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刚才已经认罪,按理说本督应该不再为难你,给你们一个痛快,让你们这些甘愿为国捐躯的英雄有尊严的去死。”万长明笑道:“但是大明对荷兰宣战,乃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大明需要一个足以让天下人心服口服,乃至你们荷兰那个什么董事会也挑不出刺的理由,那么,你先前尽管已经认罪,却还不能让本督满意,现在本督给你一个选择,要么按照本督的意思去写供词,要么在尝试过这刑房的刑具以后再写也不晚,本督不介意屈打成招,更不会介意异族在本督的面前死的有多凄惨。”
“你要做什么?”老哨目咬牙问道,作为军人他觉得自己应该强硬到底,至少不能在甘心为国家牺牲的情况下,还屈服于敌人的淫威之下,但面对刑具,他现在没有太大的底气,以前亲眼目睹的画面更是不停在脑海里面浮现。
“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东方有一种刑罚叫做凌迟。”万长明指了指一个木盘里面的小刀说道:“就是用这种刀将人身上的血肉一块一块割下来,不时止血可以保证犯人不会断气,经验丰富的刀手可以割上几天,割上几千刀,直到把人剃成骨架,才会让其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把刷子又叫铁梳,用刑时将人的衣服剥光,身体放在铁床上面,用滚开的水在其身上浇上几遍,然后用此铁梳一下一下刷掉此人身上的皮肉,直到皮肉刷尽露出白骨”
“还有剥皮之刑,简单点说就是在人的头顶之上开一个小洞然后灌进水银,届时人皮与血肉自然分离”
“这是烹煮,将人放在鼎或釜内,加以白水慢慢加火直至沸腾,届时人骨俱烂,犹若烹饪”
“还有炮烙”万长明指着一件件刑具如数家珍,大致介绍了一遍以后道:“这些酷刑一般用于十恶不赦的重犯,你我皆是军人,本督可不希望你会选择其中之一的死法,而且即便你们想死,到了这里也不会那么轻易,因为本督要的供词还没有拿到手,所以你们在死之前先要将这里非致死之刑挨个尝一遍,比如割舌头、宫刑、劓刑、凿刑、骨针之刑等等,只要你们谁你把这些刑都熬上一遍,本督就敬重你们是条汉子,这最后的死刑器具你们可以自己选择一样上路!”
老哨目觉得自己心里素质还算不错,然而现在感觉已经快尿了
恶魔!这位东方的统帅彻头彻尾就是一个恶魔、疯子,甚至比魔鬼还要恐怖一万倍,他相信此人说这些绝不是简简单单的恐吓他,而是他若不照做,一定会生不如死
最重要的是,老哨目觉得自己若是硬抗到底,最后那么凄惨的去死,半点意义也不存在,因为此人一定会有几千种办法得到他所需要的一切,所以他没让一件刑具临身,当即屈服,先前来到圣武号上时的大义凛然,那么的视死如归,与此刻对比已然是个笑话。
“很好!”万长明对于老哨目这么快便屈服并不觉得有多意外,这些刑具便是他都觉得渗的慌,当年他在长江水师提督任上专门负责剿灭江匪,一旦剿灭一伙江匪,匪首直接移交刑部,匪众直接砍了了事,哪里会这么费事去刑讯逼供,能干这一行的都绝非常人呐。
“这里有一份供词。”万长明指了指案着上厚厚的一摞纸道:“你既然是小头目,这件事便交给你去办,本督要求你们十七人按照这份供词认真抄上一遍,然后签字画押,谁抄错了一个地方,那谁便来受一种刑具,直到本督满意为止,你可明白?”
“明白,都明白”
“明白便好,你们做的让本督满意,来日本督将你们十七人递解进京,会去信让人给你们一个痛快。”
等到老哨目被押下去,万长明捏了捏鼻梁骨,缓松了一下精神道:“这种事情还是得你们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去干才对,本督终归还是老了啊。”
张煌言、郑成功二人面面相觑,刚才万长明色厉内荏的样子何曾有过半点垂垂老矣的模样。
“荷兰舰队可有异动?”
“没有。”张煌言答道:“范巴斯特想必还抱有侥幸心理,认为交出了十七人,便能让大明没有对其宣战的借口,郑提督说他是个聪明人,依张某看来,此人当真是愚不可及。”
郑成功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搭话,岔开话题道:“如今荷兰澎湖舰队主力战船二十三艘,中小型商战船近百艘,皆在大明海军炮火有效射程之内,只要大帅一声令下,最多一刻钟,便能彻底将荷兰舰队摧毁!”
