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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饿得连跑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人生百态的在那出着洋相。
两个团的陆军,六个中队的狼牙,七个营的海军,共近一万六千杨家军,持刀站在他们身旁。
风,呜呜吹起,日头虽尽力向地面上飘洒着暖意,却掩不住那冷飕飕的气息。“呜呜呜……”
杨天站在一个临时搭起的高台上,深吸口气,高声道:“杨家军辽地出身的,出列!!!”
“我。”
“我。”
“我……”
将近五千名战士出列,张飞吴二根也是面色涨红的举手出列。
看着这些已经有泪在留下的辽地战士,杨天走到他们近前,慢慢走了一圈,不停的重复着同一句话:“建奴杀了咱们的家人,毁了咱们的家园,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
泪水,模糊了张飞的视线,这个平时大大咧咧,好开玩笑,才只满二十岁的大小伙子,此时这眼泪哗哗的往外流。
“嘀~嗒~嘀~嗒~”
近万行的泪珠飘落,迎着冷风,“啪嗒~”砸在这片原本属于他们的土地上,砸开了,他们心中尘封着,不愿再去想他的那块,‘痛’!
慢慢走完一圈,杨天回到高台上,高声下令:“入列!”
“是!”
一万六千人站好,手中刀握紧,看着高台上,带他们从无到有,从弱小到打出无数辉煌战绩的强军!他们的神!他们的老爷,杨天!
“快三年了,辽河边上,几万名辽民,里面有汉人,有蒙人,也有跟那奴酋不是一路的女真人,他们,全都死在奴酋的屠刀下,”
双手狠狠的挥着,杨天高声嘶吼:“奴酋杀了多少汉人?杀了多少善良的女真人蒙人?数,怕是数不清了,今天!咱们就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唾沫横飞,手中刀猛地挥下,杨天暴吼:“杀!!!”
“噗嗤~噗嗤!”
狼牙大队其中一名中等个子的年轻狼牙,脸上挂着两行泪痕:“阿玛,额娘,弟弟,妹妹,看我戊里,给你们报仇!”
“噗嗤~”手中刀连斩两刀,两颗呜呜哭叫的人头落地。
“爹!娘!”张飞举起手中刀,嘶吼:“看儿子给你们报仇!”
“咔嚓!咔嚓!”
大虫江畔,三万多颗人头落地。
杨天眯眼看着天上的太阳……
“以你们之名,为你们祭奠。”
“呜呜呜~”风,蓦地大了,好像是在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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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格格不入()
十一月初三上午,旅顺口,金州中左卫。
南城外由一连鸟铳兵看守,北城外,五十门野战炮排成一排,杨家军亲卫团跟一团三营列阵百步之外。
“啪琅!!!”海浪轰然砸在北城东面城墙上,碎裂成大片浪花,不甘心的落回到海面。
十门炮舰在北城外海域不停游弋,“哧哧~嘣嘣嘣!!!”
二百门重炮轰鸣,二百颗炮弹集火射击北城外海面其中一艘福船,“咔嚓!!!”
这艘能容纳五百人的福船当即多了近二百个大小不一的洞口,缓缓没入海面。
“乖乖,太,太猛了。”
城头上,一群明军吐吐舌头,他们被困在此已经有月余,很多人其实已经萌生退意,那反贼早说过,可以让他们安然离开,可他们上司,东江镇游击张盘不知怎么想的,死活不答应,看看吧,人家不耐烦了吧,一击啊,一艘福船就被轰烂了,他们可就只有五艘福船啊,啊,现在四艘了。
西城头,张盘跟都司朱昌国脸色难看的看着远处那几十门大炮。
“他们这炮这么轻便,必定打不远。”朱昌国给张盘打气,也给自己打气。
“有人来了。”张盘没接话,看着城外一骑走进。
“我家老爷有话,张盘,朱昌国,你们两人要是再不识抬举,城里一干人等,鸡犬不留!现在,给老子滚下去,看看老子的火炮!半个时辰内,出城投降!话已带到,两位,别给脸不要脸,我家老爷已经很是慈悲,出城投降,保你们平安到天津,现在下去吧,省的一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咱们还是下去吧。”
“……好。”
“哧哧~嘣嘣嘣!”
