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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当初一口一个盈妃娘娘,求我把小公主要回来替你们娘娘抚养,怎么,如今小公主长大了,就翻脸不认人,开始拆本宫的墙角了?”
当年那个哭哭啼啼的亲信侍女,服侍的主子死后就被皇上随意安置到了不显眼的宫中做了普通的女官,如今也有了几分沉稳气度:“盈贵妃娘娘这是怎么话说的?我可是听说,小公主是去钦宁宫那里问先皇后的事儿,您不去找那始作俑者,在这儿拿我们这些小人物作筏子有意思么?“
文茵冷笑:“少在这里打马虎眼,我一条一条都查清了,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不过区区一个奴才而已,也敢唆使公主殿下,攀咬柔妃娘娘。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那女官见事情败露,辩无可辩,索性一扬头:“奴婢不知道,告诉公主她亲娘的事,怎么就成了拆娘娘的墙角?盈贵妃你莫要忘了,任凭你手眼通天,宠冠六宫,可不是你的东西,任凭你怎样施为都夺不走!我确实是区区一个女官,但娘娘你未蒙皇上青眼之前,又是什么高贵的出身不成?”
文茵气得指尖都在发颤,旁边亲信宫女道:“娘娘何必跟这贱人多费口舌?直接送去慎行司一了百了。”
文茵却未采纳她的提议,只是深深地看了那女官一眼,就转身离去。
回了宫中,亲信宫女忍不住询问缘由,文茵淡然道:“以我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打她杀她还不容易,可就是怕留个把柄下来,将来被人翻出来,让皇上和绮瑶心里留下疙瘩。”
那亲信宫女道:“难道就忍了那不知好歹的贱人不成?”
文茵轻笑:“我凭什么要忍她?你以为她真的只是不知好歹,贸贸然就来挑衅我?说不定后面还有什么人呢。我留着她,等她露了马脚出来,让皇上替我料理了她!我全心全意地抚养瑶儿这些年,她几句话就想在我们母女之间捣乱,我看她是活腻了!”
亲信宫女欲言又止:“娘娘也看开些吧,再怎么说小公主……毕竟是别人的孩子……。”
文茵揉着太阳穴,一言不发。
她这边为别人的孩子劳心劳神,倚华那边对着自己的孩子哭笑不得。
小卿远不安分地坐在书桌前,屁股坐在凳子上扭来扭去,不住地对着朗云几个叫:“姨姨,姨姨,带我出去玩!”
倚华虎着脸呵斥道:“不许乱叫姨姨!你爹说了,让你在屋里读书,从小陶冶性情,做个正人君子。”
小卿远对着桌上摊开的大字描红瘪瘪嘴,做出要哭的样子。
倚华不为所动:“不许哭!”
小卿远眨眨眼,带着三分渴望,一份哀怨看着她。
倚华硬下心肠:“不许装可怜!”
小卿远奶声奶气地再叫:“娘,娘……。”
倚华恼道:“不要叫我,看书!”
朗云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去一手抱住小卿远,一手拿起循循善诱:“喏,小少爷,你看那,这不就是我们几个经常跟你说的嘛。跟我念啊,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
小卿远一脸迷茫。
朗云锲而不舍:“跟我说啊,小少爷你不是前几天把它当儿歌一样唱唱念念,背的挺好的吗。都背到窦燕山,有义方了。怎么今天就不会了呢?”
小卿远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手:“姨姨抱抱,抱卿远出去玩!”
倚华笑得阴阳怪气,语带威胁:“今天你不读,别想出去玩!”
小卿远一脸委屈地看着朗云,滴出水来了:“姨姨,姨姨……。“
倚华磨牙道:“朗云,给我放开他!“
朗云不忍,陪着笑说:”女史,你就通融一下呗,反正冷大人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倚华微笑:“半个月的月钱。”
朗云慌忙道:“女史,你看你,你不能一言不合就罚我银子啊,您现在又不怎么缺钱……。”
倚华继续加码:“一个月。”
朗云苦着脸放开了小卿远:“小少爷啊,不是姨姨我不想帮你,是你娘她太凶残了。”
倚华对着卿远狞笑:“我的儿子,怎么可能不擅长读书呢?儿子,好好念,等你爹回来给他看看,省着他天天说你不学无术都是跟我混的。”
卿远无奈地拖长音:“人——之——初,性——本——善……。”
正念着呢,安人来了:“奶奶的乖孙儿,跟奶奶出去遛遛好不好?”
