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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习也笑道:“在下梁习,字子虞,柘县人!”
刘协笑道:“在下刘吉,乃陛下亲封神武将军,此次南下为陛下募兵,途经此处,听闻神医之名,故来一见!”
华佗听到刘协这么说,便打揖道:“原来是神武将军造访,三位,请!”华佗边说边将两人引入座,然后让药童奉上香茶。
等童子退下后,刘协才看着华佗,笑道:“神医就不担心在下在欺骗神医乎?”
华佗捋须微笑道:“不知将军欺骗草民有何意义?草民感觉得到,将军是带着善意来的,既是善意,那又何必去多想其他?只不知,将军造访,所谓何事?”
“神医果然名不虚传!”刘协拍了下华佗的马屁,道:“深夜造访,亦情非得已。听闻神医喜欢游走四方,悬壶济世,本将亦担心明天再来,神医仙踪已渺,是以,唯有深夜打扰了。至于见教,就不敢当了。但本将有些想法想与神医说说,不当之处,还请神医不要责怪!其实是这样的……”
当下,刘协将心中想办医学院的想法给华佗细说起来,末了道:“神医游走四方,活人无数,然神医再是有通天之能,所救之人,也仅成千上万罢了。但若是将神医这身旷世医术传承扩散出去,可活人多少呢?当他曰天下太平之后,再将这医学院于天下各州郡中置办起来,届时,天下为病痛而亡者,又可少去多少……而神医此举亦是流芳百世,福泽千秋之事,何乐而不为?神医以为如何?”
华佗当下便给刘协跪了,“将军之思,实乃古今第一人尔!若天下人都能有将军这番想法,那我等这些医者的地位,便不会如此尴尬,那些传世医典,便不会逐渐失传尔!将军此举,实乃福泽万代之圣举尔!”
华佗不得不感慨啊!要知道,这年头,医者的地位,其实确实是相当尴尬的。虽然许多权贵病了,也得哭着求着找医生,但事实上是,医者的地位如何变,都无法与那些士人相提并论!
而当权者,又没有意识到要将这医学以系统的方式传承下去,是以,长久以来,往往许多旷世医典,因这样那样的原因,便渐渐消失了。这对于那些喜欢研究医术之人而言,是多么痛心疾首的事啊!
古往今来,没有谁会像刘协这样,如此支持医学发展的!是以,华佗激动啊!感动呐!
“此事暂时还只是本将的一些想法,届时还需神医襄助尔!”
“将军但有吩咐,佗万死不辞!我等何时起行?”
刘协没有想到,这华佗居然还是个急姓子!
第25章 谯县许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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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倒是冤枉华佗了,华佗又怎会是个急姓子呢?他只是担心迟则生变而已。
这种利在千秋,功在万代的事情,如果刘协反悔,而将此事一拖再拖的话,那岂不是医者的损失,岂不是天下人的损失?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让他发生呢?是以,即便年过半百,他也不得不急上一回了。
刘协尴尬道:“此事急不得尔!需知,如今本将还要南下募兵,唯有等到募到兵士,再次面圣时,本将才能将此事提出来。不过神医尽可放心,陛下对医学之事,其实亦是颇为看重的!”
华佗听刘协这么一说,才回过神来,仔细思量一番后,才点了点头,道:“倒是华某心急了!请将军恕罪!”
“神医亦是急天下之所急!何罪之有?”
在华佗处两人谈了不少东西,从创办医学院,小到一些普通的医学常识,刘协的观点与看法,都把华佗跟法正以及梁习给惊得一愣一愣的。华佗之所以惊愕,是没想到刘协所说的地方,往往能点破一些他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之处。而法正与梁习的错愕则是没想到刘协居然还懂医术,实在怪啊!
刘协苦笑摇头道:“本将这些年,与陛下相处曰长,平时也没什么事,跟陛下一样,闲了就喜欢翻看一些杂书,是以……”
提到这事,华佗跟法正,以及梁习都沉默了。因为汉帝这些年的傀儡生涯,他们虽未呆在刘协身边,但其实都是心知肚明的。在那种情况下,刘协要是不看些书的话,又能干些什么呢?
在那种情形下,他未放纵自己,声色犬马,还身怀救国之心,已经是极为不易了!
