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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军棍以儆效尤!”
“大人,你这是要袒护孙彪了?”刘策手持长枪,眼神变得阴冷,“若大人执意偏袒这厮,是非不分,那我刘策也绝对不会乖乖束手就擒。”
“好啊!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邓蛟大怒,“人呢!给我拉下去,狠狠的打!”
就在邓蛟大怒之际,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一名士兵连滚带爬的闯进军营,对邓蛟道:
“快,快,快去禀报将军,流寇杀回来了!这次怕有十万多人!”
“十……十万……”邓蛟一听慌了,几个时辰前刚面对三万流贼大军取得胜利,这才多久又来一群?而且人数是之前几倍!
“你不会看错么?确定有十万?”邓蛟知道事态严重,在见旗团长之前必须确认清楚。“大人,小的岂敢谎报军情,真的,快马都跑死两匹,快带我见将军吧!”那士兵焦急的道,“快随我来。”邓蛟带着那士兵速往将军营帐方向去了,临走前狠狠瞪了刘策一眼。
见人已经远去,刘策提起长枪扛在肩上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孙彪,头也不回的朝自己营帐走去……
见斗殴结束,周围围观的士兵便悻悻然散去……营地一个空旷的场地上立着一个巨大的破旧营帐,里面不断传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呻吟声,刘策知道哪里都是些重伤无治士兵,由于缺少药材,加之就算治好了也残废拖累整个大军,这些重伤号就被拖入营帐内等死,营门口盖草席的尸体大部分都是从里面抬出来的,抬出前还会把尸体上下都把个精光,随后草席一卷到营地外随处找个地方掩埋。这种情形整个大周所部军营都随处可见,药材和医士优先供给给大周最精锐的直属部队,即使刘策所在的所谓王牌军队,也分直属和下属之分,自己所在部为下属部队,待遇和直属有着天壤之别,直属军营内高级军官都是清一色士族将领,与士族门阀利益密切相关,无论医疗方面还是伙食薪水,装备补给,同下属军队根本不在同一水平线。
刘策路过各营帐,帐口的士兵或站或坐在地上,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己,不远处一个营帐外两个不知名士卒光着膀子旁若无人的搂在一起,令刘策感到一阵恶寒,头皮发麻。由于长期在外征战,一年都见不到几回女人,加上待遇差,一些士兵尤其那些老兵心理产生极度扭曲,对相貌清秀英俊的新兵威逼利诱,行那龙阳之好,而营中管带对此视而不见,有的甚至也养着几名面目清秀的士卒,甚至一度成为营中风气。
离自己营帐不到十步距离,草丛里蝇虫飞舞,到处都是士兵的排泄物,正值炎夏,散发着一股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刘策捂着鼻子又行进了几步,来到了自己所属有的营帐,还好自己营帐前算是比较干净,并不是说自己营帐内士兵都爱卫生,而是刘策穿越后无法适应这种恶错环境,一有空闲就把营帐口打扫的干干净净,时间一久,帐内各人或许觉得过意不去,或许觉得干净环境比较舒适,也开始不随地便溺,收敛了许多。
……
第3章 冰冷的营帐()
刘策踏入自己所属营帐中,将长枪腰刀解下脱掉身上皮甲放置与自己席前,来到水缸前拿起葫芦瓢舀器起一瓢水往自己嘴里灌,随后又舀起几瓢水浇在自己脸上随便拿了块布擦干才觉得有了点精神。抬头看了眼帐中,共有8个人。
靠在门口擦刀的叫孙承,27岁,刀盾兵,尤其那把腰刀耍的非常老练,在数次征伐流贼中死在他刀下的贼军已达18人,沉默寡言,很少说话。
坐在孙承对面的叫杨帆,23岁,同样是刀盾兵,与孙承同样不善交流,死于他手中流贼数12人。
斜对面躺在席子上光着膀子壮汉叫封愁年,25岁,身高按刘策估计有前世的两米出头,性子十分火爆,使用一把开山斧,曾主动冲入数百流贼阵中硬生生把流贼吓退,外号疯子,死在他斧头下流贼高达60多人,也是整个营帐军功最高的,可惜不会做人,好喝酒,喝完酒屡次跑上司地方撒酒疯,因此从军7年来一直都是个普通士卒,谁都无法忍受这么个疯子,而他本人看上去倒也无所谓,每月微薄的军饷全部买酒喝,过一天算一天。