一刻钟,万长明嘴角咧了咧,以第一舰队配备的火炮射速,一刻钟足以倾泻两千发炮弹,区区一百多条荷兰战船,若要灭之,不过反掌之易!
“传令下去。”万长明冷喝道:“明日破晓,号令全舰队所有军舰开炮,除了敌军旗舰以外一律轰碎,落水之敌军一概射杀!”
第五百九十九章灭荷(上)()
“轰轰轰轰”
数百发炮弹呼啸着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倾泻向四五海里外的荷兰澎湖舰队。
圣武五年四月十一清晨,大明第一舰队悍然对荷兰宣战,并立即发动攻击!
大明舰队近在咫尺,一天不离开澎湖舰队的视线,包括范巴斯特在内的所有荷兰人又怎么可能睡上一个安稳觉。
“完了”范巴斯特的眼里露出浓浓的绝望,脸上的惨笑似乎在诉说他昨天的一厢情愿是多么的可悲。
栽赃!陷害!委曲求全!忍辱负重!为此他面对暗流里的质疑声浪,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做一名军人,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他所做的一切的一切终究没能挽回荷兰澎湖舰队必将覆灭的命运。
“还击!”范巴斯特眼睛血红着怒吼:“所有战船目标明国旗舰!”
“司令!”大副的脸色苍白一片跑到范巴斯特面对慌道:“明军的火力太猛太恐怖了,一轮炮火齐射,已有七艘主力战舰被击穿十几处,整船已经起火,其余尽皆带伤,最多三轮炮袭,所有战船必将被摧毁,除了阿姆斯特丹号以外,明军肯定是故意的。”
“我让你给各船打旗号反击!”范巴斯特一把抓住大副的衣领,眼中的目光犹如要噬人。
“明军的战舰在舰队的射程之外”
“那就下令让所有没有失去机动力的战舰包括阿姆斯特丹号,全部向敌舰发起决死冲锋”
范巴斯特的话还没说完,大明十二艘巨舰再次发出轰鸣巨响,这种范巴斯特从未见过的奇形炮弹已然带着巨大的呼啸声划破天际
“如踩死一只蝼蚁般轻松至极。”万长明看着荷兰舰队燃起的汹汹烈火不屑道:“仅仅两轮炮袭,
荷兰人这澎湖舰队便被轰散了架,甚至连一炮都未回击,这就是号称能够称霸西方海洋的无敌舰队?可笑。”
郑成功嘴角抽了抽,万长明这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双方的战力根本不在一条线上,荷兰舰队完全就是还没开战便已经输了,说实话,这样的海战即便赢了,他也不会有半点成就感,当然如果能率领这样的无敌舰队去虐遍全世界,将哪些自诩为海上霸主的西方列强狠狠揍一遍,郑成功觉得即便牺牲些许成就感也是非常值得的。
张煌言的脸色有些发灰,第一舰队的军事演习他几乎每次都参加,但即便是实弹演习,攻击的也是海上固定或者移动目标,万长明好歹以前也是长江水师提督,剿匪剿了一辈子,恶战经历过不少,海战对于他来说充其量就是换了一个环境,而郑成功则更不用说了,人家十岁便与他爹漂洋过海征讨海匪,海战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
唯有他是第一次,第一次看见难以计数的生命被冷冰冰的炮弹炸飞上了天,看见一艘艘战船被击成碎片,听见那一个个原本鲜活的生命在火光里面痛撕号
这就是战争!
张煌言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是文臣,是圣武朝第一次科举最大的赢家,代表的是文人至高无上的荣耀,他应该看不起武人,但他今天见到的这血与火的一幕,终于让他明白,如果没有军人在外征战,没有军人护卫国邦,那么朝堂诸公又如何能够整日里夸夸其谈甚至争权夺利。
武人虽粗鄙,但他们的重要性丝毫不亚于任何一个读书人,因为他们是在用血肉用重残用生命来换取一个国家的安定与尊严!
原本张煌言对于天子将他这个状元郎安排武职还多少有些郁闷和不甘,然而这一切都已随着这大明海军第一战而烟消云散
荷兰的十七名替罪羊,此刻全部都被提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