里买,坊市没有人摆摊经营猪肉羊肉,没有人大老远的从岭南运输来橘子,你吃什么?没有人编织衣物贩卖布料,你穿什么?没有人造纸打铁,你用什么?商人低贱?你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有什么高贵的,而且,见到本公主还不下跪?!”
面对突然站在台阶上俯视自己的公主,宋夫子微微啊嘴,竟然膝盖一软,差点就下跪了,如铁板一样脸皮不自然地抽动着,他就算经书读得再多,此刻也无法反驳公主的话了,眼前有些发黑,这公主明明是个不懂事的少女,为何竟然会有一种长期处于上位者才有气质,本应该柔弱才是。。。
袁老夫子颤抖着,不敢多言,仅剩的两颗门牙都给拔了,就算想要帮衬宋夫子一把,可是面对公主的质问,他也找不到反驳的言辞。
“师父。。。别去。。。”
慧根本想阻止的,却没想到师父还是挣脱了他们俩,朝着酒楼门行去。在和宋夫子对峙的正是荆州武月绫,原本是个村姑,没想到现在成了一国公主,而且还是封户六千多的,这等身份仅仅屈居太子之下。
“公主,”悟世来到了武月绫的面前,尽管一年前有过师徒之缘,但是这老糊涂虫可记不起来了,“方才听说公主之谈,很有道理,若是以旁观者来讲,不论是公主还是宋夫子以及长安书生,两方都是有错的,凡事讲个道理,动手砸酒楼明显是错的,公主差遣下人打人也是错的!”
“可这西游记内容实在有背大道,如何能在百姓之间传播,失了大统反倒会滋生邪恶小鬼!”宋夫子礼貌地对着悟世拱手,他认得,这是大慈恩寺的住持,名望远远在他之上。
“那到不一定,世俗眼光往往片面,贫僧观西游记,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