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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夏侯渊浑身汗毛倒竖,咆哮道:“快朝四面散开!”
然而夏侯渊话还未数完,一排排锋利的短枪已经从陷阵营中掠出,破空而起,在空中交织成一片森寒冰冷绝望的死亡枪林,那短枪在空中掠飞了一阵,陡然间携着锐利的尖啸声,恶狠狠地扎落而下。
纵然这些西凉兵不是他夏侯渊的步卒,但是看到这一幕,还是不禁为之大怒,双目隐隐泛赤,握住大刀的手骨已经开始在泛白。
嘭!嘭!嘭!。。。。
一支支锋利的短枪从天空中攒落,那锋利至极的枪尖轻易地穿透了护甲的阻挡,深深的扎入身体之中,那庞大的力道,更是无论步卒还是骑兵,都被齐齐带飞了出去,钉牢在地面之上,或是直接死去,或是被四处嘈乱的马蹄踏中,无奈颓然的死去。
而在西凉军被一波短枪箭雨搅的大乱的时候,陷阵营再次挥舞起了斩马刀,朝着西凉军席卷而去。
噗!噗!噗!。。。
锋利的斩马刀划破**的声音不绝于耳,战马的悲嘶和西凉军的惨叫更是霎时交织成一片,令人为之头皮发炸。
“速速分散开,不要聚集在一起!”
夏侯渊早已经躲到了最后方,不断的呼喊着让士卒分散开来,然而,混乱中的士卒,又其实那般好分散开的?!纵然夏侯渊喊破了喉咙,却根本还是没有多大的作用。
只见陷阵营所过之处,西凉军宛若被收割的麦子,一排排地倒下去,化作一具具浑身血染,身体冰冷的尸体。
纵然这些西凉兵,不是他夏侯渊的麾下,但是看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为之大怒,双目间隐隐因为愤怒而泛起了点点赤红。
“孝先,如今该怎么办?”夏侯渊猛然转过头去,看向毛玠。
陷阵营根本没有任何战术,只是凭借着自身的实力横扫四方,然而,正是陷阵营凭借着自己的实力,才让夏侯渊觉得无计可施!不得不求救毛玠!
毛玠因为这一番反设伏,神色也稳重了许多,听到夏侯渊的问话,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血色:“当今唯有一个办法,方能够有一成希望逆转此战!”
夏侯渊脱口而出道:“说!”
毛玠咬牙道:“拼死一战,此战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只要坚持到明日傍晚,便能够等来援兵,届时纵然不能击溃武昭侯,也不会丢了新平!”
“既。。。”
夏侯渊话音未落,陡然间,前方河岸中再次嘈乱了起来,甚至纵横睥睨的陷阵营,都迅速退离开去。
“戮魂!扬威!”
一声宛若雄狮怒吼的咆哮陡然响起,只见得黑暗中一个粗狂的身影纵马而出,身后两千人皆是骑兵,两千人在黑夜中看起来,竟然仿佛一个整体一般。
更令人惊颤的是,两千人没有振作士气的号角声、咆哮声,只有寂静无声,冷若寒霜,就像是一个个暗夜中的幽魂,令人头皮发炸!
伴随着浓重的踩水声,沉重的战马喘息声,那两千悄无声息,令人发寒的铁骑终于杀到河岸之上,与四面狼藉的西凉军狠狠地撞在一起,一个个西凉士卒立刻被掀翻在地,血光迸溅,甚至连惨嚎声,都未来及发出!
长枪枪影、斩马刀锋利的刀芒,彼此交错纵横间,血色成了主旋律
噗噗噗。。。
唏律律
动了,陡然间分崩离析一般,两千人陡然间分散开来,朝着四面冲杀而去,血光迸溅,战马的悲嘶陡然响彻而起,号称天下精锐的西凉军,甚至没有几个人,能够迅速反击,便已经被长枪刺穿了胸膛,斩马刀划破了喉咙。
为首的许褚,早已经忍耐不住,一步入战场,立刻大刀横扫起来,一刀砍入一个西凉军的脖子之中,眼看着大刀被卡在喉骨之中,许褚顿时怒吼一声,手上青筋暴起,直挺挺将那士卒扫飞了出去,撞倒了一大片的士卒。
“儿郎们,席卷新平!”许褚仰天长啸,宛若暴熊一般,纵马冲入了西凉军阵之中,左冲右撞,上劈下砍,掀起一路腥风血雨。
夏侯渊措不及防之下,被许褚盯上,直接一刀横撩而去,去势迅疾。
夏侯渊惊慌之下匆忙扛刀相挡,许褚手中的大刀,直接轰然劈在了夏侯渊手中的大刀之上,金铁交各种溅起一串火花。
那庞大的力道更是将夏侯渊手中的大刀直接压弯了下去,大刀夹杂着千斤巨力一般,隔着夏侯渊大刀轰在了夏侯渊的胸口之上。
“噗!”
