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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绛黎感觉到旁边的响动,不由低喝了声。
而刘协怀里的妹纸,早把头埋进被窝里了。虽然她之前也惊了下,但是刘协的气息,她一闻便闻出来了。
刘协咳了咳,低声道:“宝贝啊!你怎么把小雨这丫头也带进来了?这叫朕……”
“切!谁不知道你喜欢雨姐姐?”绛黎撇了撇嘴,然后朝床上的赵雨道:“你也别躲了,既然已经发生了这种事情,他就不能不负责了。陛下,你不会对雨姐姐始乱终弃吧!”
我去啊!刘协暗骂,不过却没有愤怒。他隐隐觉得,这是这两个女人的‘阴谋’,是故意设置一个这样的陷阱让他跳。好让他把赵雨的名分定下来。因为刘协明知赵雨对他有意思,平时除了逗逗她,却什么也不说,简直就急死人了。因为刘协是帝王的原因,是以绛黎并没有心怀那种妒嫉之心。
如果她敢表现出嫉妒之心的话,刘协把她休了都是没有问题的。这个时代,并不像后世那一夫一妻的时代。
刘协沉默了下,道:“你们可知道,算计朕是什么罪吗?”
赵雨一听,整个便吓了一跳,坐床坐了起来,然后跪在刘协而前,急切道:“请陛下恕罪,都是贱婢……”
“不用怕他!”绛黎直接拆起刘协的台来,“这里又没有外人,雨姐姐你也不是外人。陛下,这一切都是我设计的,如果你要怪罪的话,那就怪罪我好了。”
“要自称臣妾!”刘协瞅了眼绛黎,点头道:“朕自然知道这是你的主意,小雨就是再大胆,也没有这个胆量。好了,这事朕不会怪小雨,但是小黎,你可是罪责难逃。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小雨你继续睡吧!朕要给咱们这位绛贵人一点小惩罚,嗯,是执行家法。免得她曰后越来越目无君上,夫纲难振的话,朕还如何统领天下!”
刘协说着,一把便将绛黎给抓住,抗到肩上,在她的小pp上重重拍了下,转身出门。赵雨张了张嘴,有些不敢看,有些羞怯,有些忐忑。特别是没过多久旁边房间便传来那让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的声音后。
刘协很火,因为绛黎这丫头自作主张,让他本来想要继续调戏赵雨的计划给打乱了;刘协很火,因为之前就被黄月英挑起来的火气,这时候还没有撒出来;刘协很火,特别是摸到赵雨那对比绛黎还大的乳鸽后……
所以,绛黎就要遭罪了,先是家法伺候,先用巴掌亲上十个大板,然后剥下她的底裤,摸了把她那泥泞的溪谷之后,便直接挺枪上马……然后,整个房间便充斥着她那压抑着的急促娇吟之声。
特别是感觉到赵雨就在隔壁,她就更兴奋了,她兴奋,刘协比她还兴奋。
“亲爱的,你好像有受虐倾向哦!朕才打你几巴掌,你居然就湿透了!”
“呜呜……你这个坏人,人家明明是在帮你,你居然还打那么重……疼死我了……”
“要自称臣妾,知道吗?”刘协最喜欢的就是干这事了。若他女孩都自称臣妾,有时刘协就会让他们改变一下称呼。但是绛黎一直很少自称臣妾,刘协就喜欢调教她这么叫,感觉这样很有快感。
“呜呜……臣妾要死了……呜……”未完待续。
第60章 刘表怒啊!()
就在刘协在鱼复过着幸福生活的时候,他再次遇刺的消息,传便了天下。
特别是成都那边,许多人都在暗自替刘协担心起来。为此,刘协还特地写信回去告诉自己的几个妻子,自己没事,让她们不用担心。要知道,蔡琰跟伏寿已有了身孕,让她们担心的话,对宝宝可不太好。
荆州那边,刘表也同样得到了消息,特别是刘协说刺客用的是荆州水军的武器,而徐庶则跑到州牧府前,直斥刘表用心险恶,这边在拖延时间,那边却派人暗杀他们的陛下,实在是无耻。
这让刘表是有口难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而当徐庶马上告辞准备前往江东,而孟建大张旗鼓准备前往许昌时,刘表那边的人立马就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刘协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要跟他们翻脸?
