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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更让王儒没有想到的是,王娟秀说出了一个重要情况。王娟秀告诉王儒,到目前为止,她一共只见过一次陈果,就是那一次在宪兵司令部的问询室里,后来两个人又到了审讯室。王娟秀把那天同陈果都说了些个啥,以及她对陈果的印象感受都跟自个儿的哥哥说了一遍。王娟秀说,据我观察体会,陈果很有可能是个在行动技击方面有着相当实力的人,按照中国人的说法儿,陈果应该是一个练家儿,看了陈果的档案材料,更进一步坚定了这种看法儿。
王儒只是听说,荆志国的太太是个很漂亮的人,至于说她还是个啥练家儿,这还真就有点儿让他意外。但他知道,妹妹王娟秀那可是个大日本的中忍,不用动手,只是用眼睛看,用身体感受,那基本也是不会差的。按说,人家就是个练家儿,那也没做啥反满抗日的事儿,那她愿意是个练家就是个练家呗!但问题在于,一个人要是有啥能耐却一直就那么捂着盖着,不让任啥人知道,这可就是个事儿了!有能耐不算事儿,可你总那么捂着盖着,那可就是个事儿了!尤其那捂着盖着的还是啥武术技击之类的能耐!肯定是要用来干着啥见不得亮儿的事儿了,要不你捂着盖着它干啥!从这个事儿上,王儒就更加觉得,那刘森就是个接近废物的东西!他成天和陈果在一起,都在一个学校,竟然就看不出来,可我这妹妹王娟秀,只见过一面就能看出来!你说这差距得有多大!
当时,王儒跟王娟秀并没有说啥,可王娟秀前脚走,他在接下来已经安排好的项目中,就额外给黄大宝,也就是他们那个拳头安排了个活儿,让黄大宝与另一个小特务一起上演一出戏,试试那个陈果,看看荆志国的这个太太到底是个啥人物!
这一试,试出来了!黄大宝回头就去见了王儒。黄大宝说,机关长,这陈果功夫绝不在咱之下!黄大宝这一说,真真儿就是让王儒拍案惊奇!他首先惊奇的是这黄大宝!接下来才是那陈果!一般说来,象这些个身上有些个啥特殊能耐的人,因为有一技之长,轻意是不会对啥人服输的,好象这世上除了他就再没有第二个人啦!那在他所善长的这块事儿上还能伸出大拇指,说某某人是这个!这样的人那得有多大的修为!在王儒的心目中,黄大宝在他们忍者这个行当里是值得别人为他竖大拇指的,尽管他只是个下忍!黄大宝能说出不在他之下这句话,可见这个陈果那得是多么厉害的角色!王儒觉得黄大宝有些个夸张了!他瞅了瞅黄大宝说道:
“咋,你们不是没交手吗?你怎么会得出这么个结论呢?”
“机关长,咱跟她是没交手,但咱出手时,她可就在咱的面前!咱向她面前的那个小子挥拳砸过去的时候,她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那要不是行内人那是看不出来的,可她却是没有回头就知道了她的身后有人袭击过来!这就是说,她已经就达到了她们中国人所说的眼观六路的那么一种境界!而且,她向后跌倒,分明就是听到了咱的拳头冲过去的风声,那也就是她们中国人所说的耳听八方了!“
“嗯?”
王儒没有再说出啥来,而是低着头在他的办公室里走了好几圈儿!难道这中国真就是个人杰地灵的地界儿?王儒头一磨儿有儿那种后脖颈子冒凉风的感觉!一个女子能达到这么高的境界,这可真就是少见了!
王儒那是个啥人?那可是大日本关东军奉天特务机关的机关长,身为机关长,又是忍者这个行当里面级别极高的大忍,无论是运筹谋略,还是行动技击,那可都是姣姣者,况且又出身武士家族,眼下又在军界担任要职,那眼睛里还能装得下个啥人?他觉得是黄大宝说得有点儿过火了!现在看,陈果是个练家儿,这一点看样子不会有啥不实的地儿了。但要说她达到了中国练家儿所说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那么一种境界,那倒未必!眼见为实,王儒想当面一试。如果,荆志国的太太真就是达到了那么一种境界的练家儿,又是跟荆志国整到了一家儿,这弄不好还真就是个可怕的事儿哪!