很快,轰击三轮,城内,张盘朱昌国跟其他人都是看的目瞪口呆,一波波铁弹划过半空轰到城头,叮当作响。
“原来他们真的是手下留情……”张盘心头一丝侥幸彻底熄灭,看了看左右手下,俱是一脸丧气神色,这火炮真的是超出他们的常识,怎么会打的这么准,打的这么快?特别是这快,匪夷所思,不到半刻钟,三轮炮击,他们印象中,这大炮可是要小半个时辰才开一炮的,还打的不一定准。
一刻钟后,北城投降,两刻钟后,南城投降,四艘福船载着密密麻麻三千明军扬帆启航,目标,天津。
自此,旅顺口到镇江堡沿线,镇江堡到凤凰城,全部成了杨家军的地盘,只不过这些地盘都没有农户,庄稼地暂时舍弃,山咚那边实在缺人。
马学风率一团一营并五十门野战炮坐镇凤凰城,二营一连坐镇镇江堡,二营二连坐镇绣岩城,三连坐镇宽甸堡一线,三营坐镇旅顺口,这样一来,北,南,东,掐住西面的后金。
而葛福带领的三团全面接管朝鲜防务,海州,仁川,济州岛各驻扎一个营。
山咚四府,兖州府南北由三团长李涛驻扎,最没存在感的就是四团了,以连为单位,驻扎在青州府登州府各要道,四团只配备人手一根长矛,连俞家刀都没配齐,只作为地方常规部队,维持秩序,四团长宋涛也是老家丁了,老实沉稳,可也是郁闷,实在是没他用武之地啊。
十一月初三下午,杨天带着亲卫团,回家。
“小子,你就不怕奴儿哈赤再打过来?”
“老伯,我相信我杨家军的实力,他要是打到凤凰城或者旅顺口,以我杨家军的实力,一个营守城绰绰有余,如果他不想早死的话,最正确的做法就是退守,建城。”
“……还真不是大话,实话。”
。。。。。。。。。。。。。
天启四年十月十五日开始,京城官场跟士人圈子对大明联金打山咚那反贼一事,抖得起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那奴儿哈赤乃奴酋,后金乃蛮夷之辈,要是让建奴入了关,怕是后患无穷啊。”
“子耳兄说的极是,弟也是这么认为。”
“柳大人,此事为今看来,还需细细推敲,那后金处心积虑派大军进关,以本官看来,必有阴谋在身。”
“王大人所言极是,本官也是做此想法。”
纷纷嚷嚷,京城民间百姓被弄糊涂了,前几天还在一直强调那山咚反贼二郎神为祸大明,大明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联金,给那反贼雷霆一击,这又是怎么了?
“娘了个逼得,要不说这当官当官,官字两张口,上面有口不说,下面那口,咱老百姓用来放屁拉屎,那些官用来吃屎吃屁,自己拉的放得没几天又吃回去了。”
百姓们再怎么议论,对朝廷也没什么影响,只是他们有的去买米,突然发现涨价了。
原先一斗米价七十文,现在成了七十五文了,据小道消息,这米价近期内还会再涨,消息三天之内传遍京城内外城,一时间,各大粮店门口,人山人海。
可惜的是,各大粮店纷纷关门歇业,这些店铺背后的东家是那些皇亲国戚权贵文官,对这种倒卖转手短期谋暴利的事做的驾轻就熟,那反贼不是在运河上收税么?没关系,羊毛出在羊身上。
“嘿嘿,这么一来,反而能大赚一笔。”
官场,士人,百姓,百姓且不去说他,不论是阉党还是东林党不会跟朱由校说实话,这眼看要发财的事,怎么能告诉你这个皇帝呢。
至于官场士人的议论,王体乾还是禀报给朱由校,毕竟那运河扣货收税受损最重的是那些东林党。
“嗙!!!”
一只肤色白皙的手猛地拍在桌面上,朱由校负手在御书房来回的踱着步,听了王体乾的报告,他自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无君无父,就因为那区区‘钱财’,他们竟……”
朱由校这几年历练,不说别的,对朝堂那些官员的嘴脸还是看的很清的,不就是因为那杨天把他们过运河的私货给扣了,一群蝇营狗苟之辈,就为了那区区自家的私利,就置国家大事于不顾,那漕粮,不也是被那杨天收