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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甲火器,没想到半路被,被天朝给劫了,杨天还这么无耻。
没办法,还得继续去蚝镜招啊,这次一行钦差不走山咚,经河南,到南直隶,再到广咚,一来就找上了何士晋……
腊月二十三日,一行钦差从蚝镜只招了五个新到蚝镜的传教士加上五十名佛朗机士兵,至于炮匠,没有,是真没有,马士加路也跟胡塞多带他们看了看光溜溜的炮场,是真没有。
追问之下,原来还是那杨天做的好事,无奈,一行人就这样回返,他们计划坐船到徐州,改道河南,绕过山咚回京。
二十八日,一行人刚刚到徐州运河北段下了船,就被密密麻麻的长矛指着……
何士晋得意的在衙门后堂里喝着小酒:“嘿嘿,没想到老夫这么快就立功了。”
话说第三边,京城朝堂,一年造出四门重炮,尝试着造鸟铳,一年造出五百杆,炸膛近二百杆,八十步勉强打进光溜溜的木靶,这就是整个大明一年的成果了。
朱由校从暴躁到安逸,从安逸又到了暴躁,人在暴躁之下,这七情六欲特别容易波动,身边再有那么多如云美女,朱由校的身体开始每况愈下,那养身拳,也不练了。
东林党对阉党,还是相互攻诘不停,杨涟,这位东林党内的名人,如今已是昨日黄花,做了俘虏,被放回来后,朱由校根本就懒得搭理他,几个藩王的事情就够他烦的,一个被俘虏的官员,又算个屁。
而且杨涟的位置早已经有别人顶上了,你已经有污名了,不能再进都察院了,这些人浑然忘了当初是怎么撺掇杨涟去山咚的。
“有吗?没有,万万没有的事。”
更何况,江山代有才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叶向高赵南星等人年纪这么大了,却还把持着朝廷重权,东林党内那些青中壮年派,已经等不及了,那些老家伙该退休了,七老八十了,还占着位置做什么。
后金那边安静,天朝那边也安静,安静的好像大明还是那个大明一样,而大明的这些官员,纷纷嚷嚷,争权夺利,有个别清醒的官员开口上两本折子,却只是忠言,没有实质内容,即便是有实质内容,有人会去做么?
明明有条大虫在一旁虎视眈眈,而‘我大明’……
悲乎~哀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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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去亲眼看看()
过年了,‘我大明’还在歌舞升平,而从辽东到宣府关外甚至到山西镇外的草原,从沈阳城向北向东的铁岭到原海西女真广大区域(今吉林东部),快马报信,从科尔沁诸部落到建都察汉浩特城的察哈尔部汉,也就是蒙古草原名义上的共主林丹汉,陆陆续续都知道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事实。
“女真的大金国,已经被天朝灭了!”
不可信!可不得不信!因为每个人都在传,却没有反驳之人。
辽河套广大区域,依山傍水,草原肥美,现今蒙古最强的两个部落,科尔沁部,察哈尔部分别坐落在辽河套的东北跟西南部,天朝二年正月初三,科尔沁本部大台吉奥巴的大帐迎来一行人马,有活人,也有死人。
活人,是天朝四百多人加二十辆四马大车,死人,是黄台吉阿敏等人的头颅。
杨修身姿挺拔的站在大帐间,目光有神的看着对面主位上坐着的奥巴,心中感慨万千,他一个小小的破落秀才,如今竟堂堂正正站在一个掌精骑上万的大汗面前,虽然奥巴没称汗,但他是这样认为的。
两边耷拉着一搓头发,脑门有毛,后脑梳着三条小辫,是奥巴跟大帐两侧的洪果尔等诸位台吉的共同特征了。
帐中双方都在相互打量,气氛一时有些沉闷,面相有些柔和的奥巴先开口了:“这位天朝特使,请问你带来了贵国尊贵如天的陛下的口谕了吗?”