第二百三十一章狙击()
下雪了。足有铜钱大的雪花儿铺天盖地地从灰蒙蒙的天空上飘撒下来,在北风的吹拂下,不停地飞舞,一会儿的功夫,街道上就积了厚厚地一层,在一些个建筑物的墙根儿上,马路牙子的边儿上慢慢地积攒下来。已经落到道路中间儿的也在不断地向一些个边缘的地儿积聚。再慢慢地,一些个有棱有角儿的地儿开始圆润起来。
这样的天儿,学校考虑到学生的安全,一般都要早一点儿下课,让学生早一点往家赶,有的学生得走上十来里地的路哪!
陈果从教师办公室的窗子向外看了看,啊!好大的雪!她把办公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穿上了大衣,系上了围脖儿,走出了办公室,下了楼,走出了学校的院子。
街上的行人都急勿勿地走着,缩着肩膀,操着手。就是这样,在北风鼓动下的雪花儿,仍然会撞到人的脸上,有的甚至撞到人的眼睛上,这时候,就得赶紧用手绢儿啥地擦一擦,有的没有应手的家伙儿,干脆就用袖子抹一下子!要不咋整?
陈果低着头,快速地向前走着。出了学校的门儿,向北走到了路口,进入了往东去的大街。这条大街是一条较比繁华地街道,有些个店铺,还有些个酒馆啥的。这样儿的天气,生意那可就跟这个天儿差不多了,非常地清冷。
身后远远地传来了警笛声和汽车的马达声,很快就到了陈果的身后不远处。陈果回头看时,一辆黑乎乎的警车呼啸着,一下子就冲到了陈果的身边,跟着就飞快地从陈果的身边冲了过去!飘撒着的雪花儿受了气流的裹挟,在警车的上方改变了方向,都向警车扑过来。
就在这时,就听得“哐”地一声,那警车后面对开的车门一下子就被撞开了,黑漆铁门由于惯性的作用,打开后就朝旁侧悠过去,门板撞到车箱板上发出了“啪啪”的拍打声。一个人从警车里栽了下来,“咕咚”一声摔到了雪地上,朝前滚了几滚,趔趔趄趄地站起来,就朝陈果这边没命地跑过来!
警车由于速度太快,已经冲出去几十丈远,“嘎”地尖叫一声停下来,紧跟着就从前面的驾驶室和后面的车箱里跳下来几个穿着棉大衣,戴着钢盔,穿着反毛大头鞋的日本关东军大兵,端着长枪冲过来!没命地追赶那个从车上跳下来的人,一边儿追着,一边儿嘴里还哇哩哇啦地叫喊着!陈果看清了,那个跳车人正是昨儿个在她家胡同口的树下遇到的那个年青人,胳膊上还绑着白纱布哪!这时的陈果已经不再具有昨儿个心里的那种情感,看到这个年青人,心理上产生了极度的厌恶,她真想伸出手去给面前这小子一掌!但她控制住了。
那个跳车的年青人跑到陈果跟前,一下子就跪倒在地,嘴里喊了一声:
“大姐!救救我!”
面前的年青人脸色惨白,双手拢到一处,上面缠着一件衣服。陈果瞅了瞅这个人,一时有些个拿不定主意,是陪着这帮子日本人演下去呢还是采取点儿啥措施?她顿了一下子。然后,她平静地盯看了面前的这小子一眼,并不说话,继续在风雪中向前走去!
面前的那个小子显然愣怔了一下子。让陈果没有想到的是,这小子竟然一下子就从地上腾身站起,接着就从陈果身后扑了上去,嘴里还恶狠狠地骂道:
“你个狼心狗肺的娘们!”
扑到了陈果身后,一下抖落掉缠在两手上的那件衣服,扬起两只戴着手铐的胳膊就向陈果的脖子上套去!
情势何其危急!一时间,陈果陷入了两难境地!陈果明知道,这一回又是日本人使出的把戏!不还手,自个儿可能要受到伤害,可一旦还手,那接下来的事儿会向哪个方向发展,可就是很难把握了!
此时的陈果,体内的气流正在迅速升腾,她两脚的脚掌和脚跟已经不由自主地以常人很难辨别的迅速而细微的动作在雪地上交替着往两旁叉开去,她的整个身体已经做好了迎敌的准备。
看样子,那跳车的年青人意欲擒住陈果为人质,正常情势说话,他不会勒死陈果,因为那些个日本关东军的大兵,这时已经几到近前!
陈果那是啥人!一下子就向前踉跄两步,好象是在雪地上滑了一下子,手上拎着的小包也向前甩了出去!那个小子一看并没有套住陈果,就再一次扑上前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