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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徐爷,您可来了,上午您派人过来招呼后,柳姐儿打扮的美美的,等您一天了。”一个风韵犹存的三十许女子,杏花楼的老鸨李杏儿拼命的甩着手绢。
“唔”
徐云清一把揽过李杏儿,狠狠的亲了一口,一手抓着胸前双峰,一手捏着她那丰臀,淫笑道:“怎么?你这个骚蹄子就不想大爷我了?”
“瞧您说的,要搁几年前,奴家还能让别人得了您去,早就把徐爷您抢奴家闺房里去了。”李杏儿媚眼如丝的半依偎在徐云清怀里,说的话直让人分不清真假。
“哈哈。”拍拍那扭动着的屁股,徐云清招呼手下,让他们自去找那相好的,他自己上了二楼。
“宝贝,我来了。”徐云清推开一扇房门,边进去边脱外衣,等坐到已经摆上一桌酒菜的桌边时,就只剩内衣了。
“爷,您终于来了,”瓜子脸,琼鼻瑶唇,双眼有股英气,长的很是漂亮的柳姐娇柔的道,边说边捡起地上的外衣挂在衣架上。
“嘿嘿,浪蹄子,想爷了没有。”徐云清看着穿一身比甲的柳姐,他就喜欢这英气中带着妩媚的柳姐,忍不住了,上前就是一阵猛亲猛揉。
“讨厌啦,爷,先喝酒嘛。”
柳姐一边奉承着,一边扶着徐云清到了酒桌边上,徐云清眼角一瞥,“咦,啥时候多了两个大箱子?”
“哦哦,前几日爷走的时候不是说要多买几件衣饰首饰给柳儿嘛,奴家就让人买了两个箱子在这,好放爷给奴家买的那些衣饰啊。”刚开始柳姐语气有少许慌乱,不过越说越娇,最后轻轻捶了徐云清一记粉拳。
“嗯,好,爷改日就给你这个小浪蹄子填满这两个大箱子,嘿嘿,还不服侍爷喝酒。”
“讨厌啦唔!”柳姐端起酒杯,把酒含在口中,娇躯坐在徐云清怀里,嘴对嘴渡过去。
“嗯,大胆,爷的规矩忘了?跪下伺候。”
“是。”
一顿酒,柳姐跪在地上百般服侍,徐云清间或发发善心让她坐起来两次,吃到亥时,徐云清微醺抱着柳姐上了床,一番云雨,今晚上柳姐很是热情,要了几次,最后把徐云清榨的再也不举,这才罢休,端过木盆里的清水,草草擦拭一番,徐云清搂着柳姐上床睡觉,这时已是子时过了大半。
“爷,爷,再来嘛,奴家还要。”
过了会,柳姐摇摇徐云清,确实睡得沉了,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走过去,把那两个大箱子打开,借着屋里昏暗的灯光,只见是杨天和任贤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人轻轻活动下发麻的身体,杨天看着紧张的柳姐,小声安慰道:“你做的很好,现在站这别动。”
杨天跟任贤轻轻的上了床,杨天左手臂有伤,他站在床上徐云清的正面,任贤走到徐云清头脸这边的床边,掏出一块厚毛巾,在边上木盆里沾上水,小心的拧半干,准备好,两人对视,一二三。
杨天悄悄坐到徐云清的双腿上,两手使劲按住对方双手,任贤右手托着毛巾狠狠蒙在徐云清的脸上,同时左手拇指和其他四指分开,死劲的压在徐云清的双眼眼皮上,不让他睁开眼。
今晚好一阵折腾,徐云清已经体力尽出,连唔唔声都没发出,只是身体抖了抖,一直抖了有将近一分钟,杨天渐渐的感觉对方没了力气,两人又坚持了有五分钟,确定目标死的透透的了,才松开手。
“呼”杨天没想到事这么容易就做成了,前几日他问郑元春要了知县大印,之后他通过杨兰单独和柳姐见了一面,把大印给她看,说明只要助他除去徐云清,而且牵扯不到她,事后杨天就会帮她脱籍。
柳姐前面有杨兰的劝说,给她说这个东家多么多么尊重她们,看着脸上洋溢着自信的杨兰,尊重这个词,好像没在她们这些人身上用过,又听了杨天的计划,听他仔细分析,只要徐云清一死,户房任大同和快班马副班头就会得势,她是知道徐云清和对方的矛盾的,再加上带有知县大印,种种因素下来,柳姐终于动心了,经过踩点,杨天决定这几日动手,晚上睡在任贤的家里,这几日白天他们就在那个布店里头,约定有消息后,柳姐就来这布店买块布。
柳姐提前买了两个大箱子,说是装衣饰要用,杏花楼的红牌,也没人怀疑,至于怎么混进来,简单,杨天两人扮作嫖客进来逛了会,就闪进柳姐的房间,反正妓院还能点名不成。
杨天端着油灯,把床上周围仔细看了看,徐云清裸体,眼睛没有睁开,脸部擦干净,看上去很是安详,再没发现什么破绽。
杨天嘱咐柳姐,“记住,睡到天亮再叫,到时谁问你,你都说你们办完房事后就睡了,除了这些就什么都不知道,明白了?”
