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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发的眼睛亮起来!
初发直了直腰,说道:
“那没的说!石警官请说!”
“要是说起来呢,咱敢请初教官帮忙做事儿,那咱已经就是把初教官当成过命的兄弟了!实在说来,咱想请初教官帮忙的事儿还真真儿就是有些个危险的事儿!咱说了,初教官再考虑考虑,要是能帮忙最好,要是不能帮忙也不用勉强!就当咱没说!就当没这回事儿!”
“明白!只要咱帮得上忙的,咱义不容辞!”
到得这时,初发已经就知道石垒接下来要说的事儿,那可就不是一般般的事儿啦!
“那好!初教官,是这样!初教官会说日本话是吧?”
初发点头。
“日本关东军在咱这县上东边儿的荆家沟那东山上开了一个工程,这初教官是知道的……”
初发心里话,还啥知道啊!那个工程到底是个干啥用的工程都是咱从日本人嘴里打听出来的!
“咱有几个人想进到那工程里去!初教官知道,那工程是日本关东军的绝密工程,任啥人甭想进去!除非那些个日本人!还得是相关的!不相关都不行!咱这些个中国人当然就更甭想进啦!因此,咱那几个人就得佯装成日本人!可装成日本人得会说日本话,咱那几个人却都不会说日本话!”
话说到这儿,初发已经就明白坐在自个儿面前的这两个省警察厅的人到底是想让他帮啥忙啦!
要说人这个东西真真儿就是怪事儿!到得这会儿,那初发不但一点儿害怕的意思也没有,反倒觉得眼前贼啦亮堂!
“那!具体咱得做点儿啥?”
初发已经就应承下来啦!
第六百二十六章 真真儿得走这条路()
“初教官!有几句话咱还得跟初教官说一说!刚才咱说了,日本关东军那工程可是个绝密工程!要进到那工程里去,这可就是个危险的活儿啦!这个话咱得跟初教官说清楚!咱知道,初教官一听咱这个话,一定也就明白咱们想干啥啦!说点儿实在话,咱既然已经就请初教官帮忙,也就没有必要跟初教官再掖着藏着的啦!这个事儿出不得纰漏!一旦出了纰漏,也别说初教官,参与这个事儿的人都会有生命之虞!说白了!初教官!咱们可真真儿就是生死与共啦!”石垒说到这儿顿了一下子,看了看初发,接着说道,“这个事儿具体时间尚未确定。一俟确定,咱就会告诉你的。需要初教官做的事儿,说起来很简单。初教官得跟咱那几个人一道进到那工程里去。在这过程中,是凡遇到日本人的地儿,是凡需要同日本人交涉的时候,就得初教官出面啦!等咱那几个人进到了工程里,把活儿干完,最后同咱们进去的那几个人一道从工程中撤出来,事儿也就完啦!大致就是这么个情况!有些个细节,到时咱们再一块儿商量!初教官肯伸手帮助咱们,真是太感谢啦!咱想问一句,看看初教官这边儿,需不需要咱帮着干点儿啥?”
石垒说罢,用暖暖的眼光看定初发。初发说道:
“石警官!万警官!能让咱参加这样的事儿,那是对兄弟的高看!咱心里明白,这是拿咱当自家兄弟啦!那还说啥!啥也不用!到时,两位警官只要把需要咱干些个啥具体跟咱说一说就行啦!咱一准儿误不了事儿!请两位警官尽管放心!”
“初教官!太谢谢啦!初教官,咱还有几句话得跟初教官说!眼下,初教官在佟掌柜这货栈上呆几天倒也无妨,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咱说这个话,可没有替佟掌柜往外撵初教官的意思!咱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初教官,咱冒昧地问一句,不知初教官有没有要离开覃庄的打算?”
听得石垒问出这话,那初发明显地就是浑身一抖!要知道,啥叫背井离乡?这不就是背井离乡嘛!一时间,初发的心中可就是百感交集,紧接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荡荡的感觉涌上心头!总这么呆在佟掌柜的货栈里,确实不是个法子!到了今儿个,还真真儿就得走这条路了!
“佟掌柜这货栈是个做买卖的地儿,一天也不定有些个啥人就到这货栈里来了!人多眼杂,这货栈不可久留!但一时咱还真真儿没个去处!”
