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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人呢?”
等王六回到摆箱子的地方,许文静和那些接头的人却早已不见了身影,空旷的丘坡上只有四口箱子孤零零地摆放在原地。
“可能军师怕行迹暴露先行离开了吧,不管了,先分钱要紧。”王六这样安慰道。
“金子,我的,我的!”
“操!别抢,那是我的!”
“滚开!这次那么大的事我旗内出力最多,我应该多拿一份!”
“别抢,拿来,给我拿来……”
当王六把箱子打开后,这些总督府的将官立马眼睛都直了,眼前所见这些金子远远超过了许文静给自己的承诺,一下子都拥挤哄抢起来。
“呵呵,抱歉了,只有死人才能真正让我放心……”而此刻躲在暗处的许文静望着眼前这一幕,止不住发出一声冷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让你们死在这堆金子中吧,动手……”
“飕飕飕……”
“噗噗噗……”
“啊~~”
许文静一声令下,黑暗中立刻响起一片绷弦声响,数百支冰冷的羽箭将围在箱子前的众人射成了刺猬。
“呃~”
王六后背让四支羽箭洞穿,倒在箱子上猛吐一口鲜血,将眼前的黄金染上了血迹。
在弥留之际,他紧紧抓起一锭金子喃喃自语道:“我的……黄金……我的……”
“哐啷~”
握着金子的手无力的垂落下来,砸在箱子内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动,到死那一刻,他依然紧紧握着那锭金子不曾有半点松手迹象。
“军师,二十八人尽数诛杀,敢问这些尸体该如何处理?”
箭雨过后,前去查验尸体的士兵又给他们每人要害处补了一刀,待确定全部身死后这才和徐文静回禀道。
许文静说道:“此次有劳你们情报司的兄弟配合,现在再麻烦你们将这些尸体在天亮之前送到定阳郊外二十里处,那里已经有人接应,顺便把地上的血迹都处理干净,莫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遵命~”
那情报司将士闻言立刻退下派人处理尸体去了。
许文静望着那一具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脸上变的额外阴冷:“有时候,死人能发挥的作用比活人还要大,呵呵,魏文冉,接下来你该把那底牌亮出来了……”
同一时间,定阳郊外二十里处……
“呲……”
孙彪、马国成、韦鹏三人带着本部两千人马将那二十六旗四千士兵诱骗至此后用渗了麻药的酒水全部灌倒后,迅速将他们的尽数击毙。
“妈的,操!”
马国成干掉最后一名士兵后,将手中戚刀往那尸体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叫骂了一声。
“这顿板子是白挨了,本来老子现在应该舒服的躺在冀州家中养伤,不想军师却改了主意……”
孙彪闻言也擦着手中的刀,对马国成笑道:“国成,你是想你那刚生几个月的儿子了吧?”
马国成“嘿嘿”一笑:“能不想么?老子这辈子粗人一个,也就这样了,就指望着他能给我们马家争口气,将来等他大一些就送他去军督办的学堂读书,以后别跟他老子我一样满口粗话,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孙彪奇道。
马国成一脸沮丧地说道:“是这样的,我这儿子出生时,天上祥云笼罩,我就给这儿子取名叫马云,可是,军督大人知道后,好像非常不高兴,亲自来我家中看探望还送了不少礼品,意思是叫我给儿子改个名字……”
韦鹏闻言也奇道:“这名字怎么了?没什么问题啊?祥云过境,马云,多有意境啊?而且军督大人很少会管我们的私事啊,就比如那杨又怀杨营的儿子,叫什么杨腾龙,那么俗不可耐,也没见军督说什么,怎么忽然关心起你儿子叫啥了……”
“可不是么?”马国成苦笑着说道,“后来我想了想,既然军督大人不喜欢,那索性就改个名吧,我希望我这儿子以后出人头地,超过他爹我,就当场给他改名叫马超……
结果,军督听后大人十分狐疑地看了我好一阵,最后叹了口气一言不发的走了,我至今不明白这到底什么意思……”
韦鹏和孙彪听完马国成的话,也互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解。
半晌过后,还是孙彪发话:“好了好了,军督他老人家的意思咱也别去揣摩了,还是赶紧收拾收拾,等军师回来再做计较吧!”
