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成。
“十套!就十套!”
冯英被问烦了,索性来了一句:“啥时你有矿了再说!现在?门都没有!”
见冯英如此态度,刘策也只能叹了口气,嘱咐了大家赶紧打造好所需物件,要保证质量后蹙眉离开了铁匠铺,众人听到这位年轻的将军还深深叹了口气,有些手艺精湛又不甘安于现状的工匠心思开始活络起来,或许可以帮那将军实现这个“小小的愿望”。
……
十余里外的王庄,此时数百流贼正懒洋洋的缩在祠堂内围着碳火取暖,不时有几个猥琐之徒讲着荤段子惹得众人一阵淫笑。
“唉,你听说了么?十几天前,金衡的金家军被人给灭了。”
“当然听说了,前几日我去吴庄找我哥时就见到几个湄河镇跑出来的兄弟,看那模样,疯了!十几天下来还是那副鸟样……”
“哎呦,到底哪路官军能把金衡的吃人军给灭了,灭了也好,省的看那几个吃人军脸色,想想就火大……”
“好像叫什么精卫营的?你们听说过么?”
“什么精卫营?听上去还蛮威风的,可惜从来没听过,不认识。”
“你说,要是精卫营来打到这庄子来可咋办?”
“哈哈哈,让他来,什么狗屁精卫营,敢来老子让他跪地上舔我脚底,再送给棍儿爷开开荤腥!”
“哈哈哈……”
……
王庄对面不到一里的山坡后,一千二百多名精卫营将士正坐在地上休息。无论战兵还是辅兵身上都穿上了一套新做棉衣置于自己甲内,头上一顶棉帽紧紧裹住冰冷的脸庞。
“鬼天气,还是这么冷。”山坡顶上,杨帆哈了口气,搓了搓手,“还不来?我都等不及了。”
“放宽心,我派出去的人很快就会回来,不要着急。”韩锋握着手中匕首来回擦拭,虽然一脸平静,但火热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真实想法。
“这次我就不和你们抢功了,缴获物资我分文不取,回去两斤酒外加一条羊腿送我地方,这事就这么结了,可如果你们的人敢临阵退缩,那可别怪我不念同袍情面了。”杨又怀这次主要任务是监军,毕竟自己的兵大部都经历过血战,对流贼早就过了心理的坎,虽然有大半新兵需要历练,但他相信在老兵影响下注定各个都是精兵。
“等会儿,我旗下四百弓箭手先射两三轮,你杨帆再带阵逼近,还望杨兄弟也封住后路,千万别让这群杂种跑了,将军临时前说过,此战不为钱粮,只为练兵!”韩锋很快拟定了计划,和杨又怀、杨帆做好配合工作。
“老韩,你的弓箭手操练才七八天,能行么?”杨帆提出了质疑,毕竟他也是行伍出生,知道弓箭手训练难度巨大。
“行不行马上就能知道,有人来了,隐蔽……不用了,是苏文灿他们几个。”
只见那个叫苏文灿的探子率先一个翻身落到三名旗总身边,抱拳道:“庄子打听清楚了,流贼预计不到五百,现在全缩在祠堂里,整个庄子百姓早被屠光,没有箭弩,可以放心攻打,不用担心伤及无辜。”
“很好。”韩锋点点头,眼中炽热的光芒愈发浓烈,望向杨帆时同样看到对面眼中露出逼人的精光。
杨又怀知道他们第一次领军作战和自己以前一样很是激动,便道:“一刻钟后向王庄发起进攻,争取一个时辰内结束战斗!”
“用不了一个时辰!”韩锋双眼将匕首收入腰中,自信的说道:“区区数百人的庄子还要打一个时辰,疯子那厮要是知道了铁定笑话我们,这脸丢不起……”
“孙承……”杨帆一听,顿时想到了孙承,现在跟他差距已经拉大了,想赶上去必须要下一番苦功。
……
马上要开战了,杨又怀那旗老兵轻松自在,有说有笑,可杨帆、韩锋旗内就不同了,大部分沉默不语,静静地坐在原地。
“甲长,你说我们能赢么?”杨帆部新兵正在询问一名参加过湄河镇战役的老兵,考虑到各旗新兵初战或操练心理压力太大,刘策将一些原来五旗中比较优秀的老兵派到新兵旗中保证他们操练进度和安抚新兵紧张恐惧的情绪。
那甲长不屑的笑了笑:“平时按将军的训练方式,各列队形整齐,听从指挥安排,怎么可能会败?”