夏侯渊张嘴便是一团血块喷出,整个人从马背上猛地拔了起来、往后倒飞,嘭一声摔倒在地,艰难的抬头看了一眼许褚,迈步逃入了黑夜之中。
第035章 马不停蹄()
在夏侯渊逃走之后,许褚大意之下,毛玠也混入人群之中,迅速离开了。
而没有了将领指挥的西凉兵,在戮魂营和陷阵营无可阻挡的冲击下,很快就阵亡殆尽,尸体层层叠叠,尸体最多处,甚至七八具冰冷的尸体堆积在一起,垒成了一座沙丘一般。
而高顺、许褚二人并没有停止进军,而是在击溃了场中西凉军之后,迅速率领陷阵营与戮魂营绕道左右,朝着新平左右城门而去。
新平城内,尚有两千守城士卒,既然已经开展,自然是不可能再有任何的留手!
四千人分为两路,陡然出现在新平城两侧之间,吓的新平城内士卒匆忙将大门关闭,城楼之上的士卒颤颤兢兢的望着城楼下的士卒!目光中满是警惕。
像新平这种小城,城楼可谓极为简陋,高顺、许褚二人虽然身在两方,但是下的命令,却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直接攻城!
北城门外
在许褚的带领之下,两千戮魂营士卒,乘着刚刚击溃一万西凉军的势头未灭之时,以骑兵直接冲击城池。
在一声令下之时,一千士卒潮水般冲向已经紧闭起来的城门。
啾!啾!啾。。。
而另外一千士卒,纵马在城楼之下,朝着城楼之上引弦而射,密集如蝗的箭雨从城楼下攒射而上,那一**接连不断的箭雨,将城楼上的士卒,根本打得抬不起头来,稍有抬起头颅的士卒,便直接被立刻射成筛子,纷纷栽倒城楼之下,摔成肉酱,不及一刻钟时间,城楼之上的西凉军守城士卒已经死伤数百人!
城楼之下,许褚不断的挥舞着大刀劈砍着新平城的城门,每一次劈砍,都将城门打的一阵摇晃,口中还不住咆哮道:
“楼上的兔崽子们,你们竟然敢不打开城门,等本将上来,定要将你们的头颅拴在城楼上喂秃鹰!”
许褚身旁两侧,早有士卒扛起撞木不断的撞击着城门!
本就不坚固的城门,如何能够承受的了戮魂营士卒的合力撞击?片刻之后,城门轰然一声作响,反倒了下去!
“哈哈!杀进去!”许褚见状,大喜过望的扬起大刀,直接纵马冲了进去,一冲进城门,便翻身下马,直接朝着城楼上跑去。
身后千余士卒跟随着登上了城楼,守城的西凉军士卒,碰上了戮魂营,完全是一场屠杀似的结局,不到半个时辰,城楼之上四处遍布着各种死法的西凉军卒,再无一个活人。。。
“来人,去通知主公,新平城已破!”
一声大喝声响起,许褚浑身是血的从尸体最多的楼道出口,扛着已经完全被染成血色的大刀直接迈步走了出来,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
“看样子,这一次泰安那小子终于输给俺许褚了!”
话音一落,一个身上穿着一件白色长衫的将领,手摁着腰间的剑柄迈步登上了城楼,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在看到城楼上尸横遍野的模样的一瞬间沉了下来,深吸两口浊气,叱问道:
“仲康,你这里怎么到处都是尸体?!”
“泰安?!”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许褚脸上的笑容一滞,有些郁闷的转过头来,看到高顺那一副干净的模样,不禁牛眼一瞪:
“你的衣服怎么都换了?!”
“白痴!难道你不知道劝降么?!”高顺脸色一沉,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城楼之上遍布的尸体:“就算对方没有全部投降,也不可能一个降卒都没有?!”
“这,是他们不打开城门的呀!”许褚搔了搔因为鲜血干涸后黏黏的头发。
“你让他们打开城门了?!”高顺问着,将目光看向了许褚身旁的一个亲卫,就是许褚,也将目光看向了那亲卫。
被两个大将看着,那亲卫不觉打了个寒颤,结巴道:“仲康将军似乎并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