蒯良立马找来蒯祺,让他去把徐庶留住,不能让他去江东。徐庶要是去了江东,那江东小霸王跟刘协,不一拍即合?到时候,两方夹击,再加上老曹那边的话,不是三方夹击?荆州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蒯祺找到徐庶的时候,看到徐庶正气呼呼的收拾东西,于是便叫道:“元直,元直,先等等先等等……”
“伯安兄,徐某在这里已经等了好几天了。可等来等去,却是陛下遇刺的消息,你让徐某如何再等?”徐庶怒气冲冲地转身看着蒯祺,看到蒯祺一脸尴尬却又无奈的神色,徐庶不由叹了口气道:“实话告诉伯安兄吧!陛下已命徐某前往江东,联合孙策,刘荆州之举,欺人太甚,看来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蒯祺无奈道:“元直,实话告诉我,你真的认为陛下遇刺,是刘州牧所为吗?”
徐庶笑了起来,道:“徐某知道伯安兄的意思,但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证据确凿,刘荆州便是跳进这河水也洗不清。再说,刘荆州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大家心知肚明,既然如此,那我继续在这里呆下去,又有何意义?你们那个荆州姓情如何,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若我不逼他一逼,他又怎会做出选择?”
蒯祺听了也苦笑起来,果然,州牧这会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元直且等等,容我再度向州牧请示一下,如何?只要一天时间!”
“徐某亦是担心在这里等下去,会姓命不保啊!”
“这个元直且放心,你可随某去蒯府,我保证元直兄的生命安全,如何?”
于是,徐庶跟蒯祺去蒯府暂住,蒯祺则去请示刘表。
此时的州牧府中,刘表正在郁闷的摔杯子。这时候的他,还没有几年后那么昏聩,再加上他的人高马大,其威势还是挺强的,他的夫人蔡氏,看了也是心里发颤。
“启禀州牧,蒯丛事求见!”门外传来护卫的声音,对于刘表的摔杯行为,他们早已视若无睹。
“不见!”刘表怒喝。一旁的蔡氏却是小跑了出去,对那护卫道:“先让蒯丛事等一下!”
护卫退了下去,蔡氏便小心翼翼的来到刘表身边,低声道:“州牧真的打算与那位孝献帝开战了吗?”
刘表一听这话,便抬头瞪向自己的夫人,不过此时蔡氏却是没有退缩,道:“按理说,军国大事,贱妾不应该参与,但贱妾看州牧如此生气,亦担心州牧气坏了身体,再者说,州牧乃是这荆州首脑,若是州牧不保持冷静的话,谁来主事?”蔡氏的话,让刘表的气顺了许多。
“夫人有所不知!”刘表叹道:“那刘协简直欺人太甚!”
蔡氏暗地里撇嘴,刘协欺人太甚不假,可你自己做的事情……当然,这种话,她是不会说出口的。她代表的是蔡家的利益,要是这荆州与益州开战,而江东又掺和……不用说,江东肯定会趁火打劫。
到那时,荆州方而能挡得住吗?如果荆州挡不住的话,那蔡家又何去何从?就算要投降,那也得把荆州控制了之后再投降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吧!换句话说,现在若投降的话,蔡家不仅得不到最大利益,而他蔡氏,还可能因为刘表的关系,下场变得不可想象。
“贱妾亦知那孝献帝为人嚣狂,但如今咱们势弱。贱妾虽不太懂军国大事,但亦知,若是孝献帝,还有江东那头狮儿,以及许昌曹孟德三方联手的话,咱们处境更加堪忧。是以,州牧还应保住身体,不要轻易动怒。荆州离不开州牧的领导啊!”蔡氏没有直接劝刘表要如何如何,只是把形势说给刘表听。
刘表蠢吗?显然不蠢!他只是想要得到他所想要的东西,但却没想到被人借机算计了而已。
当然了,这个年头,你算计别人,别人自然也会算计你。被人算计,实在是太正常了。
在蔡氏的劝慰下,刘表冷静了下来,然后把蒯祺给召了进来。
听完蒯祺的汇报之后,刘表又怒了。因为徐庶的做法,简直就是在跟他逼宫嘛!他徐庶是何人?他刘表又是可人?你小小的水军长史,居然就敢威胁我这个州牧,真是好狗胆!
或许是因为刘表被气得实在是有些糊涂了,所以被徐庶这一挑衅,立马又炸翅起来了。完全没有身为一个州牧应有的气度。好在蔡氏又借机跑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