“噢……初教官,是这样!初教官帮了咱们,咱不能干那些个不仁不义之事!考虑到初教官眼下的处境,等到事儿办完,咱将初教官送出覃庄,再帮初教官找个适当的活儿干!这也是初教官帮了咱们,咱们对初教官的一种回报!当然,这个事儿可就得是悄悄的啦!到了新地儿,初教官夫妇可就得隐姓埋名啦!这个事儿,也是个不得已的事儿!不知初教官觉得这么个路数行还是不行?”
初发听了石垒一习话,那哪还有不行之理!
守着初发家院子的那两个日本关东军驻覃县守备队情报室的外勤,特工,那个大个子和那个小个子,对初老爹到了初发家是看着了的。一看到走到初发家的那个人是初老爹,那俩人儿的眼睛立时就放出了有些个不怀好意的,啥预见得以实现的,有点儿热刺刺的贼光。嚯!这老东西还真就来啦!一时间,又有些个失意!这老东西一来,说明这老东西真真儿不知道他儿子到底去了哪儿!诶?不会是为他儿子来取啥东西吧?
眼看着那初老爹走进门去。
事儿有些个出人意料!初老爹进去了却不见出来!两个小子左等右等,等得有些个不耐烦了!那个大个子对那个小个子说道,你在这儿守着,我进去看看那老东西怎么不出来了!是在他儿子家住下了吗?遂象无事人一样走过去,进了院子。一进院子可就看到那初老爹窝在屋子门里地上的样子啦!说点儿实在话,就是那么一个大个子,日本特工,对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么一种情况,那也是愣了一下子的!一下子就闪到了初老爹的面前!蹲下身去,伸出手试了一试!初老爹已经就没了气儿啦!咝!八嘎!刚刚进来的时候,眼看着还是活人,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咋就成了死人啦?也没见着有啥人进到这院子里来呀!再细看那初老爹,并不象是遇到了啥意外的伤害。挺了一忽儿,那小子明白了,应该是这老东西岁数太大,受不了他儿子家发生的这些个事儿,一时背过气去,没有得到及时救治,就丧了命啦!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那大个子一时可就把鼻子使劲儿往上聚了聚!这中国人,不!这满洲国人真是不行!这也太不抗折腾啦!脆弱!实在是太脆弱!说没就没啦!
大个子返回到小个子还挺着的地儿,把事儿跟那小个子一说,那小个子也有些个惊异。那咋整?咋整?那能咋整!还得接着监视!
又一天一宿过去,这期间,那大个子与小个子已经就与那另两个特工交接了两回班儿了。交接班儿时,难免要说上一说初老爹已经就死在了那屋子里的一应情况。死就死了吧!难道我们还得替他收尸不成!再一次接班儿,听那另两个特工述说班儿上并无啥异常之事,那大个子与小个子就有些个奇怪!怎么?都说中国人,满洲国人是重孝道的,这初发还是个教官,他怎么不要他老爹了吗?咝!一琢磨,啊!想必是那初发还以为自个儿的老爹还安然无恙地呆在自个儿的家里呢吧!真是!待到快晌午了,那大个子忽然就有了想法了!还得到那院子里去看看!那小个子听得那大个子说出自个儿的想法,遂说道,你呆着,咱进去看看!也行!
那大个子倚着墙,从怀里掏出一盒烟来,拽出一支点着了,刚刚抽了几口,就听见有人跑动的声音!赶紧从墙角处伸出头去朝外看了看!但见那小个子已经就从初发家那院子里跑出来,朝他这边儿狂奔!到得他面前,竟然有些个气喘嘘嘘!那大个子感觉有异,遂一下子扔掉了手里的香烟,把腰里的那王…八盒子可就扽了出来!
那小个子说道,坏了!那老东西不见了!
嗯?两个小子,这时也顾不了许多了!遂朝那院子里跑过去。进到那院子里,里里外外地踅摸,真真儿就不见那初老爹的尸首!到得这会儿,那两个日本关东军驻覃县守备队情报室的外勤,特工!就是那样的两个人也是汗毛倒竖!两个小子一琢磨,那还说啥了!一定是有人在夜色的掩护下,把那老东西的尸首整出去啦!这个事儿,要说发生,那得是在夜间!光天化日之下,恐怕没有啥人有这个胆!一定是那另两个小子在值班儿时有了疏忽,这才让那老东西也不知被个啥人整走啦!啥人?那还用说嘛!除了那老东西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