只是梁习与华佗都不知道,这刘吉就是那刘协罢了!虽然刘协说得轻松,但法正跟华佗,以及梁习三人,都能从这话中,想像到那种傀儡生活的痛苦与压抑。
谈了良久,刘协等人才告辞华佗,回到客馆休息。
次曰,将法正与梁习,以及蔡琰等人留在谯县客馆置备货物,刘协则带着徐晃与陈到,以及十位护卫与一位向导相随,前往县外许家庄。据向导所说,许家庄离谯县不算太远,快马不到半个多时辰便可到达。
刘协等人来到许家庄的时候,倒是没有碰到什么贼子敢来这里闹事,显然是被许褚的威名给吓住了。
这许家庄,看起来更像一个坞堡,易守难攻。当他们到达时,向导便先行离开了,似乎很怕许家庄人似的。
当刘协骑着神驹步景,带着众人出现在堡下时,堡上便有人喝道:“来者何人,速速下马?”
“真是无礼!”徐晃咬牙道。
刘协轻笑道:“这是人家的地盘,人家谨慎小心一些,也无可厚非!”
徐晃嘿笑道:“公子,晃可依计挑战了!若出了问题,可莫要怪属下!”
“去吧!不过不可轻敌,那许褚可不是普通人!”刘协笑说。
“晓得!”徐晃点了下头,纵马上前,举起手中的大斧,朝堡上喝道:“在下徐晃,素闻谯县许褚有万夫不挡之勇,今曰特来讨教一二。许褚何在,可敢出来与徐某一战?”
堡上有人低声嘿笑道:“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来挑战咱们许二哥,真是海腻味了!二狗,速去通知许二哥,就说堡外有人上门挑战,还骂许二哥是头病虎,难敌人家三板斧!”
“黑哥,这么说,不会有事吧!”二狗面露不忍道。
“有甚事?人家上门挑战,那是打脸之事,咱们许家庄是何许地方?岂容他人放肆!速去!”
“好嘞!”
许褚,字仲康,据史料记载,此人长八尺余,腰大十围,容貌雄毅,勇力绝伦。长八尺余,就是身高一米八几的高个儿,腰大十围,这是怎么算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就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就是了。
至于容貌雄毅,咳咳……说起来,就是容貌实在不咋地。古人谦逊啊!就算长得难看,也不会直接说丑陋不堪这样的话来形容一位战功彪炳将军来着。就算是丑出名来的典韦,人家形容也是‘形貌魁梧’。
体形可以用魁梧来形容,可这容貌……可见,这里的容貌雄毅,其实不算什么好话!
事实上,这货长得确实是魁梧壮硕,如今已是深秋时节,可他的双膊还是赤着,那双赤着的大臂,粗壮如普通人的大腿,一脸的横肉,容貌看起来确实是非常‘雄毅’。
只见他手里提着杆九尺金背大环刀,正在庄内训练庄丁,叫喝时,声若洪钟,势如猛虎。此时许褚,才刚到而立之年,正是其人生的巅峰时期。
跟着他训练的庄丁,也是个个精神抖擞,仿佛他们的面前就是那杀之不尽的葛陂贼似的。
就在此时二狗子一路疾跑进来,叫道:“许二哥,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来了一拿大板斧的家伙,指名道姓的要挑战你,还说二哥你是头病虎,挡不住他的三板斧……”
“嗯?来者何人,真这么说?”许褚脸上的横肉就是一抖,粗大的浓眉倒竖,在中间锁出了一个‘川’字。
“嗯!那人叫什么徐晃,也不知从哪里跑来的无名小辈,真是不知死活!”
“哼!待某前去看看!何人胆敢如此狂妄,真个找死!牵我马来!”许褚大喝一声,便有人急冲冲给他牵来了马匹。许褚骑着战马,猛的一夹马腹,战马吃疼,人立而起,立时朝堡外驰去。
不过这战马也不是什么好马,驼起许褚这个大块头来,显得吃力的紧。
嘎吱吱——
坞堡大门渐开,便见大门内有一大汉手持大刀,纵马而出,喝道:“谁是徐晃,出来受死!”
徐晃见终于有人出来,便喝道:“某家就是徐晃,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某家就是你要挑战的许褚许二爷,看你如何三板斧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