“明明白了。”
“呵呵,”杨天拍拍柳姐的肩膀,“放宽心,仵作捕快都是我们的人,柳姐,到时脱了籍,你可以选择去我那,和杨兰他们做伴,也可以有别的选择,海阔天空,我们先走了。”
“谢谢过公子。”
抓起酒壶,两人互相倒了一身,披上一件绸缎道袍,悄悄推门出去后,左右看看,没人,相互搀扶着,嘴里嘟囔着出了杏花楼,楼门口两个看门的也没在意,大晚上回家的嫖客不稀罕。
天,慢慢亮了。
“啊来人呐!”
第44章 雏形()
“一共就这些银子?”
马家村杨天的家,三十几位私盐贩子老老实实的站在院里,实在是不敢不老实,杨天两人杀散五十个打手的传闻在这半月中已经传遍县城到马家村的周边,听到杨天的问话,那刘大友大着胆子回道:“回大爷的话,确实是这些了。”
十三太保加上彭家兄弟这四十个村子三个月才挣了不到六百两银子,还得交一半上去,杨天感觉这盐贩当的实在没什么成就感,赌坊开业月余,净利已有一千多两,再加上饭堂这细水长流的生意,这三个月卖盐留在自己手里还不到三百两,真是没什么赚头。
“好,点到名的出来,彭二狗,孙大壮,刘河”
原先属于彭家兄弟手下那些盐贩子眼热的看着上前几步站在杨天面前的这七人,他们可知道这被点到名的可是要当杨二郎的护丁,现在这金钩赌坊的护丁可吃香,吃的饱穿的好,出去又威风。
现在名头很是响亮的杨二郎发话了,要招护丁,这几日马家村周围还有县城那边,二十五岁以下不愿意在家老实度日的单身年轻人大都来到马家村,经过各种测试,有跑步,举石锁,跳远跳高,有那会弓箭的优先考虑,柳雄和杨天等人严加挑选,不达标的一概不要。
让其他盐贩子各回各村,杨天看着面前这七个激动不以的年轻盐贩子,笑笑道:“你们愿意当护丁?”
“我们愿意。”
“呵呵,”杨天指指赌坊的方向,“愿意的就去赌坊那边训练场上,经过测试,要是不达标,抱歉,你们还是要回去当这盐贩子,好,现在还愿意去的就赶紧去吧。”
呼啦啦,七个盐贩子撒丫子就跑。
杨天背着手,走出家门,往村东头走去,路上马家村村民见了,个个笑脸相迎,“二郎吃午饭了没?”“二郎哥,收我做护丁吧。”
杨天一一应付,现在光杨天的饭堂生意就用了马家村大半人手工作,俨然快是马家村的大老板了,管吃,一月还有一百文工钱,这些员工的家属见了可不得亲热点么。
现在已是七月五日上午巳时,距那徐云清酒后死在妓女肚皮上已有五天,当天一大早马京接到杏花楼的报案,带着手下捕快和仵作赶到现场,两个仵作验完尸体,下了结论,徐云清酒后又胡来,身体承受不住,就这样嗝屁了,死的是典史,朝廷命官,马京上报给县太尊,郑元春莫名唏嘘的洒下几滴清泪,就这样明明白白的结案,徐典史属于意外死亡。
徐云友等亲族不信,自己哥哥身体一向不错,怎么会说死就死,不过马京倒是光明磊落,任他们验看徐云清的尸体,等看到双眼紧闭,面目安详的躺在那的徐云清后,他们不信也得信了,实在找不出什么疑点。
前天马京的亲信陈雄过来报喜,说是吏房二把手徐仁已经被刘老书揭发贪污受贿种种罪状,记录在册,已经呈于太尊,郑元春看后大怒,直言治下竟有如此鼹鼠,必呈报朝廷,下旨拿问,徐仁现在在那四处求告,不过他那些昔日同党一个个自身都难保,哪还救得了他,他们最纳闷的是,马京任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