“…………”洪果尔等人俱是陡然有些紧张的看着泰然自若的杨修,对奥巴口中对杨天的尊称毫无意见,一日之内拿下沈阳城,灭了那女真国,这份恐怖的实力值得他们这样尊敬。
“咳,呃……”杨修拱拱手,突然不知要怎么称呼对方为好了,好像对方确实没称汗,“奥大台吉,”
晕~
这称呼一出,洪果尔等人跟奥巴都是撇撇嘴,怎么这么别扭呢,还奥大台吉……
“奥大台吉,我家老爷说了,辽河套是我天朝的固有领土,只要科尔沁部诸位台吉交出统兵权,到天朝做个富家老爷,保你们三代富贵,”
几句话一出,奥巴等人脸色瞬间阴沉下去,他们猜到天朝会过来提条件,可没想到这条件也太苛刻了,这就等于让他们完全放弃手中的权力啊,有人当即就怒视着杨修。
被这么多‘大官’看着,杨修也有些紧张,不过他旋即想起李全在自己面前那得瑟劲,心气陡升,娘的,李全都能在那明朝真正的大官面前嚣张跋扈,他杨修凭什么不能,心中有数,当下杨修故作泰然四顾众人一圈,最后正正的看着奥巴,傲然继续说道:“刚刚是臣服我天朝的条件,现在是不臣服的下场,以一个月为限,要是不臣服,嘿,我天朝就要灭尔等满门了。”
这话一出,奥巴左手边第三位一个圆脸台吉,当即起身作势拔刀:“欺人太甚,我先砍了你!”
奥巴急忙喝道:“多古特,住手!”
“哼!”那多古特貌似悻然的坐下,他也就是做做样子,以他五百户的台吉身份,他可不敢真砍了这天朝特使。
“怎么?”杨修睥睨着,环顾这些脸上有怒意的台吉,“诸位台吉,想想那沈阳城,一天的时间被我天朝拿下,嘿,诸位台吉的大帐,难道比那沈阳城还结实不成?还是以为诸位这加把起来万余骑兵,能挡住我天朝无敌陆军的脚步不成?嘿嘿嘿,哈哈哈……”杨修放肆大笑,心想老子豁出去了,就见杨修上前走了一圈,挨个与这些台吉打了个照面,
“前年万余蒙骑跟着那奴酋与我天朝对战的结果,不需要我再说出来了吧?诸位,你们以为你们能跑的了?我让你们看样东西,大台吉,可否随我出帐一观?”
杨修越说,帐中众人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是啊,他们的大帐难道比那在他们看来已是雄伟无比的沈阳城比么,前年,跟着后金与天朝一战,万骑被打的只剩下不到三千骑……
(草,从哪冒出来这么个恐怖的家伙?)
众人心里无奈加惊惧的想着,听到杨修最后那话,虽然愤怒不甘,却也有些不服跟好奇,奥巴想了想,点点头:“好,就出去看看。”
“请。”
两只长袖一甩,杨修自顾自的出了大帐,这副目中无人的作派看的众人暗暗咬牙,小子,等着吧,我们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耍什么花招。
半个时辰后,大帐外五百步,一个大空场,二十辆四马大车成一字排列,一百二十步外是一层层木靶,空场旁边是杨修跟奥巴等台吉,更外面是密密麻麻的蒙人,他们俱是好奇的看着场中,想看看对方到底耍什么花样。
“预备~”一把六尺红枪举起,枪头红缨在冷风中翩翩起舞,随着红枪举起,“昂儿~”两名车夫马鞭一甩,四匹温顺的马儿几乎是原地拉着马车转身九十度,成侧面正对木靶,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接着两名车夫拿出一把钢锤跟一根三尺长,尖头锋利的铁仟,“叮叮叮”铁仟被车夫用钢捶砸入地面近一尺多,然后四匹马的缰绳打了个结拴在这顶端是方头的铁仟上。
车夫下马的同时,长两丈三尺的车身一侧挡板突然打开,车里二十名士兵成两排排列,头排十人已经半蹲,鸟铳架叉瞄准,左脚边竖排放着有两杆鸟铳,后排十人两手空空,好像无所事事的样子。
马匹拴好,车上已经架叉瞄准,火绳早已点起,预备,马车转身,到现在,用了不到两分钟,很多人看不出这有什么意义,可奥巴跟一些台吉还有一些蒙人看出来了,所以他们脸色沉重。
他们看出来了,假如草原骑兵跟马车阵对峙,一千骑兵从列阵到准备冲锋,就已经大大超过马车阵的应对时间,也就是说,对方可以随时随地从容应战,不需要小心的步步为营,这样一来,他们骑兵最大的灵活性跟机动性彻底失去优势。
这时,红枪猛地挥下:“射击!!!”
“……砰砰砰!”
二百杆鸟铳齐齐开火,二百颗铅弹极速出膛,“咚咚咚!”砸在一百二十步外的木靶上。
头排士兵射击完后,递给后面‘无所事事’的同伴,同伴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