“遵命!”
第376章 馊主意()
……
“唏律律……”
“吁~~”
“咔噜噜~~”
远州总督府马厩之内,姜浔兴致勃勃的带着管家和几名仆人正在观看着马棚内两匹马……
交配……
只见姜浔脸上面带微笑,不住地轻颌头颅,不停对身边的管家指点道:“你看,这公马性子多野,很好,非常好啊……”
管家和那些下人脸上懵逼,内心满是崩溃,怎么也想不到姜浔会带着大家来看两头畜生那啥,这位高高在上的总督大人什么时候会有这种癖好了,怎么从前一直不曾发觉……
不过,大家观姜浔这些时日来,精神头十分的好,经常面带笑容,自己这些下人偶尔做错事也不再和以前一样一通训斥外加连绵不绝地教育,只是嘱咐一句下次小心而已。
但这样的改变,反而让这些做下人的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感到不自在,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阴谋似的,就比如今天一大早把大家叫起来就为了看马匹如何亲密“交流”?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管家,怎么了,说话啊?你觉得眼前情景如何呢?”见管家不说话,姜浔又可以拉了拉他衣裳。
终与,管家忍受不了了,对身侧陪伴的下人使个眼色,让他们都退远些后,跟姜浔小声说道:“老爷,这几天你这是怎么了?你不会有什么心事吧?说给老奴听听,也好给你分忧……”
“哈哈哈……”姜浔闻言笑道,“你想多了,刘策已然平定幽州内乱,如今正在整顿军备安抚百姓,而定州方面相信不久之后也会尘埃落定,远东马上就能恢复以前完好的局面,本督能有什么心事,哈哈哈……”
“老爷,您就甭瞒我了……”管家急道,“老奴自小跟着老爷您,还不知道您那些心思么?定是有什么令您为难的事,要不您怎么会来到这马厩看马交合?”
姜浔闻言笑道:“管家,你错了,现在不是马匹发情的季节,为何这公马和母马却会如此缠绵?”
“这……”管家第一次发现自己好像跟不上姜浔的思维,与是为难地说道,“这让老奴如何解释?”
“你呀,真是一点都不懂,哈哈……”姜浔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告诉他答案,“我在他们吃的草料和水里下了催情药,他们食用后,自然就会现在这副模样了……”
“老爷,你……你怎么会这么无聊……”管家闻听后一脸的怪异,只能小声的嘀咕一声。
姜浔也没在意,继续对管家说道:“这催情药我可是千辛万苦才寻来的,和青楼那些药粉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只需小小这么一点,就能让这些牲口情欲难耐、不可自拔,前几天我还在牛身上试过,效果也是超出预计啊……”
管家只觉得脑子里一阵轰鸣,待稳定心绪后,试着对姜浔说道:“老爷,你该不会是觉得治下田亩众多,牲口又不够用,这才想到这法子多产些牛马给添置畜力吧?”
“呵呵……”姜浔闻言,似是而非的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对管家说道,“这个你到时就知道了……”
“吁~~”
忽然,马厩内两匹马齐齐发出一声嘶鸣,姜浔见之兴奋的大喊道:“好!好!哈哈哈!就这样,哈哈哈~”
这一幕看的管家是只能摇头,索性也不去猜想姜浔到底想干什么了……
……
从马厩离开后,姜浔径直回到自己屋内,脸上满是灿烂地笑容。
史夫人见到姜浔回屋,立刻併退服侍的下人,然后给他倒上一杯茶,一脸愁容地说道:“老爷,你真打算这样做么?妾身觉得这么做实在太卑鄙了些,先不说刘策怎么样,若被颜儿知晓,肯定会闹的不可开交啊……”
“我这还不是为了她好……”姜浔端起茶碗,打开茶盖轻轻吹了口气,“咱颜儿已经十九了,这婚事真的不能再拖了……”
史夫人说道:“那也得等刘策这孩子回来再和他当面啊,你这么做我怕那孩子会对你看法有变啊,以后是断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