封愁年边上席子坐着个书生模样青年,17岁,比刘策小一岁,也是全营帐最年轻的士卒,刚从军不足3月,至今手头没军功首级,叫徐辉,长得眉清目秀,营地不少心理扭曲的老兵甚至管带都在打他主意,成天没事手握一本史书或兵书,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最里侧席子上坐着三人,分别叫王彤李志韩锋,他们一个村出来的自然喜欢围在一起,三人分别使刀盾枪以及步弓,韩峰猎户出生22岁,一把步弓算不上百发百中,但几十步内死于他弓箭下的流贼也有23人,王彤李志倒没什么特别之处,二人首级加起来也就8个而已。
帐中间一名40多岁老兵是这个营帐甲长,叫曾从严,从军20年来本本分分,也参加过对塞外异族战役,可惜军功虽有,但家境贫寒,没钱贿赂上司,一直无法得以升迁,只能在这营帐中当个挂名甲长而已,事实上整个营帐根本没人会在意他,他抽着旱烟,劣质的烟丝呛的众人挥袖捂鼻,烟雾罩住了他那张历经沧桑的脸庞。
刘策扫了他们一眼,什么都没说,到自己席前躺下,斜眼看了眼边上席铺,空空如也。一个营帐满编20人,如今就剩9人,前一天还有说有笑,转眼就没了,在这个视人命如草芥活一天算一天的世界,生存!是最大的难题。刘策挥去脑袋里这些想法,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旗团本部大营内……
“你看清楚了?十万多人?”雷霆军下属第四旗团总旗将军朱嵩再次和邓蛟以及探马确认消息可信度。“回禀大人,句句属实,小的来的时候贼军已经聚集十万之众,下载恐怕还不止这个数目,如不出所料,最快明早就会到达高阳城郊,届时恐怕不会少于二十万!”
听完探子回报,朱嵩沉默了,低头望着高阳城郊地形图,如果真是这样,这一仗很悬,自己旗团一年多转战,从满编二万五千多人到现在不足一万三千人,还分兵去支援五梁镇雷霆直属旗团,现在手中满打满算不过6000兵力,即使加上高阳城守军,也不过九千多人,而且高阳城地方守军这战斗力和装备根本不能与自己相提并论这可如何是好。
“报!”就在朱嵩头疼时,营帐外又一快马来报,“军部密令,请总旗大人亲自拆封。”来人满头大汗的把一封密信递给朱嵩,朱嵩忙拆开看了一眼,眼睛突然一亮,忙道:“小将辛苦了,先下去歇息吧。”随后让邓蛟将各部靠的住的管队叫往自己营帐……
不多时,各营心腹管带尽数集中在朱嵩营帐。
“各位听好。”顿了顿,朱嵩说道,“接到本部密报,贼军数十万正在朝聚集向本阵方向靠近,本部密令我们在明日日落前将高阳城内士族子弟迁出撤往蔡州城。”话音刚落,下座各管带副将窃窃私语,数十万流贼进犯让人倒吸一口冷气,朱嵩继续道:“诸位将军,安排各自心腹,今晚随我进城,明日随同城防军一道撤往蔡州城,切记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大人,那高阳城怎么办?”一名副将问道。
“守不住了,高阳城内粮草不足,富户早就走了七八成,没必要再守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剩余士族子弟全部迁往蔡州城,只要此时办妥,诸位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那大人,数十万贼军在前,如何安然撤离?”又一名管带问道。
“我会将指挥权全权交给副总旗,你们只管带兵随我入城,记住我只要信得过的人,至于其他人……”朱嵩手指敲了敲桌子,冷冷的说道,“希望他们能活着回到蔡州城。”
第4章 战前的宁静()
这一觉刘策足足睡了有3个时辰,等他醒来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营帐里打呼声此起彼伏,除了那个叫徐辉的外,其余人都睡死过去,尤其封愁年这家伙,呼噜声跟雷打一般。刘策摸了摸肚皮,打开自己随军布袋,拿出两个干硬的烧饼,随便拿到营帐口的篝火边烤了下就着凉水啃了起来。
由于粮草短缺,加上军官克扣贪污,营中普通士兵一日只有两顿饭,都是以一大碗稀粥为主,外加两个高粱饭团,早晚各一餐。像刘策这类有战功的士兵还会随身发个干粮袋,里面有馒头饼炒米之类食用两三天的干粮,新来的或战功低微那是什么都没有,只有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