顿了顿,又道:“区区几百流贼连个锐兵都见不到,此战过于无趣,这种流贼你们几个加在一块儿一人能杀仨,想当初,我才练了两天,就拿张破盾一支竹枪,追随将军杀的近千流贼抱头鼠窜,现如今你们身上穿的,手里握的都比我当初强得多,这要再输?我都不好意思跟人说我是精卫营的人,以后不要问这种无聊的问题,有这功夫还不如多努力去认几个字少挨几下军棍……”
众人一听,这才放宽心,然后不知谁说了句赢了后分钱粮之类的话,场内更是活跃起来,众人虽然依旧紧张,但恐惧感已经逐渐抛诸脑后了。
杨帆望了自己旗中各将士一眼,点了点头,士气可用……
“咚!”
一声清脆的鼓声响起,王诚所部一百人迅速起身,其余三旗列好队伍开始向王庄逼了过去。
王庄内的流贼怎么也想不到,一支上千人的军队正在悄悄向他们靠近,而之后所发生的事让几个侥幸躲过一劫的流贼终生难忘,如同梦魇般一直缠绕着他们……
第47章 王庄“血案”()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缓缓踏向一里外的庄园,而庄子里的流贼却浑然不知,甚至连个放哨的都没有,死神正在悄然逼近这群毫无人性的畜生。
……
“不说了不说了,我先出去方便下,哈哈!你们接着喝。”一名流贼起身边解裤腰带边出门,引来同伴一片嘲笑声。
那流贼刚出门,就被迎面的寒风吹割在脸上,一阵冰冷的刺痛让他被酒精麻木的脑袋稍稍清醒了些许。
“妈的什么鬼天气,真冷。”流贼暗自骂了一声,走到祠堂院门外一角,开始淅淅索索的方便起来。
就在他方便完,准备回祠堂接着喝酒吹牛时,忽然一股强烈的不安升上心头,压的他气闷难受。他摇了摇自己脑袋,想把这股不安挥去,却反而更加的浓厚起来。
“怎么回事?”那流贼凭着直觉,觉得这股感觉来自庄外,然后鬼使神差般的走到庄墙上望了一眼,顿时瞳孔放大,酒意立马消散……
只见庄外不到二百步,一支上千人的队伍举着从未见过的长矛正缓缓向自己所在压来,四周旌旗飘扬,掺杂着肃杀气息……
“妈呀!敌袭!敌袭!来人啊!”流贼惊慌失措的向祠堂跑去,一路摔了好几个跟头,手臂都磨破了……
“什么?敌袭?哈哈哈……”在听到那流贼惊叫声后,几个满是酒味的流贼头领还没反应过来,只当是个笑话……
“人都在外面了,少说上千人!头领快准备迎战吧!”
见那流贼满脸焦急,那几名头领酒意也醒了大半,“兄弟们,抄家伙!我倒要看看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来我的地盘找不自在!”
那头领一声令下,祠堂内众流贼纷纷抄起自己兵器骂骂咧咧地向庄墙奔去。
……
一百步,精卫营各旗立马结阵而立,最前方的韩锋弓兵本部立马跑到九十步左右的顺风位,百人一列,手中步弓已经从背后取下,箭匣也立与地面,等待自己旗总下令就可以开始射出手中箭矢。
“嘶……这是那部官军?”庄墙上的流贼见到眼前几个方阵整齐肃穆,不住浑身颤,周围的流贼也是满脸恐惧。
“瞄准!”韩锋大喊一声,一侧的辅兵重重的敲击三下行军鼓,四排弓箭手在有节奏的鼓声敲击下紧张的弯弓搭箭,拉开弓弦,以每列左侧第一人弓箭弧度为准心,紧张有序的调征好自己箭枝所对准的角度。
韩锋拳头中的沙子缓缓洒落,在计算好风向后一声令下,随:“放!”随着又一阵鼓声响我,四百支羽箭,先后呼啸着划破天际向王庄墙头攒射而去……
噗……噗……噗……
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流贼,眼睁睁看着上空箭矢如同飞蝗般的扑入自己阵中,顿时庄墙上传来一片哀嚎声。
一名流贼见箭矢窜向自己脑袋,竟楞了数秒,等想起来要躲闪时,数支羽箭已经在他的头胸等要害处没入,他还来不及哭喊就这么直直倒下。
另一名流贼转身刚要跑,四支羽箭从他后背贯入,刺破了五脏,他猛吐一口鲜血,感觉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