小卿远立刻跳下凳子,扑向安人。
倚华心里在默默地泣血,安人这么一来半天的功夫就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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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自古家事多睚眦()
冷澄从外面风尘仆仆地回来,一头扎进房里,头一句话就是:“今天卿远读书了没有?”
倚华没好气地答:“本来都要读了,偏生安人要带他出去玩,这小子立马像脱了缰的野马,扔下书就扑到安人怀里,被抱走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野呢。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
冷澄拧了拧眉头:“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到哪儿“野”去了,娘也是一片好心,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倚华冷笑道:“冷大人这会子倒知道体谅起人来了。你娘带孩子出去玩就是一片好心,我和朗云她们逗他开心就是引着你儿子玩物丧志,在脂粉堆里胡混。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冷澄觉出自己不对来,忍气吞声地解释:“是我以前说话欠考虑,可是娘是长辈,我们做小辈的得顺着让着她不是?就算她糊涂你也不该用这种语气说她。”
倚华今日好不容易,费尽心思才让小卿远乖乖读书,让朗云那几个好好听话,本来想他在冷澄回来的时候背三字经给他听,顺带着炫耀一二。没想到安人两句话就把她的努力弄得一团糟,正是郁闷的时候,又赶上冷澄吹毛求疵,心里的邪火一个劲地往上窜。
“冷大人说得真是漂亮,可我倒要问问我用什么语气了?我到底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了?我说我自己的儿子“野”关安人什么事?怎么就引起冷大人这一顿排揎来?”
冷澄本来这几天在部里为了扭转形象,成天里勉强着自己跟众人嘻嘻哈哈,胡吹乱侃,内心里已经烦得不得了。回到家里又碰上倚华百般讥讽,亦是忍无可忍:“任倚华,你够了吧你?”
倚华提高了声音:“冷子澈——。”
正要吵起来的时候,小卿远咚咚的脚步声传来了,身后还有安人慈爱的呼唤:“乖孙儿,慢点,小心摔着。”
屋里的两人互横了对方一眼,一会再跟你算账!
倚华一脸假笑地迎出去:“娘您回来了,这小子没给您带什么麻烦吧?”
安人笑笑说:“哪儿能呢,我们卿远最乖了,是不是?”
冷澄一脸严肃:“娘,您岁数也大了,腿脚也不太好,天天跟乱蹦乱跳的小孩子在一起,扰了您清静休息还不是我们的罪过?以后您还是……。”
倚华一听就觉得不对,冷子澈你这棒槌,你要说话什么时候不能说,非得紧着现在说,还说成这副德行,安人肯定不乐意听啊。
果不其然,安人的笑僵在了脸上,连连叹息:“人老了,身子骨也不行了,碍着你们年轻人的事儿了。”
冷澄听着不对:“娘,我不是那个意思。”
安人摇摇手:“算了算了,随你们怎么想吧,担心我也好,怀疑我也罢,只要我孙子还记着我就行,是不是卿远?”
小卿远往安人那蹭了几步,带点安慰意思地撒娇:“奶——奶——。”
安人揽着他就进屋里去了,把那一对夫妇抛在身后。
两人怒目而视。
倚华低声地咬牙切齿:“冷子澈,你会不会说话,你这不是明摆着数落安人的不是吗?这样倒好,只怕安人心里连我都记恨上了。”
冷澄反唇相讥:“不是你先说的我偏向着娘,纵着她娇惯卿远吗?怎么我认认真真跟娘说,你又怕沾了包?不是任倚华,你能不能说清楚,你到底想怎么样?”
倚华磨牙道:“我想怎么样?我告诉你冷子澈,我现在就想拿针线来,把你这张吐不出象牙的嘴缝上!”随后竟拂袖而去。
古往今来,婆媳关系都是一团乱麻,连带着夹在中间的男人也是麻烦缠身。冷澄是安人亲生的儿子是这般光景,到了秦如琛那边却是另一番景象。
何凝秋抱着女儿絮絮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